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章小心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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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1章小心踩塌
那女人一頭白髮挽做羊角髻,造型奇特,身上披著毛絨絨的大氅,看起來倒是真的像一隻綿羊。然而,她手中握著尖銳的槍戟,直直朝蘇小墨和房文風刺來。
毛毛在晚上眼睛不好使,看著來人毛絨絨地也不她當人,倒以為是同類,樂呵呵地衝了過去。誰料此時那火樹轟然倒下,火星子飄過毛毛的腦袋,瞬間燒沒了一撮毛。那白髮老婆子嫌惡地盯著衝過來的毛毛,怒道:“給我死開點,你這二禿子!”
二禿子!
二禿子?
毛毛忽然被叫做二禿子,一個急剎車避免了一場人畜相撞的悲劇,毛毛莫名地看向朝自己走來的蘇小墨和房文風,想要尋求答案,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小墨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毛毛也努力伸出爪子,好不容易摸到了自己的頭,可是,可是——為什麼中間的那一小塊沒有毛了?毛,沒有了!毛毛懊惱地看著蘇小墨,一臉哀慟,一向注重英俊外表的它,從來都認為自己是虎中的美男子,怎麼可以沒有那一撮最英俊的毛呢?
蘇小墨十分理解地蹲下來,摸了摸毛毛的頭,很同情的道:“毛毛,看來你以後得叫‘二禿子’了!”
毛毛搖了搖頭,表示抗議。
蘇小墨安慰道:“起個賤名可以給你衝去煞星,過不久毛就會長回來的。”
毛毛猶豫了一會兒,勉強地點了點頭。
從此後,毛毛正式更名為“二禿子“。
那老婆子跨前一步道:“小姑娘,你這二禿子是隻老虎吧?老虎禿成這樣也真是可憐!”
房文風打量著這老婆子,拱手作揖道:“晚輩見過羊婆前輩!”
羊婆驚訝地看著房文風,驚訝道:“你這毛娃娃怎麼知道我這老婆子的?”她收回槍戟,心疼地看著那棵幾乎被燒成灰燼的假杏樹,“碰到過敢燒我樹的人,還是三年前的那個男娃娃。”
“三年前?”房文風如有所思。
羊婆回憶道:“是啊!那男娃娃無意之中進入了我的森林,本來我一般不攔截路人的,但是我看那個男娃娃有些意思,便想要攔住他玩玩。”
攔住他玩玩!蘇小墨差點沒嚇得磕著下巴,這老婆子一大把年紀了還折騰俊年男子,這真真是……
“嘿,你這女娃娃幹嘛這樣看著我老婆子!”羊婆見蘇小墨微張著嘴看著自己,不滿道,“女娃娃這樣看人不好,以後快別樣看著別人了啊!”
聞言,房文風和二禿子(毛毛的新名字)都偷笑著看向她,蘇小墨的臉像是被打腫了一般爆紅起來,扭頭看向一邊,不理他們。
那羊婆忽地哈哈笑道:“之前就看著你們兩人一虎追著一個騎馬女人,甚是好玩,於是就準備逗你們玩玩,不想你們真的這麼好玩!”那羊婆竟真的哈哈大笑起來。
房文風和蘇小墨都覺得很費解,但聽她說道“騎馬女子”,都來了精神,蘇小墨問道:“老婆婆,你放那個女子出去啦?”
羊婆道:“那丫頭看著就不是善類,我沒有放她出去。”
房文風激動道:“那她現在在哪裡?”
羊婆忽地笑道:“老婆子我今日開心,想請你們去我家喝酒……至於你們想找的那個女子,想知道下落的話,最好還是隨我走。”
蘇小墨和房文風還痴痴站在原地,羊婆卻催促道:“小娃娃,你們要是不跟我走的話,恐怕就真
的喪命於我的陣中了。”
二人一虎相視數眼,忙不迭地尾隨著羊婆而去。
撒克一行人住在鬼宮總舵已有數日,但阿希的病情始終不見好轉,瞳須大人遂將自己關在書閣兩天兩夜,以求尋到治療之法。
瞳須大人那日已和大家說了自己的猜測,這寄生蟲卵之法十分像是五仙教的種蠱之術。而撒克所描述的那些所謂的巨型蜮,很有可能是被寄生了蟲卵的人心死身不腐變形而成。很類似於江湖之中的一種祕術——屍舞。但其和屍舞又不盡相同,屍舞所用的是死者的原型,而那些蜮用的卻是死者屍身與蟲的結合體!
曈須大人找遍了古醫書都沒有找到解決方法,無意中翻到一本沒有名字的手札,倒是獲得了啟發,書中言:“遭蟲物寄生者,取九斤花十朵搗爛混以鹿血,可暫緩死期。”雖然不是什麼名家大言,亦無出處,雖是偏隅之方,在走投無路之時或可一試。
這件事情,只有九娘和奚華安知道,連艾晚都沒有告訴。
畢竟,這個嘗試風險極大。
若成,阿希獲救,或可得知真相;若敗,阿希喪命,鬼宮也將面臨著不可預知的災難。
倘或桑蜮國的祕密有破解之法,那麼勝利在握!
“宮主,護法,你們真的要親自去尋那九斤花和鹿嗎?”瞳須心中不安,在二人將要出門前再一次問道。
九娘笑道:“瞳須大人無需擔憂,本座與護法的武藝可當山中猛獸,至於九斤花,我記得小的時候還喝過那花泡的茶呢,大約記得它的模樣。”
奚華安道:“時間不早,我們必須得出發了,不然耽擱了時辰,於阿希的病情不利。”
瞳須想來,他們說得也有理,不如就這樣吧!
