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愛如烈火,焚.心蝕骨_V03 淮生的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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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愛如烈火,焚.心蝕骨_V03 淮生的狠(一)
葉晚走上陽臺,伸了一個懶腰,抬高手臂,引體向上,做了幾個拉伸動作,深呼吸,閉上雙眼慢慢放鬆,片刻,整個人便神清氣爽起來。
陸家的環境可真好,位居晏城的黃金地段,卻又遠離水泥森林,遙望是遠山碧湖,近看是草地花園,周圍最多的便是樹木,真的像一個隱匿在鬧市裡的世外桃源。
身後的門輕響,陸淮生的聲音傳了過來:“在等誰?我嗎?”
葉晚轉身,翻了翻白眼:“做夢吧!”
淮生好脾氣的沒計較,快步走了過來,站在她身後,伸出雙臂,自然的環抱住了她。
葉晚的臉頰,又不爭氣的紅了,轉過頭去,想要提醒他不要這樣子,會被樓下的大家看到的,可是,沒有防備的,反被他吻住了脣,不相遇則已,一相遇,不廝纏到腫痛,怎會讓她逃?
遠處隱匿在樹蔭下的假山上,長長的相機鏡頭不停變幻著角度,拍下了一個又一個纏綿的畫面。
“好了!”葉晚終究還是受不了了,在他脣瓣上咬了一口,他才悻悻的放過了她,卻不肯放開緊抱的手。
“上午過的好嗎?”
“很好!”
“就知道很好,爸爸剛才誇你呢!”
“誇我什麼?”
“誇你有耐心,肯犧牲自己的樂趣陪他一個無趣的老頭子說話,說你比他兒子強多了。”
“讓他收我做幹閨女吧,把你掃地出門,然後億萬家產傳給我!”
“那我可以倒插門給我爹做女婿嗎?那我該叫我爸岳父呢,還是叫爹呢?”
“誰知道呢?貴圈真亂!”
“......”
“想做女婿,就好好表現。”
“現在就表現給你看看,如何?”
“速滾!”
“阿嚏......”淮生忽然轉頭,對著無人處打了一個噴嚏。
葉晚一驚,忙問:“你是不是昨晚凍感冒了?”
“沒!”
“都打噴嚏了。一定是昨晚睡平臺凍的.......”
“誰睡平臺了?”
“不是你嗎?”
“傻瓜才睡平臺!昨晚我摟著你在大**睡了一夜,你不記得?”
“陸淮生!你個混蛋,我說我醒來怎麼在**,你你你......你說,你是不是又佔我便宜了?”
“笨蛋!”淮生低低咒罵一聲,再次以吻封緘,堵住了沒良心的她一連串的追問。
爺倒是想呢,可捨不得嚇到你!
何佳慧走進家門,扔了包,直接甩了腳上十公分的高跟鞋,赤著腳踩上木地板,先跑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一隻手從背後伸過來,牢牢握住了杯子,用力搶了下來。
“噗.......”佳慧驚訝的噴了口中的酒。
趙雲錚低頭看看自己雪白而整齊的短袖襯衣上刺目的紅色酒漬,淡定的放下杯子,一顆一顆的慢慢解著釦子。
“你幹什麼?”佳慧迅速後退幾步,警覺的質問:“你怎麼又跑我家來了?我已經換了三次鎖,你又是怎麼弄到鑰匙的?”
雲崢依然不緊不慢的解著鈕釦,淡淡的迴應:“這要問你自己何時能戒酒。鑰匙,每一次都是你酒醉的時候複製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戒酒?別做夢了!要你管?”佳慧悻悻的哼了一聲,又伸手去摸杯子,趙雲錚的手,比她更快的抄走了酒杯。
何佳慧冷笑一聲,踮起腳尖,去夠其他的高腳杯,沒有防守的腰,便即刻落入了背後的他有力的手掌中。
“你滾開.......”杯子沒夠到,她卻被他壓制的趴在了吧檯上,緊密貼合,動彈不得。
“酒和放過你,選一個!”
