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7章:一入宮局苦似深

第67章:一入宮局苦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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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一入宮局苦似深

羽司樂望著若柔,隨即點了點頭“還請羽司樂能夠替我好好照顧若柔,她如今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希望羽司樂多多提點她,奴婢在這裡給您磕頭了。”

我虔誠俯身磕頭,這一別,也許我們再無相見之日,如今,若柔才是讓我最最擔心的,我定要為她往後著想。

羽司樂立馬拉我起身,嗔怪道“你這是做什麼!”羽司樂似乎對我的舉動很是生氣,待她細細看了看若柔,才輕聲嘆息“罷了,罷了,那浣衣局估計只是暫時之地,你不在太掌殿的日子,我會好好提點若柔的。”

我含淚微笑“黎音謝過羽姐姐!”羽司樂這才有了笑意扶我起來“這才對,日後便這般叫我就是。”

我微微點點頭,“若柔謝過羽司樂的提點。”接著,若柔才福身道謝,羽司樂也滿意的點點頭。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過去。”羽司樂替我打點著,我拿過包裹,緊緊握著若柔的手“你日後要安分守己,若有拿不定的主意,便問羽司樂。”

若柔滿眼悲傷“恩,你也要好好保重身體,好好照顧自己。”我們依依惜別,終於揮手告別。

羽司樂與我一同往那浣衣局走去,道路越來越狹隘,越來越僻靜,可想而知,這地段有多少人唯恐避之,我頓住腳步,輕聲對羽司樂道“羽姐姐送我到這裡便好,不用再往前走了,這地段僻靜是怕不吉利,羽姐姐還是請回吧。”

羽司樂卻道“既然已經送到這裡,送佛送到西,浣衣局是什麼地方,你我心知肚明,那地方都是被貶犯了錯的人才去的地方,你孤身一人,只怕會被欺負,所以我送你過去吧!”

我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心中不由感動,她身為太掌殿女官,自幼又伴在司徒傾身旁,身份地位自是不可小覷,她送我前去,自是能替我照些面子,那些人就是再不待見我,也會看羽司樂的面子而不敢做的過分。

我含笑感動道“羽姐姐!”她握著我的手,只是笑著

點點頭,不再讓我接下去說。

浣衣局院落很廣,一排排的衣架放慢了整個院落,密密麻麻五顏六色全都是晒洗完的衣物,空氣中洋溢著皂莢的味道。

身著粗布奴服的女子們一排排很是整齊的蹲在、坐在那裡,統一低著頭彎著腰洗那好似永遠都洗不完的衣物。

聽到有人到來,便都停止說話聲紛紛抬頭瞧向我們,她們眼中充滿著好奇的神色。

浣衣局麻姑姑見有人來了,從那躺椅上慵懶慵懶的起了身,放下一手的瓜子,氣定神閒的走了來。

見了羽司樂忽而精神頭多了些,忙請安“奴才見過羽司樂。”羽司樂瞅她一眼,隨即才道“麻姑姑,這姑娘我給你帶來了。”

麻姑姑抬眼慎重瞧了我一眼,接著,羽司樂從袖中拿出一金黃色繡花錦袋,鼓囊囊的很有分量,遞給了麻姑姑。

麻姑姑心領神會,一臉笑意的接過錢袋,在手中擲了擲,一臉滿意“日後,還望麻姑姑多多照料!”羽司樂平靜而牽強的笑意掛在脣角。

麻姑姑這才笑了笑“羽司樂儘管放心,不過這到了浣衣局自是要有奴才的樣子,不過,奴才會好好照料她的。”

羽司樂這才笑道“那就好。”接著又輕聲囑咐我“好了,我送你到這裡便好,好好照顧自己。”

我點點頭,福了一福,接過她手中的包裹,在麻姑姑的帶領下去我居住的房舍。

麻姑姑身材微胖,人雖到中年,卻是細脂亮膚,可想她在此當差,定是拿了不少好處,又是悠閒自得,沒有任何苦惱、恐懼之事,日子過的絕對是優哉遊哉。

她聽到一破落房舍之前,一把推開了門,早已沒有適才奉承的笑臉,一臉不耐之色,從下至上的打量著我,滿臉冷笑“你當你還是千金小姐啊,如今到了我的地盤,你必須得聽我的。”說著對準我的耳朵,一把拽下我的耳墜。

我吃痛捂著耳朵,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貪婪而為非作歹的麻

姑姑,她拿了我的耳墜,並不罷手,繼續搶過我手上的鐲子,不管我的疼痛,死死的拉扯著。

我掙脫於她,道“麻姑姑,你這是要做什麼,適才羽司樂不是已經給了你銀子嗎?”

“哼,看來你還不知我浣衣局的規矩,見了姑姑我,自是要送見面禮的,你如此不會辦事,是會有苦頭吃的。”麻姑姑眼中不懷好意之色越來越濃,為了不惹事,我便親自取下手鐲遞給她“這些夠了吧。”

麻姑姑歡喜的接過玉鐲細細的看著,隨即又冷了臉對我道“此事若你向她人提起,你日後的日子就別好好的過。”

我有氣無力道“麻姑姑請回吧,我要整理東西。”麻姑姑冷哼一聲,便走開了,我慶幸她沒有再找我的麻煩。

進了房舍,我才仔細打量了周圍,原來,這屋子並非一人所住,房內沒有任何傢俱,只有四個連鋪一字排開,床頭各放了一個小櫃子。

牆壁已經脫了皮,很是破落,地面床下又是潮溼陰涼,我更為這浣衣局中的女子們感到哀嘆、惋惜。

我徑直走向我的床鋪,被褥陳舊而破落,甚至還有異味,再望向周圍嶄新的被褥,我不由眉頭一鎖,隨即搖頭苦苦一笑,埋頭將那床被褥移開到一旁,鋪上了我親自拿的被褥。

正當我收拾床鋪之際,三兩個浣衣局女子走了進來,我停下手中動作,朝著她們微笑以示禮貌。

豈料,她們只是瞥著眼,冷著臉,對我的微笑置之不理,眼中充滿著敵意和不屑,緊接著便圍在一團,當著我的面指指點點起來。

我視若無睹,繼續做我手中的事,旁人的指點如今對我來講已經毫無意義,更不會在意。

一女子走到我面前,冷哼著在我周身打量著,隨即眸子一斜冷笑道“你在得意什麼,如今到了這浣衣局你還穿的花枝招展的,想勾引誰呢。”

我怔了一怔,不由的搖搖頭,苦澀一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