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各方雜談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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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各方雜談 C
前略
真名姬的故事暫時沒有結果，也許永遠也不會有結果。
只是說可憐的霍雨浩和才人，一個在卑鄙無恥的神的筆下被安排和自己的母親亂（和諧）倫，一個在卑鄙無恥的神的筆下被安排和楊花年搞基……
這卑鄙無恥的神絕對是寫亂配的官能小說的出身吧～！
這種節奏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啊有沒有～。
相對於，才人君完全不同輾轉反側的處於烙餅狀態中……
烙餅。就是翻來覆去……並不是翻雲覆雨。
而霍雨浩還是好，至少他睡下時很安穩。只是因為那個遙遠記憶的夢境，而雖然醒了過來，雖然混亂，但是身體不同，這裡面終究隔了一層。而且無論如何，真名姬也是美女不是嗎？
結果就在霍雨浩準備在閉上眼睛睡下的時候，一條半人半魚的身影漸漸在他的床前顯現……
不止是顏色越來越鮮活，而是整條人魚都漸漸鮮活了起來！
他連忙用手揉揉眼睛，要把這幻覺趕走，但是他越是努力的驅趕，越是趕不掉這個幻覺，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幻覺……
即使他擦完了眼睛，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的人物，依然奧立，除了真名姬還能有誰？沒辦法，你不去找人家，不代表人家不會來找你……
為什麼不來找我呢～？她對他微微苦笑地開口道。
直入正題，讓霍雨浩一時無法作答。
沒錯。她真的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永生不老，而正是這點，使得另一方面，他又有點兒感覺到恐怖。
你在害怕我嗎？她微微皺眉地說。
是啊……
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人魚你……霍雨浩如實回答。也許對於自己的是幾個月，而對於真名來說，完全是漫長的兩百多年……就算神不老不死，但是時間確實過去很久很久了不是嗎？
對了，霞和浩宇最後怎麼樣了？
……當我沒問……
所謂感情破裂的夫妻都愛談子女。陸玉航也不能免俗。結果這一出口，立刻想到一件讓自己彷彿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事件，加上想到一族平均兩年的壽命……所以——
霞最後成為了當主，和黑蠅生了很多健康強壯的寶寶……
而浩宇他……
和您一樣……真名姬彷彿沒聽到霍雨浩最後的話，單純直言的這樣說道。
這樣啊……霍雨浩點了點頭。莫名的，想起第一次出陣……這個女人給自己穿上盔甲。
這麼說，那副盔甲最後也傳到了浩宇的手上？
然後因為生命很短暫，所以要在未死之前享受一下什麼的？？然後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這就是你向浩宇出手的原因？想起這件事霍雨浩就生氣，一個女人橫跨祖孫三代。要不是因為浩宇他的兩支後代都是女人，誰知到她會不會做出橫跨組曾孫四代五代六代七八代什麼的壯舉！
嗯，是他要求的……沒有任何的遲疑。她如實的點頭回道。
他要求你就幹！他要你死你怎麼不去死？！！
對了！你有事嗎？沒事就回去吧……我這次回來本來就不想見你！霍雨浩揮手趕人道。
但是我想見你！！
難得的。真名姬有些激動的開口。這時，只見她伸出手臂扶著自己的頭上魚鰭的形的飾品，之前提過，她肌膚是那種島國特有的小麥膚色，非常誘人。而這個動作則是她用來冷靜下來的習慣動作呢……
突然，她笑了起來。名為真名姬的人魚是永生不死的。而她貌似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沒在做過這樣的事了。
武氏一族對真名姬的性格很迷惑。只能說不太理解，她經常不肯交神，偶爾很久才能有一次交神成功。也許是尋找初戀的影子吧……
不是霍雨浩自誇，因為他真的發現真名後來交神的物件貌似統統都是那種特定的樣子……
才不到兩年的壽命，雨浩也奇怪為甚麼會弄到如此。這也可以算是他們吵的原因……
我……我們是不可能的……～！霍雨浩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說到底。此時他已經不再是他。而她則一直是她……
追尋這那個虛幻的泡影……單純只看‘表面’，而不看‘表面’底下是什麼東西。更不管什麼血緣關係如何……
即使是人魚。真名姬也是女人，而就算第一個男人和第一個孩子都是所謂的第一次，但是身為女人，更加在意的絕對是孩子。
