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五十七章 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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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五十七章 挑撥離間
第二百五十七章 挑撥離間
隨著紗布一圈圈被拆下,脖子上的傷口也露了出來。
玻璃碎片造成的裂開處極不平滑,口子不大,卻深而無規則。
孫姨只看了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氣,頸部大動脈就在傷口旁不到半釐米處,要是當時稍微刺歪一點點,說不得簡素這條小命就要保不住了。
強忍著想要詢問的衝動,一點一點幫她把處理過的傷口再次處理好,又給她倒了一杯水,衝了一小包藥粉讓她服下,才舊話重提:“素素,你脖子上的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為什麼連手上都有同樣的傷?”
以從醫多年的經驗來看,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出造成傷口的武器是什麼東西。著正讓孫姨想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會受傷。
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衝,簡素心裡頭也大概有了個模糊的藉口,咬了咬下脣說:“孫姨,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但是請你千萬要幫我保守這個祕密,我不想給沈焰添麻煩。”
“你先說說看。”孫姨不敢貿貿然下承諾,若是問題不嚴重,她當然可以閉口不提,若是嚴重,再去隱瞞就不適合了。
簡素要的就是她這句回答,把自己進入帝華,又隨封光澤去出差一事說了。
只是把秦擎天的出現隱瞞了下來,換成是因為公司方與被徵地方產生了衝突,才不小心收的傷。
因為封光澤和羅家三兄弟等人起衝突的時候,她確實在,說起來倒也順暢,只需要把自己代入其中一人的角色就可以了。
孫姨果然沒有懷疑,連連嘆息:“這種徵地談判的事情,怎麼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去做,更何況你還是帝華未來的……”
簡素老實的低頭認錯:“這次確實是我魯莽了,只想著儘量多學一些東西,卻忽略了安全。”
“本來就是考慮不周。”孫姨又是責備又是心疼的看著她:“也多虧你沒出什麼大事,否則要真讓沈長官知道了……”
“所以千萬不能讓他知道。”簡素急切地打斷她的話:“我知道沈焰護著我,就是因為這樣,我更不能給他添麻煩。他在工作上上有多辛苦,我看在眼裡,哪怕不能分
擔,也不願成為他的負累。”
孫姨說道一半的話卡在喉嚨,怔怔的望著她。
好一會兒,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素素,我明白你的想法。沈長官能找到你這樣的大度懂事的妻子,不得不說是一種福氣。”說著露出笑容:“既然是這樣,這一次我就幫你瞞下來。
待會兒我配些藥給你帶回去,按照你受傷的嚴重程度,一個星期左右就能恢復平整,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不過想要完全去除疤痕,還需要一段時間。”
“謝謝孫姨。”能這樣她已經很滿足了。只要疤痕不明顯,她再做一些修飾,想要瞞過眾人,應該是不難的。
至於沈焰,他每天都忙得三更半夜才回來,必要的時候把燈關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見她欣喜,孫姨搖了搖頭,又加上一句:“素素啊,你以後做事,還是要多留個心眼,凡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考量。這不僅僅是為著你自己,也是為著沈長官,知道嗎?”
“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她自己也有些懊惱。
第一次落在秦擎天手上,可以說是有心算無心,被帶走也正常。
而這一次,已經明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還傻傻的落網,實在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孫姨的提醒讓她更為警覺,這次是運氣好,急中生智以自己的性命作為要挾,才有機會脫離魔掌,那下一次,下下一次呢?
秦擎天不是笨人,不會給她機會使用同樣的手段。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小心,不再給他靠近自己的機會。
沈府
“姑姑,您感覺怎麼樣?”封光澤親自端了一杯茶遞到沈夫人面前,滿面擔憂:“聽下面的人說,您這幾天身子不爽利,連晚飯都是送來房間裡用的,是真的嗎?”
“年紀大了,難免會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你出差之前,我不就已經這樣了嗎。”沈夫人接過茶杯,淡淡的問道:“合同談得怎麼樣?”
“已經談好了,比原來預定的價格還少了三分之二,說起來,這還是弟妹的功勞呢。”
封光澤恭敬的把合同拿出來,放
在桌面上,欣喜道:“沒想到弟妹年紀輕輕,行事的手段和魄力都那麼強,真是讓我自嘆不如。”
“哦?是她談下來的合同?”沈夫人微微挑眉,拿起合同隨意瀏覽了一眼,果真在價格方面上比原來划算了許多,面色卻不見喜悅。
什麼祖墳在徵地中心,如此諸類藉口她不知道聽過多少次,早就心如明鏡,知道那不過是想要獅子大開口的藉口而已。
帝華給出的利益已經是很優渥的了,既然對方咬死了不肯鬆口,她也無謂堅持。國內荒地那麼多,隨便徵都可以,又不是非要那一塊不可。
這一次行程,她根本沒想著己方能成功,是以在封光澤出發之前,就已經明示過可以換地。沒想到到最後,居然是簡素把合約簽了下來。
若說是以比原定價格高上些許簽下的合約,也算是她的本事。可是那些人為了錢,連祖墳的藉口都搬了出來,又怎麼會是哪麼容易被說服的?
更勿論說,實際簽下的合約只有原定價格的三分之一,得多傻的人,才會放棄自己到嘴的利益,簽下這種完全沒有好處的合約?
沈夫人敏銳的發現其中的不對,原本了無神采的眸中瞬間射出精光,“她是怎麼說服那些人的?”
封光澤一窒,表情多了幾分欲言又止的難堪,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沈夫人目光一凝,低喝道:“說!”
沈家主母的威嚴,是不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反向減弱的。他下意識的一抖,才有些不自在的回答:“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什麼叫不是很清楚?談判當時,難道你不在場?”沈夫人眼睛微微眯起,質疑的問他。
封光澤咬了咬牙,躊躇半晌,才說:“第一次談判的時候,我和祁揚都在,但是因為雙方各持己見,起了衝突,我和祁揚都因此受了點傷。”
他的眼眶下還帶著來不及散去的黑輪,頭上也包紮著繃帶,散發著傷藥混合血液特有的味道,顯然沒有說謊。
沈夫人在他進門之時就已注意到了這點,不問只是因為他已是成年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已輪不到她去插手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