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風過雲過(之五)

第六章 風過雲過(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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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風過雲過(之五)

7

空氣中飄散著一抹清新的海水的氣息。心境的轉換,看什麼是什麼。好的心境給人以舒適的感覺,而從清早就忙碌開來的林秀雲,心境自然也不會太差。

“爹地,啥時動身呵……”林秀雲又恢復了往日的情態,輕快的腳步聲從樓下飛到了樓上,又從樓上穿越到了樓下。

毛阿姨的眼圈有點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一臉的茫然;林港琛則在碩大的客廳踱來踱去,頭微微低垂。

“爹地,我都收拾好了,您呢?”林秀雲微笑著嬌聲說道。

林港琛見女兒林秀雲神情怡然,心裡頭自是寬慰了不少。

“待阿超和安子他們來了後,我們就動身。”林港琛舒展眉頭,道。

毛阿姨在一傍就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有點寒磣磣,多多少少惹人心慌。

“阿姨,嗯,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回來的,您就別傷感了。”林秀雲安慰道。

因為自己的好心境,因為就要再度與狄曉風在一起,也因此林秀雲就無法感受到他人的那種落寞的心境。昨天的一切乃至前夜的憂傷都要隨清晨的風而去,這個早晨讓林秀雲心情格外的舒爽。

“秀秀,你阿姨也想跟去,可是……可是,多有不便。這次我們去不是遊山玩水,是幫曉風創業。到了那裡,還有許多焦頭爛額的事要處理,你阿姨去了,一是生活不習慣,二是家裡沒人照料,偌大的別墅總不能唱空城計吧?!”林港琛又皺了一下眉頭。

林秀雲想想也是,只得上前再度安慰毛阿姨:“阿姨,家裡的確需要有人照料。您要是寂寞了,可以找您的那幫牌友打打麻將、聽聽京戲呀、看看賽、網球呀什麼的,日子也容易打發的哦。”

“你說得輕巧,你以為心裡的孤獨寂寞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三歲的小孩也還需要一個伴呢,你們也不替我想想,把我孤零零一個人扔在這裡……”說著,毛阿姨抹了一把眼淚。

“我剛才說了,那邊的事弄好了,我馬上就回來!”林港琛皺皺眉提高了聲音。

“爹地,您別嚇著了阿姨。”林秀雲知道毛阿姨歷來膽小。

“我沒發火,我不就是嗓門兒大了點嘛?!也是的,我說了多少遍,你阿姨就是不聽,非要跟著去,我拿她還真沒辦法!”林港琛的眉頭一皺再皺。

“阿姨,要不過幾天等我們安置好了,我再派阿超來接您,好不?!”對奶孃毛阿姨,林秀雲只得溫言細語相勸。

毛阿姨噙著淚說:“好,好……”話是說不下去了,淚卻流了下來,昏濁的淚摔在地上,假日是還聽得清那淚滴摔成碎沫的迴音。

林秀雲趕忙拿出香水紙巾,揩去了毛阿姨的淚滴,並把毛阿姨扶坐在沙發上。

“這樣也好,就這麼說……”林港琛的話是向林秀雲說的。他贊同了林秀雲對毛阿姨的安排。

一陣緊密的腳步聲輕快而又穩健地傳了過來。

“董事長,大小姐,毛阿姨,我們來了。”俊俏的十三郎和洋娃娃阿超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嚯,你們好早……”林港琛微笑道。

“董事長,你們早。”阿超和十三郎中規中矩地說。

“還有我早呢,嘻嘻……”安子小姐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林港琛笑意滿面,微微點頭道:“安子,你遲到了,還早?!”

“喲,董事長,您偏心,阿超他們比我早來了一分鐘就說我遲到了,哼,我不幹!”安子小姐故作生氣狀把坤包撂在了沙發上,一屁股挨著林港琛坐下了。

林秀雲只裝著沒看見,向阿超發話道:“阿超,一切都妥當了嗎?”

十三郎搶先答道:“放心,大小姐,一切都按五哥所說的,安排妥當了,妥妥滴!”

