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3章 想到天麟,最疼

第393章 想到天麟,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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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想到天麟,最疼

第三百九十三章想到天麟,最疼

“只要你去見他,我一定會讓他死。?你不是說人要知恩圖報麼?他對你有恩,如今他的生死就在你手上,你可以替他選。”

“……”

季修看向白以深,對上她一雙充滿驚愕和怨憤的眸子,繼續道,“我的目的不在於讓你過的不幸福,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你想和誰在一起我都沒有意見,除了白天麟。”

白以深看著眼前的男人,久久說不出話。

“你覺得我做不到嗎?殺一個人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你不能這麼做!”

“我會不會這麼做,全都取決於你。”

“你明明已經答應瀟瀟不會再報仇了,為什麼還要盯著天麟和我不放?”

“我答應她不再報仇,卻不曾答應過她要和仇家結成親家。”

“……”

“你不去找他,不再想著和他在一起,那麼一切都好說,只要他不招惹我,他大可以安安穩穩的和顧曉靈生活一輩子。”

“那……我呢?”

白以深低下頭,喃喃問道。

那她呢?

沒了白天麟的她呢?

“沒他,你死不了。”

以深看向季修,牽了牽嘴角,“你怎麼知道我死不了?”

“這世界上本就沒有誰離了誰,就活不了的事情。”季修篤定道。

白以深吸了吸鼻子,她轉身,重新蜷縮到了沙發上,她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手指輕輕磨著圓潤的杯沿,“所以你即便說著愛瀟瀟,也還是可以利用她,也還是可以隨意棄她不顧。”

“如果我可以做到和你一樣,把父母的仇怨拋之腦後,置身之外,我便不會傷害她,哪怕一分一毫。”

以深的下巴磕在膝蓋上,她有些失神的看著窗外,“就算沒有這份仇怨,你也會因為其他事傷害她。”

因為……齊瀟瀟在季修的心裡,從來都不是第一位。

季修沒有和白以深辯駁,只是平靜道,“該說的我已經和你說了,你是個成年人,我要表達的意思很清楚,我相信你也不會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怎樣選擇在你。”

說完,季修便走出了房間。

門外,擎尉微微擰著眉看著季修……

“你也不用這樣嚇她吧?”

“她既然這麼在乎白天麟,那麼這是最好的辦法。”

“……”

擎尉看了眼禁閉的房門,微微嘆了口氣。

“命註定不能在一起的,強求不會有好結果。即便現在能在一起,將來呢……事事都有因果報應,我不想讓小憐這輩子都活在這場攪不清的恩怨情仇裡。”

擎尉跟著季修下樓……

這時,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匆匆走了進來!

“時回?”

“小憐呢?我這一回國就趕過來了,她在這對吧?”

季修指了指二樓,“在房間裡。”

時回笑著便要上樓,“那小傢伙肯定已經不記得我了,我先去見見她……”

“晚點吧。”

季修拉住時回。

時回有些不解的看向季修,見季修神色凝重,心下便隱隱約約瞭然了……

“她……不聽你的?”

季修走出玄關,站在別墅大門口,轉眼便又入了夏,正午的陽光烈的很。

時回抬頭看了眼二樓的窗戶,暗暗的嘆了口氣,“其實……她能知道什麼呢?她那時候只有七歲,這樣沉重的包袱本就沒有必要壓在她身上。”

“……”

“你說……怎麼就能這麼巧?就像上天在捉弄你們一樣。”

時回搖著頭,有些無語道,

“十五年前,季家,顧家,歐陽家,陸家,十五年後……小憐竟又身處這個漩渦之。而且誰能想得到小憐竟然能成為像季涵叔叔那樣的珠寶設計師……”

“她有天賦。”

“和你一樣?”

“……我不及她。”

“可再有天賦有什麼用?白以深這個名字已經是個死人的名字,她的一切都隨著你這個計劃而消失了。”

季修看向時回,“名聲和成就會消失,可她的才能不會消失,她已經是個了不起的珠寶設計師,這個事實不會改變。”

“你想怎麼做?”

“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季修抬頭,看向那個連窗簾都被拉上的視窗,“要看她怎麼選。”

“……”

“明天吧,或者後天,你過來看看她。”季修看了眼手錶,“我要回去了。”

“……恩。”

“擎尉,看的緊點。別大意,更別小看了她,她以前也被狂瀾抓到過。”

“哦,好。”

擎尉心下提了個緊,應了聲。

季修坐上車子,疾馳而去。

時回的手肘碰了下擎尉。

擎尉眉頭一擰,突地就沒了好氣,“幹嘛?”

“我不是給你發簡訊了,你怎麼沒過來接機?”

“沒收到。”

“沒收到?”

時回揚起那兩條清秀的眉毛,伸手就往他西裝褲的褲袋裡摸去……

“誒!?你幹嘛!”

擎尉忙拍了一下時回的手,跳了起來。

時回疼也不管,嘀咕道,“我看看你手機,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收到!”

“我說了沒收到就是沒收到!”

擎尉說著便往別墅裡鑽,時回扯著他的褲袋,手來回的搜著……

……

以深窩在沙發裡,臉上的眼淚早就乾涸。

只有一道道惹人憐惜的淚痕。

季憐……

原來她的名字叫季憐。

白以深抱緊了身體,把臉埋在膝蓋裡。

好不容易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可是父母卻都已經去世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哥哥……可哥哥卻要讓她和最愛的人分開。

這……到底算什麼事?

以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心早已經亂成了一團麻,本該沒有知覺了,可還是一碰就疼。

想到爸爸,會疼,想到媽媽,會疼,想到……壞蛋哥哥,也會疼。

可想到……天麟,最疼。

……

“三天了,一點東西都沒有吃,一滴水都沒有喝,怎麼辦?”

季修接到擎尉的電話後,便立刻趕了過來。

原本以為這丫頭只是反抗個一兩天的,誰知……

推開門!

白以深就睡在沙發裡,整個人瘦的彷彿只剩下一副骨架,那張圓潤小臉哪裡還有半分血色,嘴脣泛白乾裂……

“季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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