朕本紅妝_第420章 高手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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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紅妝_第420章 高手過招
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的從神女廟中出現了一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那男人趁著那些所謂的護衛不備這才突然的翻牆而出,心中想了想這近來的時候,他想著也是時候給她們進一步的訊息了。
“是誰?”
突然的被一陣聲音呵斥了,黑衣人的神情閃過一絲殺氣,卻是一直往著前面走去,不過卻是生生的直接到了另一個方向,似乎是特意的想要將身後對自己緊追不捨的人引開一樣。
男人見著他居然逃得越發的厲害了,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朝著身後瞟了一眼,突然神情一凝,方才那個方向不正是神女廟的方向嗎?可見那人是從那裡出來的,但那人到底是誰呢?他又知道什麼祕密呢?
想著越發的覺得不能夠讓前面那人活著了,直接飛身追了上去。
黑衣人並沒有想著這護法的功夫居然這樣高強,想著這幾個人的目的也不單純,說不準這四個人就是那東興的將軍了。知曉今日自己是無法將訊息送過去了,這才停了下來,自己就和眼前這人好好的切磋一個也是極好的。
停在了屋頂上,身後的男人也直接的停在了他的對面。
黃長清誤以為這人還什麼也不知道,於是企圖矇混過關這才道:“朋友,為何對在下緊追不捨呢?”
男人聽到這聲音,朝著他看了過去,但是眼中的殺氣卻是沒有淡下來半分,並不說話,卻是直接的抽出了自己的軟劍來了,指著眼前的黑衣人這才開口:“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這個人是從神女廟出來的,方才那樣的躲避著自己一定有問題,自己一定要搞清楚,想著這一次他們來到福州的目的,這事兒萬萬不可讓旁人知道,事關重大,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錯放一個。心中有著這樣的想法之後倒是直接的朝著黑衣人刺了過去。
沒有想到他居然啥也不說就直接的打了起來,黃長清忙忙的避開了,知曉今日這事兒怕是不能夠輕易的瞭解了,眼中也是充滿了殺氣,將自己的武器也是一下子亮了出來,那也是如同腰帶一樣纏在身子上的軟劍。
指著眼前的人,聲音中帶著嚴肅也沒有了方才那樣的調笑了:“怎麼?莫非你真的要和我動手不成?”雖然這話是帶著一絲還能夠商量的意思,但這兩個人卻是都知道了今日這事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想著兩個人直接的揮著自己手中的武器,朝著對方刺了過去。
“鏜--”一陣刺耳的聲音想起,兩個人的劍峰就那樣直接的碰撞在了一起,在靜謐的空氣中傳來了劇烈的聲響。
黑衣人朝著他看了一眼,兩個人的目光就那樣的對視著,似乎是想要比比誰的眼神更加凶狠一樣。
彼此互相的退了開來,騰空飛起了一段距離,但是那手中的軟劍還是那樣直愣愣的指著對方,男人覺得自己的手有些顫抖,朝著那黑衣人看了一眼,自己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還是一個高手,莫非是皇室中人?想到那
年輕的帝王有可能察覺到了什麼,他眼中的殺氣更甚了,如果這黑衣人是那皇帝派來試探他們的人的話,那自己就更加的不能夠讓這個人離開了。
方才自己還誤以為這人不過是正好被自己碰上了,但是那一次交手下來自己卻知曉了這人的功夫似乎並不是江湖中人,訓練有素應該是從軍營中出來的人,深怕暴露自己太過那男人也不再廢話了,再一次的衝著他直接的飛馳了過來。
黑衣人被方才的衝擊力弄得一愣,好不容易穩定了自己的身形,卻是見著那劍居然來到了自己的眼前了,險險的避了開來卻還是被到了胳膊,朝著那傷口看了一眼索性不深,也只能夠怪自己了,是自己太過的疏忽了,居然讓敵人有了可乘之機,如果這真是在戰場上的話說不準自己已經喪命了。
不過這樣的疏忽卻只有一次,這樣想著黑衣人的眼神也是更加的凶狠了起來,之前自己害怕打草驚蛇所以只是在神女廟中潛伏著,但現在看來這個男人必須要死了,否則的話只會讓更多的人知道,如若他們真的產生了警惕之心的話,那殿下他們辦案便更加的不容易了。
想著他直接的拿起了自己手中的軟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的朝著那人揮了過去,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嘲笑來,以為這樣便可以解決了自己了嗎?想著直接的用那軟劍擋了過來。
“鏜--”又是一陣兵器間相碰撞的聲音,不過那男人的身形卻是直接的倒了下去了,黑衣人看了看自己的左右,那裡拿著一把匕首,原來方才的那虛晃一招只是調虎離山罷了,這匕首才是自己真正的武器。
朝著那男人看了一眼,黑衣人這才飛身離開了。
來到了客棧之後,那黑衣人的嘴脣已經發白了,可見方才的那一劍刺得並不淺。整個胳膊都直接的被鮮血染紅了,黑衣人朝著前面走著,卻最終因為體力不支直接的倒下了。
聽到了響聲的嚴恪,這才打開門來卻發現有一個黑衣人就那樣的倒在自己的門口,本是不願意惹禍上身的,卻是無意中見著了那黑衣人手中握著的那軟劍,這軟劍自己是見過的,莫非這人是他?
