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酒後梨園相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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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酒後梨園相遇2
第99章 酒後梨園相遇2
“以前,他視我為知己,因我知他心。她死後,他的心也死了,知己……也就不復存在了。”撐著矮桌,扶住頭,心頭一陣痠痛難忍。
他當下對她的漠然,不免讓她傷懷。
在以前,即便他與她也只是相敬如賓禮遇相待,但至少還有話題向她傾訴,而不是現在疏遠到好像在看一位剛剛相識的陌生人。這樣的目光,讓她不禁想起十年前……
姐姐死了,父親也死了,楊家只剩下她一個庶出女兒。他出於對楊家的虧欠,迎她入王府為側妃。
他對她並不親絡,也不是很友善。但他每個月都會來看望她一次,客套地噓寒問暖一番,她心裡雖然高興也只表現得淡淡的。
她不想像那些庸俗的女人一般,搔首弄姿撒嬌諂媚換取他短暫的興趣和一時歡好。她的性子本就安靜,不喜爭強好勝,不想正讓他覺得好,即便不喜歡她,但還是會記得每個月需來探望她一次。
她開始注意他的生活習慣和一言一行,將所有有關他的事都銘記於心。她心思聰穎,慢慢揣測透徹他的心思,他在她面前也總會不由自主說很多從不向外人道的心事。
漸漸的,她知道了他的母妃,知道了小墨的來歷。後來,他的話題越來越多圍繞一個名叫殘月的女孩。
即便他說殘月時,每次都氣惱殘月又闖了禍。但從他眼角眉梢不經意流露的隱隱笑意,她就知道了,那個女孩在他心裡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
月色朦朧,如紗如夢,迷幻不清。
殘月不讓夏荷跟著,自己走在無人的路上,那條路好黑,連個人影都沒有。
殘月悶笑起來,繼續扶著破敗的宮牆往前走。
宮裡的人就是這樣,都盼著前途錦繡。光景不復存在的宮殿,誰會來這種荒涼的地方觸黴頭?
或許,她也不該再來。
可是這裡,儲存了她太多太多的回憶,即便苦澀酸楚不堪,依舊懷念。
走著走著,殘月的腳步漸漸慢了,仰頭看向破敗宮門上,在風雨的摧殘中已字跡不明的牌子梨園。
撫摸門上斑駁的紅漆,靠在門上一陣發笑。
終還是忍不住想進去看一看,身影一閃便已越過高高的宮牆,穩穩落在梨園的院子中。
風中傳來青澀梨子的味道,果子苦澀,風中的味道也不香甜。
夢中多次來過這裡,殘月仍舊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即便沒有燈火,仍然可以輕鬆走過坎坷不平的石子路,繞過橫生的雜草。
“什麼人在那!”
不遠處正有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屹立在梨樹下,殘月低聲喝道。
那人一身黑色長袍,背對殘月,長髮如瀑,若不仔細看要與昏黑的夜色融為一體。
那人沒有回答殘月,也沒有回頭,依舊靜靜站著。
殘月接著酒力,神智有些恍惚,也顧不上警惕,直接走了過去。
“大膽!我跟你說話,你居然不理我!你是什麼人!這麼囂張!”殘月跳到那人面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袖。
這一看,殘月愣住原地好幾秒,才有反應。
“原來是……”落哥哥三字藉著恍惚的酒力差點就脫口而出,她悶笑起來,改了口,“原來是皇上啊!更深露重的,跑這裡來吹什麼冷風!”
雲離落本有些好笑她方才的醉話,當嗅到她滿口酒氣,濃眉不悅深擰。幽深的眸子,盈上一層陰晦之色。
“滿身酒氣,成什麼樣子!”他低斥一聲。
“是麼?我才只喝了幾杯。”她忘了,她足足喝了兩壺多的酒。對著掌心哈口氣,嗅了嗅,“沒聞到。”
雲離落對她的舉動哭笑不得,身為公主,舉止居然如此低俗,這一點倒不如芷兒高雅。即便心裡這麼想著,居然出乎自己預料,不覺得厭煩,還一把抓住殘月纖細的手腕。
“為何喝這麼多酒!”他低喝一聲,不像想得到她的答案。
“我經常喝很多的,這才區區幾杯。”殘月居然打了一個酒嗝。
他的眉心擰得更緊,心頭掠過一絲微微的疼。
“經常?”
殘月不覺危險地還點了點頭,被他扯著手臂,步子踉蹌一步,撞在他的手臂上,藉著他的身體站穩。
“不喝酒,漫漫長夜,如何熬過?”看向昏黑的屋舍,恍惚間竟好像看到碧芙陪著她在燈下無事閒聊。
碧芙喜歡撐著榻上矮桌給她剝核桃仁,她喜歡靠在榻上看一些似懂非懂的書。
碧芙總笑著打趣她,“斗大的字也就認識那麼幾個,能看懂個啥。”
她只回,“貴在好學。”
自小在煉獄長大,師傅只教他們認識一些常用的字,將來不至於看不懂密信。師傅說,身為影衛不需學太多,往往學得多了,想法也就多了。
她那時不太懂,總想知道想法多了會怎樣。如今總算明白,有時頭腦簡單不一定不好,可以每天開心快樂就是幸福。
有些事難得糊塗,往往越想糊塗就越清醒。
雲離落抓著殘月手腕的大手猛然一緊,痛得殘月抽了一口冷氣,瞪向他抱怨。
“很痛!”
