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四章 勞燕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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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四章 勞燕謳
第三十四章 勞燕謳
司空道冷哼一聲,並不說話,雙腳一跺,再次騰空而起,雙掌雷動,朝著獨孤秀竄去。
木燕兒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容。他的手,慢慢地朝著桌上的劍摸去。
突然,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他放在桌上的長劍,已經不見了。
沒有絲毫的響動,更無半點氣息。那劍就不見了。
丁殘雪似乎根本就未覺察到桌上的劍已經不見,一雙眼睛吃驚地看著獨孤秀。
那騰空而起的司空道,雙掌如風,罩向獨孤秀。
只等逼近獨孤秀不到半尺的距離,那雙掌突然加快速度,變成萬千的幻影,如同一堵密不透風的牆壁一般,逼向獨孤秀。
那滴水不透的掌風,頓時把獨孤秀的身子籠罩其中。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那鐵砂掌所到之處,就連生鐵也會被拍出掌痕,更何況是獨孤秀那嬌弱的身子?
突然,獨孤秀髮出一聲輕喝,休的一聲,握著金鍊子的右手一動。腰上的金鍊子哧溜一聲,猛然彈出。
那一道金色的亮光,掃向司空道。
“哈哈,”隨著獨孤秀髮出一陣清脆的笑聲,那萬千的幻影掌風已經消失。那一條金鍊子,如同活蛇一般自司空道的右手,纏繞而上,緊緊地纏到他的身上。
獨孤秀髮出咯咯的笑聲,道:“司空道,看來你們司空俠侶的名號從今以後要從江湖上消失了。”她慢慢地回過頭,身子猛地一震。那坐在旁邊的木燕兒與丁殘雪早已不見。
司空道的臉上,帶著慘笑,冷聲道:“獨孤秀,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更知道在你的手下沒有人能活著離開。可是江湖上流傳著的那個困惑,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你能不能乘著我還有一口氣,告訴我一下?”
嬌嫩的臉上,帶著輕蔑的表情,獨孤秀髮出一聲清笑,道:“我知道,你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讓你的夫人逃遠一點。我告訴你,縱然是她逃到天邊,我也會將她找出來的。”
司空道慘笑一聲,道:“非也,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小孩子自是不懂的。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何獨孤一刀沒有兒女,卻有你這個孫女?”
獨孤秀呵呵一笑,道:“我爺爺脾氣古怪,雖然有一手的好的殺豬刀法,不想生了個兒子卻十分的愚鈍。所爺爺就給他十年的時候,讓他學成殺豬刀法。沒想到我那父親根本就不是那塊料子,學習了近二十年,竟然連基本功都達不到,所以我爺爺一怒之下,便讓他走了。”
司空道點了點頭,道:“他走了,便再也沒有回來麼?”
獨孤秀呵呵一笑,道:“你以為他真能從我爺爺的手上活著離開麼?爺爺給他一柱香的時間逃命,可是他竟然沒走出一里,便死在了爺爺的殺豬刀下。”
司空道吃驚地道:“你,你爺爺為何如此的凶殘,竟然連親生的兒都不放過?”
獨孤秀冷冷一笑,道:“在江湖上,若是連個豬都殺不了,日後遲早是要被人殺的。我爺爺說了,若是讓他死在別人的手上,還要去給他
報仇,那不如就親手殺了他,也能省去諸多麻煩了。”
司空道聽著獨孤秀的話,整個身上情不自禁地冒起雞皮疙瘩。一個小女孩,在說到如此凶殘的殺人過程時,竟然沒有絲毫的膽怯之意。她的臉上,似乎永遠都帶著沉著的微笑,永遠都不驚,不亂。
司空道顫聲道:“那,你是如何學成那殺豬刀法的?”
獨孤秀的臉上露出輕蔑的微笑,道:“一百零八頭豬,一柱香的功夫,我若是殺不完,便要被爺爺殺。”她呵呵一笑,道:“你若是被人逼著去殺豬,恐怕你也能做得到的吧?”
司空道搖了搖頭,道:“你父親不也是被逼著的麼?他如何不能做到?”
獨孤秀搖頭道:“怪只怪他不相信爺爺真的會殺他,所以他便死在爺爺的刀下。我知道爺爺會殺我,所以我只有孤注一擲了。”
司空道揚天長嘆一聲,道:“你動手吧。”
獨孤秀冷冷地搖了搖頭,道:“你告訴我,刺青在那裡?”
