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5章:卷十七 10

第225章:卷十七 10


此情如初,故人未黎 圓圓滿滿 靈獸天下 帝妃天下 受傲江湖 三國之席捲天下ii 公主請上榻 網王—你是本大爺一生的守候 野蠻生長 中國特種兵之特別有種

第225章:卷十七 10

西日昌記下四瓣梅花道:“我會去查。”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天一訣總綱是乾卦,為何葉少遊那日吹響的無名笛曲至柔?同樣衍生乾卦,如何出的一剛一柔?

“在想什麼?”

我不敢在西日昌面前再提起葉少遊,隨手翻了下筆記道:“恐怕在解道子心底,天一訣是本魔書,有可取之處,更有可怕之處。如此他才建造了這麼座地宮。”

西日昌凝視我道:“當日你與我道了照曠、無解二篇之後,我就一直心存疑惑。世間武學,哪有外篇同總綱一般深奧?你早年無師自修,如今想來,倒是幸事。你只學著能學的,跳過了難學難解的,若換個武者,必然是一篇篇學下來,這一篇篇學下來,一個不慎就走火入魔。我道天一訣是個陰謀,這就是。你的天一訣應該被篡改過,但篡改者並沒有刪增篇幅字句,而是顛倒打亂了順序。他未必是武人,卻必然精通玄學。”

我們同時看那四瓣梅花,最可能進行篡改的就是解道子了。

“說天一訣不是陰謀,因它本身確是世間最強絕學。”西日昌忽然笑道,“我討厭古人,一句簡單的話就讓人想到無數種可能。”

我望著石室有感而發:“是啊,這裡可能就是天一訣的建築版本。”

西日昌沉靜的道:“或許紇呂不知道這裡還有天一訣,但他在擁有了強大的軍備、祕藏武器後,依然戰敗。敗就敗在自負、強。”

我放回筆記,對他道:“不用我出面,那些黎族人都會聽你的。”

西日昌低低道:“戰爭的本質是人,無論用任何方式,利益、情感總是最容易凝聚的。”

這是他對黎族人,西秦和南越人的方式。我覺著有些冷,大戰的序幕將被他生生拉開。

我們回去的時候,花重不肯歸。西日昌笑問了句,又找出些什麼?埋頭於案牘的花重道:“他人即地獄。”

西日昌微微變色,拉著我手走了。我沒有聽明白花重的話,以為他是對西日昌說,等知道他是對我道,已經太遲。

他人即地獄,來自帝王權術之書。西日昌平日的言行,也時常流露出此句的影響。

權術、陰謀,瀰漫血腥恐怖之氣,貫穿人性黑暗、朝廷險惡。父子相殘、夫妻相噬、君臣鬥法、以鄰為壑等等醜陋與罪惡的發生,就是他人即地獄的註解。

帝王心術,與我何干?我自然拋諸一旁。

從地宮後出來,時光過的很快。一晃到了夏季。西日昌查到了四瓣梅花。在西秦的北方,有一家規模中等的老字號商鋪,製作銷售各類中低檔傢什。他們是解道子的後人,四瓣梅花的標識已被五瓣梅花取代。當年黎安初到訪,以繪有四瓣梅花的舊書得到了老掌櫃的親自接待。黎安初走後,那位年邁的老掌櫃就壽終正寢了。

此事由王伯谷親自查訪,以他的眼力和能力,也只能查到這裡。解道子的後人全是不折不扣的木匠和商人,所以王伯谷最大的收穫,是買了一批秦風傢俱,轉送給了邱芬。

天一訣的追查暫且擱淺,我每日的行程依舊。上午前往月照宮,教三位皇子。下午一般空閒,走走演武場,或坐坐書院,或自修。對西日昌那些繁雜的政事,我沒有興趣,有胥紅伺候他就夠了。

平靜的時日在秋季的一個午後打破。與三位皇子共同修行的我,突破了固氣期,第二次達到了清元期。正如蘇堂竹所言,重修武藝的我,每拾回一個臺階,即意味著真正的修為突破。

分明只是清元期的修為,我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穿梭在宮廷屋簷上,我能清晰的感知每一位隱匿在暗處的隱衛,跟隨在我身後的慕西雁。秋風颯爽,吹起我三色衣裳,火紅的飛鳥,皎白的飄雲,比黑夜更自由的隨心所欲。輕而易舉的匿氣,不著痕跡的身法,前一刻在殿宇上方,下一瞬就到了昌華宮偏殿旁。

偏殿裡傳來胥紅銀鈴般的笑聲,她的笑我聽過多次,卻從來沒今日般那麼悅耳。我在面紗後也浮起微笑,但這笑很快凝固。

“陛下……不要了……”

透過窗紗,我看見胥紅的衣襟敞開,一隻熟悉的手正在她胸前摸索。胥紅的面色紅潤,欲拒還迎。

我閉上了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