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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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竇驍突然非常的想念年年,想聽她說話,想吃她做的飯,他忍不住的想聽她的聲音,哪怕她罵他,他也甘願,他拿起電話,撥了過去,可是卻沒有人接,他一遍又一遍的打,旋律歡快的彩鈴,也帶不走竇驍流轉在身體內的煩躁,突然他記得那一年,他發現年年消失的情景也是這樣。

他抓起衣服就出了辦公室,他要回家,他要親眼見到年年,他想擁抱她溫暖的身體,他不能忍受這樣毫無止境的猜測,他一定不能承受,年年離開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帶給他的打擊。

一路上,竇驍忐忑的心情,就好像將自己的心放在火裡灼燒一樣,掙扎、慌亂、疼痛,這些年,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最堅強,他戰勝了自己,戰勝了對手,卻始終得不到快樂,他的人生,缺失了很重要的人。

竇驍用了這麼多年,從仇恨的漩渦裡解脫,他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只是為了想明白,他的人生,到底要追求什麼,財富、權利、地位,這些本就不在他的意識了,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要附加在他的身上,他的神經一度超負荷運轉,不但讓他失去了自我,還有那根深蒂固的意識,生活的希翼,青梅竹馬的愛人。

這一次,竇驍遲疑了,他怕,他堅強的偽裝,再也遮掩不住失去愛人的悲鳴,他怕,他失而復得的愛情,即將得而復失,或許就是永遠,他承認,自己是懦弱的,至少在年年的面前,他不應該假裝強硬,更不該,勉強年年委屈的接受那些恥辱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竇驍這一刻的反省,是因為母親言語的刺激,還是突然的深思,也許誰也猜不到,在面對更加棘手的事情的時候,他將再一次將年年至於什麼地位。

年年不出門,不上網,不接電話,除了囡囡,她不知道還能和誰說話,竇驍一夜沒有回家,年年只能胡思亂想,她怕下一次開啟電視的時候,新聞播報就是竇驍和程敏慧即將結婚的訊息,她不敢貿然的向鄒靚靚、薛凱求助,就算她不懂經商,也明白商業競爭有多麼的殘忍,她不能給父親大電話,不能和囡囡訴苦,甚至不能在屋子裡大哭,囡囡會被嚇到,她封閉自己,想著也許就能讓自己放鬆下來,不去在乎那些惱人的事情,也許她還可以平靜的接受竇驍另娶他人的事實。

若說為什麼連年年一個不出家門的家庭婦女都能猜到程敏慧的目的,竇驍的壓力,已經解決一切辦法,不是狗血劇情看的多,不是她能掐會算,不是靈感直覺,不過是因為榮易的一通電話,竇驍也許做夢也想不到會是榮易出賣了自己,就算被他知道,他大概也是有口難言。

榮易平靜的將知道的一切,最客觀的講給年年聽,目的很簡單,他不想再看到多年前的悲劇重演,不想看竇驍日益冷淡的臉,不想看年年艱難度日的樣子,不想一對有情人,經過了痛苦的折磨,還是會分道揚鑣的遺憾,他知道自己不能說服竇驍,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年年。

竇驍推開門,漆黑的房間,沒有一絲聲音,安靜的讓他心慌,“年年。”沙啞的聲音,根本聽不出是他的聲音,他試探著喊叫年年的名字,可是沒有人作答,竇驍呆愣的站在門口,握緊的拳頭,似乎是他再給自己打氣,誰也不會知道,現在的竇驍根本提不起手臂去開啟燈,他不知道明亮的屋子是不是會讓他更加的不安。

一常他一話。“年年。”竇驍好像無意識的再一次開口喊叫,聲音依然不大。

竇驍的驚慌失措,顛覆了他的一向的睿智,他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家是二層樓,年年和囡囡喜歡待在樓上的房間,他不應該只站在門口喃喃自語。

躲在窗簾後的年年,被這樣的竇驍所震撼,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竇驍,膽怯的、彷徨的,開始的時候,年年不想做聲,不想理睬他,不想聽到他的遷就的空話,她坐在窗簾後的地板上,默默的不想做任何事。

