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二章江湖不打不相識

第二百零二章江湖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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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江湖不打不相識

第二百零二章江湖不打不相識

秦煙雨摸著自己的肚子,呵呵笑起來,映月看著她的樣子有些疑惑又有些害怕,小心地問著,“娘娘懷了龍胎理應高興,就莫要在去想那些煩心事了。”

秦煙雨慢慢地被她扶到床邊,笑著說道,“我自然是高興,懷了皇上的孩子,從此以後,又有誰敢碰我,即便是皇后又怎麼樣,她不還是沒有子嗣可以依靠,映月,我高興的很吶!”

映月看著秦煙雨反常的樣子知道她今日定是受了不少刺激,便打了洗臉水給她梳洗退出房門在門外守候,,秦煙雨閉上眼睛笑著,臉頰卻露出一絲淚,看著雕刻精緻的屋子,她抹去眼淚,“閣主,我竟然懷孕了,你瞧瞧,如今我是貴妃,比起那個孟善,我更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閣主,我的心意你可明白?”

月明星稀,雨後的天空好一個明亮啊!

第二日,繁華的青州城裡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芙蕖走在大街上,左手握劍,腳步輕快,一身嬌俏的女裝竟是頗有英姿,看著身邊一臉面無表情的樓雪,她得意地笑著,神態安詳。只見樓雪安步當車,芙蕖跟在後面,宛如一個小跟班。兩人走進了青州一間客棧。

“樓大哥,我跟你說,淮南閣其實並沒有像江湖傳說的那麼冷血無聊,我和師兄弟們每日練功讀書,只是他們很是聰明,又肯勤奮,如今的武功不在我之下,那個阮世昭別看他平日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是他卻十分厲害,練功很是用心,如今都已超過了我。”

“……就這樣,我才來到淮南閣,那時候閣主第一次叫我武功……”

“我十三歲的時候,閣主派我出去做任務,我以為是要安排我像孟姑娘那樣誅殺一個人,沒想到不過是安排我做雲芯姐姐旁邊的一個丫鬟,從頭到尾我連一個目標都沒有看見,閣主說我不適合這個任務……”

“人人都說淮南閣有四大護法,其實真正撐起淮南閣的只有三個人,雲芯姐,孟姑娘,還有那個總是欺負我的應流寧,就連他都出去完成幾回任務,卻只有我沒有單獨完成過一會。還有……”

樓雪面色不改地聽著,內心卻並不如表面平靜,這個芙蕖姑娘,也實在太過活潑。

離青雲決還有一天,這不,芙蕖又纏著樓雪陪她出來,這樓雪一來是礙於蕭疏的面子,二來這芙蕖只是乖乖地跟在自己的後面,說著一些淮南閣發生的趣事,自己只當是散散步,順便還能聽一些江湖奇聞,倒也沒有吃虧。

客棧非常大,廳堂裡擺著十幾張大圓木桌子,每張相都是隔甚遠。樓雪依照自己平日的喜好叫了一些酒菜,自斟自飲。

那芙蕖暗暗驚歎,果然這大俠一般進了客棧都是一壺女兒紅兩疊牛肉的感覺。

看著芙蕖一臉想要試試的樣子,便給了她一小杯,芙蕖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輕抿一口,只覺很是爽口,芙蕖硬是拿著樓雪的酒壺一杯一杯地喝著,臉又紅又鼓,如同蘋果,她向四周望了望,看著樓雪變成了兩個人影,指著他笑嘻嘻的說話,一歪頭便倒在桌子上。

樓雪自顧自地喝著酒,看著芙蕖早已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不免好笑,“以為你這麼豪爽的性格酒量會有多好,沒想到也就是幾杯酒的肚量,看來下回帶你還不能這麼放心呢。”

說罷看向對面的桌子,將一雙筷子深深地插到桌子上,那桌子的主人驚了三分,這才將摺扇放下來,腆著臉皮笑著,“樓公子,我是看你帶著芙蕖去哪玩,這才跟著,我並沒有其他意思,也並不是跟著你。”

樓雪不客氣地站起身來,步步走到應流寧身邊,“應護法,既然是你們淮南閣的人,那麼她醉倒成這樣,還請你帶回去,我還有事,就不陪各位了。順便……”

他走出客棧,便有折返回來,不苟言笑,“把我的帳一起結了。”說完大踏步的走出門,應流寧難以反駁看著醉成爛泥的芙蕖,不由手扶額頭,自己還真是倒黴,半分便宜沒有討著,竟然還帶回來一個麻煩。

正在此時,一個膚色極白,面如冠玉的清秀男子走到桌邊笑著說道:“小兄弟,一起坐怎麼樣?”話沒說完已經坐了下來,應流寧縱想阻止也來不及。

應流寧只聽他的聲音有些粗獷,雖是一副奶油小生的面貌,性情卻是豪爽,便也沒有拒絕。

應流寧將芙蕖拉到自己的桌子邊讓她靠著牆睡著,斟茶給那公子笑道:“閣下請便。”

