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顧發現單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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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顧發現單說謊
第32章顧發現單說謊
“所以我想要約你見面,你可能抽不出時間了對嗎?”手機那端的安浩然自嘲一笑,“單曉晨,你連上班的地方也不能告訴我嗎?”
單曉晨一頓,她沒有想到安浩然會這樣扭曲她的話,她本意只是想告訴他,她一天都在幹些什麼。
“我上班的地方就是一家普通的快餐店。”
“那是在哪兒?”
“光明路那裡的客多多。”
“那好,我明天去找你,有話我們見面說。”
安浩然話落,不由分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雖然只是寥寥幾句,卻也讓單曉晨充分地察覺到他語調中的不悅。
單曉晨有些鬱悶,嘆了口氣,她開啟手機裡的音樂庫,一邊聽歌,一邊玩遊戲,公車到站後,她一個人走在路上,又把音量調到了最大,直到手機沒電自動關機,她才邁步上樓。
“上哪去了?現在才回家?”
顧亦琛目光犀利,像是等候多時,單曉晨素來畏懼他不苟言笑的時候,站在門口,她像個被罰站的小孩,不敢往前邁進一步。
顧亦琛大概也意識到自己不笑的時候很嚇人,朝她招了招手,他又問了一句。
“吃飯了沒有?”
“我已經吃了。”
單曉晨已經想好了說辭,她脫掉鞋子走進來,邊走邊說:“鋼琴老師請我們吃的。”
“我下午打電話給你,怎麼關機了?”
單曉晨聞言開啟包包,搜出來一看,恍然發覺,說:“沒電關機了!”
顧亦琛嘴角噙著笑意,不動聲色地看著單曉晨拙劣的演技,他沒有拆穿她,拍了拍沙發,他說:“過來坐。”
單曉晨把包包放了下來,坐在他身邊,心裡猶如打鼓似的,砰砰砰地跳得厲害,幸好顧亦琛沒有多加追問,否則她肯定要露餡,因為她的臉已經紅得發燙。
顧亦琛穿著裁剪簡潔別緻的白色休閒衫,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刀削斧鑿的俊顏上始終勾勒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單曉晨**地察覺到了顧亦琛不同於平常的氣息,他看她的目光,越來越灼熱,有時透著引人沉淪的迷醉,令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顧亦琛長臂一伸,握住她的手,單曉晨驚愕地抬起眼,不解地瞪大了一雙美眸。
他端詳她的手,這是女孩子年輕的小手,乾淨白皙,有點肥嘟嘟的,很可愛,她的指甲蓋平滑圓潤,不像其他女孩,喜歡留長指甲,在指甲上塗亂七八糟的顏料。顧亦琛翻過她的手,單曉晨怕他研究自己的掌紋,攥握成拳,反射xing地抽回自己的手。
“怎麼了?”
“我是斷掌,以前奶奶就去找過先生幫我算過命,說是女孩子斷掌代表父母緣薄,是命硬之人,不是克父母,就是克丈夫。”
古時候就有面相學家預言,斷掌的女人,性格要強,就是錯到底也死不悔改的脾氣,獨立,不會輕易妥協,克xing較大,而且被認為一生都不利於婚姻。
“不過是江湖術士為了謀生隨便說的謬論,你怎麼也相信?”
顧亦琛不由分說地拉過她的小手,單曉晨只好攤開手,她手上的薄繭清晰可見,他的手指輕劃過她掌心的紋路,笑著說:“既然說你是命硬之人,那你將來可要找一個命比你硬的人才能嫁。”
顧亦琛語氣稍頓,又道:“所以,曉晨,你可千萬不要禍害命格比你薄弱的男人。”
單曉晨看著顧亦琛,詫異於他忽然說這番話,她想,顧亦琛會是在暗示她,不要跟安浩然繼續交往嗎?
顧亦琛像是在按摩她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掌心裡揉捏,曖昧地畫著圈圈,單曉晨感覺有點尷尬,數次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均被牢牢地握住。
“鋼琴學得怎麼樣?”
“還行吧。”
單曉晨戰戰兢兢地回答,渾身皮都繃緊了,顧亦琛握著她的手,臉上明明帶著笑,卻有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冷意。
“彈一曲?”
顧亦琛牽起她的手,把她帶到白色的鋼琴面前,眉眼一挑,示意她坐下來。
兩個人坐在彈琴面前,單曉晨看著這黑白分明的琴鍵,雙手僵硬地放在膝蓋上。顧亦琛修長的手指掠過琴鍵,發出叮咚脆響,俊逸一笑,他斜睨坐在身旁的女孩,問:“怎麼不彈?”
“我……我還不會彈太複雜的……”
“那就簡單的,彈一首《卡農》,我們一起。”
單曉晨十指放在琴鍵上,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記得《卡農》的旋律,顧亦琛忽然將雙手附在她的手背上,溫熱的觸感彷彿帶著靜電,單曉晨身形一僵,隨著男人的接近,雙手控制不住地顫抖。
顧亦琛嘆息,將她雙手緊握,溫熱的大掌包裹住顫慄的小手,他看著低頭不語的人兒,心想,她真像一隻小動物,白白淨淨,水晶透明,根本不懂得掩飾自己。
他真想親吻她,慢慢傾身,他整個身子罩住了她,男人的氣息bi近,她閉上眼睛,把頭埋得更低,由於緊張,呼吸開始不舒暢,緊緊地咬住嘴脣,卻沒有忍住溢位的嗚咽。
顧亦琛的薄脣緊貼在她精巧的耳朵旁,輕聲問:“怎麼了?”
單曉晨的心跳得飛快,搖了搖頭,她說:“我不會彈,我不會……”
顧亦琛捏了捏她的手,笑道:“旋律很簡單,我教你幾遍就會了。”
男人說話時流動的氣息噴灑在**的耳朵上,單曉晨躲了一下,顧亦琛每次接近她,都會令她呼吸困難,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
“叔叔!我……”
單曉晨掙脫顧亦琛,站了起來,白淨的小臉上,發紅的眼眶泛著淚光。
纏綿至極的浪漫音符在男人修長的十指下跳躍,顧亦琛邊彈邊問。
“曉晨,你以前不會這樣怕我,更不會騙我,為什麼要對我撒謊?”
眼淚悄無聲息地滴落,滴在白色的琴鍵上,啪嗒,啪嗒,像雨水打在荷葉上。
“為什麼要哭?”
顧亦琛停下來,緊盯著她的臉,這個時候的他,更像是嚴肅的大家長,等著孩子自動承認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