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88章 驚魂未定2

第088章 驚魂未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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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驚魂未定2

〖101章〗驚魂未定⑶

阿古莉笑叱一聲,她早就凝神斂氣準備這一關,當下舉槍破陣而出,旁觀者如雷般喝彩,阿古莉撇撇嘴,很有點不高興,這不象是破陣,倒象是表演一場舞蹈供人取樂子,她暗想若接連五關都是這樣,回去非得和她哥哥鬧不行。

而後聽到更大的呼叫與彩聲,她忍不住回頭一望,見張玉蘭也到了鐵槍陣,她馬上卻未掛著槍,手中僅僅握一根綢帶,飄然一卷,十五根梨花槍一枝不漏,給她一股腦兒捲了去,飛上半天,以煙花散落般姿態紛紛墜地。

阿古莉咬了咬脣,滿心不是滋味,與她滿懷勝望相比,對方似乎更是在玩,這種態度激怒她高傲之心,想道:“你愛玩,我也陪你玩玩!”昂起高傲的下巴,有意放緩馬速,等著張玉蘭追上來。

那個表情落於慕名貞的目中瞬間,忽給他以某種警戒之感,深深不安起來,師妹武藝是信得過的,然而,那種不安縈繞心間,總讓他覺得象是有事要發生,他牽過一匹馬,騎馬在外圍而行,不徐不急離場中二人總有一段距離。

經過鐵沙陣時阿古莉和張玉蘭都換了一匹馬,張玉蘭無意中瞧見跟在外圍的那條藍色身影,心頭毫無預兆地一跳,知道這個師兄外表大大咧咧,內心精細,這比賽沒有凶險,他何以無緣無故地跟從上來?

鐵網陣也很簡單,就是三道障礙。阿古莉直接縱馬躍過,張玉蘭有樣學樣,她側坐雖然困難了些,倒也是有驚無險,順利跨出。

經過鐵鉤陣時阿古莉的舉動令得所有人為之上矚目,驚訝不已,方圓三丈之間,零亂無序地埋著一隻只尖端銳利地鉤子,馬蹄之下縱釘著鐵掌,一旦踩踏上去,必定鉤住鮮血橫流,不料阿古莉只是目測一下鐵鉤之間相隔的距離,什麼事也不做,直接就縱馬往滿地鐵鉤上踏去。

但見四蹄抬起復又落下,所踏之處全在鐵鉤之隙,於間不容髮時經過,險到極處,妙到極處,她是初次騎上這馬,中間還換過了一匹,短短時間內,竟然馭馬到了這般程度,實是令人歎為觀止。

張玉蘭可沒這個本事,她所用方法與慕名貞一樣,且她是看到慕名貞遇這一關時的破法,之前已經帶上了一袋彈丸,不必如他那般當場俯身撿石子去,她這一衝較阿古莉略慢些,也還不算被甩下很遠。

阿古莉始終領先於張玉蘭,進入林子,看後不由微微一喜,這次彩頭是有兩個,是兩個繡制精美的荷包,她毫不猶豫地開弓射落一個,然後才將另一個取到手中,轉身之間,忽然耳側風聲凜冽,張玉蘭揮著飄帶,朝她足下捲來,咯咯笑道:“下去罷!”

阿古莉一個大彎腰堪堪避開,那帶子活如靈蛇,又向她腰間捲了過來,阿古莉尚未站穩,這一下她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百忙中將荷包遠遠擲出,喝道:“你要你拿去!”

這一招調虎離山果然奏效,張玉蘭躍過去接住荷包。阿古莉風也似地返出林子,張玉蘭心內一緊,若是阿古莉比她早出林子,很可能又學多弋暗害她的坐騎,揮舞長帶向阿古莉雙足捲去,笑道:“何必這麼著急呢,阿古莉公主,咱們一起走啊。”

阿古莉前兩次都是躲閃,她心中存了輕敵之念,認為阿古莉武功不過爾爾,誰知阿古莉這一回竟不再躲,伸出足來,將那帶子捲住,也照樣喝道:“下去!”