那人扇子一收,看著掌櫃的後邊有些好酒又說:“這位公子不介意請我吃酒吧。”

應流寧愣了一下神笑道:“自然是不介意,不介意。”他又店夥多要了雙筷子和一隻杯子。

那人倒是一點也不客氣,要了兩壇二十年陳釀,還點了幾個招牌菜,吃的倒是津津有味。

酒過三巡,那人才從剛才極為豪邁的的動作變得斯文一些,他自己為自己倒了杯酒,看著應流寧面前的空杯子便又繼續說道:“萍水相逢,你對我這樣慷慨,實在是太讓我感動。”

應流寧苦笑:“公子哪裡話,江湖見面便是兄弟,我們雖是初次見面,但一看見公子便覺得很有緣分,一頓飯菜不足掛齒。”

“公子怎麼都不喝酒的?”那人看到應流寧久久未動桌前的酒杯疑惑的說道。

應流寧躊躇著欲言又止,看到那公子探究頗深的目光這才說道:“不瞞公子,我實在不會喝酒。”

那人先是一愣,繼而拍著桌子道,“妙,實在是妙,我原以為江湖大俠都是如剛才那位一般喝酒吃肉,沒想到竟還是能碰見公子這般,倒真的開了眼界。”

應流寧笑著沒有說話。

“聊了這麼久,都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那人將扇子一放,拱起雙手問道。

“大名不敢當,小弟是……”應流寧話到嘴邊卻又沒有說出來,此番是第一次到了青州,明日又是青雲決,萬不可透露身份在這時惹了麻煩,否則定會給閣主惹來不必要的事情。那公子還在等著,他稍是遲疑了一會兒,便說道,“小弟行應,單名一個寧字。”

那人點著頭笑道,“原來是應兄,小弟我姓連,旁人都叫我連城。”

兩人相談甚歡時,客棧也是一片熱鬧。只聽一片步履聲中,兩個粗壯的中年漢子走進客棧。

其中一個頭戴紫黑緞子的壯士巾,一身黑色勁裝,露出來的胳膊如一人小腿那樣粗壯,他們兩人向客棧裡的客人橫掃一眼,便有不少人起身讓座,眼神裡分明寫著恐懼。

其中一個身形高大,長著粗眉大眼,只是臉上有一條橫貫眼角到下顎的傷疤,看著很是駭人。只見他身上配著鋒利的佩刀,衣裳雖是華麗,可這人的氣質更像是一個粗野大漢,怎麼因為配不上這衣服,。

另外一個男子倒是瘦削,眼睛很小,聲音也極是尖細,雖然身量比剛才那人小了近一圈,只是臉上卻盡是傲世群雄的姿態,看起來竟比那剛才的大漢還要威武幾分,只見他環顧一圈,手指輕輕一指說道,“找張靠視窗的。”嚮應流寧的桌子指著道:“那裡不錯。”

當下二人便朝著這邊走了過去。

東邊靠窗的桌子的視野是很好,只可惜已被應流寧佔了,方才連城也是因為這位子的環境交好這才過來。

那兩個大漢怒氣衝衝地過來,眼見這桌子邊坐著兩個如女人般好看的男子,竟然還有一個醉倒靠在牆邊的女子。應流寧今日穿著錦衣衣服,劍眉星目,英俊的臉上帶著幾分瀟灑。

連城看起來溫文儒雅,身著一件白色衣物,只是那坐姿實在有些江湖氣息。桌上擺著兩個大杯還有兩雙筷子,一大壺熱酒,四樣冷盤,還有應流寧的一把劍和連城的扇子。

兩個中年漢子大步走近,那頗為強壯的漢子大聲道:“喂,你們到別的地方坐,這裡一定要讓給我們。”

應流寧和連城吃著菜,兩人一言不發,沒有理睬。

那勁裝漢子便怒道:“他奶奶的,難道你們是聾子不成?”

連城靜靜地喝著酒,應流寧只是夾著菜,對他的話彷彿一句也沒聽見。

那粗壯大漢益發大怒,正想發作,那瘦削的漢子這時觀察了兩人這才慢慢開口道:“二弟莫急,不得無理。”

說著他走到桌邊,從袖口間拿出一錠銀子,道:“這是五十兩,二位要是把位置讓出來,銀子便是你們的了。”

連城最是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做法,緩緩放下了酒杯,伸手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銀票,放在桌上道:“兩位,這是五百兩銀票,把它拿去,然後滾出這個客棧!”客棧的人本是躲在一邊如今看到這副情景立即響起笑聲,很多人都知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應流寧也是震驚,這位仁兄出手這麼闊綽大方,想來也是一位豪門公子了。

其中更有一個不怕事的大聲說道,“這兩個人還真是不要臉,拿出五十兩銀子讓人家讓位,誰知卻是碰到了冷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