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他們要結婚了(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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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他們要結婚了(6000)
晚上,一群人下班從公司出來,涼煙跟著大家往ktv走,大家一路說說笑笑,她的情緒也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想到要和大家在工作上就此分離,涼煙的心裡不免還是會生出幾分遺憾來。
到ktv的時候,一群人包了個包廂,買了些零嘴進去。不一會兒便有男同事抱著好幾箱啤酒推門進來。
“哈。看來這是最後一回都要灌灌涼煙,是不是?”有女同事一見這場面就吆喝起來。
“可不是。再不灌,下回哪裡還有喝酒的機會?”
“這還是頭一回和涼煙喝酒來著。”男同事們邊吆喝邊熟練的開啟啤酒瓶兒。涼煙知道自己酒量差得很,但自是不會掃了大家的興,也只點頭說奉陪到底。
一整晚上,涼煙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同事們端著酒杯敬過來的時候,她便毫不猶豫的仰頭喝下去。
她想,這輩子她喝過的酒,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今天的量。渾渾噩噩的坐在沙發上,腦海裡卻不自覺的想起那次替他擋酒的事……
才過了沒多久,卻恍惚間覺得過了半個世紀……
“涼煙,來唱首歌!”
思辰和錘子拱著她起身。她已經醉了,小臉潮紅,醉眼迷離。聽到大家拱她,也撐著身子站起身來,側過臉去點了一首的歌。
熟悉的旋律響起來。
她柔美的聲線,唱出一道道憂傷的旋律……
……
你曾住在我心上
現在空了一個地方
原來愛情這麼傷
比想像中還難
淚水總是不聽話
幸福躲起來不聲不響
太多道理太牽強
道理全是一樣
說的時候很簡單
愛上後卻陣腳大亂
只想變得堅強
強到能夠去忘
無所謂悲傷
只要學會抵抗
原來愛情這麼傷
原來愛情是這樣
這樣峰迴路轉
淚水明明流不幹
瞎了眼還要再愛一趟
有一天終於打完
思念的一場戰
回過頭再看一看
原來愛情那麼傷
下次還會不會這樣
……………………
涼煙痴痴的盯著那螢幕上模糊的字眼,顫抖著脣,唱出每一個撕心裂肺的歌詞。眼淚從眼眶靜靜滑落,卻不自知。
誰都知道,愛情太傷,可偏偏又抽離不了?
直到一首歌唱完,涼煙已經淚眼模糊。她再撐不下去,放下話筒,只和同事們說要去趟洗手間,便捂著脣落荒而逃。
推開包廂大門,呼吸裡沒有那麼多汙濁的空氣。身體裡,彷彿都是酒精的味道,薰得她難受得直想掉眼淚。身體軟軟的,找不出一絲力氣,只能無力的靠在牆壁上,蹲下身來。
身後堅硬的牆壁,冰冷刺骨。
她瑟縮了下身子,將一顆淚流在手心。
再抬頭,眼底嵌進一抹熟悉挺拔的身影。她整個人一愣,下一瞬……
傻傻的自嘲一笑,迷醉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真是喝醉了!”不然,怎麼會見到展慕巖?呵……想象中的他,也依舊是那樣冷漠,冷得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她垂下眼去。
“要走了,還帶著我手裡人在這兒喝得醉醺醺,你倒是真能折騰!”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顯而易見的嘲弄。
涼煙一怔。
這聲音,就響在耳畔,真實得讓她不可置信。瞠目,揚起醉意朦朧的小臉,痴痴的望著他。
她那眼神,複雜,深邃,似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楚,又有一股讓人心疼的壓抑。展慕巖垂首看過去,只覺得胸口一緊,擰起了眉。
這女人,喝這麼多酒,還蹲在這兒!而且一副受盡委屈,等著人來疼惜的樣子,楚楚可憐得根本就是惹男人注意!
他不想管她的!
她有的是男人管!蘇蓮宸也好,王敬堯也好,或者席傾遠也好!她和他們一個個都關係匪淺,不是嗎?又何必自己在這兒操這種亂七八糟的閒心!
可是,他竟然還是走火入魔的探手去扯她。
他的手,才要碰到她,涼煙幾乎是下意識的縮了縮,側過身,避開他的碰觸。
這樣的牴觸和躲避,讓展慕巖一下子就黑了臉。眉頭緊緊鎖起來,死死盯住了她。涼煙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怕了他再來撩撥自己。嗓音哽咽了下,她迷濛的望著他,“你怎麼在這兒?”
