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百零九章 執迷不悟

正文_第四百零九章 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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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零九章 執迷不悟

第四百零九章 執迷不悟

緩緩睜開眼,是一間中歐風格濃郁的房間。深咖與淺卡其交錯的色調帶著濃濃的壓抑感,床頭牆上一盞昏黃的小壁燈,彷彿進入了恐怖片中的驚悚場景。

或許,真正恐怖的並不是這樣的氣氛,而是簡素不安的內心。

入睡之前,她明明是在自己房間睡著的。為什麼一轉眼,卻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樂樂……”

試探著輕聲叫喚,寂靜之中,迴盪著淺淡的迴音,更是讓神祕的氣氛添上一層詭異。

沒由來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撫了撫手臂,找到床頭的大燈開關,按了下去。

頓時,明亮的光芒傾瀉而下,照亮了整個房間,陰森之感終於消退大半,還剩下的,就是對陌生環境自然而然的戒備。

床邊擺了一雙不曾見過的女式拖鞋,看起來很新,應該是剛買回來的。除此之外,沒有看到屬於她的任何一雙鞋子。

抬腿下床試了試鞋,竟然剛好合適。而且材質也是她喜歡的軟底,平穩舒適。

這樣的小細節,不但沒讓她安心,反而更加的忐忑不安。她實在想不到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更想不到有誰會這麼不識眼色,挑在了沈家最危難的關頭把她帶走。

或許是聽到了她心裡的疑惑,細碎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停在了門口。

一瞬間,她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下意識的拿過擺放在桌子上的花瓶,戒備的看著門口。

“吱——呀——”許久沒有開合過的房門發出令人牙倒的聲音,一抹頎長陰冷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瞧見她已經醒來,來人微微一笑,大步走了進來。

“是你?”她瞳孔驟然一縮,舉起花瓶擋在胸前,後退了兩步。

“秦擎天,你居然還敢出現?”

“看來你精神還是很不錯嘛。”輕巧的奪過她手中的花瓶,修長的手指捏著她小巧的下巴,滿意的笑道:“我早就說過,遲早有一天,你是我的。”

“你做夢!”嫌惡的拍開他的手,她恨恨的道:“你這個冷血殘酷的惡魔,別碰我。”

“冷血?殘酷?我?

”他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素兒,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說起冷血殘酷,我又如何能比的上你那好婆婆的萬分之一?”

簡素瞪著他,冷聲道:“真是夠了,當年若不是你母親橫插一腳,我婆婆又怎麼會患上抑鬱症,沈家那麼多人又怎麼會痛苦了這麼多年?若不是你串通了封光澤,篡奪帝華的產業,如今的沈家又怎麼會支離破碎?你母親行為不檢,我婆婆卻從未追究,獨自嚥下苦果。而你,卻恩將仇報,居然對她起了殺心!”

她咬牙切齒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你就是這世上最冷血無情的人,我如果跟你在一起,才真是瞎了眼!”

“素兒啊素兒,你永遠都是這麼伶牙俐齒。哪怕已經成了階下囚,還是弄不清現實。”秦擎天的臉色冷了下來,“你可知道,在你眼裡那位隱忍堅強的好婆婆,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簡素別開臉,卻遮不住耳朵,聽得他的話一字一句的在耳邊響起:“她親手把沈帝豪與我母親的屍體拋進了她後院的井裡,並用井水做成泡菜,讓天下人品嚐。這樣一個心思惡毒的女人,你居然還幫她說話?真是可笑。”

“你胡說,這不可能!”她下意識的反駁,沈夫人明明說過丈夫是重病身亡,張鳶悲傷過度跳河而死,又怎麼會像他所說的那樣,做出這些可怕的事情來。

“你不信?”他猙獰的笑了起來:“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冒著重重危險,在沈府對她下手?”

他俯下身子,一字一頓的說:“因為,這一切,都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難想象,換做她站在秦擎天的立場,就算再想滅了沈家,也不可能在沈府對主母下手。這樣一來,他毫無疑問會被通緝,那麼便不再有機會對沈家其他人下手了。

他那麼狠毒不留餘地的人,要麼不做,要做起來必定會斬草除根的。如果不是心神大亂,又怎麼可能會失去理智,犯下如此錯誤,打亂了全盤的計劃。

可是,沈夫人真的會做那樣的事嗎?

她不停的搖頭往後退,跌坐在**,喃喃自語:“不可能,她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這世上,

哪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就憑她一個女人,沒有狠厲的手段,能把帝華髮展得有聲有色,能把原來強盛於帝華的所有競爭對手都打得退出帝都,無法生存?”

他冷聲道:“是你一直小看了沈家的人,上到沈君臨,下到沈焰,哪一個不是心懷鬼胎,手段狠辣?偏你看不清楚,跟那姓沈的小子混在一起就罷了,居然還……還有了他的野種!”

他憤怒得眼睛都紅了,咬牙切齒道:“你居然背叛我,跟他有了野種,你怎麼對得住我?”

被他猙獰的樣子嚇到,簡素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以保護的姿態護佑著肚子裡的寶寶,驚聲道:“你瘋了,他是我的丈夫,我有他的孩子是天經地義,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劃腳。”

“我說過,你是我的,永遠都是。”秦擎天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嫉妒的地吼道:“他配不起你,這個世界上,能擁有你的只有我一個人。”

“你做夢!”她用力的掙扎,梗著脖子道:“這輩子,我只會是子岑一個人的女人,就算你把我囚禁起來,我也不會改變分毫。”

“啪!”

清脆的耳光聲驚呆了兩人,簡素白皙的面頰上迅速的腫起一大片,駭人得很。

秦擎天也愣住了,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懊惱之情油然而生,低聲道:“你不該惹怒我的。若是你不說那樣的話,我不會捨得動手打你。”

不捨得,終究還是打了,不是嗎?

她冷笑連連:“你那麼自私的人,哪有什麼不捨得?為了你的私慾,你殘害了多少人?何必還要說出這種假惺惺的話?”

“素兒!”他暴怒的瞪著她:“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難道不是嗎?”她不為所動,定定的看著他:“如果你真的懂得什麼是愛,當年你就不會親手結束了妻子的性命,如今也不會絲毫不顧我的感受,強行把我擄走。”

這番話,刺痛了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他像只狂怒的獸,瞬間失去理智,一把把她掀翻在**,惡狠狠的壓了下去。

“既然在你眼裡,我已是罪無可恕,那我不介意用事實證明,我能惡毒到什麼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