這是一個多月來奚華安第一次走出鬼宮,再到這片大漠之中的山林之中來,竟沒有了初來時的悵惋與悲哀,畢竟,現在阿雪就在他身邊,儘管,已經不記得他了……
不記得他了……
“九娘,你不是不大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麼?”奚華安疑惑道。
九娘歪著腦袋想了想,笑道:“可是我真的記得九斤花,那個味道好香好香……或許,太過於美好,所以我忘不了吧!”
太過於美好,所以忘不了……
奚華安不禁黯然,心想:“原來,她忘了我,是因為我給她的記憶,不夠美好嗎?”
“覓雪。”九娘忽然喚道。
“嗯?”奚華安扭頭看向她。
九娘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我好想知道,你心裡的那個阿雪,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奚華安笑道:“傻瓜,我的阿雪就站在我旁邊,你幹嘛要知道你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
九娘搖搖頭,道:“我不記得過去。我一直很堅定地認為我就是火蝶九娘,從始至終都是,可是你一來就說我是姬如雪,老是阿雪阿雪的叫我……時間一久,我竟然也有些懷疑,我到底還是不是火蝶九娘……”
奚華安沒有說話,聽她又道:“我是不是,和姬如雪很像?”
“你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性格又不太一樣,”奚華安將九娘被風吹亂的碎髮別到耳後,柔聲道:“火蝶九娘和姬如雪是不一樣的,但兩個都只有在為鬼宮賣命的時候才能成火蝶九娘和姬如雪;可是我的阿雪就是阿雪,在她為自己而活的時候,在我愛她的時候
,她就只是那個最單純的阿雪!”
九娘忽然撫上耳畔奚華安的手,悠然道:“我想聽聽,那個阿雪是怎樣的一個女子……”
奚華安正欲說話,卻忽見她身後似有一物飛來,慌忙將九娘拉入懷中,不小心踩塌了,緊緊護著九娘順著山坡滾了下去。
奚華安緊緊地抱著九娘,從山坡上滾了下來,幸而有一塊大石頭擋住了二人,才得以脫離危險。奚華安靠著大石頭直起身來,扶起懷裡的九娘,撥開了粘在她發頂的枯草。
九娘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這是哪兒?”
奚華安道:“剛才看見有一個人在你背後,好像舉起斧頭來要砍你一樣,我嚇得趕忙抱住了你,不想竟失足滑落到這裡……”他扶住九孃的雙肩,關心道:“你沒事兒吧?”
九娘搖搖頭,想要嘗試著站起身來,卻覺得腳踝處一陣刺痛,哀聲道:“哎呀,好像扭到腳了……不過,不要緊,我自己可以弄好。”說著她就要去掰自己的腳踝,奚華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你看起來狀態不太好,還是我來吧!”
他輕輕地脫去九孃的鞋,握住她的腳踝,雖然隔著襪子,但仍能清晰地感覺到女子的溫熱。九娘因為陌生的摩挲微微紅了臉,或許有些疼痛,或許有些緊張……緊接著一陣鑽心痛逼得她咬緊牙關——一咬下去,竟覺得軟軟的,可是她沒有力氣多想,因為實在是太痛了。
“好些了嗎?”
奚華安的聲音故作鎮定,可是依舊掩飾不住那絲顫抖,九娘一驚鬆了口,這才發現咬住的竟是奚華安的手膀子,而且牙齦很深,看起來就像是要出血了一樣。九娘一臉歉疚,慌忙捧住了他的膀子,緊張道:“對不起……我,我……”
“不用道歉,”奚華安收回手,拉下袖子,滿眼的笑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疼痛可言,“我不痛,痛的是你。你的腳都扭成這樣了,還要逞強。”
九娘訕訕一笑,活動了一下腳踝,明顯好了許多,她道:“我們得快點回到山路上去,不然這片山林很難走出去的。”
奚華安道:“其實,當初可以去村子裡的藥鋪問問的,照理說這九斤花並非是什麼稀有之物,尋常藥鋪應該也是有的。而你卻一定要來山上採!”
九娘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九斤花並非用做藥材,充其量也不過食材,曈須大人是在連名字都沒有的手札之中找到的方子,那麼定然是不尋常的……況且,我記得這山上是有九斤花的,那時候一起的姐妹還有人才來,我還泡過湯喝呢!”
奚華安聽她語無倫次地講了一通,只得問道:“那你可記得那九斤花的具體模樣?”
九娘細想來,道:“好像……花分六瓣,玉白色的花瓣,紫黃色的芯蕊……唔,又好像是五瓣……哎呀,我記不太清楚了,就只記得那味道好香!”
奚華安扶額,無奈道:“那就先這樣找吧!”
兩人迅速回到了山路上,確定了所在的方位,原來不過是滑下來了一二十米的樣子。他們都不太確定方才舉斧之人的企圖,只道是村裡的樵夫罷了。
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九娘所描述的九斤花。
“這九斤花實在難找,不如先尋鹿血吧!”九孃的腳又開始痛了,大概是扭傷之後又走了太多路的緣故,遂找了個樹墩子坐下。她抬眼望去,驚訝道:“誒,你看!你快看那一小隻鹿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