她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幻想……
她的問話,讓展慕巖愣了一瞬,面上劃過一絲不自然,而後,撇開眼去,“在這兒有應酬。”
真是好笑!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撇腳了一些。他的應酬,什麼時候用得著ktv?其實,他就是該死的把車開回家,看著那空蕩蕩的大房子,心裡突然不舒坦了,就鬼使神差的打電話問了他們的地址,再鬼使神差的到了這兒。
“哦……”可,有個笨女人卻偏偏還相信了。
她輕應了一聲,點點頭,那語氣裡似乎有些失落的樣子,又似乎沒有。她勉強扶著牆壁站起身來,迷離的望了眼他,“那展總先去忙吧,我先進去了。再見……”
她輕喃著,而後不等他開口說什麼,便轉身真的要推開門進去。
望著那背影,展慕岩心底突然覺得悶得難受,只想找個缺口來宣洩自己此刻心底那難受的情緒。煩躁的低咒了一句,探手粗暴的扯過她的手肘。
涼煙沒有防備,被他一扯,整個人立刻轉過身來。
他的力氣很大,彷彿要將她的手肘捏碎了一般。還沒來得及晃過神來,只見那雙子夜般的深眸驀然一緊,劃過一絲危險的暗光。
緊接著……
他突然俯首,脣齒張開,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脣,頗有發洩的意味。
力道很重,近乎粗暴。痛得涼煙低唔一聲,眼角滲出眼淚來。她惱起來,動手去推他,可他卻巋然不動。
下一瞬,脣齒鬆了她的脣,她急急的喘口氣,卻被他一下子又重重的含住紅脣,熱切的吸shun。那狂妄的氣息,逼得涼煙喘不過氣。酒醒了大半,覺出他發洩和懲罰的意味,心裡越來越多的委屈不斷湧出來。
他憑什麼把那些糟糕的情緒發洩在她這兒?他又憑什麼來懲罰自己?!
她負氣的去推他,可他卻似卯足了勁,要把她欺負到底。
將她一下子摁在牆壁上,單手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她不安分的兩手,另一隻手從後穿過她柔軟的髮絲,用力抱住她的後腦勺,驀地加重吮/吻的力道,強勢的撬開她的脣齒,將他火熱的舌深深的送進她香甜的小嘴裡。
捲住她不配合的丁香小舌,逼得她和他緊緊相纏。
他力氣很重,近乎瘋狂,彷彿要把她就此吸進肺裡去。涼煙嚶嚶的哭起來,扭動著身子掙扎不開。
那一次次的摩擦,貼著他強悍結實的身子,勾出他體內一把把欲/火,惹得他越發急躁起來。大掌重重的撫上她的身體,放肆揉/捏。她下意識顫慄了下,齒間一個用力,重重咬住了他的舌頭。
滲人的血腥味,立刻蔓延彼此的口腔。
全然沒料到涼煙會有這一出,展慕巖痛得悶哼一聲,鬆了手。舌頭舔了舔下脣,他盛怒的盯緊涼煙。
涼煙粗喘著氣息,眸中滲出眼淚來,委屈的凝著他,“我不是你發洩的物件!拜託你,如果不喜歡我,請你不要再來招惹我……”
每一次,他的小舉動,都能讓她會錯意。都會讓她以為,他或許對她動過心。可,每一次,他也總有辦法將她推進深淵,把一顆心摔得粉碎……
她,不想再那麼傻……
她撕心裂肺的話,讓展慕巖沉了目,怔了好一會兒。
如果不愛,就不要招惹!她說的沒錯!
可他為什麼偏偏要走火入魔似的開車開這麼遠,跑到這兒來?他也不知道到了這兒要幹什麼,能幹什麼,可好似這兒就是有什麼東西在拉扯他,吸引他!
難道……
這就是她所謂的喜歡?!自己……喜歡她?
因為這個意識,展慕巖身心巨震。他擰著眉,複雜、糾結的死死凝緊她。pauh。
而後……
後退一步,神情間浮出一絲冷漠。他,怎麼可以喜歡她?
那絲情緒的變化,那樣清晰,清晰得涼煙一眼便看明白了。胸口一痛,她將自己無力的身子緊緊靠在牆上,手撐著冰冷的牆面,指尖蒼白。
這個男人……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來。
“涼煙,你沒事吧?”是思辰出來了,先問了涼煙。涼煙一怔,趕忙不動聲色的將眼角的淚摸乾淨。
思辰這才見到僵在那兒的展慕巖,怔了一瞬,忙打招呼:“總裁。”
展慕巖晃過神來,立刻收斂了剛剛的情緒,正了正色,只微微頷首。
“同事們都在,總裁要不要進去坐一坐?”思辰邊扶著涼煙,邊問。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問出這個問題後,涼煙的手指重重的握了下她。
到底,出什麼事了?
