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0章你必須把蘇姑娘治好

正文_第10章你必須把蘇姑娘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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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章你必須把蘇姑娘治好

房文風掃視了她兩眼,冷哼一聲道:“對你,我不感興趣。”言罷,手伸到床下觸動了機關,扣在蘇小墨右手腕上的鐵環已經解開,她抬起手來活動了活動,見房文風欺近,又一臉防備地直起身來緊了緊被子,道:“你想幹嘛?”

“我不想幹嘛,不過,”他將臉布遞給蘇小墨,“你總得自己洗臉吧?”蘇小墨這才伸出手去接了臉布,胡亂擦了一擦又扔到房文風手上,道:“為什麼要這樣鎖著我的手腳?”

“昨晚本來是去抓賊的,沒想卻抓到了你。”房文風解釋道。

“我不是賊!”蘇小墨辯解道。

“我知道你不是賊,可是你不也沒有抓到他們嗎?”

蘇小墨聞言心下黯然:“難不成這傢伙以為我是去幫他抓賊了?”遂道:“我也並不是去抓他們的,不過我覺得應該提醒你一句——”

“什麼?”

“家賊難防。”

家賊難防?房文風意味不明地笑笑,將臉布放回盆裡,準備離開。蘇小墨叫道:“你怎麼不把其他扣著我的鐵環一齊解開啊?你幹嘛要拷著我啊?”

“這樣,對你有好處!”言罷,房文風沒再解釋,拂袖離開。

回到書房,恰接到奚華安的來信,上書:“已尋到線索,指日可獲,勿急。”

這次的書信並沒有用萬能的信鴿之王“白大人”,而是差商隊的焦易焦老闆帶來的。這樣說來,華安在鬼宮應該混得不錯。房文風將書信放到固定的位置,叫來了莊裡的大夫。

“公子,這蘇姑娘到底是怎麼受的傷?”大夫似乎十分想知道事情的經過。

“這個嘛……我也不甚清楚,或許你可以當面問她。”房文風言辭輕快,但有著明顯地隱瞞意味。

那大夫略沉思,道:“那在下,這就去給蘇姑娘看看,只是,”大夫嘆了口氣,道:“只是蘇姑娘這次傷了椎骨,只怕對雙腿的行動有礙。”

“什麼!”房文風手中的毛筆“噹啷”一聲砸到了潔淨的宣紙上,剛染上去的墨汁迅速暈開,黑得晃眼,讓人心裡不由得緊張,“對雙腿行動有礙?不行,陸明,你必須把蘇姑娘治好!”他話剛說完,又覺得有失體統,但也不知為何自己的心裡會這樣著急。剛想掩飾,陸明偏偏又抬起頭來看著自己,一番糾結倒也尷尬起來。

陸明從未見過房文風這麼著急地樣子,沒有多慮,況那蘇姑娘又容貌姣好,遂只當是公子對那蘇姑娘有了意思,忙接了令往蘇小墨的屋子趕來。

門外有了動靜,把輕睡的蘇小墨吵醒了,她用已鬆開鐵環拷鎖的右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以為是房文風又回來了。不想,進來的是一位提著藥箱的大夫。看那大夫神情緊張,難不成,我的傷……

陸明搬了個凳子來坐到床邊,示意蘇小墨伸出手來。他略把了脈象,也不說話,只顧在藥箱裡倒騰,似乎在找什麼東西。蘇小墨看著心裡著急,忙問道:“大夫,您在找什麼?”

陸明這才直起頭來看著蘇小墨,手從藥箱裡拔了出來,捏著一隻銀勺,道:“我找的啊,就是這個!”

“這是什麼?”蘇小墨不解。

“這個像勺子一樣的東西,其實是一種用來聽骨頭‘說話’的東西

。”陸明解釋道。

蘇小墨覺得好笑,道:“聽骨頭‘說話’?骨頭還會說話?”

陸明笑道:“這個東西,是上不得廳堂的,這年間沒有多少大夫會用這個東西的,都認為是歪門邪道,但是我卻覺得挺好的。用它來敲擊你的椎骨,可以知道傷勢如何。”

“這麼神奇?”

“那是,‘扎九針’大師的發明,當然神奇了!”陸明的語氣有些得意。

“‘扎九針’大師是誰?”蘇小墨問道。

陸明眯起了雙眼,似乎是要想起年代很久遠的故事,蘇小墨以為他要說了,卻又見他搖了搖頭,不言不語。陸明示意蘇小墨躺下,道:“蘇姑娘,在下不宜再次久待,還是先讓在下為您看病吧!”

陸明道:“麻煩姑娘側個身。”

蘇小墨側身照做,那銀勺敲上來的瞬間忽然刺痛難耐,她緊緊地咬著牙關,可是眼淚已經盈在眼眶裡。她覺得,眼淚在迴流,從眼窩迴流到眼窩裡。不過一把勺子,就能敲得自己的椎骨鑽心痛,那一定是……

“蘇姑娘,現在我把您腳上扣著的鐵環取了,您看看能不能動?”陸明說著就解開了鐵環,可是不論蘇小墨怎麼使勁,腿就是不聽使喚,完全動不了。她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微微啜泣的聲音。

門外,飄進來一片衣角,看著一顆顆晶瑩淚珠自她的臉上滑落,那人忽然一陣心疼。

奚華安滿眼驚奇,讚歎道:“不曾想,世間竟真有此神獸!”

