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拜拜,可怕的大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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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拜拜,可怕的大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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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他脫下了大衣外的囚犯背心,把它和地圖冊一起放入了包內。然而,這沙漠的路並不像走岸路那麼容易,是很難走的,尤其在被掩沒了公路後他要在公路上走去更是困難,因此他每走一段路總要抬頭看一下太陽的位置以調整確定自已所要走的路的方向,以免偏離方向,因而他行進的速度就大受影響了,不過走了大約半個鐘頭吧,公路出現了,他走得也就輕鬆了許多,他只要照著這條公路一直往南走去就行了,於是再過了半個鐘頭,他似乎走了比剛才多一倍的路程。
現在已經是五點多,太陽終於閉上眼睛躲進沙漠的地平線下,不過太陽還是亮著它的餘輝,這天和地還未完全暗下來,可是這時的他卻有點急了,因為如果天黑前他再不走出這沙漠的話,他今晚可能就出不了這沙漠,那後果就嚴重了。此時,似乎是一種求生的**在燃燒著他的心,儘管他已經走得精疲力竭了,但他還是鼓足了勁,加快了步伐,向這沙漠作最後的衝刺。他同沙漠拚了,他作著最後掙扎,他同沙漠進行著最後的殊死的搏鬥……
然而,正像是“天有不測之風雲”一樣,他這時卻時來運轉,碰上了救星,因為在他前面大約百幾米遠的公路上停著一輛車子,見到這車子,他眼睛頓時一亮,幾乎是跑了上去。這是一輛卸垃圾的車子,剛卸完車,見有人來敲他的車門想搭個便車,司機就開了門讓他坐上了駕駛室副司機的那個位置上。由於他是啞巴,不能說話,在車上,他拿出紙和筆寫了“我要到羅布莊去”七個字,司機一看就答應了,其實這車正是開往羅布莊的。途中,司機沒有多問他什麼,因為在這個地方像他這種從沙漠區走出來的過路人要搭個便車司機是司空見慣了的,這沒有什麼好奇怪,司機覺得很平常。不過,此時的他心裡卻很激動,因為他感到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擺脫了死亡,生命又屬於他了。
是啊,想想下午發生的那一幕慘劇,再回憶起剛才他往這裡走,似乎是在沙漠中探險的可怕的情景,他幾乎要掉眼淚了,他原以為自己所估算的走到羅布莊的里程和時間不會錯,但不知為什麼,他走了一個多鐘頭的路,除了見到一條公路外,一點人煙的跡象都看不到,什麼也沒有,他仍處於大沙漠中,他走啊走,覺得很吃力很累,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成了累贅,他口渴了,喉嚨冒煙了,他喝礦泉水,又口渴了,喉嚨又冒煙,他又喝礦泉水,這樣反覆了幾次,要不是後來他的那個求生的**抓住了他,他恐怕真的要倒在這沙漠上了。好了,他把帶來的兩瓶礦泉水都喝光了,於是他認為自己走不出這沙漠了,生命也快完了,他的心處於一種極度的悲傷中。他丟掉了空瓶子,甚至還想把那支手槍拋掉,以減輕身上的負擔,但他仔細一想,搖了搖頭,又把手槍緊緊地藏在棉大衣的內口袋裡。這沙漠是多麼的可怕啊!他不知道前頭的路還有多遠,他很喪氣,但他萬萬想不到會意外地碰上了這輛車,而這司機又是個心善的人,答應帶他到羅布莊,他才又感到自己從另外的一個世界回來了。
他終於拋棄了死亡,找到了生命。天不該絕他,也不會絕他。他衝出了黑暗,衝出了死亡,接下,他就會在生命的世界中遨遊和飛翔了,他就盡情地去遨遊和飛翔吧。光明屬於他。
車子在公路上開了二十幾分鍾,他們便見到了山。又過了十幾分鍾,他見到了燈光,看到了羅布莊,這時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大自然已進入了夜晚。司機在車站的一個路口停了車,他向司機點了幾下頭表示感謝後下了車便走自己的路。他消失在這個城市裡去了。
