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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校門後,慈郎和向日說要去蛋糕店吃最新出的點心,所以跡部就帶著正選們去了蛋糕店,中途還不忘將我順帶綁走……

我……我……

於是蛋糕店裡上演了空前絕世的搶食大賽,向日和慈郎前仆後繼勇往直前不畏艱險地與甜點奮鬥。忍足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和我聊著,宍戶和鳳一本正經的拒絕蛋糕但是速度一點也不慢,樺地乖乖的坐在一旁拿著糕點吃,跡部黑著臉坐在一旁看著混亂的現場,“真是一群不華麗的傢伙,是吧,樺地?”

“wushi。”

我什麼也沒吃,安分地等待著最後出場的點心,然後和忍足一起從陌憶聊到了跡部身上。

“陌冰是怎樣和跡部認識的?”忍足吃了一口蛋糕,然後拿出筆記本。

“嗯……其實是因為家族關係才認識的,不過聊得挺開的。有什麼問題嗎?”我實在很無語,現在的小孩都這麼自來熟嗎?當我彈七絃琴彈到一半的時候慈郎忽的就撲了過來掛在我身上,然後一口一個“陌冰”的嚷著說要帶我去蛋糕店,接著所有人都從“雨孤”變成“陌冰”了……

“不,沒有。”忍足的眼鏡閃著光,“只是覺得陌冰和小景真的很熟呢,你是第一個叫小景‘景吾’的女生。”

“嗯。”我沒有否認,淡淡地喝了口水,在水滑過喉嚨的時候忽然發現一件事,然後……很無語地嗆到了……

“呀!陌冰怎麼了?!”慈郎和向日停下了搶食行動,湊了過來,“是不是鬱士欺負你?不用擔心,我們幫你教訓他!”可憐的忍足。

與此同時,宍戶和鳳也停止了進食,將犀利的目光投向忍足。忍足頂著眾人質問的眼光在筆記本上記錄:人緣超好,男女通殺,而且秒殺機率佔98%。

跡部體貼的用紙巾幫我擦掉嘴角的水,動作無比溫柔,場面無比和諧——如果忽略一旁眼冒綠光的正選的話。

我也不管這麼多了,伸手拿過紙巾就質問起忍足來:“忍足,你剛剛是……怎樣稱呼景吾的?!”

忍足一開始還有些迷惑,接著立刻悟了,“當然是小景啊。”他扶了扶眼鏡,勾起邪魅的微笑。

小……小景……我嘴角小小抽了一下。跡部氣憤道:“忍足,我說了不要叫這個不華麗的名字!”他最討厭別人叫他小景了,忍足鬱士真是太不華麗了!

“呀,有什麼關係嘛。”這句不是忍足說的,是我說的。我勾起一絲溫和的微笑,饒有興趣地說:“小景……忍足不說我倒沒發現,這樣叫挺好聽的,比‘景吾’還要順口。”真的,小景小景,真的不錯!

“哦?那陌冰乾脆也這麼叫吧!”忍足插了進來,不理會某人黑掉的臉。

“嗯……不好吧……雖然我很喜歡,但景吾比我大啊,而且我叫慣景吾了。”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這樣忍足就成為世界上唯一一個叫景吾‘小景’的人了。小景……吶,景吾,你為什麼名字裡要有個景字呢?”我不依不饒地說。

眾人看跡部的臉色實在不好,因此自覺跳過這個話題。剛好,服務生端上了最後一分點心。

一個大概1m³;;的淡藍色紙盒,裡面放著不同形狀的黑巧克力,每一塊巧克力上都雕刻著精緻的紋理,實在是誘人啊誘人(冰兒:我……我好想吃啊……巧克力~)。

巧克力一出現就吸引了眾人的口水和目光,然後再羨慕中被送到了我面前。我挑了挑眉,拿起一塊放進嘴裡。這裡的黑巧克力味道很純正,有一股甜甜的味道,但是更多的是苦澀,帶苦澀過後,又會感覺到甜味。這種苦中帶甜的味道真的很好!

