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一眼心動?想得美
位面二零一四 富貴 腹黑總裁的天價啞妻 帝龍決 異界魔劍召喚師 穿越之溫柔小相公 錯過的青春時光 一品嫡妃 一本書讀懂德國史 攝影
第56章 一眼心動?想得美
如蓮的氣息吞吐在洛欣悠的額頭,酥酥癢癢,就好像有什麼正在心尖上起舞,令她的理智瞬間迷離起來。
“無論奪魂引是不是我佈下的,你都不必再瞎操心,因為若這世上還有人能解奪魂引,必然要算本尊一個,而你?只要……”花弄影的耳語如漫天飛旋的雪花,輕飄飄地落進了她的心上,卻融化成絲絲涼涼的水滴,一滴一滴驚擾了她的困頓。
她冷眸輕掃,掠過他美得毫無瑕疵的臉龐,淡淡出聲:“把話說完,只要我怎樣?”
花弄影忽然斂起笑意,原本如花的笑靨突然變作了幽潭一般的死寂,透出絕狠的毒辣:“你居然願意為他犧牲?誅魔劍、金血仙脈,甚至是生命?”
她眼都不帶眨的吐出一個字:“是。”
這下子,徹底激怒了花弄影,他輕覆在牆壁上的雙手,忽然深深嵌入了堅硬的石頭裡,揚起一陣如霧的碎屑與粉塵。
“好,本尊自然要成全你的,因為本尊正是衝前兩樣來的,無論是誅魔劍還是金血仙脈,本尊志在必得。而你的命,本尊倒是很想留著,看看你除了這三樣東西外,還肯不肯把人間最寶貴的第四樣東西拱手相送。”
“噢?人間最寶貴?我忽然很好奇,這第四樣東西是什麼?”她一點懼怕的神情都沒有,這再次深深觸動了魔尊花弄影的為尊底線。
放眼五行大陸,就連仙帝都對自己這少年成名的嗜血魔頭忌憚不已,而這個他動動手指頭就能捻死的女人居然一點都不怕他,真是膽大狂妄不知收斂。還有,世間多少女子甘願以命相換,只為求得他一日賜歡,而還是這個女人,非但對他的絕世美貌無動於衷,似乎還敢在他的面前演繹對別的男人的鐘情!
“哼,本尊千年尋嘗愛滋味,從天上到人間,從煉獄到魔窟,不過為求一眼心動,可直到此時此刻,本尊才明白過來,什麼心動不心動,不過都是人界偽君子虛幻出來的狗屁,一點實用價值都沒有!還是讓本尊實實在在地禁錮你,征服你,讓你一輩子都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來得暢快!如何啊,女人?”花弄影的嗓音如變幻莫測的夏日流雲,忽而寵溺,忽而悲憤,忽而柔緩,忽而急驟,直聽得洛欣悠一陣發懵。
“意思就是,第四樣東西是……心動?你想讓我對你心動?”洛欣悠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有沒有搞錯,就算你能控制千軍萬馬,就算你能操控猛獸妖怪,就算你能讓活人變死,死人變活,可你也絕對沒有能操縱人心的本事。人的心,為誰動,為誰止,只有心的主人能左右,即便你是無所不能的魔尊,也管不著小女子的心!”洛欣悠語氣堅決,不給花弄影一絲得勝的快感。
他忽然沉默,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像是想要把她掰開揉碎一般狠狠拉進胸膛,燃燒在他眼睛裡的禁慾之光也愈來愈奪目。
劭子衿,三百年前,本尊的寵姬被你一曲滅魂,今日,你的女人就留給本尊慢慢玩弄吧。
冰涼的脣裹著淡淡的
異香襲上她的嘴,他靈巧的舌尖在她的脣齒間任意探索遊走,攜來陣陣眩暈。
這激烈的強吻,比劭子衿的親吻不知暴躁了多少倍,洛欣悠只覺得脣上一痛,一抹血腥便盪漾開來,瞬間拉回了她一絲理智。
她用力捶打他的身體,他卻彷佛沒感覺般紋絲不動。
情急之下,她召喚出誅魔劍,以心御劍猛地刺向他,誰知劍至身側,卻反被他單手握緊,腥甜的脣隨即撤離,留下一抹毒藥般致命的失落。
“女人,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把劍送給本尊,本尊是不是該禮尚往來,再送個比親吻更銷魂的回禮給你?”說罷身子貼得更緊,她不禁用力抗爭,卻仍舊被他牢牢霸於健碩的手臂內。
嘗試幾次無果,她只好無奈作罷。
他見她老實不少,這才舉起空閒的手揮劍一圈,試了試劍氣,隨即滿意地收入了魔袋裡,難得地讚賞道:“曠古難覓。”
說這話時,他目光始終不離洛欣悠,就彷彿這四個字不只是評價誅魔劍的,倒更像是評價她的。
洛欣悠趕緊從他略鬆懈的臂彎下滑脫出來,眉眼間的嫌惡感顯露無疑,“卑鄙!”