第二天清晨,s地看守所開出了一輛警車,這車是去執行一項特殊的任務——去尋找一輛昨晚應該到達他們看守所而未到達的押送犯人的囚車。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是去尋找昨天下午走在阿爾干與羅布莊之間的,在沙漠上遇上大沙暴翻了車被捲入那個石窟中的那輛囚車麼?是的,這警車正是去尋找那輛囚車的。
昨天的那輛囚車是押送犯人從烏魯木齊開往新疆南部的一個農改勞場,將犯人送到那裡去。可是,時間到了第二天清晨,那囚車還沒有來,看守所領導急了,於是派人到路上去察看,因為阿爾幹至羅布莊這段公路正處在沙漠區上,囚車在沙漠上行走,會出什麼事誰也說不上來。果然,派出去的警車三個小時後便在昨天下午出事的那個石窟裡找到了那輛已經面目全非的囚車以及兩具屍體,不過石頭邊的那個警察倒沒有死,還活著,當然,他因腦震盪加上流了許多血,傷勢嚴重,十分危險,於是警察馬上把他送往醫院搶救。警察搜查了現場,沒有見到囚犯的屍體,發現少了一個人,於是把這情況報告給看守所的領導。不過,這囚車是怎麼翻到這石窟中的?那個囚犯又是到哪裡去了?這個司機和警察的死以及那個警察的受重傷與那個囚犯是否有關係?這暫時都成了一個謎案。但囚犯畢竟是囚犯,這現場中沒有他的屍體,就說明他一定是逃跑了,這逃跑了囚犯那是起十分嚴重的事情,是非抓回來不可的,至於這一個人的受傷和兩個人的死亡同那個囚犯又有什麼關聯,這隻有等到刑偵進行屍檢,現場取證,對案情進行分析以及確認受傷者的供詞後才能確定。現在,最重要的是抓回囚犯,於是當現場的警察向看守所領導報告了案情後,看守所領導就同那個勞改農場場長通了電話,那場長又向勞改局彙報了情況,於是第五天上午,在全國各個大小城市的主要街道上就有了貼著對於那個囚犯的通緝令。
經過搶救,第二天下午那個受傷的警察醒過來,生還了。他向看守所領導述說了前一天出事的詳細情況,證明這是一起由大沙暴引起的意外事故,但他的手槍不見了,警方判斷手槍很可能就是囚犯帶走了,這通緝令不但不能撤,而且看守所領導當天晚上就派人到s地車站等交通要道去查截,不過連續三天一無所獲,想必那個囚犯已經不在這個地方,逃跑了。
這個囚犯不但命大,而且腳手也很快,那晚也就是比警方早一天到羅布莊後竟消失了。這個囚犯居然逃過了警方的抓捕,真是厲害!這個囚犯是誰?不是別人,他正是本故事中的主人公——諸葛文華。
咦,諸葛文華不是在南國邊省的一個監獄裡麼,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呢?事情原來是這樣的:自從諸葛文華被加刑判了無期徒刑後,監獄長就有點心虛了,他知道諸葛文華開弔車砸死人被加刑是魯小虎搞的鬼,而上次諸葛文華成了啞巴還是魯小虎耍的陰謀,他作為一個監獄長,不但不去制止這種殘害他人的犯罪行為,而且為虎作倀地加害於諸葛文華,把諸葛文華打入了十八地獄,使諸葛文華永世不得翻身。自從諸葛文華來到他的那個監獄,他看了諸葛文華的宗卷,審問過諸葛文華,發現諸葛文華的案件是個冤屈錯案,諸葛文華是無辜的,可他就是不敢站出來為諸葛文華平反昭雪,因為他收了魯小虎許多錢,他怕他那樣做魯小虎會同他過不去,也把他送進監獄,於是他只好與魯小虎同流合汙了。
不過,自從去年底魯小虎設計了諸葛文華吊水泥壓死人那件事後,他就心神不定了,他害怕有一天諸葛文華會向他算賬,於是他便想將諸葛文華支走,支得遠遠的,最好是西北地區新疆。諸葛文華是無期徒刑,是重案犯,這重案犯是可以透過省監獄局同新疆勞改局協商,把諸葛文華送過去的,只要送走了諸葛文華,見不到諸葛文華,他也就心不煩,心神也就安定了。
透過聯絡,他最後做通了把諸葛文華轉交給新疆南部一個勞改農場的工作,於是新年一過,正月初八一上班他就派人將諸葛文華用囚車押送到上海,再乘上海至烏魯木齊的火車,接著由該勞改農場駕駛員開車來把諸葛文華押送到看守所暫時羈押,第二天再轉押到勞改農場,誰知那天押送諸葛文華的囚車卻在阿爾幹至羅布莊的路上遇上了大沙暴,致使諸葛文華逃脫了。
當然,這件事魯小虎和冉白雪都不知道,省第一監獄監獄長知道這件事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了。魯小虎和冉白雪以為諸葛文華還在省第一監獄裡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