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太醫診脈

第二十八章 太醫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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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太醫診脈

“若晴,你先等等,讓我想想……“顧婉言將身上的衣裳往上拽了拽,坐在了凳子上。

外面冷風吹著,不免讓顧婉言更清醒了一些,想著那日猶豫該不該告訴皇后那件事情的時候就想了很久,如今沒想到這皇后仍舊是保全不了自己。縱然是手握重權那又如何?論這計謀仍舊是敵不過貴妃。

若晴在一旁早就已經著了急,只是眼下顧婉言不走,她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姑娘,你到底在想什麼啊?”臉上已經全都是汗珠,十分緊張,皇上和皇后可都等著呢!

“若晴,今日皇后是發現了什麼,這才去貴妃的寢殿之中的麼?”顧婉言看著若晴,想要進一步瞭解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想起剛剛在貴妃寢殿發生的,若晴這才想起更重要的事情,說道:“這皇后娘娘貌似是前去捉姦來著,只是好像人沒有抓到。”

捉姦?顧婉言睜大了一雙眼睛,想著這貴妃也是聰明人,怎麼會想到這法子?難不成是對自己有所忌憚?怕是那日發現了她並未懷孕的事情之後怕東窗事發。

顧婉言站起身,對若晴說道:“我知道了,一會兒就說這件事情與你並無關係便是,其他的我定然會處理好的。”

臉上從未有過的自信,自從若晴前來伺候顧婉言,就從未見到過顧婉言的臉上有這般表情,難道是顧婉言真的已經重拾了勇氣?

此刻,貴妃的寢殿之中每個人都是已經大眼瞪小眼,又苦於沒有任何的證據,只好冷冷地坐著,沒有做任何事情。

南宮墨瞅著這一屋子的人,有些心煩,後宮為何如此不安寧!

歲兒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想看看二狗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倘若被人抓到那就不好辦了。

若晴和顧婉言正趕往貴妃的寢殿之中,卻恰巧看到了在宮外徘徊的歲兒,覺得奇怪。

若晴指著那人影,說道:“姑娘,那不是貴妃身邊的歲兒麼?這個時候怎麼在外面站著?”

顧婉言順著若晴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確實如此,那人的確就是歲兒,只是這個時候出來莫不是為了那個與貴妃從宮外帶來的人?

“若晴,咱們跟上去看看!”顧婉言對身旁的若晴說道。

剛準備跟上去,腳下傳來了碎葉子被踩到的聲響,顧婉言與若晴慌忙離去,留下歲兒與二狗相視,暗道不好。

屋內,南宮墨手裡拿著一盞茶,看到大家都沒有什麼力氣再繼續說下去,便問道:“貴妃,既然皇后懷疑你肚子裡的到底有沒有龍胎,那現在就請個太醫前來診脈,這不就一切都知曉了?”

蕭雪熙覺得這也是個好辦法,只是就怕那太醫也是貴妃的人。

“皇上,臣妾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只是臣妾認為,這太醫不如就找前陣子給您看病的那位李太醫?”皇后提議道,這位李太醫是太醫院的新人,還未曾找到靠山,自然要可靠一些。

姚長卿也覺得合適,倘若這件事情真的如同皇后所說,那貴妃這次定然是在劫難逃,只是貴妃平日裡也未曾對自己有什麼刁難,這……

南宮墨瞅了一眼正在想事情的姚長卿,說道:“長卿,你覺得呢?”

這種事情原本姚長卿就已經覺得不好辦,

現如今皇上又問自己,姚長卿略微思考了片刻,只見門口悄悄走進來兩個人。

“皇上,這顧婉言姑娘來了……”姚長卿趕忙轉移話題。

南宮墨也不與姚長卿計較什麼,看著臉色有稍許蒼白的顧婉言,冷哼一聲。

若晴拉著顧婉言一同跪了下去,行了禮,站了起來,準備回話。皇后瞅著最大的證人來了,心裡歡喜得不得了。原本以為貴妃有皇上撐腰,這次定然又是無望,沒想到還有顧婉言……

姚長卿瞅著顧婉言板著一張臉,說道:“姑娘不必緊張,皇上和皇后讓你過來也只是問幾個問題而已。”

蕭雪熙給了姚長卿一個白眼,說道:“婉言,話說這貴妃的肚子是真是假你是最清楚的。說說你在辛者庫那段日子究竟是發現了什麼,那日貴妃一定要將你置於死地?”

顧婉言跪在地上,只覺得膝蓋痠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如一灘死水一般,未曾泛起任何漣漪。

許久,未曾聽到顧婉言所說,南宮墨握緊了手中的扇子,緊閉雙眼,怒火眼看著就要噴發出來。

“皇上……”顧婉言開口,直直地看向前方,仍舊是毫無畏懼,說道:“來的路上奴婢也是聽若晴說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奴婢只想說,貴妃娘娘是千金的身子,這到底有沒有懷孕讓太醫來一查便知,為何要為難奴婢?”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沒有想到顧婉言竟這般理智,當真是將曾經的事情放了下來,不然也不會這般冷靜。

若晴在一旁咬緊嘴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蕭雪熙自然是不能讓顧婉言這麼說,倘若這般的話,那自己的計劃不就全都泡湯了?

