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0 王者vs帝王中

70 王者vs帝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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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王者vs帝王中

69王者VS帝王(中)

在四周無數雙眼睛的緊張注視下,德川和也的“星爆發球”依然如星屑飛濺,分不清真與幻。

但這一回,跡部卻動了,只是簡單的跨左一步,提肩揮拍,一聲更巨大的裂響,漫天光火歸於平靜。

德川和也漠然轉頭,看了看身後猶自激旋不已的網球,沒有更多的表示,而觀眾群卻爆出陣陣驚恐的哄聲。

見多識廣的井上記者也抽了一口涼氣:“打,打回去了?幸村君,你看清跡部君的回球了麼?簡直是太快了!”

“嗯,不只是快,回擊這樣的發球,還需要足夠與之抗衡的力量,跡部君的回擊很完美!”

監督席背後,入江自顧拍起掌來,用足夠旁人聽見的聲量,快樂的自言自語:“只看一球就適應了速度,抓住了球路,很強大的眼力啊,跡部君!”

忍足給予跡部的讚美,一直是簡潔的、專屬的:“好厲害,不愧是小景!”

這讓真田突然覺得,自己的立場似乎很奇怪,大庭廣眾之下,這些人都敢於及時奉上對跡部的讚美,自己為什麼就做不到……

眼角掃過得意洋洋的幸村,真田在肚子裡憋了一口氣,暗暗下定決心,下一個機會,他一定大聲喊出對跡部的讚美和支援!

可惜,暫時他還沒有機會,第一局是德川和也勝出,帝大附屬的啦啦隊立即趁勢反撲,“帝大,帝大”、“德川,德川”的吶喊,又充斥了球場上空。

回到休息區,德川被後輩們圍住獻殷勤,可部長武田一馬的臉上,卻看不出明顯的喜色,他把手裡的秒錶遞到尾生監督面前,不無憂慮的說:“這一局用了十九分三十二秒,會不會太長了一些呢,監督?”

尾生龍太贊同的點頭:“唔,這一點的確要注意……”

第二局是跡部的發球局,他先將網球拍了兩下,忽然張開五指扣住,銳利的視線從手背上方穿過,狂傲的對德川冷笑兩聲:“現在輪到我給你一點驚喜了,德川前輩。”

“上啊,上啊,拿出點真本事給我們瞧瞧!”

“喂,落後還這麼囂張,你的廢話太多了!”

德川和跡部,一個不住的言語挑釁,一個則始終冷漠以對,在場上形成了奇異的對峙,這也迅速挑熱了觀眾們的情緒,為了各自支援的物件,此起彼伏的吶喊。

跡部的笑容倏忽消失,手掌一翻,網球高高拋起,當它還在令人感覺到刺眼的視野中時,突然助跑起跳,大力揮拍,一個俯衝重扣的姿勢,將網球擊打過網。

網球落地後,全然沒有反彈,而是原地激烈旋轉後,貼地劃出一道鋒利的直線,在底線附近,突然騰空彈起,宛如一注青煙,直插雲霄!

“呀,是零式——”

“是垂轉發——”

幸村和真田異口同聲的驚呼,但都只喊了半截,霍的轉頭對視,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的極度的震撼。

跡部這一發球,赫然是結合了他自己的“垂轉發球”,和手冢國光的“零式發球”新技巧?

這一發現,令他們感到很不痛快,一個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另一個則是一聲悶哼,都忘了要給跡部喝彩。

跡部先聲奪人的當頭一擊,令帝大附屬的啦啦隊暫時啞了火,囂騰已極的冰帝ca11重新奪回了優勢。

“怎麼樣,德川前輩,這一球,你還認可嗎?”

“哼,我也讓你先高興一下吧。”

德川的這句話,立時把所有人從震撼中拽了出來,卻又陷入了更強烈的驚訝。

“啊啊啊,太奇怪了,德川前輩竟然會跟跡部……鬥嘴?”千石清純撐不住叫嚷出聲,馬上被坂本尊照腦門重敲了一記。

入江奏多的巴掌拍得更響了:“哈哈,太有趣了啊,我還是頭一回,見到德川這樣溫柔的對待對手!”

然而,德川的“溫柔”並沒有持續多久,和跡部在上一局的表現一樣,第二球,他就接下了對手神奇的發球,抓住了那幾乎只有毫釐,不足百分之一秒的反彈,雙方緊跟著進入了長達數十個來回的攻防戰。

第二局仍是德川取勝,給予他的喝彩聲中,夾雜著幾句對跡部的奚落,但按下秒錶的一瞬,武田紅髮下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這一局,用時二十五分鐘十七秒,在他記憶中,這是德川消耗最多時間的單局比賽。

如果說,跡部失掉第一局之後,冰帝的隊員們表現的還是滿不在乎,因為他們習慣了部長這種欲擒故縱,玩弄對手的做派。

可是,接連輸掉了第二局,宍戶、向日、慈郎的臉上,笑容就有些勉強了,畢竟對手是德川和也,是頂著“王者的王牌”稱號的大人物,面對他,跡部還能夠遊刃有餘嗎?

