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惡魔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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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惡魔契約
第三十一章惡魔契約
果然,在朵拉開始窒息的時候,惡魔放開了她,然後轉身去了廚房準備午餐。
除了吃的時候不時被那個惡魔打斷,其他都很不錯。甚至偶爾還可以享受到被喂到嘴邊的良好服務,朵拉覺得吃的還是比較心滿意足的。果然惡魔做的食物,才應該算是美食。與之相比,這幾個月的自己過的果然簡直不是人類該過的日子。
第二天,惡魔帶她去了一個地方看見一個懷孕的婦人,那裡面的孩子,就是夏爾的轉世。很巧合,就在東京。看著那個婦人溫情脈脈的慈愛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她放下心來。雖然看起來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但是這樣的簡單家庭,挺好的。夏爾,只要可以平凡快樂的生活就夠了。
她看著那個婦人的肚子,在心裡告訴自己,你看,朵拉,那裡面就是夏爾。夏爾,還在這個世界,她就要重新來到這個個世界,重新開始一個全新的人生了。
寧生媽媽,你要保佑夏爾這一世快樂哦。
晚上,契約開始了。朵拉看著惡魔手上的新的契約圖案,鮮血般的紅色契約圖案,同樣的圖案在她的腰上出現了。那麼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雪白的肌膚上,然後昭示著她朵拉,dorotheaacorus從此一切都屬於惡魔。她的靈魂,她的身體,全部都不再屬於自己了。
那個圖案在她的雪白的纖細的腰肢上,看起來妖嬈豔麗,就像是繪上去的紋身。惡魔滿意地看著那個圖案,帶著涼意的手指在那裡一點一點的描摹著那個圖案,“朵拉,多蘿西婭,從此屬於我了。”他蹲下去,舌尖舔舐著,暗紅色的眸子暗沉,充滿了欲-望,還有朵拉沒有看見的若隱若現的愛憐。
她站著不動,任由上半身裸-露著,有一點冷,那些寒意一點一點的從毛孔裡鑽進了肌膚裡,鑽進了骨子裡。她清脆的悅耳的聲音附和著惡魔的話,“是的,我多蘿西婭·亞科露絲從此就全部屬於你了,惡魔塞巴斯欽·米卡利斯。”
暑假要結束了,東京的天氣非常炎熱,朵拉除了必要的時候去跡部家看看伊麗莎白,就不怎麼出門。惡魔似乎有什麼事情,倒是經常出去。朵拉從來不問他要去哪裡,做什麼。這與她無關。她是屬於惡魔的,但惡魔不是屬於她的。甚至其實,她巴不得他那一次出去後就不會再回來。
當然其實她的日子並不是多難過,不過是除非有必要就不準出門罷了。他會把食物,衣服,一切日常必需品都準備好,什麼都不需要朵拉操心。不過就是他會比較喜歡他離開的時候朵拉要在門口吻別他,他回來的時候如果她自己上前去說“歡迎回來”他會比較高興。
她就像是他養的一隻寵物,一隻金絲鳥。好笑的是這個鳥籠,這個貓窩還是她自己的。
她記得答應伊麗莎白要一起去冰帝學園上學的,但是如果惡魔不答應的話,她是出不了門的。她被他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她把腦袋伏在他的胸前,怎麼聽也聽不到心跳聲,原來惡魔是沒有心跳的。她的手指無意識的在他的胸口襯衫上畫著圈圈,然後抬起頭看著他,“我可以去上學嗎,塞巴斯欽?”目色裡流出渴望來。
眼睛睜的大大的,清澈透明的目光,惡魔低頭就看見那瞳裡面自己的影子,滿滿都是他。但是那笑容沒有進入到心裡去,她的笑容已經鮮少有真的發自內心的。
“可以,但是記得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看得見其他東西的存在,明白嗎?”他伸手握住那隻畫圈圈的手微微用力,就看見她委屈的紅了眼眶。這是他在警告她。
“我知道了,謝謝你,塞巴斯欽,一個人在家裡很無聊。誰讓你總是往外面跑,都不陪我。”後面是淡淡的抱怨和撒嬌,她哀怨的撇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滿。
如果不是有自知之明,他想他會以為這個女子真的是愛著自己的,在乎自己的。但是其實她恨他恨之入骨,但她要表現的卻是她是在乎他的。她會在他面前撒嬌,吃醋,任性,嬌笑,她會比任何人都具有魅惑性。可是那些笑意從不達到眼底,從來不是發自內心的。
惡魔心裡一暗,他想他是懷念以前那個開心的時候大聲笑,難過的時候大聲哭,那個眼睛明亮,神情鮮活的女孩子的。但是如果不這麼強迫她,她是不會屬於他的。他從不後悔這麼做,即使她恨他,她也還是屬於他,不屬於其他任何人。
在她露出的胳膊上輕輕撫摸,嬌嫩的白皙的面板在他手指下漸漸暈開一層粉色紅暈。他俯下去,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幽香一縷一縷的傳入他的鼻孔,讓他愈發食指大動。手指從短袖邊緣慢慢滑進去,輕輕用力一按就可以觸控到下面的骨頭。他調笑一聲,在她耳邊輕輕呼氣,氣息打在脖子上,空氣都**起來。他壓低嗓音,“我這不是在陪你嗎,還不滿意,嗯?”說著在她的細腰上輕輕掐一下,就感覺懷裡嬌軀顫抖一下,然後是委屈地看著他,眼睛都溼潤了,帶著水花。
“疼啊,塞巴斯欽,你就不可以輕點嘛。”她嘟著嘴抱怨,在他懷裡用力扭了扭,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給揉揉好了,嗯?”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下襬探進去,在她的腰上輕輕揉了幾下,修長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撫摸過去,似乎帶著火星似的在點火,“現在這樣還疼不?”
瞥了一眼,她一臉嫌棄地伸手打幾下放在自己腰上的那隻不規矩的手,“混蛋,拿出來。”其實她早已經習慣了他經常這樣的動作,這樣故意做作不過是讓他更有趣味罷了。要哄的他高興了,她想要什麼,才比較容易得到。
這樣的自己,真賤。她在心裡嘲諷著自己,這樣的她,和那些靠出賣**的妓-女有什麼區別?不,那些人至少還是自由的,她們的身體和靈魂都還是屬於他們的。而她,什麼都不屬於自己了。
如果夏爾知道了,是不是會看不起自己呢?但是夏爾已經不是夏爾了,她是不是該慶幸夏爾已經不是夏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