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一章- 做自己是件奢侈的事

正文_第十一章- 做自己是件奢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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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一章: 做自己是件奢侈的事

蘇慢慢問他這麼大早是哪裡買的咖啡,就算她對咖啡再不瞭解也喝的出來絕對不是速溶的口感。他笑眯眯的說他最近迷上喝咖啡,所以訂購了咖啡機。當然他不會告訴蘇慢慢用來沖泡的咖啡也是特別選的,來自古巴水晶山的Cubita。

他並不清楚蘇慢慢愛哪種口味,但一想到她腦袋裡就跳出Cubita。這種咖啡的苦酸味有極佳的平衡度,跟其他品種相比,它的口感很清爽,品起來像是位高貴又清雅的公主,就跟蘇慢慢一樣,美的不招搖。

在藍士爵心裡,願意把蘇慢慢當作公主一樣細緻照顧,可這位公主並不懂咖啡,她只知道咖啡有提神的作用。不過這都沒關係,只要看蘇慢慢喝完之後大吼一聲贊,藍士爵就能樂一天。

蘇慢慢喜歡這隻胖胖的杯子,也喜歡藍士爵準備的咖啡。看到董家華髒兮兮的手伸過來,想都沒想的一掌拍下去。

董家華好哀怨,在慢慢眼裡,他還沒有咖啡杯重要嗎?

周大同跟劉阿福對視一樣,用眼神交流著,如果董小哥放棄追求慢慢,那他們不是少了看好戲的樂趣?

“好啦!小董你不要那麼激動嘛!慢慢又沒說真的有在跟別人交往,你還有希望的啦!”周大同及時跳出來安慰失落的董家華。

“對嘛!你是男人,要堅強一點!只要慢慢一天沒承認戀愛,你就又希望,來!不要氣餒,大同說要給你打氣,下午茶他請客!”劉阿福拍拍董家華的肩膀順便無恥的出賣隊友。

“喂!劉阿福,你又來這招,每次都我請客嗎?……”周大同摸摸光禿禿的腦袋,不爽的低吼。

“有什麼關係,大家都是好夥伴啊,而且一切都是為了小董嘛!”劉阿福厚臉皮的把董家華推出去。

嗚!不明真相的董家華好感動,還以為他們只會嘲笑他,沒想關鍵時刻會為自己打氣。他嘆氣又抹淚,拍拍那兩個傢伙的背,說:“今天我請客,隨便吃,不用客氣!”

看到那三個人稱兄道弟的樣子,蘇慢慢舒了口氣,總算逃過被逼問的環節,可問題依舊存在,她是不

是太依賴藍士爵了?

哎!依賴是蘇慢慢這輩子最怕的詞,她討厭習慣憎恨依賴,她認為那是懦弱的表現,依舊是那句話——沒有人會一直留在她身邊的!人都是自私的,在選擇面前,不用任何**就會毫不猶豫的挑對自己有利的一條出路。

蘇慢慢好掙扎,一方面她想要融入快樂的大樹小酒館,一方面又害怕那種快樂會在某天消失。

不是她太矛盾,而是過去的經歷讓她不得不怕,不得不早早做好最壞打算。

這時,手機響起,是顧樂怡打來的。她的這位好友換了新工作,說是為了慶祝要請自己吃飯。

其實蘇慢慢是羨慕顧樂怡的。

顧樂怡有不錯的家庭背景,她長相甜美,也很知性,不過這都是外表。真實的顧樂怡狡黠多變,甚至像個雙面人,一會活潑一會文靜,轉變速度之快讓蘇慢慢望塵莫及。

那晚,蘇慢慢有察覺到柯思慕真正想追求的人是顧樂怡,不過她能理解,畢竟跟自己相比,顧樂怡的條件實在好太多。

柯思慕啊……一想到他可能會成為好友的男朋友就覺得好難過。那顧樂怡會喜歡柯思慕嗎?哎!柯思慕那麼好,會有哪個女人不愛呢?那她該不該死心?

要死心嗎?不死心又能怎樣?那天還不夠丟臉嗎?

真的要死心嗎?死心了之後心就不會疼嗎?腦袋就不會犯賤的再去想那個得不到的男人嗎?

蘇慢慢在這裡為柯思慕煩惱,我們的藍老闆想她想到整天都在笑。

今天是週五,下午三點後生意不斷。

藍士爵好忙,忙到都沒有時間想蘇慢慢,雖然那女人傍晚還會來收一次垃圾,但他就是看她看不夠,還不知道她今天會不會來喝酒。

四點的時候,小酒館的門被大力推開,來的是胖律師蔣樂仰。他一手拎著公文包一手擦著汗,進來就喊著要喝啤酒。

天氣溫度越來越高,胖子尤其怕熱。蔣樂仰從進來到現在已經喊了十幾個熱字,直到冰啤酒端上來才安靜下來。

藍士爵看了眼手錶,才四點十

五分,蔣樂仰竟然來這麼早。

他把一盤配酒用的洋芋片推過去,隨口問道:“今天這麼空嗎?……”

蔣樂仰灌了一大口啤酒,吃了幾片洋芋片,才聲音疲憊的說:“今天要開庭,結束後就直接過來了啊!……”

大樹小酒館裡有各種各樣的人,提到蔣樂仰,大家絕對會說一句那傢伙是個快樂的胖子。可今天蔣樂仰一點都不快樂,垂頭喪氣,看上去好頹廢。

藍士爵看到這位熟客情緒異常,從吧檯下面拿出一個南瓜罐子。那是個造型搞笑的金色南瓜,眼睛是兩個三角形的窟窿,微笑著裂開的嘴上有凸出的呈上下顛倒三角形排成的牙齒,最有趣的是每次揭開頂上蓋子,這隻蠢南瓜還會飆英文——Don’ttouchme!

蔣樂仰顯然被嚇了一跳,藍士爵笑眯眯的說:“要不要吃糖?可以解壓?……”

“老闆,我還蠻羨慕你的,有一家氣氛很好的店,做自己愛做的事。”

做自己愛做的事?真的是嗎?藍士爵苦笑,說:“別輕易羨慕我,要知道,做真實的自己很奢侈,需要付出很多代價!”

奢侈嗎?當然!他為了做一個真實的藍士爵離開了熟悉的環境,放棄了事業,但其實呢?去他的!其實他並沒有這麼清高,他很懦弱,不想繼續跟背叛自己的女人一起工作,不想面對八卦狗仔的狂轟亂炸,他逃了,甚至放棄了心愛的音樂。

瞧!現在的藍士爵只是個小酒館的老闆,但自離開了那裡之後,他的確放鬆了許多,不會因為寫不出滿意的歌而頭疼,不會反覆糾結某個音節某段歌詞,不會失眠到吃安眠藥,更不用在頭疼難耐的時候吞止痛片。

作曲人很可憐,尤其是剛出道時,必須迎合市場去寫歌,那是最痛苦的階段,明明不是自己喜歡的風格卻偏要為了唱片公司的需求硬著頭皮寫。

最瘋狂的時候,藍士爵天天雙眼充血,眼眶凹陷,咖啡喝到手抖,地板上全是廢紙跟折斷的鉛筆。房間凌亂,他也邋遢,鬍子沒刮,衣服也不換,整天窩在房間像個自閉的精神病患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