“年年,出來,別嚇我。”竇驍一步步走進屋子,越過了房間的掛燈的開關,站在屋子的中央,環顧四周,竇驍近乎哽咽的聲音,讓這屋子裡充斥著濃重的悲傷。

而隱藏起來的年年,去見識了一個對她來說,最為陌生的竇驍,就在年年拼命的舔舐自己的傷口,期待著傷口結痂、新生的時候,在她試著說服自己不在糾結自尊和名分,苦苦掙扎的時候,在她勸慰自己捨車保帥,看開竇驍和程敏慧的關係,保住自己在竇驍心裡的地位時候,就在這,她拼命的讓自己重新振作的關卡,竇驍的出現,在一次讓年年動搖了。

“年年,別離開我,別丟下我,你出來,好不好。”竇驍徹底的失去了沉穩的偽裝,剝離了理智的外衣,還原了最原始的人類的情感,可能失去愛人的打擊,讓竇驍的脆弱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年年捂住自己的口鼻,卻無法阻止眼淚的的流出,她不想看見這樣卑微的竇驍,她不知道是不是該妥協,可是這一刻,她只想看看他,抱抱他。

“年年,是我不對,是我愚蠢,是我自私,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我發誓,我保證。”竇驍終於清行了,他一步一步走上樓梯,年年也許一直都在的。

竇驍的保證承諾,說過千句萬句,年年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記得,可是每一次她聽,她都會相信,這一次,她卻沒有勇氣再一次相信,可是那她淚流滿面的樣子,又是為了什麼呢?

年年壓抑的哭聲,還是沒能逃過竇驍的耳朵,竇驍轉身生生的從樓梯上跳下來,循聲而至,拉開厚重的窗簾,藉助月光,見到縮坐在地上的年年,心終於落了地。

竇驍一把抓起,不管不顧的將她抱在懷裡,緊緊地,不願撒開,“臭丫頭,臭丫頭······”

竇驍的懷抱一點也不溫暖,甚至有些冰冷,可強悍的手臂,環住自己的身體,骨肉擠壓的疼痛,讓她只能忍耐,只不過兩日不見,年年卻覺得好像過去了半輩子,那樣的悽苦,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失去竇驍的日子,她只知道,沒有了竇驍,她的生命註定不能完整。

“臭丫頭,臭丫頭······”竇驍反覆的叨唸著,抱著年年靠倒在沙發上,依舊緊緊的抱著她,不敢撒手。

突然間,年年好像又找到了自己的理性,她記起了自己這這段時間的努力,再看看竇驍現在的樣子,她為什麼要放棄呢,為什麼是她要放棄,她怎麼會這麼無能,還未到最後,怎麼會這麼頹廢,她不能讓自己後悔,不能讓自己追悔莫及。

“竇驍,你為什麼要扔下我一個人在家,我害怕,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我以為你這一次是真的不要我了。”年年抽涕著,靠在竇驍的懷裡,講著自己兩天來設想的醉話的打算。

竇驍略側頭,一個吻落在年年耳後,跟她解釋“是我不好,是我自私,我不應該這麼做的,是我慌了神。”

年年愕然,她覺得自己真是挺傻,就是喜歡聽竇驍的甜言蜜語,卻從來不過問他的事業,所以出了事,就算是竇驍耐心的解釋,也依舊不可能對他說出真心,“你騙人,你一向是沉穩偉大的,沒有事情能讓你驚慌,你······是不是和程敏慧在一起,是不是隻有她才能幫到你,是不是你已經認為我是一個累贅了。”年年想嘗試的逼迫他說出真相。

竇驍小心翼翼,“不是,不是,不要冤枉我,不是這樣子的,我······年年,我也是個普通人,失去愛人心會疼,遇到大事會猶豫不決。”頗有些為難的開口。

年年趴在竇驍的胸口,可以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可是她還是不過踏實,“這是藉口,竇驍,是你不夠信任我,才會每次遇到困難都躲起來,遠離我,讓我一個人在等待中喪失希望,最後意識枯竭,這種心死的滋味,是你不會明白的。”

竇驍的臉貼在年年的頭髮上,手指輕觸年年的臉頰,緩緩的撫摸,“我怎麼會不明白,沒有你訊息的這些年,我就是這樣煎熬的度過的。”竇驍閉上眼睛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些沒有年年的日子,自己就像是行屍走肉。

年年反問:“你怎麼還忍心,讓我再一次陷入那樣的境地。”

