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百三十九章 勾起傷心事

正文_第三百三十九章 勾起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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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三十九章 勾起傷心事

第三百三十九章 勾起傷心事

張媽還想再說什麼,她卻不想聽了,轉身走進了待客室。

能讓沈瑤上來,還是看在沈焰母子的份上,若非如此,連這個門都不會讓她進。

她不知道沈家的姐姐們是如何生活成長的,更不知道她們以前是什麼秉性,她只真切的體會到了大姐的惡意,以及所做下的種種的一切。

她是那麼努力的想要間離他們夫妻的感情,無所不用其極,自己又何須客氣?

沈瑤在張媽攙扶下上來的時候,簡素正穿著家居服在煮花茶,屋子裡滿是玫瑰花的香氣,又閒適又自在。

見到沈瑤進門,她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顧著忙活手中的事。張媽見狀,知道她內心憤怒難平,也只得嘆息一聲,悄悄的退了下去。

沈瑤難得的安靜,就這樣扶牆站在門邊,不言不語。直到她坐下在杯子裡倒上茶,才低低的喚了一聲:“素素。”

如此親熱的稱呼讓簡素手中一頓,面無表情的說:“我是小輩,叫我全名就好。”

“對不起。”沈瑤訕訕的低頭,覺得手有些發軟,便以背抵牆,侷促的靠在牆上。

這個樣子的她讓簡素很不適應,沈家的大小姐,可以是高傲的,冷漠的,目空一切的,哪怕是出言譏諷,甚至動手砸東西,也比裝出一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的樣子來得讓人自在。

見識過她的刁蠻後,便知道她沒有裝柔弱的演技。不經意間抬眸,居然在她臉上看到了一絲不安和尷尬,簡素倒是樂了。

“你特地跑過來,該不會就是為了對我說聲對不起的吧?”

這話裡明明就充滿了濃濃的譏諷,若是換做過去的沈瑤,根本不可能受得了,當下就得打發雷霆。

而出乎意料的是,這次她不但沒有發脾氣,還不自在的紅了臉,像個被老師責問的小學生般,扭捏著慢慢走來。

行動之間十分遲緩,脊背也不若過往那般挺直。還沒走到沙發處,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讓人看著都難受。

簡素皺著眉頭看她,見她扶著靠背強撐時,終是看不過眼了,伸手搭了一把,

質疑道:“你怎麼會這麼虛弱。”

一說完,就暗罵自己多管閒事。這樣一個心思惡毒的女人,又何必去管她死活?

到底還是太聖母心了。

沈瑤笑笑,就著她的手坐下來,喘息了好一會兒後,才低低的說:“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簡素無語,順手倒了一杯花茶遞過去,惡聲惡氣的說:“喝茶吧,別說我虐待病人。”

不知怎的,聽到這句話後,沈瑤眼眶就紅了。把茶杯握在手裡,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默默的看了她好一會兒,輪到簡素尷尬了。今天的大姐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沒了過去的囂張氣焰不說,還一個勁的發呆,她該怎麼應對?

她又不是真的惡人,就算是凶巴巴的模樣,也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在見到對方虛弱得連走路都艱難的霎那,心裡的恨意早就飛去大半了。

再討厭一個人,也不可能在其最糟糕的狀態下去打擊對方。簡素自問雖非聖母白蓮花,也不至於冷血到如此地步。對方啥也不說,她也只能跟著發愣。

卻不知道,沈瑤之所以發呆,正是因為她的神態語氣,與當年的自己太過相似。

剛步入婚姻的時候,也渴望過夫唱婦隨,恩愛一生,在心裡悄悄的給未來編制了一個美夢。然而那個美夢,還沒有開始,便徹底破裂。

新婚之夜,袁雙喝得不省人事,完全沒有履行夫妻生活的能力。她有些失望,卻也不是不能理解,第二天一早便吩咐傭人煮瞭解酒茶,親自端到他的面前。

他嫌味道不好,不願意喝,還是被她半嗔半怒的給灌下去的。

十八天的婚嫁,那是他唯一在家留宿的一天。之後,便只有晚飯時,才能見上他一面,轉個眼又不見人影。

由於婚前沒有交流溝通,她到那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丈夫的電話號碼。也就是說想要把他找回來,都做不到。

向來平和的沈瑤第一次怒了,不想讓家人擔心,也不想讓外人恥笑,她沒有向任何人問丈夫的電話,直接拿著婚紗照找上私家偵探,讓其把袁雙的一舉一動都跟蹤下來。

接到私家偵

探的反饋後,她一顆心涼到了谷底,才知道這份婚姻根本就沒有被丈夫認真對待。

短短半個月,就拍到了他與三個女人耳鬢廝磨,偵探悄悄錄下的音,更是氣得她火冒三丈。

“我家那個女人,剛嫁進來就迫不及待的想管家,恨不得把所有金錢權利都抓在手裡,這樣的人我怎麼會愛?如果不是因為沈家,我早就一腳踹她出門了,還容得她這般囂張?”

沈瑤渾身發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嫁的男人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是,她是一進門就要了經濟管理權,可是她一個沒有工作的女人,沒有錢怎麼過日子?

作為妻子,管理家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盡其所能,為什麼在對方眼裡卻變成了奪權?

她想不明白,可是方才新婚,連圓房都沒有,難道就要吵吵嚷嚷的鬧離婚嗎?

沈瑤丟不起這個臉,沈家更丟不起。

她試著讓自己溫柔一些,學著去應和他的喜好,然而連人影都難得見一面,又要如何迎合?

畢竟強硬了二十幾年,又是當慣了家的,忽然間說軟就軟談何容易?每每瞅著機會與他交談,每每說不上幾句又開始強勢起來,令其揮袖而去。

想不起是從哪天開始撕破臉的,兩人關係落到冰點,有時候甚至一個星期都見不到他的影子。她從一開始的怒火叢生,到以淚洗面,再到麻木,漸漸變得喜怒無常。

要說心裡沒有他,那是假的。在心裡幻想過無數次要過一輩子的人,不是輕易說放下就能放下。唯有把那份剛萌芽便被粗暴對待的情感深深放在心裡,假裝成不屑,來提升自己在這段婚姻裡的地位。

直到那一天,袁雙出了意外,右腿脛骨骨折,又恰逢事業上遭受低谷,那些鶯鶯燕燕們得知之後,竟然一個都沒有出現,甚至連句問候都沒有。唯一一個打電話來的,還是索要首飾,在他表示正在住院之後便毫不客氣的結束通話,再無聯絡。

她說不出的痛快,又有種珍視之物被遺棄的難受。見他為了喝一杯水辛苦伸手卻總是碰不到時,終是忍不住心軟,凶巴巴的遞了過去,“喝水吧,別說我虐待病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