他究竟是遊刃有餘,還是真的力不從心?

跡部,一定要堅持啊,如果在這裡就輸掉了,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夢想離我們越來越遠……

第三局開始,很奇怪的,德川入場後,現在網前停留了片刻,忽然揚聲問跡部:“你是想跟我打持久戰嗎,那我滿足你。”

“是嗎?”跡部脣角一挑,不置可否。

入江奏多又笑著嘖嘖搖頭:“不要對青梅竹馬溫柔過頭了啊,你會後悔的,德川。”

“持久戰麼……”觀月從挎包中掏出另一本筆記本,迅速翻了幾頁,對身邊的忍足說,“這是德川前輩的五維資料,顯示他的體力值是4,雖然比跡部稍有不如,也算不上絕對的優勢啊?”

忍足嘴脣一動,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發表意見,他的關注點,和觀月的有所不同。

這一局的開局,德川送出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快速發球,這讓觀眾們多少有些失望,他們原本以為,雙方都會爭相祭出絕技,比賽會更加的白熱化。

向日嶽人皺了皺鼻樑,不滿地說:“這個德川,也太自負了,跡部可從來沒有輸過持久戰呢!”

觀月仍盯著那一組資料,秀美微蹙,像是回答向日,又像自言自語:“德川前輩也沒有輸過任何公開的比賽啊……”

向日不滿的嚷嚷:“喂喂,這話是什麼意思,觀月你到底向著誰啊?”

觀月苦笑:“我當然向著冰帝,只不過,我不希望跡部他……”

跡部好像被德川說中的,真的要打他最擅長的持久戰,而對手也十分配合,幾乎每一球,都要在場地雙方往來數十,甚至上百回合才能得分。

比賽是很激烈,但是這種打法未免單調了些,場外觀眾的臉上,都掛著急躁不耐的表情。

即使是忍足,也有類似的感覺,往往德川或跡部一球出手,就讓他產生永遠打不到盡頭的焦慮感。

這種感覺極不舒服,但同時也讓他對自己的猜想,更多了幾分肯定,或許小景想要的,並不是持久戰最直接的效果。

“邁向失意的——遁走曲!”

跡部的叱吒聲中,網球貼著德川的腳邊,不規則彈體的擦過,這是他擊球的死角。

“冰帝跡部,比分2比1!”

跡部終於扳回一局,他的“持久戰”戰略,好像真的起了作用。

隊友們不敢攪擾德川,讓他獨自坐著,垂首低眉,似乎在反省這一局的敗因,

武田一馬卻走了過來,徑直在德川身邊坐下,給他看了秒錶上的時間,“德川,這一局打了半個小時了,你沒有問題吧?”

德川瞟了一眼秒錶上的數字,只是漠然搖了搖頭,神情沒有一絲的變化。

“德川,你沒有必要被那小子牽著走,打什麼持久戰,領先的是我們,速戰速決就可以了。”

“速戰速決,那是不可能的。”

“你,你是說——”

武田流露出吃驚的神氣,德川的意思是,以他的強大,尚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比賽節奏,被迫和那小子拖進漫長的消耗戰?

“我會贏的。”哨音想起,德川昂然起身,結束了和武田的短暫交流。

第四局,德川和也打的更加耐心,他幾乎再沒有使出什麼搶眼的招式,而是一球一球的和跡部拉鋸,不管他用什麼力度,透過什麼路線,把球打到什麼位置,他都只是紮紮實實的打回去,然後偏偏就能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一球定音,又拿下了第四局。

跡部回到休息區,向日、慈郎、觀月幾人,都一個勁的鼓勵他,說暫時失利沒有關係,德川已經被動的打持久戰了,看他的搶攻也不如前幾局積極,只要這樣打下去,優勢會回到己方這一邊的。

只有忍足不大說話,只遞給跡部一瓶水,並給觀月使了個眼神,示意他留個跡部安靜思考的時間。

“有一點……奇怪啊。”

真田聽見幸村在耳邊喃喃說了一句,見他眉心微沉,雙臂抱在胸前,這是他謹慎思考時,特有的表情和姿態,尤其是所關心的一方陷入不利境地時。

他在為跡部擔心,為什麼呢?雖然暫時落後,但比賽的節奏,不是正按照跡部所希望的走向嗎?

在追求跡部一事上,真田固然對幸村各種不齒,但在網球領域,他卻極為信任這位同伴,如果連幸村都在為跡部擔心,莫非,莫非……

真田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正要開口詢問,忽然聽見不遠處朗朗一聲脆笑,入江正往自己和幸村這邊望過來,目光落在幸村神情凝重的臉上,笑著說:“看來,你多少也看出了一些?劇本太平淡的話就沒意思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