司空道身子一抖,顫聲道:“什麼刺青,我不知道。”
獨孤秀的雙眼中,慢慢露出殺氣,輕笑道:“到了現在,你還和我裝麼?”右手一動,纏在司空道身上的金鍊一抖,司空道只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殺氣瞬間瀰漫到全身。那鏈子砰然鬆開,司空道身上的衣服瞬間變成碎片,隨著舞動的金鍊子紛紛下落。
強壯的男人,整個身體上一絲不掛。
獨孤秀冷冷地看著司空道那一身的肌肉,雙目中射出冰冷的殺氣,冷聲道:“如此看來,那刺青必然在尊夫人的身上了。”
話音剛落,那渾身**的司空道身子一動,早已經退開數尺,朝著視窗逃去。
獨孤秀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右手一動,那金鍊子發休的一聲,縮到手上。她冷冷地看著視窗,只等司空道竄出視窗,右手一揚,手中的金光一閃,朝著窗外射去。
窗外的司空道顧不上**的身體,咬牙朝著山上竄去。
一道金色的光芒朝著他射去,只等碰到他身體之時,那光芒突然爆開。那一條靈活的鏈子,在陽光的照耀之下,發出耀眼刺目的金光,如同靈巧的活蛇一般,游到司空道的身上。
幾乎是同時,那鏈子一顫。一陣血霧飄起,那奔跑的司空道絲毫沒有停下。可是那全身的皮肉,早已被卷下。
就連他自己,都未曾感覺。那一身的骨架,依然在飛奔。
獨孤秀髮出一聲冷笑,那金鍊瞬間飛回她的手中。
稚嫩的臉上,帶著幾分高傲的微笑。
她冷冷地轉過身子,朝著屋中看去。
那個婦人,不知何時,已經回來。
她的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放著兩盤菜。
一盤荷包蛋,一盤驢肉。
這樣兩個菜都是獨孤秀要吃的,可是現在,她已經沒胃口了。
那原本滿臉的飢色,在殺人之後便消失了。似乎,能填飽她肚子的,不是食物,而是殺人。
獨孤秀身子一動,飛身落到屋中。輕笑道:“你,竟然還敢回來?”
那婦人慘然一笑,道:“我根本就不曾離開過。”
獨孤秀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識相,那麼我便讓你死得好看一點。”
婦人冷冷一笑,道:“也就是說,你不會用那殺豬的刀法來殺我了,是麼?”
獨孤秀點了點頭,道:“當然。一個女人,若是死得太難看的話,下輩子便沒法子做人了。”她忘記了,死在她手下的人,是無法分出性別的。在這個世上,恐怕沒有幾個人能看骨頭就分得出性別。
那婦人點了點頭,道:“如此說來,我倒要謝謝你了。”
身體,幾乎和聲音同時竄出。左右手上各端著一個盤子,朝著獨孤秀撲去。
獨孤秀的臉上依然帶著微笑,挺身朝著婦人迎去。
那兩個盤子突然朝著獨孤秀砸來,那大大小小的驢肉瞬間變成凌厲無比的暗器,鋪天蓋地的朝著獨孤秀罩下。
那三個荷包蛋,如同圓刀一般卷向獨孤秀的面門。
獨孤秀髮出一聲輕笑,盤旋著的金鍊子朝著那飛卷而來的驢肉蕩去。一陣火光四射,那無數的驢肉已被震開,獨孤秀左手如風,猛然朝著飛來的三個荷包蛋掃去。
強勁的掌風掃到三個荷包蛋時,隨著一陣紅霧氣飄起,那三個荷包蛋突然炸開。
獨孤秀猛然一驚,迅速地後退數步,憋住呼吸。
“哈哈,”婦人發出一聲狂笑,道:“獨孤秀,沒有想到吧,你中了我那噬心粉,就別想活過三日。”
那獨孤秀面色一動,手中的金鍊子再次遞出,朝著婦人捲去。
那婦人冷冷一笑,挺起胸膛,朝著金鍊迎去。隨著那一道金光閃耀,金鍊子已經纏到婦人的身上。
獨孤秀冷冷地看著婦人,道:“你若給我解藥,我可以不殺你。”雙目中如水波一般潸潸發亮,那清純中卻帶著一股無窮的殺氣。
婦人冷冷地搖了搖頭,慘然一笑,道:“你若不殺我,我還不依你,想要解藥,等下輩子罷。”說著,慢慢地運動真氣,那緊纏的金鍊子慢慢地收攏。
獨孤秀哈哈一笑,道:“你若不給我解藥,非旦會死得很難看,我還會將你的身體剝個精光,掛在城牆上,讓人看個夠。”
婦人吃吃笑道:“我若死了,還會在乎死後如何麼?”
獨孤秀慢慢地抬起左手,只見掌心上一個紅點在慢慢地擴散,轉眼的功夫整個手掌都變成了紅色。她目光一寒,仰天輕嘆一聲,雙目怒瞪。
那婦人身上的金鍊子猛然一收,身上的衣服已被震落。
潔白的身體,瞬間露了出來。
只見在婦人的胸口之上,一個紋著一個奇怪的圖案。
獨孤秀呵呵一笑,朝著婦人走去。
那婦人猛然一驚,雙手抱在胸前,驚恐地道:“你,你別過來。”
獨孤秀冷冷一笑,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強暴你的。”嬌小的身子已經彈起,朝著婦人射去。
那細嫩的小手,朝著婦人胸前抓去。只聽到一聲慘叫,婦人胸前的文身竟被她生生扯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