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章 女妖精男牲口

第十二章 女妖精男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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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女妖精男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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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滿思yin欲並不是空穴來風的,起碼現在的江迪輝再看向從廚房走出的柳扶疏時眼神就怪異了許多,像是一頭餓狼在注視著自己的獵物。。!

不過柳扶疏似乎對這種眼神並不懼怕,收拾完餐桌的柳扶疏走到沙發旁在一個不近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解下圍裙的她一身妖嬈打扮絲毫不遮掩的出現在江迪輝眼前,媚眼如絲的女人嫵媚笑道:“兜飽暖思yin欲,是不是看著我這麼個大美女有種想要推倒的衝動?”

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直白,不過江迪輝當然不是初出茅廬的粉嫩牲口,他相信此刻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當逃兵,迎上柳扶疏帶有微微挑逗的眼神,道:“我想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這種想法的。”

如果此刻在這裡裝君子,那就是絕對令人作嘔的裝-逼了,孔夫子曾經曰過:莫裝-逼,裝-逼遭雷劈,所以這個被勾-引又怕被雷劈的男人說的是實話,而且是大實話。

某個被妖豔女人成功勾起欲-望的牲口此刻正帶著一種半yin穢半yin笑的眼神看著柳扶疏妖嬈的身段,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沒有伸出惡魔的安祿山之爪。

這個女人不同於一般女人,所以對付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沉住氣。

柳扶疏看似有意無意的撫了撫額前的散發,風情萬種的,媚眼如絲:“有的人有色心沒色膽,而有的人有色膽沒色心,那你是屬於哪一類?”

“前者。”貌似被柳扶疏成功引誘的江迪輝如實答道,老實的樣子會讓人誤以為小時候是三好學生。

事實上他小時候果真就是三好學生,當年還處於懵懂時代的江迪輝,為了追求班上一個公認為班花的角色,年年都拿三好學生小紅花,不過遺憾的是他年年的成績都排在那個班花的後面,現在想來當時的小打小鬧還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我怎麼覺得你是有色心也有色膽的那一類?”柳扶疏看人不說一看一個準,但是對男人極其瞭解的她極少看錯一個男人,今晚江迪輝所爆發的實力確實讓她大吃了一驚,以至於現在她想盡辦法試探這個男人的深淺。

女妖精對上男牲口,到底孰優孰劣呢?

柳扶疏卻對是那種挑逗男人一挑一個準的貨色,媚到骨子裡的妖嬈身材,不含一絲贅肉復又彈性的小蠻腰,緊身的牛仔褲所包裹的修長的長腿,以及那副不含半點瑕疵的臉蛋,無論從哪方面看來,這都是一個令男人無限著迷的女人。

可是就有一頭牲口能頂得住這種**。雖說表面上的呼吸有些紊亂,但是仍舊如同柳下惠一樣坐在沙發上的江迪輝讓柳扶疏一陣側目,這個女人突然靠近保持微笑正襟危坐的江迪輝,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身手如此高超的人為什麼會來這裡當一個小小的保鏢呢?”

一陣好聞的醉人氣息傳來,不可避免的讓某位牲口貪婪的多呼吸了一番,還是那副懶洋洋的表情,江迪輝答道:“很簡單,為了錢,因為僱主出的價格合我的胃口。”

“那麼為什麼早晨與我交手的時候會隱藏身手呢?這似乎不是一個新來的保鏢應該做的事情。”柳扶疏扭動著她妖嬈的身材,玉手輕輕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繼續對這個身上具有成熟氣息的男人進行誘-惑攻勢。

“這個更簡單,因為通常對美女,我都捨不得下手。”江迪輝不是不想此刻摟住女人的柔腰放在懷裡狠狠**一番,只是現在他還摸不清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對於未知的東西,他通常都會盡量保持清醒的頭腦。

柳扶疏媚眼上挑,眼睛從下往上勾上來,看著江迪輝,嬌聲笑道:“被你這樣的人稱作美女,我是不是應該高興呢?”

江迪輝微微一笑,突然起身站了起來,轉向沙發上女人坐著的方向,兩隻手靠在女人頭部的兩側,突然彎下腰來,嘴角划起一抹弧度:“現在是不是該我發問了呢?”

