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都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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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都聾了
第106章都聾了
繞過床看見蜷縮在被子裡的陸瀅,過去掀開被子拿下枕頭,她的臉色蒼白無比,顯然是被剛才的爆炸給嚇壞了,拍了拍她的臉說道:“喂,走了,別發呆了。”
“啊。”她氣喘吁吁的一臉懵逼狀,“你說什麼?”
吳銘知道,這丫頭是失聰了,也不多解釋,拉著她的手站起來,從地上撿起揹包甩給她拿著,然後扶著她出了房間。
這樓道里真可謂是殘肢斷臂,陸瀅看見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此刻大腦還是宕機狀態,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吳銘推著下樓,這才發現二樓更慘。
這便宜的旅店都是木板隔斷,此刻都被炸得殘破不堪,甚至陸瀅還看見屋子裡那些乞討者的悽慘模樣,這一刻,陸瀅的眼淚莫名其妙的流了出來。
吳銘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情感,推著陸瀅下樓,“你去開車。”
陸瀅沒怎麼動,主要還是聽不見,而且大腦還是在宕機狀態,吳銘也不搭理他,在二樓逛了一圈,那個蛇頭已經在爆炸中受了重傷,身上到處都是血,模樣悽慘無比。
為了避免意外情況的發生,吳銘二話不說拿出匕首,在他肋下動脈的位置劃了一下,就這一刀平常人看不出什麼毛病,但是動脈破損,這個位置還很隱蔽,就算送醫院救治,醫生都不會在意,估計他的下場還是流血過多必死無疑。
吳銘又檢查了其他人,只要是身體健全的都沒放過,統一的補上一刀,身體不健全的畸形乞討者,吳銘也犯不著傷害他們。
確認無誤後走出房間,扛著走廊裡被制服的男人下樓,他距離爆炸最近,此刻是七竅流血,估計就算治好了也是個聾子。
就在吳銘走下一樓的時候,旅店的老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吳銘先把男人丟下,卸了監控硬碟,再把登記記錄撕下來,確認無誤後這才再次扛著男人出門。
旅館周圍不少住戶的燈都亮了,街上也過來一些人,吳銘下意識用軍大衣擋住臉,二話不說扛著人邁步就走。
有好事者過來詢問情況,吳銘根本不回答,走到瑞納車旁打開後門,先把男人丟進去,這才坐進副駕駛,“開車。”
陸瀅正在適應耳朵,大聲的對著吳銘說道:“完了完了,我聾了。”
“放心,只是短暫的失聰,你聾不了,快開車。”吳銘看見圍觀者奔著他們這邊來了,心情很急躁。
陸瀅大聲問道:“你說什麼?”
吳銘這次沒有解釋,轉動鑰匙發車打火,一指前面吼道:“開車。”
“哦。”
陸瀅反應過來,緩緩地把瑞納挪出車位,慢悠悠的開走了,沒多久,就開出了爆炸區域。
前方有警燈閃爍,陸瀅緊張的不行了,大聲問道:“現在怎麼辦?要不要跟警察說一聲。”
“說你妹,開你的車。”
“你說什麼?”
吳銘湊到陸瀅耳邊大吼道:“開你的車,隨便開別停。”
就這樣,陸瀅漫無目的的開車,時不時柔柔耳朵,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蒼白。
路上,吳銘時不時觀察一下後排座的男人,他毫無意識絲毫不動,吳銘看的多了,陸瀅質問道:
“他是不是死了?”
“沒有,只不過是昏迷了。”
“我才剛買的車,這下可好,都沾上血了。”
吳銘冷聲說道:“這算什麼,一會很有可能死你車上。”
“你說什麼?”
吳銘湊到陸瀅耳邊,“關你屁事,開你的車。”
爆炸是零點時發生的,漫無目的的開了1個小時左右,都到了郊區了,吳銘指揮讓陸瀅去江北的橋下,找了一段空曠的地方停車,吳銘下車拽著男人的腳下了車,不由分說先把他的衣服拔下來,再說了,他在室內本身穿的就不多,三下五除二就光屁股了。
趕巧,陸瀅下車看見這一幕,震驚的捂著眼睛,“你這是要幹嘛?”
“審訊,幹嘛。”
“你說什麼?”
“我說關你屁事。”
接連幾次這句話,陸瀅都生氣了,在一旁踢著雪堆嘀嘀咕咕道:“關你屁事關你屁事,畫個圈圈詛咒你。”
東北,冬天,氣溫可達到零下將近30度,這是什麼概念?
只見被扒光的男人神志還不清晰的時候,身體就自主的蜷縮成一團。
只要意識做了反應,這就距離甦醒不遠了,吳銘上前踢了踢他的身體,男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好好冷。”
吳銘二話不說照著他的肚子就踢了一腳,男人當場就佝僂起來,胃裡翻湧著差點就吐了出來。
“咳咳,你個孫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是找死。”
吳銘蹲下在他耳邊說道:“現在你還能聽見嗎?”
男人真的一臉茫然,揉了揉耳朵這才感覺到刺痛,“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聽不見了?”
吳銘點了點頭,照著他身體踢了幾腳,然後轉身走向陸瀅,拍了拍她說道:“喂,別嗶嗶了,有紙筆嗎?”
陸瀅雖然不高興,但還是撅著嘴拿出筆和記者專用的紀錄本,吳銘接過來連一句謝謝也沒有,走到男人身邊寫了幾個字,蹲下讓他看見,男人的臉色很難看,一臉的不可思議。
吳銘二話不說,掰開他的嘴讓他把紙條給吃了。
而此刻男人是身心皆崩潰,這死冷寒天的,小風一吹,凍徹骨髓,他蜷縮著跪下,一個勁的磕頭求饒道: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我一次吧。”
吳銘還是一句話沒說,寫了一張紙條遞給他,他憑藉車燈看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臉色頓時糾結起來,吳銘也沒做其他的動作,撿起一條褲子用手勾著,直勾勾的看著他。
男人崩潰了,“我說,我什麼都說,另一幫人在江北,他們今天早晨就走,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讓我穿上衣服吧,求你了。”
吳銘把褲子甩給他,男人不由分說就套上,然後蜷縮著可憐巴巴的看著吳銘。
吳銘又撿起一件秋衣,同樣用手指勾著,男人凍壞了,飛撲上來被吳銘一腳悶在當場,蜷縮著起不來了。
吳銘刷刷的寫了幾個字,男人看過後連連點頭,“我這就帶你去。”
把秋衣丟下,男人快速穿上,而吳銘轉頭看向陸瀅指了指駕駛位,“上車去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