這樣想著直接的將那男人拖進了房間中,然後將門口的血跡弄乾淨。
沒有嚴恪在身邊陪伴的天闌珊睡眠一向是很淺的,方才的細微的動靜卻是直接的讓她睜開了眼睛來,將一旁的燈盞點燃之後這才壯著自己的膽子打開了那房門,往著四處望了望卻是沒有絲毫的動靜,心中有些疑惑莫非剛才是自己的幻覺?想著還是直接的折了回去來到床榻繼續的睡下了。
雞鳴聲響起,新桃來到隔壁準備將天闌珊喚醒起來用早膳,卻是還沒來得及敲門便見著了對面房間嚴恪的手勢。
相爺這是準備做什麼?眉頭皺了皺卻還是直接的走了過去。
嚴恪見著她過來忙讓她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
有些奇怪他這樣的決定,新桃抬起頭來朝著他看了一眼,
眼中盡是疑惑:“相爺?”
知曉她心中疑惑,嚴恪便直接的用眼神望了望那床榻的方向。
順著那方向走了過去,新桃卻是見著了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衣物,但是臉色卻還是慘白著的黃長清,心中大驚忙轉過頭:“這是?”
嚴恪也不瞞著她,直接的將昨夜的事情告訴她了,朝著那床榻上的人淡淡的掃了一眼繼續道:“索性他的傷口並不深,經過我的治療之後也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過那神女廟他卻是萬萬回不去了。”
新桃聽著這話也是點點頭,看著那還未醒過來的黃長清皺著自己的眉頭:“這些日子殿下一直為了黃侍衛的事情擔憂著,上一次還不容易見著知曉他安全著這才放心許多,如若讓殿下知曉黃侍衛居然成了這幅樣子,不知曉要如何責怪自己了。”
知曉那丫頭的性子,所以嚴恪沉默了一會這才道:“所以這件事情萬萬不可讓她知曉。”否則按照她的性子定然是不會繼續往黃長情調查這件事情了。
抬起頭來朝著他看了一眼,眼中卻滿是糾結:“但是……黃侍衛已經這樣了,我們還應該怎麼辦?”
擺擺手讓她離開了:“這事兒我自有主意,你好好照顧她切莫露陷了。”
新桃一直是相信嚴恪的,所以今日這事兒也是無條件的服從了,朝著他看了一眼這才離開。來到天闌珊門口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裝作一臉若無其事的模樣敲開了房門,如同平日裡一樣給她梳洗了一番,兩個人這才下來準備用膳。
三個人還是那樣的坐在一起,和平常無異,嚴恪喬裝成了那老人家和天闌珊扯著東南西北的話題。
新桃見著兩人這幅樣子卻是低垂著頭,自己真希望相爺和殿下之間能夠一直如此,不過這福州的事情結束之後,;兩個人便又會如同之前一樣不能見面了吧。
這樣想著心中又是一陣黯然。
此刻的那黃長清卻是已經甦醒過來了,看了看這房間的設施,然後瞧了瞧自己手臂上已經被包紮好了的傷口,心中也有些疑惑,是誰救了自己?看著這房間似乎像是殿下她們的那間客棧,但是這傷口包紮的卻是如此的好,想來應該不是那新桃做的?莫非她們二人為自己請來了大夫?想到這裡他心中一陣慌亂,昨日自己殺了四大護法之一今日他們定然會四處尋找的,如若真是被他們找到了的話豈不是連累了殿下她們了嗎?這樣想著便強迫自己起身準備離去。
嚴恪用膳回來之後便瞧見了這樣的一副情景,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滄桑:“住手!”
聽到這聲音的黃長清一愣,看著那門口的老人家,這人是?
他思考的時候那老人家卻是直接的走了過來,來到他床榻邊方才說道:“你這胳膊莫非是不想要了嗎?”
這人莫非是殿下他們請來的大夫?但是瞧著他這模樣似乎也不像啊,朝著他身後看了看,卻是沒有見著那兩個人的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