為什麼她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而總裁也一副精神恍惚的摸樣?而且……看他們彼此的脣,剛剛似乎有一場激烈的博弈……
“不了,你們玩你們的。”展慕巖淡淡的拒絕,而後,告辭,“我先走了。”
沒有再看一眼涼煙,她也沒有再看他。
彼此,就這樣,一點、一點,消失在彼此的視線裡……不留半點蹤影……
直到他徹底離開,涼煙繃著的身子才一軟,輕輕靠在了思辰身上。思辰心裡大略知道了些,也不好意思多問,只憐惜的望著涼煙難受的樣子,嘆口氣,說:“看你喝了這麼多酒,我送你回去吧。”
涼煙點點頭,又搖頭,“大家都還沒走……”
這是給她踐行,她要是先走,也說不過去。
“都醉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別人。你放心,大家都玩得差不多了,一會兒也都會回家。走吧,先回去。”思辰同她一起走出ktv。
走到路邊攔車的時候,一輛熟悉的車,從她們身邊開過,沒有一絲停留。
車窗,開著。可那張臉,卻連偏都不曾偏過。只留下,冷峻如冰的側臉……
“是總裁。”思辰說。
涼煙知道,只輕輕‘嗯’了一聲。
思辰邊攔車,邊說:“他好奇怪,先前給我們同事打電話專程問了地址才趕過來的。現在來了,又不進去了。”
“嗯?”涼煙側目,“他不是來這兒應酬的?”
“應酬?虧你還當了總裁這麼久的祕書,你什麼時候見總裁應酬來ktv了?再說,今晚總裁也沒工作行程。”
“哦。”涼煙點點頭。既然不是應酬,他為什麼又要騙自己?而且……為什麼他會突然來這兒?先前,不是明確的拒絕,不來的嗎?
“誒,你說,總裁不會是專程來這兒找你的。所以,剛和你見了面,所以也不進去,就走了?”
涼煙苦笑,搖頭,“不可能。別想多了……”
別想多了……
既是和思辰說,亦是明確的警告自己。
別想多了……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對你動過心,也從來沒有愛過你,更加不會為了見你,跑到這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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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辰送了涼煙到家。
兩個孩子和長輩都睡了。只剩下席傾遠獨自坐在大廳內,聽到門口的動靜他趕緊起身過去。
一見醉醺醺的涼煙,他頓時擰起眉來,“你這怎麼回事?”
聽到傾遠的聲音,涼煙心底的委屈一下子全湧出來。她可憐兮兮的吸了吸鼻子,抱住席傾遠,“哥,我醉了……”
很少見過妹妹這個樣子,席傾遠又是心疼,又是無奈。“還知道自己醉了就好。先進來,外面冷。”
他把她半拖半抱的帶進門,順手拿了沙發上的毛毯給她蓋住。摸了下她的手,透心的涼。
轉身便去倒了杯熱茶遞給她,有些疼惜的斥她,“到底怎麼了?以前沒見你能喝這麼多酒。”
涼煙抱著熱茶,要湊到嘴邊去喝。席傾遠驚得趕緊把她的手壓住,“燙的呢,你別亂來!真是怕你了,端著是讓你暖手的。”
“哦……”涼煙迷迷糊糊的點頭,不再喝了。將小臉壓在哥哥肩頭,“哥,明天我就不在m.y做了。”
“你就為這個喝酒?”席傾遠沉目望著她有些悲傷的小臉。
她閉著眼,搖頭,“同事們給我踐行……所以,多喝了幾杯……”
疼惜的撥開她散落在額間的亂髮,他輕問:“怎麼喝得這麼沒分寸?”
涼煙向來乖巧,凡事都能把好那個度,什麼時候把自己灌成這樣過?定是有什麼心事纏著她。而且……
這些也和展慕巖脫不了干係……
席傾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願意多問。不願意,去殘忍的勾起她的傷。但,她若是想說,他必聽。
“哥,你心裡真心喜歡過一個人嗎……”她,突然幽幽的問。仍舊沒有睜眼,所以,自然不會發現席傾遠那微微一震的神色。
半晌,沒有聽到聲音,她才蹙起細眉,催了一句:“哥?怎麼不回答我?”
她的沒耐心,讓他失笑。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是個小丫頭,可以任性,可以鬧脾氣。心裡,湧起一股欣慰,他抿脣,“當然喜歡過。”
而且,一直喜歡……至於以後,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一定會傾盡全力,護她安好……
“喜歡的是誰?我認識嗎?”
他垂首,深深的凝了眼她的小臉,輕道:“……不認識。”
“哦……”她的語氣,似乎有些遺憾。安靜了一會兒,她才輕輕問:“哥……你被她傷害過嗎?”