“你說對了,世上還有比本尊更卑鄙的人嗎?不過,看你這清高樣子,是不打算救你那心上人了嗎?”他目光如火,落在她臉上激起隱隱灼燒之感。
她往後縮了縮身子,隨即像做了個重大決定一般,攥緊拳頭迎擊著他的審視。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邪笑出聲:“本尊,有說要殺你嗎?”
他不過指尖在她雪白的額上一點,她就像個冰人一樣再難動彈。
茫茫夜色下,一陣疾風拂過天際,兩個人就如同被風捲走的兩片樹葉,眨眼不見了蹤影。
另一邊,被洛欣悠故意認錯留在了問天閣的劭子衿,寥寥數筆命令寫到靈蝶上,命接信人務必以食香蝶追尋玄鳳保護好。
隨即,他從窗前離開,準備將錯就錯,冒充“假劭子衿”好好逛逛這裡,一定能有所收穫。
他走到走廊盡頭處一間房間前,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寬敞的書房,兩面牆上砌了架子,擺滿了各類古今文集。除了這兩面書牆,諾大的房間內只在中間位置擺了一張檀木書桌,桌面上放著一摞密函,桌腳下襬著滿滿兩大箱奇珍異寶。
看來這間房正是冒牌貨接見求卜人的地方。劭子衿肯定地想。
他的手在那摞密函中翻動,這些密函是這間房裡最有價值的東西,他很感興趣。
突然,他看到一封黑色的密函,密函封皮上畫了一隻逼真的人眼,栩栩如生,就好像這隻眼真的能看到什麼一樣,正在偷偷窺探著讀函人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饒是鎮定如劭子衿,也不禁立即把密函翻轉了過來。
獨眼符號,當是金域雪狼族的圖騰。莫非這支陸北蠻族也摻和進多國爭帝的漩渦中來了?
想到這裡,他趕緊拿
起密函,可還沒來得及開啟,就突覺周身勁風四起,不下二十個憑空而降的黑衣人瞬間將他團團圍住。
隨即,眾黑衣人速度讓開一條道,三個美豔不似人間有的絕色女子踩著柔若浮雲的碎步,風情萬種地走了過來。
為首的女子一身白裙飄飄,一頭白髮如雪晶瑩,赫然正是那日在鳳凰峰頂,從天而降突襲他和洛欣悠的那個魔界女人。今日再見,她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如雪山之巔的雪蓮,傲視著靜如止水的劭子衿。
而她身後,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年齡稍小的少女。左邊的那個一襲粉衣乖巧可人,右邊那個一身黑衣裝扮肅穆,竟是已然墮入魔道的潔兒。
劭子衿的心中一顫,但面上卻平靜如常,只輕輕掃了一眼潔兒,便對著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緩緩道:“沐白,別來無恙?”
白衣女子沐白也微微一笑,笑中藏著絲絲怒意,柔柔道:“呦,原來你知道別來無恙的意思呀,那為何那日在鳳凰峰頂,你卻不敢直面迴應我的那句別來無恙呢?難不成,是因為那日玄鳳在場?”
她故意把玄鳳二字咬得極真,令潔兒舊傷復起,眼中怒火隱隱,竟是要爆發。
沐白原本淺笑吟吟的雙目陡然如刀,冷冷掃過潔兒的臉,“無情,本宮正在和客人談事,你如此失禮,是在表達對本宮的不滿嗎?”
被改名做無情的潔兒立即低頭俯身,恭敬地答了句:“無情不敢,這就自罰十掌。”
說罷,竟抬手開始自扇耳光。可打夠了十掌,沐白也未喊停,她只好繼續打,直到嘴角泛紅,沐白才白袖一揮,冷冷道:“夠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屬下,記住,不許再讓情緒外露!”
無情垂首稱是,任憑嘴角鮮血直流,也不敢抬手擦拭。
沐白這才滿意地回過頭,眼含得意之色,有些炫耀地挖苦起劭子衿來:“劭帆主,下人就得這麼管,不然遲早有一天,會被這些狗東西給背叛!”
劭子衿知道她話裡有話,是在諷刺他不會管教曾經的女侍,還被曾經的女侍潔兒給背叛。
他也不氣,只輕輕在書桌前坐下,慵懶地抬了抬眸,淡淡道:“原來沐白你就是這麼**手下的,連杯茶水都沒有,你還真是教導有方。”
沐白冷笑一聲,隨即繼續媚笑著道:“茶水自然是有,就是不曉得劭帆主敢不敢賞臉喝。璃染,上茶!”
語畢,她身後的粉衣女子忙欠了欠身,恭敬地答了句“是”,便無聲地退了出去,很快又捧著一杯熱氣蒸騰的茶水走了回來。
劭子衿接過璃染奉上的茶,卻不喝,只定定地看著水上浮游的茶葉,輕輕問道:“沐白,你們大費周章設下此局,到底想讓我為你們做什麼?”
“劭帆主料事如神,連這個局都看破了,又豈會看不穿設局的原因?”沐白語氣雖仍客氣,可眼神中卻冷光乍現,“何況,劭帆主還如此煞費苦心地給本宮送來一個如此能幹的高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