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敢天長我就敢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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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敢天長我就敢地久
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白娘子說,我情願和你化作一團火焰。
現在他們星火燎原,正在焚燒個痛快。源源不斷的嬌吟聲透過未閉攏的門縫透出來,夾著低啞的男人的輕吼,像是撩人的二人和聲。
倦意籠罩的她,已經睜不開眼睛,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睛上,櫻脣微啟,隨著他的動作本能的低吟。
他動的用力,她掙扎著扭動,試圖找一個最舒適的姿勢。但是這樣做無疑加劇了摩擦,讓她身上的人更加的痛快。
“夕兒,大聲的叫出來。”
她沒有再加大聲音喊,而是若有若無的念著:“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持子之手……與子偕老……你若敢天長……我就敢地久……”
悸動在四肢百骸流竄,南宮晉吼出聲,完美的釋放,她在最後的收縮裡再無力睜開眼睛,倦臥在**,微弱的呼吸著,彷彿下一刻就會跌入夢鄉。
“倦嗎,累嗎,夕兒?”他抱她在懷裡颳著她的臉頰,“好好記著我是怎麼愛你的,一刻都不要忘了。”
“我敢天長,你真的敢地久嗎,夕兒?”
她閉著眼,不知道清醒還是已入夢,聽了他的問話,輕輕的點著頭。
他亦有些疲憊的臉上,為她莞爾。
手指纏繞著她的髮絲,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很快她便發出均勻的呼聲。在他的懷裡,她睡的真安心,是信任,是依賴,是全然不設防嗎?
為了這樣的信任,他是不能讓她失望了,是你,讓我變成了王子。
然後他把視線移向她的手腕,有些紅印還留著,暗淡燈光下的珍珠溫潤的發著柔和的光芒。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似乎在笑,又似乎在輕嗤。
長長伸了個懶腰,有些鏽了的骨頭咔咔的響了起來,她看著舉過頭頂的手腕好一會,然後動手解了下來。
南宮晉故意問:“為什麼,挺好看的。”
她扁扁嘴沒說話,藍顏知己,到不了愛情,超過了友情,本來可以這樣定義。但是不能了,陸滕宇的話打碎了她單方面美好的想法,既然不能,只能放手。
南宮晉從後面圈住她,把剛刷過牙帶著涼意的嘴脣親到了她的頸間,深深的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寶貝,你是一個好女孩。”
出淤泥而不染,出清漣而不妖的好女孩。
於夕:“謝謝你用一個合適的詞來誇我。”
他在她頸間呵呵的笑了起來:“不想去上班了,想休息。”
於夕:“嗯,你休息吧,我要上課去了。”
“陪我休息。”
於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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