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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救一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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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荊天當時就嗤一聲,噁心的別過臉。

南宮晉本來想對他尊重點,現在也沒法尊重了。

他們的車子一出來草叢裡就有了動靜,悉悉索索的。

“鄧隊剛才有輛車子進去又出來了,跟不跟,請指示?”

“跟著,別放過任何可疑目標。”這一次跟緊了於荊天,就讓他帶他們一起去抓王偉。

所以渾然不覺的,他們的後面老遠的地方跟著一些喬裝的警察。

於荊天看出了味道說:“再開幾輛車子出去,讓條子跟個夠。”

然後他就光明正大的往反方向優哉遊哉的走了。

“啊晉,突然很想暮西的燒烤,我們拐那邊去吧?”她趴著他撒著嬌。那吃的一半一半的飯讓她現在還是半飽不飽的,有些想吃東西的慾望。

“好,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方向盤一打彎就偏了個方向,後面那一輛汽車也跟著彎了過來。於夕習以為常的認為那是老於派來的人,就是沒想到為她服務的今天是人民警察。

撲進火薰火燎的夜市,她幾乎跑了個遍,每家都說了兩個字:“打包。”

胃口超好的女人,南宮晉暗暗的想,該不會肚子裡結暗胎了這麼會吃。提著一兜的東西他們往回走,邊走還邊交頭接耳。

“鄧隊,我看他們好像不是於荊天吧,我們好像跟錯人了。”

“那撤回來吧。”

不知道那個漆黑的巷弄裡頭,突然傳出一聲尖細的女聲在喊著救命。

南宮晉和於夕都齊齊的把頭轉向那個巷弄裡頭。

去年搞拆遷,今年建房,還是工地,晚上就沒有人,去年他義無反顧的跑進去把他現在的老婆給救了出來,不會今年又有一個倒黴的女人,不碰巧又在這個倒黴的地方碰到什麼變態殺人狂吧。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拔刀相救的意思。

後面的那輛車剛剛駛出了停車線,似乎準備一踩油門就走了。於夕跑過來就揮著手:“黑衣大哥,救命啊!”

裡面的人面面相覷,救命!這女人在幹什麼!

作為人民警察的天職是不會見死不救的,他們2個人真從裡面走了出來問:“有事嗎,小姐?”

此小姐不是尊敬的稱呼,只是對姑娘的尊稱。

於夕卻沒聽出來,指指漆黑的巷弄說:“那裡有人喊救命,快去幫忙,我老公已經衝進去了。”

警察相互對望了一眼,聽到裡面似乎真有動靜,掄起警棍也往裡面衝了進去。於夕一個人留在街上有些後怕也跟著他們後面跑進去了。

隱隱的聽到南宮晉在說放開她,然後是一個女子細細的抽泣聲。

前面的兩個大哥走進了,突然就亮出了槍支:“警察,舉起手來。”

場面異常的混亂,於夕跑著跑著就跑停了。

尼瑪什麼狀況。黑衣大哥亮槍說自己是警察。一個女的衣服被撕了幾個角,那是施、暴未遂的證明。小混混舉起了手,有幾個慌不擇路的逃跑了。還有南宮晉憤怒的恨不得宰了小混混的那暴戾的眼神。

更讓人受不了的一幕發生了,那女人抬起淚痕滿面的臉,看見南宮晉跟看見親人一樣哭的更加的婆娑。

南宮晉自發的上前抱住了她,心痛的問她:“他們把你怎麼了?”

這個女人是姜菲兒。

“你們跟她有什麼關係,一起去趟警察局錄口供。”

一團亂的場面,還有兩個在忙碌抓人上拷的警察。於夕不是滋味的看著南宮晉給她的懷抱,一通的胡思亂想。

這原本準備開回家的車現在要開到警察局去了!看見她在後座還是止不住抽泣,於夕也給她哭的心情沉重。

你丫南宮晉一救一美女,一救一美女,這運氣是不是能去買彩票了,保證一買一箇中!前幾天看到她還是笑豔豔的,今天倒是狼狽成這樣。

做筆錄的時候她悶不吭聲,問她什麼都不回答。

“他們你認不認識,有沒有恩怨,有沒有對你人身造成傷害……”

三問三不答。“請配合我們做筆錄,小姐。”

南宮晉給她悶毛了:“菲兒,你就跟他們說,他們怎麼欺負了,就跟警察說,他們會幫你的。”

菲兒,這名字起的多親暱,於夕暗暗嫉妒,咋她媽不起個名字給她叫什麼兒的呢!那誰叫誰親熱!

“不好意思兩位先回避一下,我們單獨和這位小姐聊一聊。”

走出審訊室,於夕靠在牆上,那個眼睛去瞅南宮晉依舊很緊張的臉。

半響他才想起來解釋:“夕兒,不要生氣,他是我師妹。我跟你提過的姜教授記得嗎,她是姜教授的孫女。”

於夕點著頭,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她暗暗的想南宮晉的青梅竹馬還真多,除了安小慧,還有姜菲兒,是不是不知名的角落不知道還有多少。

難得看到她的臉上會浮現出醋意,但是他對她真不是這個意思。

“因為怕愧對師長,這種心情,你能理解嗎,夕兒?”

她能理解,但是那丫頭一上來就直接菲兒的讓她毛堵。她本來以為什麼兒的是她獨有的稱呼,誰知道那丫頭一上來就直接菲兒了!名字也太膩味了吧!

瞎吃醋是本能,何況如果是這樣一個能和她不相上下的美人。

見她不回答,南宮晉只能走過去抱住她說:“我心裡能當愛人的就只有你一個人,要相信我。”

於夕:“我又沒說不信。”

南宮晉順著她的長髮不聲不響的摸著。直到審訊室的門開啟,警察說:“你們可以走了。”姜菲兒淚乾了的臉上,還是不聲不響的沉重。

連於夕都感到,不是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她肯定另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