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突然作此動作,不過在確定他並沒有動手動腳的跡象之後,柳扶疏放下心來,迎上江迪輝質問的目光,妖媚笑道:“問吧。”

“你跟宇幻靈走的這麼近,應該知道宇心波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吧?”江迪輝是抱著試探性的心理問出這麼句話的,不過並沒有奢求柳扶疏會給出一個實際性的答案。

果然,柳扶疏答道:“對於商業上的東西,我不是很瞭解。但是這些年因為來東方集團的飛速發展,眼紅的人不在少數,況且宇心波的鐵血手段是出了名的,得罪一兩個人,並不算什麼奇怪的事情。”

兩個人之間雖然沒有肌-膚相親,但是隻隔著一段微小的距離,彼此之間的呼吸清晰可聞,這樣曖昧的姿勢柳扶疏卻沒有感到絲毫不對,依舊是笑意吟吟的盯著這個有趣的男人。

有哪個保鏢會對僱主的閨中好友做出這樣的動作呢?

“那麼,你為什麼在這麼晚邀請一個男人到你這裡?不是怕引狼入室麼?”江迪輝嘴角帶著壞笑說道,語氣更像是一頭面對獵物的獵人。

但是顯然他“身下”的女人不是易於捕殺的獵物。

“剛剛你也說了,你是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況且,”柳扶疏媚眼上挑,無比妖媚:“我巴不得你有那麼膽大呢?”

“某些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會突然有了色膽,比如說現在。”江迪輝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壞笑說道。

柳扶疏微微錯愕,不過只是一剎那間的事情,顯然面部表情仍沒有什麼變化,然後這個女人不退反進,玉指輕輕摩挲著男人帶著鬍渣子的下巴,嬌滴滴說道:“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呢?”

江迪輝單手握住柳扶疏摩挲著自己下巴的手,右手仍舊扶著沙發,然而他滿含著笑意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當兩人間的距離幾乎已經接近於零的時候,這個男人突然起身,放在女人的手,笑道:“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隨後他轉身,在柳扶疏錯愕的目光之中走上二樓房間。

他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女人微微的鬆了口氣。

興許是柳扶疏的故意安排,從這間屋子的落地窗恰巧能看到波瀾壯闊的黃浦江景,穿著短褲的江迪輝站在窗前,眼神深邃的看著江山的繁星點點,煙霧繚繞中是一張帶著滄桑的臉,以及微微輕皺的眉頭。

作為保鏢來到中海市只是表面上的幌子,而這個男人隱匿於中海的真實目的是追查一個叫做rose的組織,近幾年鄭老爺子發現一個令人震驚的現象,很多原本風光無限的產業在一夜之間崩塌,而產業的資金卻不知所蹤,經過三年的追查,老爺子發現這些資金正在快速的向一個方向聚攏,一個叫做rose的組織在一夜之間成名,而據可靠訊息查證,他們的總部就位於中海市。

rose,在英文中是玫瑰的意思,難道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做玫瑰?這是江迪輝頭疼的問題所在,僅僅是憑藉一個組織的名字就讓自己來中海查,無異於大-海撈針。

別說是尋找組織,迄今為止江迪輝都未找到在中海市與自己接應的那個安全域性特攻,據老爺子說是一個漂亮的妞,這也是江迪輝答應此次任務的原因,雖然只來了一天,但是怎麼說那個負責接應的女人也該出現了吧?

一根菸吸盡的江迪輝並未躺在**,而是依舊站在窗前點著第二根菸,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此刻對面房間裡的柳扶疏同樣沒有入睡,這個女人從角落裡一個保險箱中拿出一個表面上並不特殊的手機,熟練地打了一排字過去:“一切順利。”

不久之後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只見一個陌生的號碼傳來一條簡短的簡訊:“按原計劃行事。”

在熟練的回覆了之後,柳扶疏按動關機鍵,將那部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對的手機放進保險箱,隨後鎖上保險箱的門,這才滿意的躺在了**。

凌晨時分,當第十根菸燃盡的時候,江迪輝原本一直放在**的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