竇驍被年年的反問而啞口無言,他只能說:“對不起,寶貝,真的對不起。”這大概是竇驍今天說出的誠懇的一哭話了。

“竇驍,告訴我,你的決定吧,趁現在,我還承受的了的時候,和我說說吧。”年年的話,即使說了出來,也可能是讓他們兩個人更加逃避對方,可是年年就是想知道竇驍是怎樣覺得的,也許真的是長痛不如短痛,可是一種強烈的嫉妒,讓她,嫉妒的要死,嫉妒的彷彿胸腔裡有一把火,越燒越旺,越燒越燙,燙的他五臟六腑都跟著難過。

竇驍嘆了口氣,他何嘗又想好了自己該怎樣,他不想騙年年,只能不在說話,可是這一次卻不是逃避,他會認真的想一想,究竟要怎樣做才不會傷害到年年。

躲在竇驍懷裡的年年,久久等不到竇驍的回答,可是他逐漸回溫的懷抱,熟悉的氣息,讓她竟然開始昏昏欲睡,慢慢的就真的睡著了,竇驍看著懷裡睡熟的年年,就覺得特別的踏實,他仔細的盯著年年,久久不願意放手。

睡著的年年做夢了,也許是這幾天她總是記起小時候的事情,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裡小小的年年,坐在花壇旁的蹺蹺板上,撅著嘴,盯著蹺蹺板孤零零的另一端,無計可施,一臉不如意,後來索性躺在蹺蹺板上望天,一個小小的少年走過來,叫她起來,她很不情願的起來,摟住少年,撒嬌的叫著“驍驍哥哥,你怎麼才來,我等了好久了。”

午後的夏天,翠綠的柳條,隨著微風緩緩的擺動,知了聲此起彼伏,花壇中的那始終不知道名字的小花,開的火紅,就像年年被陽光腮紅的臉頰,驍驍費力的抱下年年,將她放到旁邊的鞦韆上,他開始緩慢的推著,小小的年年盤腿兒坐在鞦韆椅上小嘴撅著,她眼睛一睜一閉竟然睡著了,然後,驍驍的腦袋湊了過來,彷彿有什麼東西落在她脣上,溫暖,柔軟……睡著的她忍不住舒展眉頭笑了。

夢裡的驍驍總是喜歡,在早上天亮的時候出現,一臉嚴肅的從**把年年拖起來,說“去看日出”,不容拒絕的語氣,讓年年死命的抓住被子不放手,嘟著嘴嚷嚷:“昨天不是剛剛看過日落嗎?”??驍驍卻鍥而不捨的把她懷裡的被子抽開,“你昨天還吃飯了呢,快起來,陪我去看。”最後年年怒了,拿過旁邊的一個抱枕扔了過去:“你討厭討厭。”驍驍卻陰險的一笑。

竇驍將年年放平在沙發上,自己卻坐在床邊的地毯上看著她,記得以前,他也總是喜歡這麼看著她,在她睡著的時候,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年年喜歡睡覺,可是他有很多東西要學習,睡覺是最浪費時間的事情,所以每次都是他學習,年年在一旁睡覺,他學的累了,就去端詳年年的睡姿。

睡著的臭丫頭漂亮又可愛,紅撲撲的小臉兒,蓬蓬的頭髮,那時候的年年跟現在有太多的不同······年年長大了,竇驍很明白,他的丫頭,甚至要比自己想想的堅強的多。

竇驍的手指輕輕滑過年年的臉頰,把上面粘的髮絲撥開,那時候的年年很瘦,可是眼睛卻圓咕嚕的可愛,眼睛大,睫毛很長,笑起來很羞澀,喜歡躲在她父親的身後,不喜歡說話,可是時間久了,就會發現,她怯生生的臉上,有種狡黠在她眼中閃閃爍爍,彷彿星星閃爍。

看的久了,竇驍心中有些異樣,他做了一個異常幼稚的舉動,他親了她,放肆的親吻,卻親的很輕,碰在她香軟的嘴脣上就不想在閃開,竇驍不禁回憶起來,這個動作這樣熟練,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放不開年年,他強大的佔有慾,讓他總是喜歡做一些小動作,以宣示自己的主權。

竇驍的手指碰了碰年年的脣,依舊如記憶中那般柔軟,他的目光直直定在那紅潤的雙脣上,看了又看,忽而緩緩傾身俯頭,貼在上面,品了又品,年年被堵住嘴軟軟的哼唧了一聲,竇驍居然有些慌張的鬆開了年年的脣,緩了緩神,他不禁失笑,自己慌什麼,年年現在就在自己懷裡,她是他的,本來就是,他不放開,她又怎麼可能逃離自己?

