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愛如烈火,焚.心蝕骨_V09 酒醉情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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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愛如烈火,焚.心蝕骨_V09 酒醉情亂(二)
“你叫什麼隨你自己的意願,可是你對我再冷漠,也改變不了某些你不願意承認的現實......”
“那些現實,不也是你不願意承認的嗎?”
“我不願意承認的,是你母親胡說八道強加給我的罪名,不是我的.......”
“什麼也不是你的,注意你自己的用詞!”嘯晨冷聲開口,截斷了他脫口而出的話。
景南目光復雜的緊緊盯著嘯晨的臉,嘯晨避開他的視線,轉頭看向淮生,忽然冷笑著拍拍手:“果然是父子情深!兒子還沒受苦,做父親的就心疼了......真讓人感動啊.......”
景南的眼神,在這一刻忽然發生了變化,眼底的冷和怒,漸漸變成了疼和痛。他再也不發一言,就那麼灼灼的盯著嘯晨越來越冰冷的眼。
好像忽然之間有了什麼不能承受的壓力,嘯晨慢慢轉身,避開他的注視,轉頭看向窗外,略一沉吟,又猛地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臨走,扔下一句話:“戲已經演的差不多了,告辭!陸淮生,咱們的戰鬥才剛剛打響,我不過是來送個戰書,如果你認為我已經退卻,你就太可憐了!哈哈.......”
景南的視線,緊緊跟隨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在他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心口忽然絞痛,他用手緊緊捂住,臉色漸漸蒼白。
“爸.......”淮生眼尖,痛呼一聲,一把抱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走到門前的凌嘯晨,背影猛地一僵,腳步生生頓在原地。
“爸......爸.......”淮生連聲呼喚,景南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慢慢緩住了,努力扯起一抹微笑,輕聲說:“我沒事,死不了.......”
“爸,必須要去複查了!您不能再拖了.......”
“該來終須來,該走終須走.......我有數.......”
“爸,如果癌細胞擴散的話........”
“沒有癌,哪來的擴散?”景南忽然臉色一變,急聲打斷了他的話,用力握住他的手,似駁斥,更似提醒。
淮生緊緊咬著脣,痛的說不出話來。
背對他們的嘯晨,臉色猛地一變,漸漸蒼白。
癌細胞?誰癌細胞擴散?
嘯晨猛地轉身,想要看個端倪聽個清楚。卻見陸景南鎮定的挺直脊背,平靜的反問陸淮生:“你別胡思亂想的,一個普通胃炎也擔心是癌,你是要故意氣爸爸嗎?”
“爸.......”淮生垂眸,不敢看他氣色越來越差的臉:“對不起.......”
凌嘯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出的那扇門,一直到坐在離去的車上,他還恍惚著。
癌細胞?胃炎?到底在說什麼?
樓下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響,伏在沙發上發呆的葉晚,驀然驚醒,迅速跑到陽臺上,踮起腳尖張望。
那個熟悉的身影,走近汽車,又緩緩回頭,望向她所在的方向。
葉晚迅速蹲下身,躲避開他的視線,在聽到車門甩上的聲響時,才緩緩站起身,流著眼淚,呆呆目送他離開。
“嘯晨.........嘯晨......對不起........”葉晚捧著寶石,泣不成聲。
“陸總,您去看看吧,葉小姐好像喝多了.......”淮生正在與客人交談,楊鋒忽然匆匆走過來,附耳低聲提醒。
淮生眸光微跳,旋即對客人笑一笑,低聲解釋了一下,轉過身,跟著楊鋒大步走了過去。
“晚晚好酒量.......”何佳慧笑著再舉起酒杯:“跟你聊的很開心,再乾一杯!”
葉晚眼神迷離的笑,抬腕,再次喝盡杯中酒,又輕輕咳嗽了一陣子。
“晚晚!”淮生大步走過去,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怒聲問向何佳慧:“佳慧,你幹什麼?她不能喝酒,你怎麼能灌她呢?”
何佳慧悻悻的哼了一聲,反問:“誰灌誰?你看清楚了嗎?是她非要拉著我喝酒,不是我拉著她!只是她酒量不行,沒兩杯就醉了,能怪我嗎?”
“她能跟你比嗎?你酒都當飯吃的,她壓根就不能沾。”
“那可不行,作為陸淮生陸總裁的未婚妻,不會喝酒,以後怎麼陪他應酬?”何佳慧微微傾斜身體,斜靠在淮生身邊,笑著說:“我看你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訓練她,難度有點大;一條是,找個能喝會應酬的吧?比如我.......”
淮生一抖肩膀,甩開她,將葉晚打橫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沙發上,冷聲提醒:“你出去,找你男人去!”
“我男人就是你啊,雖然得加個前字,可前男人也是男人啊!難道說,你不是男人?”
“什麼歪理?我懶得理你,去折磨趙雲錚去,他受虐狂,喜歡被你折騰,趕緊去!”淮生不耐煩的冷哼一聲,揮揮手:“楊鋒,扔出去!”
“哎,前未婚夫,你怎麼過河拆橋啊?人家都沒說幫了你的忙讓你肉償,你這就卸磨殺驢了?”
“卸磨談不上,殺更不敢,唯有那個驢是真的!”
“......”何佳慧怒吼:“陸淮生,我跟你拼了.......”
休息室的門開啟,趙雲錚大步跑了進來,一彎腰,將她扛了起來。
“哎,你幹什麼?你們倆上輩子一定是搞基的,他瞪個眼你就知道他什麼意思,太默契了......哎,你放我下來......我要調戲他的女人.......”
賓客基本已經散盡,微醺的何佳慧絮絮的叨嘮聲,也被關在了門外,房間裡,只剩下了酒醉的葉晚和沉默的淮生。
“淮生?”回去的路上,她摸索著他的臉頰,在黑暗中,輕聲喚。
“嗯,是我。”
“你放學了?”
“.......”你喚著我的名字,卻把我當成了誰?
“給我帶棒棒糖了沒?”
“.......”有,一直很想給你,可是怕被報警,你現在要不要?想一想骨頭都軟了。
“我這次考試沒考好,你幫我........”
我先幫你脫.衣服,可好?
“你什麼時候娶我?”
“馬上!只要你願意。”這一次,陸淮生終於開口答了,說完,手臂收緊,將酒醉的她,抱的更牢。
“可我媽不同意,你媽也不同意.......咱們私奔吧!”
淮生苦笑,她又把他當成了誰?
“你怎麼不說話?我就知道你不願意。每次問你,你就不回答。嘯晨,別怪我,我給你過機會.......我想過放棄一切跟你走,可是你選擇了不離開你姑姑.......嘯晨,現在晚了........你能放下一切帶我走,我卻放不下了........”葉晚像一隻小貓兒,伏在淮生懷裡,一邊語無倫次的絮叨,一邊用力揪扯他的衣服。
淮生的臉色,漸漸暗沉,抱著她的手臂,似乎有千斤重。
凌嘯晨至今深愛葉晚,而葉晚向來對他冷漠,可是,她骨子裡,是愛過凌嘯晨的,真真實實的愛過,哪怕是曾經.......
愛過一個人,即使知道無緣,即使會放下一切往前看,可那些曾經甜蜜或者傷痛的過往,並不會隨著新生活的到來而消失。它們,被鎖在心門的深處,某個時間某個地點,因為某個原因,忽然,就跳了出來。因為曾埋藏的太深,所以一旦想起,就勾起了心底的某根弦,輕輕顫動著,扯的整顆心,都澀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