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節 溫馨生活(一)

第七節 溫馨生活(一)


腐女重生 都市護花狂兵 門縫兒裡的愛情 天價金婚:億萬老公誘妻成癮 皇上我們私奔吧 邪皇掠愛:冷情特種妃 劍舞動乾坤 鳳女為尊:第一召喚師 重生豪門:首席夫人太凶猛 戰國征途

第七節 溫馨生活(一)

回到丹霞縣,蕭重直接去了醫院。給姑姑等人買的禮物,都送了肖梅和肖梅媽媽。她們問起他的行程,蕭重只說是一切順利。

第二天,蕭重辦理了出院手續,把肖梅媽媽送回家,而蕭重也在母女倆的挽留下住到肖家。在徵得肖梅媽媽同意後,蕭重對肖梅媽媽的稱呼也由阿姨改為姨媽。

這天傍晚,蕭重買了一些酒水食品幫肖梅整治了一桌飯菜,三人舉行了簡單的認親儀式。

肖梅媽媽喜上眉梢,肖梅也笑聲不絕,她們不停給蕭重夾菜添酒,差一點兒把蕭重灌醉。

蕭重把那五萬元拿出來給了姨媽,要姨媽病好後,在家裡開個小雜貨店,不要為了幾百塊錢再去辛苦上班。姨媽答應了。

晚上,肖梅把屋子讓給了蕭重,她與媽媽擠到一起。

肖梅的床是個漂亮的單人床,從床單枕頭到涼蓆蚊帳都是帶小動物的那種。躺在粉紅色的蚊帳裡,聞著**少女的氣息,蕭重怎麼也睡不著,這幾天的事像走馬燈似的在腦子裡轉。

世事就這麼巧,他走路的方向偶然一變,竟使他幹了一些奇特的事,也多出個姨媽和小妹,這也許就是爺爺說的命運。

從現在起,他將同姨媽小妹生活在一起。作為這個家裡的男人,他要盡男人的責任,要多承擔些家務。在生活上,縣城要比鄉下方便得多,不用砍柴,不用挑水,沒有多少插的上手的家務,只要把搬搬抬抬出大力的活兒攬下來就行了。

生活中沒有什麼難辦的事,比較難的是面對女人的**。

天氣熱,母女倆在家裡穿得都很少,只穿短衫短褲,不像在外面包得那麼嚴。**著白嫩圓潤的胳膊大腿倒也罷了,要命的是挺立的胸部和玲瓏的身段,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令他不時心跳。

吃午飯時,肖梅和媽媽往小桌旁一坐,兩人都沒戴胸罩,乳形不時凸現在短衫上,刺激的蕭重鼻血狂噴,在自來水上洗了好長時間。

她們對自己的性感並不覺得什麼,可蕭重卻感到難以面對,生怕自己忍不住瞄向胸部和大腿的眼神被對方逮到。為了避免尷尬丟人,他一直都是目不斜視。而那母女倆卻對他的拘謹莫名其妙。

除了這點尷尬,蕭重倒是體會到了十足的親情。姨媽和小妹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愛,使他感到十分溫馨,特別是小妹為他擦汗洗衣,使他體會到一種在爺爺和姑姑那裡體會不到的溫情。

蕭重就這樣度過了幾天讓他陶醉的家庭生活。

蕭重住肖梅家後,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姨媽很少與鄰居來往,而鄰居也似乎處處躲著姨媽,而他的出現也引起鄰居的好奇,無論出入都有人在注意他。

一天,蕭重去市場買麵粉,遇到一個被小妹叫做王嬸的鄰居大嬸。王嬸與蕭重打了個招呼後滿臉神祕地把他拉到一邊,悄悄問:“你也姓肖?你真是小梅的表哥?”

蕭重當然不會去解釋此蕭非彼肖,只是不置可否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他的態度使王嬸誤認為他承認了,可王嬸還是有些不相信,說:“從未聽說肖家有親戚。大家都以為你是小梅的男朋友。”

蕭重不願談這個話題,想要回避走開。王嬸忽然問:“你知道小梅爸爸是怎麼死的?”

蕭重立刻止住腳步豎起耳朵。有關肖家的事他現在都很關心,但他沒有迴應王嬸的問話,而是反問道:“您知道?”

王嬸注意著蕭重的表情,說:“小梅爸爸是開車撞死人被抓了,在監獄裡被人打死的!”

“真的?”蕭重大吃一驚。

王嬸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說:“我就知道小梅媽媽不會告訴你。”

“什麼意思?”蕭重警惕地問。

王嬸看了看四周小心地說:“聽說小梅爸爸得罪了厲害人物,才落得這個下場!”

“王嬸,”蕭重皺著眉頭,“你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意思?”他現在很懷疑王嬸的用心。

王嬸笑了笑說:“小夥子,我是關心你!你小心不要觸到肖家的仇人,她家的仇人很厲害的!你沒看鄰居都躲開遠遠的。”她頓了頓,又說:“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啊!”