有很多已婚男人都說，生了兒子是很開心，但是總有種老婆被兒子搶走了的仰視感……
沒錯，就是如此……
而如今——
可能感覺我這一個幻影的能用的時間更長一些吧……或者說——
不敢想了，不敢期望自己不是‘幻影’而是‘真實’……
虛幻的夢境不可以成為現實！
人魚，你要明白，我現在的身體可沒有什麼的詛咒，人類其實是不可以近親的……努力的解釋，但貌似沒有什麼用途～！！
只見她，慢慢的把身上的金紅色輕紗解開，讓它們飄落在地上。美麗的侗體，橫陳在我的面前。她是‘他’的妻子啊～，就算是生母，但也是妻子啊～～但是又不能擺脫是其生母的事實，他與‘他’的共同的妻子。
這份感情實在有夠亂套的……
一時被美麗所迷惑……
不自覺的，身上的衣服以一件一件的跌落，此時他也變成不著一物。
或者說身體已經不聽自己的話了～！男人衝動起來。不管幾歲都一樣會一柱擎天，與平時大有不同的是，這是無法控制的，也掩飾不來的……
過來！我的孩子……她張開那雙誘人而美麗的長臂說道。
而我自然彷如中了魔咒般的付了上去……
臉緊緊的貼在女性特有的事業線上……
感覺很怪異，濃濃的錯位感……
可能是哺乳期的習慣吧，情不自禁的把嘴伸向那對傲人的雙峰中的其中一隻……
不是挑逗，而是彷彿回到哺乳期一般的吸吮……而她也很自然的抱起了我……一隻手彷彿在哄孩童入睡般輕輕的拍打這我的後背……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還是那首完全由一個字組成的歌，名為《花》的歌。
人魚的歌……
雖然心裡感覺這樣很丟臉，但是身體卻不聽自己的話又能怎辦？
心中夾雜著各種欲（和諧）望。情（和諧）志。反正等等等等～！！
背德的快（和諧）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腦門……而當灼熱的某物被突然抓住時，思維就此斷絕了……
接著就是男女呻（和諧）吟的聲音隨著夜風流淌了出來……
許久之後……
她緩緩放鬆了臂膀。結束了這場亂七八糟的‘安慰’……如同在做最幸福的美夢。
…………
誰知到呢……
……………………
………………
…………
被月色映照著的草叢裡，有一隻小小的螳螂。螳螂微微揮舞著它的鐮刀，看起來只是什麼都不做地佇立著。
但是，若能很耐心地去觀察，會發現它的四足一步。又一步，極為緩慢地移動著。慎重。再慎重——哪怕是襲擊獵物時都不會做到這麼麻煩吧。花費了漫長得幾乎難以忍受的時間，螳螂只是靜靜地朝目標接近。
螳螂沒有心臟。所以也不會有心跳。然而。從它的頭頂到足尖。都瀰漫著彷彿快要麻痺了的感覺。躲避著上風，以畫圈的方式，緩慢地，緩慢地。它的那雙複眼所凝視的，是比己身要大上一倍有餘的綠色昆蟲——是一隻雌螳螂。
彷彿是要擾亂了風，像是為了不讓對方注意到自己。催眠一般輕輕搖晃著自己的鐮刀。螳螂像是在跳舞，一步，又一步接近。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它猛然跳出了自己的最後一步。
而下一個瞬間。螳螂的頭——飛了出去。
是被碩大的顎一口咬斷了。
雄螳螂的生命之火就此斷絕了。它的靈魂就此消散之際，殘留下的身體。腰部還在戰慄般的晃動。
名為陸玉航的青年正好注視到這一幕。
散發著螢火一般微弱磷光的魂魄，被他吸入了掌中。周身圍繞著清淺的水色光輝，青年對著魂魄發話了。若寫做文字，恐怕萬卷書都無法確切表達，而若化為思想，卻只用一個問句就足夠了。
被青年的發問，魂魄的回答是——
魂火戰慄了，身體彷彿要扭曲。青年對著它，輕輕吹了口氣。
留下了這最後一句話，魂魄向天空飛揚消散。最後，終於只剩下了一心啃食著雄螳螂身體的雌螳螂。
只有蟲子們才知道，七王府的隨處可見的草叢裡靜靜消失的螻蟻們渺小的生命，誰都不會去在意它們的生死。然而同樣無人知曉——每次凝視死亡時，青年的臉龐總是會浮現一種表情。那是近乎悲傷的憧憬……
忽而，青年將目光投向身旁的。的小窗上泛出的人影，宴會以進入真正的高（和諧）潮。這個世道有人醉生夢死，自然有人枕戈待旦。只有超脫了一起的自己，是那麼的孤獨……
怎麼了玉航老弟，這可是特意為你而準備的宴會，大家都是來支援你（來當繼承人）的。你這個主角怎麼能偷跑呢～？這時。七王爺趙垓款款行來，開口疑惑的詢問陸玉航道。
沒什麼，只是一時文青病發作吧？出來透口氣而已……陸玉航隨意的回道。
？？？
算了，別說那麼多了，大家都等著玉航老弟你去敬酒呢……不明白什麼是文青病的七王爺趙垓，也是將將跳過這個話題，他很明白。自己站隊這方實力是所有繼承人裡最強的。
進可攻，退可守。正是形容陸玉航的……
好吧……陸玉航點頭。
所謂客隨主便。也算半個主人的他。自然要陪好……
不說新近投靠，就是鎮國府的兄弟們也不能寒了他們的心啊……
……………………
所謂來者不拒，一杯杯黃湯下肚，月階實力的陸玉航千杯不醉完全是小意思。自從之前喝醉過一次後，他就很少讓自己醉倒了……
當然，除了一些文官，在場的大家大多數都是習武之人。除了某個特意買醉的人除外……
三弟你別喝了！
