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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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欲加之罪
第82章 欲加之罪
朱綺羅這麼一暈倒,便是三天三夜的昏迷不醒。如此一來,她曾經用過的人和物,都成了懷疑的物件。可憐張雨茹。也不過是在她的地界裡逗留了那麼一小會兒,竟然也跟著遭了秧。
臨到傍晚時,張雨茹見守著珍寶閣的人還不放她出宮,便知道今日又是回家無望。為了不讓尉遲府裡的人擔心,她也只好照舊託珍寶閣裡的人給她捎個平安信回去。至於自己因為什麼被迫逗留在宮中。她卻隻字未提。
說來也巧,這邊她剛把平安信捎出去,那邊芙渠居里便有人來請了。一見那陣勢。張雨茹禁不住心中一跳,總覺得自己正在走上一條不歸路,心裡惶惶然,卻不能表露出來。
“給太后、皇上請安。”進得朱綺羅的臥房裡,張雨茹見到人來得齊全,心裡更是咯噔一下。
“起來吧。”宇文端化瞧著跪下行禮的她,眉頭輕蹙:“這兩日將張大人留在珍寶閣中,不過是例行公事,還請張大人不要多想。”
“臣妾明白。”張雨茹低頭聽著,禁不住冷汗涔涔。宇文端化這話雖然說得客套,卻已經有意無意地透露了些資訊給她。
“皇上何需說這些有的沒的,既然這裡沒有外人,便開門見山了吧。”一直坐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太后突然吭聲,字裡行間似乎有一絲隱忍的怒氣。
張雨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了,又是擔憂又是疑惑,兩種感情交織在一塊。讓她異常焦灼不安。
“太后請明示。雨茹定當有問必答。”
“好。哀家問你,今日你來綺羅的房間裡,所為何事。”太后冷哼了一聲,眸子裡的神色更是冷凝。
“回太后的話。臣妾來此,是為了給靜和郡主送郡主那日向珍寶閣討的玉香囊。”
“可是此物?”張雨茹話音剛落,太后便讓阿瓊端著一個紅漆托盤來到張雨茹面前。
“……真是此物。”張雨茹掃了一眼那個玉香囊,只覺得就那麼一會兒工夫,一股若有似無的花香便鑽入了她的鼻腔。雖然心中疑惑,可是張雨茹卻並未多想。
“好,你承認得倒是爽快。”太后對於張雨茹坦誠的態度卻有另外一種解釋:“來人!將尉遲張氏押入掖庭監!”
“太后?!”張雨茹聞言一愣,猛地抬起頭來,看向朱太后與宇文端化。
“母后,雖說這東西是張大人呈上來的沒錯,可是自始至終經過幾人手也不甚清楚。看在張大人是尉遲少將軍的嫡妻原配的份上,還請母后聽聽張大人怎麼說,再下定論。”見屋外已經走進兩個宮人,作勢要將張雨茹帶走,站在一旁打算靜觀其變的宇文端化早就將洛嵐君的囑託拋諸腦後,一心只想幫張雨茹脫離險境。布叼諷劃。
“哼。且看她還有什麼話好說。也讓你們心服口服。”太后見宇文端化如此護著張雨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揮了揮手,站在張雨茹身後的兩位沉默寡言的掖庭監宮人便往後退了幾步:“剛才哀家問你,這玉香囊可是你送來的,你已經點了這個頭。那麼哀家再問你,自這個玉香囊開始雕琢到製成後送來芙蕖居,間中時隔多久,又可有假手於他人?”
“……回太后的話,玉香囊所用玉石是上次為太后做瑞獸香爐時留下的餘料,乃是最上等的揚子白玉石,因為精貴稀少,再加上玉香囊是為靜和郡主所制,期間能夠觸碰的人少之又少,數來也不過是三人左右。除了在下,還有鄭司珍與制玉司裡專門看守司庫的芳婉可有機會接觸。”
張雨茹一邊沉著應對,一邊又在心裡想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到底是如何。可是太后不點破,她還真是摸不著頭腦。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太后定然是覺著她與朱綺羅的昏厥有所關聯,關鍵問題便是出在這個玉香囊上。
突然,那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又再一次地衝入張雨茹的鼻腔。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張雨茹就覺得有什麼東西砸在了自己身上,避閃不及之下,只能硬生生受著
“……太后這是何意,臣妾不明。”張雨茹低頭瞧著那枚被太后棄之如履的玉香囊配件,並沒有伸手去取。
“這上頭的香味,你可識得。”朱太后見張雨茹一幅疑惑不解的模樣瞧著自己,便愈發有將其治罪的衝動:“綺羅險些將自己的性命折在這害人的東西上!怎麼張大人識得自己的手藝,卻不知道這玉香囊裡的香味是從哪兒來的嗎?”
“臣妾確實不知。”太后這麼一質問,張雨茹對整件事總算是有了些輪廓:“當時臣妾送來的玉香囊裡,什麼香粉都沒塞進去,何來香味可言。”
“這就是做這件事的人高明之處。太醫今日也說了,只要將這配件上的流蘇日日夜夜浸在泡有夾竹桃和鈴蘭提取的汁液裡,其香淡雅,也可殺人於無形!雖說你說的那幾人都有機會接觸到玉香囊,可是隻有你,可以長時間拿著玉香囊。話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太后本來情緒很是激動,說到這兒,反而安靜了下來。張雨茹好笑地瞧著心裡已經認定她是始作俑者的朱太后,臉上的神情顯得愈發倔強:“臣妾不知自己何罪之有。玉香囊確實是我所雕琢,可是這流蘇之中為何有花香,又何時被拋在了那兩種花的汁液裡,臣妾更是不知曉。還請太后明察。”
“聽你這麼說,倒是有人想要一石二鳥了。”張雨茹如此鎮定自如,倒是完全在太后意料之外。
“是不是一石二鳥,臣妾不知。臣妾只知道,事有蹊蹺,臣妾冤枉!”
“你冤枉與否,掖庭監與刑部自會查明。現下,只有你一人難脫嫌隙,哀家不得不將你收押看管起來,真相大白之後,自然會將你放出來的。”
說著,太后便又是一揮手,讓掖庭監宮人將張雨茹帶了出去。
“母后!這件事尚未有定論,您就將她押在了掖庭監,似乎不太合適吧。”張雨茹剛被帶走,宇文端化便忍無可忍地看向了朱太后。
太后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見他如此,更是對張雨茹反感:“這是掖庭之事,皇兒不必插手。再則,尉遲張氏是否無辜,自有人查明。可是現下卻不將這唯一的涉嫌之人收押起來,似乎也於禮不合吧?”
“她不會做這樣的事。”宇文端化見太后沒有鬆口的意思,只得忍住心中焦躁,進一步遊說。
“你說不會,她便不會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與其將心思花在這張雨茹身上,還不如多關心關心你的表妹。現下,她還在昏迷不醒著呢!”太后別有深意地看了宇文端化一眼,便帶著鸞鳳殿裡的人出了這芙蕖居,僅留下宇文端化一人在房內。
“皇上……”洛嵐君因為一直守在門外,所以對屋子裡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見太后一行已經離開,他趕忙便進了屋子,看向宇文端化,欲言又止。
“出去再說。”宇文端化低聲說了一句,又看了一眼正守在屋裡的阿瓊,這才走出了朱綺羅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