“爹地,那……那咱們出發吧?”林秀雲徵詢道。

“好,那就出發吧。”林港琛微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象很有默契似的,常公子立在花廳裡,手捧著一束嬌滴滴的丁香花。

常公子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打著一條紅色的領帶,領帶上用金線繡著三個金色的英文字母:lxy。這三個英文字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林秀雲英文名的頭三個字母。帥氣俊雅飄逸的常公子,緊緊盯著走在前面的林秀雲,目光一瞬也不瞬。

林秀雲看到常公子時,心裡好一陣子慌亂。她走了過去,卻又禁不住回頭側望,那一眼又恰恰碰上了常公子的目光。那份痴情那份愛意那份摯戀,如遺棄的花骨朵,無聲地砸在了林秀雲的心頭,讓她渾身不由得一顫。

走過去了,雖是走了過去,卻分明聽見那男性的磁性的聲音猛烈地衝擊著耳膜:

“秀秀,大小姐,我是你永遠不變的期待……”

說到邱豪和他的那幫子凶神惡煞們,到要稍加提及。

賊頭賊腦的邱豪新置換了一處別墅,將懷有身孕的江月娥安置在了新購置的別墅裡。

邱豪越看越喜,喜的是得了倩麗的江月娥不說,而且還有了自己的別墅,最大的喜悅則來自於江月娥的肚皮——因為江月娥懷上了他邱豪的孩子,從此後他邱豪有了名正言順的接班人。

在海水與花樹香霧散發的氤氳的氣息之夜,邱豪頗感爽心。他湊近江月娥,先是親吻她的額頭,然後親吻她的鼻尖,然後在江月娥紅紅的嘴脣上蜻蜓點水似地輕輕的掠過,算是吻過了。他告訴江月娥,這是一種很浪漫的吻法,法式浪漫,很適合現在的環境。

邱豪讓小保姆端來了藥用的按摩的洗腳水,把江月娥扶坐在皮椅子上,蹲下身來,將江月娥的金蓮輕柔地捏住、浸泡在溫熱的藥水中。

江月娥依然是一臉的羞怯,蒼白中泛起一絲紅暈,不勝嬌媚。

看到邱豪所作的這一切,江月娥心裡好生感激:這個男人好生多情,怎麼看也不象一個賊胚子、壞東西呵……

邱豪一邊輕輕地揉捏著江月娥的白嫩如花的金蓮,一邊情深意濃地問:“月娥,你覺得是重了還是輕了?”

一個男人、尤其是有大事業的老闆,能為一個弱女子俯身貼耳,實是不多見的。在江月娥看來,邱豪算是大老闆中的第一人呵。由此,江月娥是滿懷感恩的心,下決心今生來世都要緊隨著邱豪,不管是上天堂還是入地獄。

“耗子,你的揉搓手法很好呵,我幸福死了……”江月娥溫柔地應道。

“月娥,只要你為我生一個兒子,你就是我的皇后娘娘,我情願一生一世都這樣侍候你!”邱豪深情如此。

“我只要你用點心思愛我就成,別的我不敢奢望。”江月娥柔聲說著,又低垂下頭。說了此話,江月娥心中仍是怦怦亂跳個不停。

“月娥,我說了,我雖有好幾個女人,但你卻是我命中註定女王,我是你的愛的奴僕,我落到世間是來侍候你的,真的!”邱豪那顆“美人痣”因激動就跳蕩成暗紅色。

聽了邱豪的這一席話,江月娥的心思就活泛開來。尋思道:邱豪對我真的與對別的女人不同耶。

“耗子,你能答應我一件小事嗎?”水晶吊燈下的目光,很懇切也很嚴正,讓邱豪不敢多看一眼。

“你說吧,我的月娥。”邱豪漾起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在孩子沒生下來之前,你不能離開我,更不能與人家爭強鬥狠,要是在這期間傷了人出了血,對我肚裡的胎兒是不利的。耗子,你要答應我!”江月娥的眼神哀哀,語氣更是哀哀。

猛然聽聞江月娥哀哀的語調,邱豪心頭一冷。在刀尖上闖蕩、刀尖上吃飯,就是神俠也有打盹的時候,保不定就會為人所暗算也不是沒有……邱豪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世就沒有父親。

倒吸了一口冷氣的邱豪,淡然地笑說:“放心吧,我的寶貝月娥,我可不想做那傷天害理的事兒,免得咱孩子生下來就沒屁~眼……”

“可是,你說了能管用嗎?你手下的那個‘黑煞’,向來是我行我素呀。”江月娥不無憂慮道。

“我的話他多少還聽點。他要是不聽話,我原準備給他的八百萬就讓他一個子兒也別想得到!”一股狠戾之氣從邱豪的眼中猛然逸出。

“是這樣呵……”江月娥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

當此時,小保姆進來喊道:“大老闆……”

邱豪看了一眼小保姆,轉過頭來對江月娥道:“月娥,那個黑煞來了,我出去交待一下。”

“耗子,你一定要他聽你的……”江月娥以為他的男人神通廣大。

邱豪走到外室,對眼含精光、鐵塔似的黑漢子說道:“二黑,辛苦你了。”

“老大,什麼辛苦不辛苦,閒著那才叫悶得慌。”黑煞、這個邱豪嘴裡的“二黑”把玩著手裡的高腳酒杯、沉著一張臉,道。

“今晚想喝麼事酒?”邱豪例外的笑著對黑煞說,一邊打開了酒櫃。

“還是茅臺吧,喝慣了。”黑煞仰靠在沙發上,叉開兩腿,眼光並不瞧著邱豪。

邱豪就笑道:“嚯,情有獨鍾?”