“顧婉言,撇開你的廢妃身份不說,皇上能給你一條命已經是莫大的恩賜,如今只是讓你說出這辛者庫那日究竟貴妃為何教訓你,這可是為你伸冤啊!”蕭雪熙瞅著顧婉言,似乎是想要說動她。

顧婉言冷笑,伸冤?那日倘若有人去救自己,擋住貴妃,她也不必無故挨鞭子!那時,皇后又在哪裡?只懂得為自己的利益著想,他人卻絲毫不顧!

“皇后娘娘,沒錯,奴婢現在在皇宮之中的身份不明,要說也只是個尋常的宮人,這些事情奴婢……實在是不清楚!”一句話斬釘截鐵,蕭雪熙驚訝地站了起來。

什麼!這個顧婉言究竟是想做什麼!當初可是她告訴自己貴妃並沒有懷孕!

南宮墨皺起了眉頭,眼前顧婉言與過去確實有很大的不同。似乎……更加懂事理了。

“皇后,你暫且不要著急,先請太醫來看看便知……”南宮墨將手中緊握的扇子放下,再次端起了茶杯。

只有姚長卿知道,這皇上每次端起茶杯都是心中產生懷疑,倘若貴妃真的沒有懷孕,那可能下場不是一般的慘……

顧婉言仍舊是低著頭,看了一眼旁邊皇后的表情,片刻之後,說道:“皇上,其實剛剛奴婢與若晴姑娘來的路上發現歲兒姑娘在外頭站著,似乎是在找什麼人……”

一雙眼睛看向貴妃,滿臉慌張,手中的絲帕握得緊緊的。

“喲!這貴妃身旁的歲兒平日裡可是寸步不離,怎的這片刻的功夫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蕭雪熙眼睛發亮,看著貴妃身旁未曾有歲兒的蹤

影,心中暗道一聲好!

額角流下一滴汗來,納蘭菲看了一眼皇上,連忙跪了下來,說道:“皇上,歲兒只是……”

“皇上!歲兒剛剛只是出去解手……解手而已……”原本就是慌慌張張進來的,這說辭都沒想好,竟在皇上面前說出解手這般話來!

“大膽!來人,給本宮拖出去狠狠打!竟然敢在皇上面前說出這般不雅的話來!”蕭雪熙指著歲兒,大聲說道。

歲兒渾身顫抖,雖說是平日裡受了貴妃不少的欺負,但那都是自己人,現如今皇后出手,是生是死都難知!

“皇后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歲兒跪在地上抓著皇后的腳,大聲喊道。

蕭雪熙毫不擔心,朝著歲兒的胸口就踹了下去,一副嫌棄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於心不忍。

一旁的乳孃冷哼一聲,說道:“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這剛剛解手過竟然也敢摸皇后的腳?你也配?”

納蘭菲手中的帕子越攥越緊,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這意思,難道她貴妃寢殿中的貼身宮女都不配給皇后提鞋?

“慢著!”南宮墨瞅了瞅歲兒,說道:“將你的鞋露出來讓朕瞧瞧!”

大家都被皇上這句話給弄蒙了,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想著看歲兒的鞋了呢?

歲兒小心翼翼站了起來,將裙子撩了起來,那雙布鞋上沾著的正是這花園兒的泥土。

“皇后,讓你的人去這附近寢殿以及貴妃寢殿中的花園之中看看,若是搜出什麼,朕重重有賞!”南宮墨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顧婉言仔細一瞧,剛剛確實是經過了花園,看來南宮墨是想透過這個抓住那與貴妃通姦之人。只是,要是這樣說的話,難道皇上已經確定貴妃有做這種苟且的事情?

蕭雪熙瞅著現如今的局面可是往她這邊倒,開心得不得了,對身旁的乳孃說道:“聽見了沒?一定要仔細搜!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準放過!”

接到命令的乳孃立馬帶人走了出去,剛準備出門的時候,皇后冷眼看著歲兒,說道:“將這不知輕重的宮女也拉出去好好教訓一番!”

“是!”

原本以為能逃過一劫,沒想到卻仍舊是逃不開這頓板子。歲兒咬咬牙,只覺身後有一股力氣,幾個人將她拉了出去。

“皇上,貴妃娘娘是清白的!皇上……”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外面捱打的聲音響了起來。

蕭雪熙看到南宮墨皺著眉頭,便說道:“皇上,這宮女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教訓一下也是應該的。”

姚長卿仔細看了蕭雪熙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顧婉言瞅著眼下也沒自己什麼事情了,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還不能走,有些無奈,只好仍舊在地上跪著。

“婉言姑娘?”南宮墨突然叫了顧婉言的名字,頓了頓,說道:“長卿,雖說顧婉言現在不是嬪妃,但也算是有身份之人,去幫她拿張椅子來!”

什麼?顧婉言睜大了眼睛,看著南宮墨。他是對自己沒有感情的,如今怎的知道顧及她了?

顧婉言微微低頭,說道:“皇上,不必了,奴婢還是跪著吧!或者在一旁站著也好,畢竟只是一個尋常宮人,是不能與各位主子平起平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