湖岸一共五座雕像,艾晚說這代表著魚婦的五個階段。

降生、初世、花嫁、育子、往生。

“魚婦乃上古帝王顓頊所化,怎會是這副模樣?”奚華安指著那有著中原少婦形象的魚婦雕塑不解地問道。

艾晚笑道:“護法可真是詼諧!已經死去的帝王顓頊趁著蛇即將變成魚而未定型的時候,託體到魚的軀體中,為此死而復生。復生之後的魚婦也是無人真正見過的。但是人們多將其與鮫人相比,久而久之也就被認作鮫人的形象了。鬼宮建立也不過十多年,這些雕塑都是在發現了守護獸魚婦之後多雕的。”

“照你這麼說,你也沒有真正見過魚婦的樣子?”奚華安問。

艾晚搖了搖頭,道:“據九娘說,只有第一代鬼宮宮主見過魚婦,並奉其為守護獸。關於她,我們聽到的都是傳說。”艾晚看向奚華安,又指著湖東岸的一間屋道:“你上次祭典所用的白骨,便是來自那裡的。”

奚華安順著艾晚所指看去,才發現竟真的有一間屋,遂道:“我……能否過去看看?”

艾晚起先有點猶豫,但終還是點了點頭。

那間屋子上書著四個字,像是鎏金的,並不是很舊:“金風玉露”

奚華安道:“‘由來碧浪銀河畔,可要金風玉露時’,建屋子的主人看來很有才情!”

言罷,走進屋內。屋內有兩個架子,一個架子呈金葉子狀,上書“金風”;另一隻架子緊靠著它,呈巨型露珠狀,上書“玉露”。

奚華安又道:“‘金風’是指秋風,秋天在五行中屬金,在此將架子做成金葉子的形狀再貼切不過了。玉露本指秋露。‘金風玉露’說的是有情人七夕相會,熟不知建這屋

子的主人有過一段怎樣的曾經?”

艾晚見奚華安對此饒有興趣,便在椅子上坐下,娓娓道來:“傳說,二十年前……”

夕珈揚起長鞭,重重地打到馬臀上,**寶馬長“嘶”一聲,在大漠上馳騁而去,揚起漫天煙沙。她必須加快速度,必須在那人發現自己溜走之前趕回師父身邊。五天五夜,她單刀匹馬穿越叢林,一刻都沒有耽擱,即便是停下來,也不過是給馬兒充飢解渴。她用以維持生計的,也沒有其他,不過是和馬兒吃一樣的草,運氣好了,還能撿採到一些野菜。因為她不能去任何地方討要吃的,一個不小心就會給那人留下蜘絲馬跡,被他追到。

更何況,腹中尚有一子,她萬萬不能冒險。

這一天,她運氣非常好,很快就找到了水源,那湖是嵌在山體之中的。當時發現這座大漠中的綠林,只是覺得驚奇。又走了一段路,發現了一座山崖。也不過是想靠在山牆下休息一會兒,卻沒想到竟觸動了機關,山體洞開,現出一塊空地,空地上嵌著一個湖。夕珈見湖面上縈繞著煙霧,有些奇異,便大著膽子走了進去,伸手試了試湖水。

果然,這是一池溫水湖。湖中還有魚蝦嬉戲、水草搖曳。

久居宮中嬌生慣養的夕珈這次出奇地忍受了自己渾身薰臭,然這池水竟然如此舒適,她心下歡喜,五天的奔波已經讓自己汗流浹背、疲憊不堪,何不如在此沐浴?這樣想來,便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渴望,踏入湖中。

夕珈沒有注意到這湖邊其實有座木屋,自然也就沒有想過這裡會不會有人居住。恰在這時,屋主人姬烜外出歸來。未至家門,卻見家門已開,疑惑間快步走了進去。

他們都不曾想到,初見竟是如此地尷尬卻又浪漫。

湖邊散亂地堆著幾件女子紗衣,煙霧籠罩之間隱約可見一女子在湖中央,正掬水沐浴,大概是中原少婦的模樣。姬烜不禁看得呆了,不知不覺中走到了湖邊,那女子恰側過頭來,微帶纖笑,美若天女。

姬烜心神湯漾,一個不小心栽倒了湖中。他聽到了水泡的“咕嚕”聲,還有那絕對可以刺穿鼓膜的尖叫。

夕珈看著他從水裡伸出腦袋來,連忙沉下身體,儘可能地讓水漫過肩膀,她有些緊張,身體瑟瑟發抖。但隨即就開始厲害地哆嗦,不是水忽然變冷了,而是看到了姬烜逐漸慘白的表情。她剛想問“怎麼了”,偏偏被箭步飛來的姬烜攔腰抱起,一陣絲滑掃過,原是他的披風披了上來。

她臉一紅,感覺的腰間被他的手攬住的地方滾燙滾燙的,心中似乎真的有小鹿在亂撞,這種感覺,自她嫁人以來再沒有體會過。

轉頭,恰看到他的側臉,籠在煙霧裡,英俊的輪廓透著一股堅勁,突然,她想說點什麼……不想,腳已落地。

姬烜看也沒再看她一眼,轉過臉去,道:“剛才,水蛇快咬到你了……所以,不得已冒犯了…”

夕珈像是沒聽到什麼似的,訥訥地呆站在原地。姬烜覺得這個漂亮女人有點笨,索性彎下腰撿起她的衣服,背對著她遞過去,道:“穿好衣服,到木屋來,你的身體需要休息。”夕珈木然地接過衣服,目送著他走進木屋,才反應過來似的穿上衣服。覺得有點冷,又將他的披風也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