眾人看著眼前這個把巧克力放進嘴裡就眉開眼笑整整一分鐘的少女,一邊臉紅於這絕世傾城,一邊嘴饞於那些巧克力。

慈郎和向日緊緊盯著那盒巧克力,伸出手一點一點地靠近。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點……

“啊恩,你們兩個不華麗的傢伙想偷吃?”跡部的聲音忽然想起,嚇了兩隻偷東西的一跳。跡部邪魅的摸了摸淚痣,哼,敢偷陌冰的東西?有本大爺來阻止已經是便宜你們了。

真的,如果是我的話,二話不說直接就斃了。(冰兒:此貓是標準的巧克力控加貓奴。)不過今天我大貓有大量就不他們計較了,每人給了一塊巧克力,剩下的就歸我啦!

慈郎和向日無比歡快地吃完了巧克力,然後又繼續盯著我,眼淚汪汪,楚楚可憐——賣萌。可惜除了貓以外我是不可能被萌到的,所以這招對我無效。我看著他們,忽然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霎時間春暖花開,眾人似乎聽到了花朵怒放的聲音。但是……為什麼感覺這花是曼珠沙華?為毛明明如此溫柔燦爛,卻感覺到詭異的氣息?

慈郎和向日這兩隻單細胞並沒有看出什麼源頭來,但是一旁的人已經是躲避7尺了。正選們對兩隻單細胞感到黑線,這不明擺著嗎——不想死的就來拿吧。呵呵……

這一場場的鬧劇就這樣過去了,走出蛋糕店時已經黃昏,我道:“那我就先走了,家裡還有事。”

跡部摸了摸淚痣,道:“需不需要本大爺專車送你?”

“不用了”我搖搖頭,對對正選們說,“再見。”其實我有點想再加一句:再也不見。跟一群禍害,倒黴的永遠是我。……(冰兒: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爹孃的錯,他們的容貌是爹孃給的。)

“拜拜……”兩隻單細胞一臉不捨,次郎直接就撲了過來,“陌冰……陌冰不要走嘛!”撒嬌~

跡部臉色黑了黑,一個響指命令道:“樺地,給我把這個不華麗的傢伙拎起來!”於是某羊就被可憐兮兮地拎起來了。

我摸了摸慈郎的頭,說:“芥川,下次還能見的。”

忍足扶扶眼鏡,道:“陌冰不改一下稱呼嗎?”

稱呼?“為什麼。”我問。

“你看,你叫我們部長景吾,而我們又直接叫你陌冰,那你也應該直接叫名吧,而且朋友之間叫名字並不奇怪。”忍足指出。

名字嗎?我眯起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吐出:“好吧,鬱士。”我又看向正選們,“那以後,我怎麼叫順口就怎麼叫嘍。”

正選們點頭。我也點點頭,轉身朝別墅的方向走去。

朋友……?我勾起一絲邪笑,諷刺而自嘲。朋友這種東西我不需要,因為我的朋友已經不在了,我唯一的朋友已經不在了。不需要別人做我的朋友,我真正的朋友只有傷,也只是傷。忍足鬱士,我是不是應該說你自我感覺太好了?你以為我真的願意叫你的名字?能讓我叫你的名字,你應該去謝謝傷。

傷沒有看過《網球王子》,但我曾今將每一個人物的照片給她看一遍。她映像最深的就是忍足。如果不是因為傷,頂多就是叫“忍足”,其他人還要加上敬語,哪來名字一談?要不是因為傷,我甚至不會出現,我到這個世界是因為這個世界和平、安全。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和他們這些生活在陽光之下的人扯不上半點關係。

他們生活在陽光之下,單純善良的刺眼,黑暗和光明本來就是兩兩相剋,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我不會出現,免得哪天,沾汙了這些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