張玉蘭正待與她拼力,忽一陣頭暈眼花,手上空空的沒半分力道,她大驚,阿古莉眼中募然射出狠決雪光,趁勢將帶子一卷一收,張玉蘭身子飛了起來,而後重重地撞到一棵大樹之上,背心劇痛,口中噴出鮮血,她身子繼續向下滑落,卻見人影一晃,始終關注著比賽情形的慕名貞搶進林子來,把她接住了。

阿古莉冷笑了一聲,掉頭不顧而去。

她難道連彩頭都不要了?慕名貞訝然,拿過張玉蘭手中的荷包,再比一下墜於地上的,不由啼笑皆非,張玉蘭搶到的這個明顯是異域之物,根本就是阿古莉從身上隨便扯下來的。真正的彩頭顯然早已為她所得。

慕名貞不及計較這麼多,見張玉蘭胸口鮮血宛然,閉目昏迷,心中擔憂,探她脈博只覺紊亂而激烈,似乎她全身地經脈都在方才一激中錯亂了。

張玉蘭和阿古莉雖未正面比過武藝,但他素知這位師妹在同齡人中罕逢敵手,更不可能一式之間就被阿古莉甩出去。撞上大樹口吐鮮血,腦海中迅如電光火石轉過一念:“難道玉蘭受到暗算?”

將前因後果細細想了遍,尤其是阿古莉那示威而又成竹在胸的表情,他毫不懷疑這一點,只是對方何時、何地下的手?直到比賽開始,若蘭的參賽身份方才揭曉,而之前阿古莉一直待在秦安的陣營裡,若要使何手段,就是兩人從碰面直到方才林子里正面交手,但張玉蘭武功不弱,阿古莉想要當面下手,也決不可能是一個照面的事,可見。在那以前,若蘭已經受到暗算。

他於是記起,那一幅流雲廣袖,那一杯琉璃美酒?

難道,是她?!

心內思索,一面以內力輸入若蘭體內,撫平她紊亂的脈息,張玉蘭嚶的一聲幽幽醒轉。驚疑不定:“師兄?!”

慕名貞嘴角浮起似苦非苦地笑容,點首作為答應。

張玉蘭美目迅速顧盼,驚道:“那個蠻邦公主呢?”

慕名貞道:“師妹,我懷疑有人暗中做手腳……”

“她走了?她贏了?”張玉蘭不聽,連連追問,“是我輸了是不是?她已經出去了?”

“這不是你的過錯啊?”慕名貞溫和地道,“師妹你想一想呢,有誰是最可能暗中下手害你地?”他雖然有個模糊的猜測,但還想得到更進一步的印證,誰知張玉蘭聽得自己輸了,當即呆若木雞,良久,緩緩落下兩行清淚,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師妹!師妹!”慕名貞手忙腳亂地哄著,卻明白她為何而哭,心裡一陣冷似一陣,似乎眼前是鋪天蓋地的黑暗,要將自己深深捲入,曾幾何時,師妹那一雙明媚流轉的眼瞳之中,再也裝不下自己的身影。

“我和師父打了賭,嗚嗚嗚……”若蘭痛哭著道,“這次比賽若我贏了,她就放我回總舵去,可是我輸了,就還得繼續留在京都……我不會輸地,我怎麼可能輸呢?!我原以為可以回去了!”

她望不見慕名貞絕望若死灰的表情,猛然抬起了頭,那秀美絕塵的臉蛋上面佈滿淚痕,還有烈烈的恨意,咬牙切齒:“一定是她!是師父!她說我不會贏!一定她暗地裡做了手腳,我剛才才會突然沒了力氣!哼,我說她怎麼這麼好心,我和她打賭回去,她也不反對!哼,哼!我早該料到她沒這麼好心!”

慕名貞眉頭越皺越緊,師妹被皇帝點名參加比賽以後,一度趾高氣昂,纏著她師父秋明怡打賭,要贏了的話給她彩頭就是派她回幫總舵去。

秋明怡被她纏不過了,也就預設,但說了一句:“你要贏,難。”那意思不過是說張玉蘭太過草率,也不深入調查對手的深淺,直接就懷著輕視的態度,認為十拿九穩可得勝利,以如此浮燥地心理去參加比賽,不輸都難,可惜張玉蘭非但不覺得那是一句金玉良言,反而因著這一句話,乾乾脆脆地恨上了她的師父。

箇中情由,慕名貞也不是不明白,他只是遺憾,無法說服這個任性的師妹,嘆了口氣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怡姨如何會害你?”