“沒有。”他愛的那個女孩,很善良,很善良。善良到,不忍心傷害任何人……
“那就好。”她傻乎乎的吃吃一笑,而後,笑容又斂住了,眼角湧出一顆淚來,“哥,如果……你被她傷害了,還會去爭取她嗎?如果……愛他愛得毫無希望,愛他愛得很痛,你還會去爭取嗎?”
席傾遠緊緊抿住脣,疼惜的看著她傷痛的神色,心裡,一時五味陳雜,什麼味道都有。
好半晌,他才開口,嗓音裡透著一股艱澀,“如果,我和她之間,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會盡全力爭取。哪怕,被傷得體無完膚……”
只可惜……
他們之間,是殘忍得連一絲希望都沒有。
她擰起眉,又舒開。而後,哽咽著感嘆:“哥,你真勇敢。可是……我沒有勇氣……”
她就像轉進了一個死衚衕,走不出來,卻又不甘心就這麼退出去……好迷茫……
席傾遠苦笑了下,鼓勵的抓過她的手,輕嘆:“會好的……”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靠在他肩上,憨憨的睡著了。
席傾遠小心翼翼的抽走她手中的口碑,卻不願意就這樣鬆開她的手。
忘了是誰說,若相愛,便攜手到老;若錯過,便護她安好……
他們,這輩子,註定了只能錯過。
……………………………………分割線………………………………
清晨,涼煙是被痛醒來的。摁著眉頭,只覺得頭昏腦脹得特別厲害。
已經忘了昨晚自己是怎麼到的房間,到的**。糟糕得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下。
懊惱得捶了捶頭,勉強爬起來換了居家的衣服,再洗漱。
走到樓下的時候,已經是上午9點多了。
“媽。”她同廳裡的阮素打招呼。
阮素‘誒’了一聲,“怎麼就起來了?你哥還說你昨晚喝了很多酒,讓我們都別吵你來的。”
“睡不著了。”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很早起來上班,現在突然停下來,倒覺得很不適應。
“他們都不在?”
“你爸去公司了,兩個寶貝兒去學校。你哥……”阮素不悅的撇撇嘴,起身,看了眼涼煙才說:“去醫院看甄念念去了。來,過來吃早餐。我讓陳媽都熱在廚房了。”
“哦。”涼煙跟著阮素一起進廚房。
知道她心裡對甄念念還有個疙瘩在,便說:“媽,您也別對嫂子還有成見……”
“誒,別亂叫!什麼嫂子了?”
涼煙笑了起來,“您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一樣賭氣吶?”
“就你和你哥兩個傻!出了那種醜事兒,還能都不當一回事。你看看你哥,現在還時不時的去看看她,外人知道了,還以為咱們席家多寶貝這不知檢點的兒媳婦。我就不知道了,這有什麼好看的,看來看去,她那條腿不還是那樣嗎?”
“媽……”涼煙好無奈的看著她。
“別這麼說。念念腿斷了,誰心裡都不舒服。好好的一女孩兒,以後走路要拐杖和輪椅,很可憐的。”
聽女兒這麼說,阮素的神色也稍微緩和了一些。給女兒端著粥出來,陪著她在餐桌邊坐下,才道:“也不知道那丫頭是好命還是歹命,這回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嗯?怎麼這麼說?”涼煙啜了口粥,吞下。
“聽你哥說,自從回國以後,他每回去醫院,慕巖都在那照顧她。對她體貼入微的,聽說好像以後兩個人還要結婚。這女人吶,這輩子能找個不管出什麼事都對自己不離不棄的男人,真是不容易了。”
阮素絮絮叨叨的說著,沒有注意到涼煙已經整個人僵在了那兒。
手裡的勺子擱在碗沿上,輕輕顫慄,遲遲沒有落下下一口。
“誒,怎麼不吃了?是不是胃口不好?”阮素這才發現女兒的異樣。
“不,沒有……”怕她看出什麼,涼煙趕緊低下頭去,急急的舀了一口送進嘴裡。燙得她幾乎要滲出眼淚來,她也不停,只繼續喝。
“煙兒,你沒事吧?”阮素擔憂的望著她顫抖的手。
“唔,沒事。”她含著粥,口齒不清的應。抬起頭來,衝阮素笑。
“傻女兒。”見她笑了,阮素這才放心,笑了一下,拍拍她的肩。“你自己先吃著,媽去外頭給花澆澆水,一會兒吃完了過來陪媽走走。正好你這不上班了,有人在家陪著媽說說話了。”
阮素說著,便轉到了後頭的花園去了。
整個餐廳裡,一時只剩下涼煙獨自坐在那。
放下勺子,一滴苦澀的淚,滴在了熱騰騰的粥裡……
原來,他們,要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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