“選酒,你滾!”
“確定選酒?”
“放開我.......”
“三、二、一......”
“選放過我!”
趙雲錚緩緩鬆手離身,何佳慧得了自由,猛地轉身,毫不客氣的對著他的腿狠狠踢了過去,雲崢迅速側身,避開了她的襲擊。
“膽小鬼!”佳慧蔑視的冷笑一聲,轉身往客廳走去。
“不是怕腿疼,是怕你腳疼。”背後傳來那個男人一向溫厚的、波瀾不驚的聲音。
佳慧眸光輕輕顫動了一下,又冷聲反擊:“少假惺惺,我死活都不用你管!”
趙雲錚沒有反駁,淡定的將吧檯收拾乾淨,去鞋櫃拿了她的拖鞋,蹲在沙發前,強行給她套到腳上。
“幹嘛啊!不知道天熱啊?這樣舒服......”
“等到老了腿疼走不動了,就更舒服了。別指望我天天揹著你.......”
“老了早不認識你了.......”
“哦?我以為你只有吃幹抹淨的那一刻才不認得我是誰......”
“滾!”佳慧驀然變臉,又一腳踢了過去,趙雲錚身體搖晃了一下,,卻仍舊穩住了,執拗的抓住她另外一隻腳,強硬的塞進了拖鞋裡。
“你不要整天出現在我面前,我心裡沒你。”
“好巧,我心裡也沒你。”
“那你幹嘛整天黏著我管著我,一黏就是這麼些年?有病吧?”
“屬於沒有理由的疑難雜症,何小姐,開個藥方吧!”
“鶴頂紅*亞硝酸鹽鉛汞苯甲醛二氧化碳蘇丹紅地溝油三鹿奶粉,毒死你!”
“夠狠!會陪我一起嗎?”
“做夢吧你?”
“你的意思是陪我一起做夢?我們做過嗎?我只記得我們做過愛.......”
“你又提!陳年舊事你又拿來說!”何佳慧忽然發瘋,抄起沙發上的抱枕厚書雜誌遙控器,一股腦的砸了過去。
趙雲錚好像已經非常熟練,一一閃躲過去,在她彎腰撈起拖鞋的時候,忽然站起身,單膝跪在沙發上,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強行將拖鞋搶過來,扔到了沙發下。
何佳慧形象頓失,拼命掙扎,又踢又咬,卻又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用力扼住雙腕,按在了頭頂上。
弄不清衣衫是怎麼被扯開的,也記不清裙子是怎麼被推擠到腰間的,更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抱住他的肩頭狠狠咬過去的,腦海中只有不停規律搖晃的沙發和他低沉的喘息,還有她低聲的尖叫。
一切結束的時候,和往常一樣,空氣中都是奢靡的味道。她疲累的窩在他懷裡,無力的收斂了尖利的刺,乖順的像一隻小貓。
囂張的野貓!
長髮被汗水浸溼,緊緊黏在臉頰上,他一綹一綹,耐心的為她將所有凌亂的髮絲都攏到耳後,又扯了紙巾,將她臉上和脖頸的汗水擦拭的乾乾淨淨。
清爽的感覺回來了,她的鬥志也回來了。窩在他懷裡,冷聲開口:“趙公公,受累了,哀家愉悅極了。”
欠扁的她,惡毒的為他定位了一個閹人的身份,也自嘲的將他們的關係定位成了偷.情。他像是早已習慣了她的尖銳,繼續平靜的為她擦拭著胸前和後背的汗水。
她想打架來著,可是卻像是打在了軟棉花上,得不到迴應,便也失去了興致,哼了一聲,又動了動,尋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窩在了他臂彎下。
那個商場上風情萬種的女強人沒了,那個智商超高情商為零的二貨女人不見了,此刻的她,就是一個發完脾氣找完事暫時偃旗息鼓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