張玉蘭怒火燃燒的眼睛直瞪著他,尖刻地說道:“那麼就是你!你當然不想我回到總舵了!我回去了,你怕我和飛郎在一起,你就徹底沒希望了!要不,你怎

麼就知道我會這麼狼狽,暗地裡跟著我,你有未卜先知之能?!”

飛郎……那兩個字如同尖刀挖過他的心,任憑是多麼淡定鎮靜地人,也無法忍受這幾乎是**裸的侮辱。

慕名貞強行忍著怒氣,淡淡道:“你放心,早在三年前,我就徹底放棄了。”

“放棄?”張玉蘭嘴角銜一縷冷笑,語音頓然柔媚起來,“你真的可以嗎?師兄?”

慕名貞不去看她,道:“師妹,你最愛面子的人,請別逼我。”語音極淡,可是透著極度的不耐煩,張玉蘭微微一噤,這個師兄的行事,有時候還真夠做得出,當真不樂意誰了,能給任何人沒臉,雖對自己分外客氣,自己這兩三年來可沒給過他好臉色,萬一真惹惱了他,他什麼也不用做,就在此地把她當眾一摜,那就夠她受地了。

不敢再說,垂下眼睫,又哀哀哭了起來,抽抽噎噎道:“你也一樣來欺侮我……我……我還是沒半分力氣。”

慕名貞最受不了她哭,心裡又軟下來,嘆道:“走吧,這邊比賽不關我們地事了,我帶你回去,我猜是中了毒,極早醫治為好。”

他還真是甩手大爺,皇家的比賽,說不理就不理了,直接就從林子裡穿了出去,連面都不再露一個。

阿古莉回到紅線處,自然是以她全勝告終,她雖得意,卻出乎意料地沒再見到張玉蘭返回原點,想著在林子裡那小娘下手狠辣,沒能讓更多人見著她的狼狽相,心下遺憾不已。

她又偷偷抬眼瞧著皇帝,未料自己贏了這場,皇帝對她可會改變看法,偷窺的目光正對上了皇帝含笑的眼,似乎是讚賞有加,阿古莉不禁嫣然一笑,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太子適時含笑道:“公主何不開啟荷包看看彩頭?”

荷包不僅僅是一份信物,還有點實質性東西?阿古莉又驚又喜,忙開啟荷包,從中取出一張紙來,居然是一張特許令,有了它可自由出入大夏以及在大夏境內絕大多數地方通行,唯一可惜的是這是一張有限特許令,其下有代號,只能由持令人使用,也就是說最多也就一個人在境內自由走動,也不可帶人。

阿古莉估計若是張玉蘭勝了,這個彩頭就沒用了,就象剛才慕名貞勝了比賽,也沒有當場亮出彩頭,有些可惜,早知如此,無論如何會把另一個荷包也一併帶回來了,不知那裡還藏著什麼。

兩場比賽,大夏秦安各勝一場,第三場就變得至關重要,秦安只需放手一搏,而對大夏來說,是打著非勝不可的主意,況且第二場就表面來看阿古莉公主贏得實在光采,第三場太子必須扳回面子來。

太子和阿爾丹緩緩走近,無可遏制的緊張感陡然在他們相互注視之間悄無聲息滋生起來,太子白色寬服,袍袖邊上繡著織金花紋,雍容無害的笑容,溫和的眼睛似乎別有魔力,阿爾丹從來也未發現過,這個看起來是與無世爭的年輕人,居然可以給他帶如此強勢的震撼力。

這些天,他閒暇時就在琢磨太子深藏不露的身手,眉間竟然能夠在毫無預兆地瞬間逼出無形劍氣,當自己和他正面相對時,究竟有幾分勝算?

好在這只是一次比賽並不是性命以搏的爭鬥,好在這次比賽他是懷了一點不得啟齒的小心思,表面上是共同商議,實際全部按照他的長項來設計的……

即便如此,阿爾丹突然發現,當他面對笑嘻嘻無可不可的太子的時候,還是毫無勝算。

第一場比賽由太子和阿爾丹親自擂鼓,以氣勢取勝,第二場由於是女子,兩人沒好意思出來湊樂子,光是場上的美女和設陣地那些女兵就夠眼花繚亂好看的了,至於這一場,他們本身已是比賽地最高負責人了,秦安的右大當戶主動出列,太子則招手喚他異母的兄弟乾王上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