在一個角落，陸玉航發現了名為孫勝的鎮國十二月裡的四月。順勢搶先他手中的杜康……因為某件事情，四月孫勝被大部分鎮國府的人所排斥。也是趙垓這個外人不明就裡，是以邀請了他——
是……大哥啊～！！沒事，在喝幾大碗都行。這王爺府就是王爺府。招待客人的酒就是好喝～～好喝。所謂爛泥糊不上牆吧……此時孫勝雙手亂畫，不知道從哪兒又拿出一瓶酒。開始往嘴裡灌……
陸玉航身為大哥也不止一次的勸了，但是奈何人家無法從心魔中走不出來～，這就誰也沒轍了。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不為自己，你也要為弟妹和朋兒想想啊～！！
弟妹自然孫勝的老婆。而陸玉航口中的朋兒自然是孫勝老婆生的……只是陸玉航提到這個名字時，面部一閃而逝的怪異，不由的讓事件有種撲朔迷離的感覺……
這時——
也對……
反正大家也不歡迎我，那我就先走一步！各位告辭～～孫勝說著起身，同時推掉了趙垓的極力挽留。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
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搖搖晃晃不肯倒
酒裡乾坤我最知道…………
唱著醉拳。邁著醉步孫勝搖搖晃晃的哼著小曲離開了。不過他的身影，顯得是那麼的落寞～。而一直目送他離開的陸玉航也只能無力一嘆。露出微笑，繼續在芸芸的人群中不停穿梭著……
穿梭著……
就這樣，漫長的夜。最後到達了終點。
……………………
………………
…………
後記
早上楊花年屁顛屁顛的拿著聖旨跑了過來。
當然，自然是霍雨浩幫著才人翻譯的。
怎麼說呢，接旨後一看霍雨浩眼睛只抽搐。
你說這皇帝真心顯得蛋疼，搞什麼不好，偏偏搞相親，相什麼親不好，偏偏相男人和男人！！
祖先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武我雷此時大腦有些當機。什麼時候龍陽之好變得如此明目張膽了？？
他身為當主，自然帶頭出來接旨，但是沒想到居然接了這麼一張……
怎麼說呢……
完全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聖旨啊！！
清朝蘇察哈爾蔡皇上御賜金帛寫著奉旨行乞。這壓的奉旨搞基？？
儘管上天賜給才人大人的天賦絕大部分都集中在了臉上，但這也太……
真舞！說什麼呢！
拿著坑爹的聖旨，你說是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反正怎麼地都不是。
不要！不要！不要啊～～～！！！
本來就是現代人，對所謂的聖旨什麼的根本沒有概念。是以才人一聽霍雨浩的翻譯解釋立刻轉身要逃。
說實話，真心膩煩了。
雨浩君你告訴他！我根本不想～！！才人難得的怒吼道～。
這個……霍雨浩有些無奈。這時——
才人大人，這是聖旨。所謂皇明不可違，就算您不願意。也是不行的……沒等霍雨浩說完，這邊武我雷先開了口。
我管————
霍雨浩用念話在最後關頭對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才人，讓他一句我管你什麼聖旨的話才說了兩個字就生生卡在了嘴裡……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才人用念話催促道。
放心，快了。你先虛以委蛇一段時間吧……
而且還可以藉著他鎮國府天王的身份趁機接近一下任務目標。加快一點任務的進度。
霍雨浩一邊安撫才人，一邊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你們……
哎……
最後才人無力的嘆了一口氣。一臉複雜的看著有些此時有些諾諾的楊花年。
雖然聽不懂，但是聽語氣也明白個大概吧？因為在他想來，自己那聖旨等於逼婚。聽老宋說，這種保留最後一點點自尊的弱受功，要起面子來什麼事情都敢幹……
而且扶桑不是有什麼武士道嗎？萬一逼切腹了，哭都沒處哭去……
再一次感慨自己的魯莽，但是誰讓愛是如此的讓人慌亂呢……
而此時才人正在努力的說服自己，給自己一個理由……
這人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大叔，其實女裝癖什麼的，自從《○女愛上姐姐》之後各種靈魂賣給路西法。都是貨真價實的純爺們。
大叔唯一比較特殊的就是他不是一個偽娘臉。
都說了，才人是一個比較能隨遇而安的人，所以最後他又一次深深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不管這是所謂一語雙關，還是三觀四關五關。反正才人這個‘妥協’的結果自然讓眾人滿意而歸……
真是所謂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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