黑煞旋開瓶蓋,滿滿倒了一杯,提瓶在手,問:“你~來一杯?”

“不了,咱喝人頭馬。”說著,邱豪取了一瓶人頭馬放在大理石茶几上,旋開了瓶蓋,給自己斟了滿滿當當的一大杯。

黑煞開始自顧自地慢慢地飲,整個心事就都在酒上。邱豪唯獨對黑煞一付好耐心,因為邱豪需要黑煞為他賣命。

“有的是酒,二黑,你要點什麼來佐酒?”邱豪耐著性子問。

黑煞搖搖頭,猛地將一杯酒灌進了肚子。他吸著氣,嘖嘖地稱道:“好酒,老大,你喝麼事人頭馬,和我一樣喝茅臺酒得了!”

邱豪就笑說:“我的腸胃戀上了人頭馬,就象你喜歡茅臺,一個調調。”

“嚯,我的老大,你啥時也學一點兒愛國好不好?茅臺酒可是咱中國的名牌,咱喝茅臺咱愛國。”黑煞的酒下了肚,話也就多了起來。

“喝酒與愛國是不搭界的事,二黑,你沒醉吧,清醒點,咱們可是國家的敗類,整個兒一個人渣。”邱豪也跟著灌下一大杯酒。

黑煞眼盯著茶几上的茅臺酒,象是沉思般地說:“等咱掙夠了三千萬,咱就金盆洗手,學學劫富濟貧的綠林豪傑,拿出個幾百萬去濟濟最窮困的老百姓。”

“二黑,你何時有了菩薩心腸?”邱豪不在意地說笑道。

“老大,幹嘛這麼沉悶,說說不等於就換了心腸。想我二黑負案累累,殺人越貨,雙手沾滿無辜者的鮮血,何來菩薩心腸?!只盼斷頭臺上一刀能給個痛快就足矣!”捏著酒杯的手,青筋畢露,卻也微微的顫抖。

“二黑,酒會亂性,看你都說了些什麼……”邱豪與黑煞在一起喝酒已非一日兩日,對黑煞所言也業已習以為常。

黑煞猛地睜大眼睛,看了一眼邱豪,道:“老大,將酒斟滿,咱們好喝個痛快。”

“好,依你!”邱豪親自為黑煞斟滿了酒。

“嗨,對酒不當歌,人生能幾何?可咱五音不全,不然,不然也可嚎上幾嗓。”黑煞的臉上露出自得的笑容。

“你那嗓門兒堪與驢叫媲美,嚯嚯!”邱豪怪笑道。

“老大,彼此彼此,你那陰陽怪氣的嗓門兒比我這妒叫更差勁呢!”黑煞也“嘎嘎”地笑了起來。

“怎麼樣,西區的事兒?”邱豪一隻手停在了酒瓶上,一隻手拿著杯子,若有所思。

停了那麼一會兒,黑煞再灌進一杯酒,眼光漸漸地變得血紅,一把捏碎酒杯,憤憤地說:“我就不信拿不下西區?!”

“我不想流血傷人!”邱豪**地大聲說。

“為什麼?”一股凶光突地射向了邱豪。

“月娥懷了孩子,我不想見血……”邱豪不去看黑煞血紅的眼睛。

“西區不流血就永遠也別想控制它,這可是最肥的地盤,老大!”黑煞的嗓門兒提高了八度。

“還有一個方法。”邱豪賣了一個關子。

“老大,你說,什麼方法?”只有狠勁卻無詭計的黑煞問。

“收買,讓那個野狼幫他們內訌,亂了,那西區可就是我們的了。”邱豪成竹在胸。

“嚯,也只得如此了。老大,我二黑也少造一回孽,哦哈哈!”黑煞大笑道。

“收服了野狼幫、控制了西區,我們就得去n市了。”邱豪笑道。

“離開深圳去n 市?”黑煞狐疑不解地問道。

“哈哈,n 市將有一場好戲上演呵!”邱豪陰陽怪氣地大笑了起來,爾後對著黑煞的耳朵小聲解說。聽罷,黑煞也不甘落後地“嚯嚯”連連怪笑。

看來邱豪是有所準備的了。將會是一場什麼樣的好戲要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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