想到此,竇驍再次俯身下去,貼在年年的脣上面輾轉親了很久,直到年年不舒服的揮了揮手,像趕蚊子一樣拍他,竇驍才勉強的放過她,卻聽到年年嘴裡輕輕呢喃的名字,頓時渾身舒爽,她嘴裡呢喃著:“別鬧,驍驍。”

聽到年年這樣說,竇驍覺的特別的難受,他到底對年年做了什麼,讓她會一次又一次的想遠離她,又是因為什麼,她的年年會隱藏對自己的感情,是他,是他自私,是他放棄了擁抱的機會,可是在年年心靈深處,他,竇驍卻一直佔據著不可替代的位置,

竇驍看了她很久,那股悔意在胸腔翻滾,如同燒開的水,即使年年和他分開了那麼久之後,依然有機會重逢,再續前緣,可他還是忍不住嫉妒時間,佔據了她那麼久,但現在她是他的,他該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必須讓她知道,他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蹉跎了。

“醒了?”竇驍看著年年眯著眼,看著自己,就覺得她一定特別可口卻不敢動作,只能看看,眼饞不已。

“驍驍,我夢到小時候的你了,你還是那麼討厭,不讓人家睡覺。”年年突然腦子很清醒,她開始明白抓住竇驍的愛遠比什麼都重要,她要努力的抓住,不放手,是她的她都不會再讓出去,如果真的要讓出名分,才能換來將來的一切希望,那麼她大概可以說服自己同意,可是有一天,她還是要奪回來的。

“是嗎,那你沒有打他?”竇驍抱著年年,逗弄她,睡醒的年年總是清爽的美麗異常。

“沒有,我捨不得。”年年含羞的低下頭,躲避竇驍灼熱的眼眸,她知道自己還是勝算很大的,竇驍的愛她從未失去過。

“傻丫頭,年年你想不想聽我的答案?”竇驍捧起年年的臉,認真的問她,剛剛那個問題,他想明白了,他急著想告訴她答案。

“不想?”年年搖搖頭拒絕了。

“為什麼?”竇驍很詫異,難不成年年已經猜到了?

“一場夢讓我無不想通了唄,我還能在你身邊,你還能留我在身邊,我該知足了,我不想再奢求那麼多了。”年年的話雖不是心裡話,說的也夠冠名堂皇,但是這就是她,目前正在說服自己要做的事情。

“傻瓜,可是我想給你更多,年年你聽好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沒有誰能阻止你留在我身邊,讓那狗屁婚約去死吧。”竇驍果然又心疼了,他不捨得拍拍年年的臉,親了又親,他的寶貝,總是這麼善良,他不想再讓年年難受,不要她不停的猜,他要大聲的告訴她,他的決定,其實他更像告訴全世界,他愛的人是年年,不會因為仇恨、財富而變更,更不想再一次委屈年年,這麼多年的分離,已經給了他懲罰,同樣的錯誤,他不想再犯第二次,也許母親不會理解她,程家不會原諒他,可他還是要這麼做,毫不後悔的這麼做。

“竇驍?”年年驚撥出聲。這是真的嗎,不是做夢嗎?

“年年,我說到,一定做到,可是你大概要再等等了,我大概要好久以後才能給你個完美的婚禮。”竇驍的承諾這一次,是年年收到的最為驚喜的,也是最為不敢相信的。

“要,卻不能用我的婚姻、愛情去換,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我可以拯救御龍一次,就一定能做到第二次,就算失敗了,我變成了窮光蛋,你以為會留在我身邊,對嗎?”竇驍啞然,就知道,年年不會那麼容易就相信的。

“對,我一定會在的,竇驍,你不要讓我失望,行嗎?”年年再一次確定。

“我們這樣算不算是上天的旨意,一場夢,夢醒時分,哈哈。”都系哦啊還有心開玩笑。1bn1j。

兩個傻瓜終於重逢了。

【加了一些分隔符不知道大家看的是否能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