“就那麼想男人?”他擰著聲音低吼。
“什麼想男人?”殘月用力甩手,根本無法掙開他的大手。
他長臂一收,殘月無力的身子已撞進他冷硬的懷抱。他另外一手緊緊扣住殘月的肩膀,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既然長夜這般難熬,不如朕來幫你打發。”他緊盯著殘月醉意朦朧的眸子,憤怒地吻上殘月嬌美的脣。
“唔唔……”殘月猛然反應過來,拼力掙扎,身子已被他緊緊圈進懷中,根本動彈不得。
見殘月如此牴觸他的碰觸,心中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怎麼?就這麼不喜歡朕碰你?”
殘月觸及到他眼底凝結的怒色,心下一突,本想大聲喊就是不喜歡,卻在他的憤怒中不知作何反應了。
“朕碰你又如何!你是朕的女人!”他霸道低吼。宴會上憤怒離去的火氣與現在的怒火凝聚在一塊。
他一把將殘月打橫抱起,嚇得殘月低撥出聲,下意識摟緊他的脖頸。發現不妥,又趕緊鬆開。
“放開我!”殘月掙扎,他抱得更緊,大步走進梨園昏黑的房間……
屋內沒有燈火,只有外面清冷的月光灑落進來。
雖然看不清晰屋裡,但從屋內一點都沒的塵土味,殘月也能猜得出來,不知什麼時候什麼人將梨園好好收拾了一番。
“你放我下去!”殘月用力推搡他的懷抱。酒後未消的醉態,實在迷人。
雲離落哪裡還肯放手,每一次的碰觸都能輕易挑起他難以控制的渴望,這一次也不例外。
他憤惱地將她丟在**,殘月被摔得渾身痠痛,趕緊起身,不想與他壓下來的厚重身子撞個滿懷。
幸好屋內沒有燈光,他看不到殘月羞得通紅的臉頰。
“朕的女人,從不敢違抗。”雲離落一把扼住殘月纖細的脖頸,他想威脅殘月順從。
殘月的頭費力地仰著,緊緊咬住下脣,藉著月光清明望見他陰冷的眸子,就是不低頭順服。
他忽然悶笑起來,看見她目光中閃耀的清冽,不禁覺得這樣的神色無比討他喜歡。雖然陌生,卻又覺得並不陌生。
他將心底漾起的奇怪感覺,歸為她的特別。
也正是因為她特別,所以她吸引了他的目光,讓他總忍不住想揭穿她清傲的外表,掏出她跟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的一顆俗心。
“我還不是皇上的女人!”她執拗地說著,話落後反悔已來不及。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居然在這種危險情況說了這種只會讓處境更加危險的話。
“好!很好!朕現在就要了你,讓你真正成為朕的女人!”他的威嚴豈容一個小女子隨意觸犯,一把撕碎殘月身上素色宮裝。
“不要……”刺耳的裂帛聲,嚇得殘月閉緊眼。捂住胸前僅剩的一件粉色梨花肚兜,話音還未落便已淹沒在彼此交融的口齒間。
“唔唔唔……”
她搖頭掙扎,試圖擺脫他的侵犯,他薄涼的大手緊緊抱住她的臉,迫使她只能迎接他的霸道。
他狡猾的舌,就趁她掙扎的當侵入她的檀香小口,一口吻住那一小截舌,肆意允汲取她口中的香津。
她的味道……每一次都這樣好,讓他迷戀根本品嚐不夠。
原先厭惡女人口舌骯髒的他,居然也有一日會沉迷女人的脣舌。顧不上驚訝為何每次碰到她,他都變得不認識自己。愈加滾燙的身子,燃燒著他僅剩的一絲理智。
殘月控制不住身子越來越軟,她的掙扎愈來愈無力,所有的氣力都軟化在他纏綿的深吻之中。
“嗯……”不經意間,羞人的一聲低吟溢位喉口。
他看到殘月的目光漸漸迷離,脣角勾起一絲邪魅的淺笑。大手更加放肆,在她曼妙的後背遊離,誓必要將殘月唯剩下的一些銳氣都揉化在他的溫情之中……
“不……嗯……”
殘月不願地在他懷裡推搡,微微得以呼吸的口,終於擠出不願意的字眼。
殊不知她現在臉紅心跳,渾身綿軟無力扭捏掙扎的樣子,完全是在吸引男人的進一步靠近。
他再一次封住她嫩嫩的小嘴,將她所有的話語都吞吐腹中,連帶她可以呼吸的空氣,霸道地強迫她完全沉迷在他的深吻中,才能得以有呼吸。
她恨透了他的專橫霸道,卻又無策掙脫。即便滿心不願,依舊控制不住**的身子,在他的掌控下越來越不屬於自己。
“嗯……啊……”
彼此糾纏的脣齒間,溢位細碎的輕吟。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大手愈加滾燙,移動到她胸前水粉色肚兜。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勾便解開肚兜,丟向一旁。
身上最後一件遮擋忽然失去,殘月只覺在這樣悶熱的夜晚,身子還是驀然一涼。身子不受控制緊貼上他的胸膛,試圖遮住些許赤條條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