蕭重明白了。小妹爸爸一定是撞死了一個有背景的人,才被人暗算,連累小妹母女都受到冷落。姨媽被自來水公司辭退可能也是因為這事。姨媽也是為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去服裝廠做苦工。

回去後,蕭重一直悶悶不樂,小妹家遭人暗算被人歧視使他感到很氣憤。

他的反常很快被肖梅發現了,她湊到蕭重跟前,關切地問:“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

蕭重見姨媽在休息,便把肖梅拉到院外,小聲說:“小妹,鄰居王嬸和我說了些話,讓我不高興。”

肖梅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擔心地問:“她和你說爸爸的事了?”

蕭重點點頭。

肖梅垂下眼睛說:“爸爸是冤枉的。可是冤情沒有人相信。”說著,她眼中湧出了淚水。

“怎麼回事?”蕭重追問。

於是,肖梅斷斷續續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肖梅爸爸曾是縣政府機關的司機,開了十幾年車。他開車一直很仔細,從未出過事。兩年前,他被派給縣裡的財政局長開車,卻遇到個常常喜歡自己開幾下的領導。

出事前幾天,肖梅爸爸回家說過幾次,領導搶他的車開讓他很擔心。出事那天,肖梅爸爸回來很晚,他臉色蒼白神情沮喪,對肖梅媽媽說,他出車禍撞死了人,恐怕要坐幾年牢,叫肖梅媽媽好好撫養女兒。

肖梅媽媽被驚呆了,但她很快就追問肖梅爸爸是不是在為別人頂槓,而肖梅爸爸則嘆息著搖頭什麼都沒說。

雖然什麼都沒說,可肖梅母女相信,這件事一定是冤枉的。

肖梅爸爸進監獄僅僅三天就去世了。據監獄說,去世的原因是突發心臟病,而她們母女卻沒有看到遺體。

聽了肖梅的述說,蕭重心裡浮起不好的感覺,問肖梅:“當時的財政局長是誰?”

“關步青。”肖梅恨恨地說。 “現在他好像當了副縣長。”她又補充道。

“是他?”蕭重若有所思,忽然又問:“被撞死的是什麼人?”

“好像也是政府官員。聽同學說,是掛職的副縣長。”肖梅答道。接著問:“哥,什麼是掛職的副縣長?”

“這個嘛,我也說不清楚。好像是上面派下來的人。”

蕭重答著,忽然覺得有些明白了,忙問:“冤情的事你們對別人說過嗎?”

肖梅搖搖頭,“沒有。說了別人也不會相信。我問過爸爸,爸爸也不承認。”

“一點兒也沒說?姨媽有沒有去求過領導?有沒有向某個人說過自己的懷疑?”蕭重焦急地問。

“這很重要嗎?”肖梅不解地望著蕭重。看到蕭重嚴肅地點頭,才說:“誰也沒說。司機班的李班長告訴媽媽不能亂說。只是,媽媽曾經和關步青吵過一架。”

“為什麼吵架?”

“關步青不肯幫助我們。”

“所以姨媽提到冤枉的事?”

“媽媽沒有明說,只是含糊提到爸爸是替別人頂罪。他應當幫助我們!”肖梅有些激動。

至此,蕭重已經大體猜到了真相。很可能是關步青撞死了掛職的副縣長,而要肖梅爸爸頂槓。

按理說,肖梅爸爸替闖了禍的關步青頂槓,關步青應當心存感激,沒有理由拒絕肖梅媽媽的請求。可是,如果這事有暴露的可能,可就難說了,肖梅爸爸很可能會有危險。

蕭重眼前閃過關步青狠厲的目光。難道是肖梅媽媽的影射暗示引發了殺機?可肖梅爸爸為什麼要替關步青頂槓?

也許,肖梅爸爸明白,不管肯不肯,他都將面臨同樣的命運,面對領導的誣陷,一個“失職”的司機很難洗清自己的冤情,而頂槓也許會讓妻女得到一點關照。

可是,如果關步青是故意撞死自己的上司,被肖梅爸爸發現,又會怎樣?難道,這裡面還另有隱情……

想到這,蕭重出了一頭冷汗。

“哥!想什麼這麼專心?”肖梅搖著蕭重的手問。

蕭重回過神來,小聲說:“小妹!這事不要再提,我會查清楚的!”

蕭重拉著肖梅進了屋。小妹柔軟的小手握在手中使他心中一動,那柔若無骨的感覺真好!可惜這些日子做家務使嬌嫩的面板變得有些粗糙。

應當添臺洗衣機了!還要查清關步青的惡行,還小妹爸爸的清白!

晚上,肖梅母女睡了以後,蕭重悄悄把藏在喜鵲窩裡的塑膠兜取回來,仔細檢視裡面的文字材料,希望能找到和小妹爸爸有關的內容。可是他翻遍了也沒看到有關的一個字。

想想這關步青老謀深算,應當不會留下記錄,大概連監獄那裡也難以留下線索。看來,要搞清小妹爸爸的冤情還真不容易。這裡找不到線索,只能另想辦法!

蕭重再次翻看筆記和票據證券。那本筆記裡記錄了許多收送禮的情況,應當是些違法的事。那些存摺證券面額很大,可能來歷不正。不知這些東西能否作為扳倒關步青的證據。要是這些證據不夠,再加上撞死上司讓人頂槓、受賄買別墅和玩弄女人的事也許就夠了。

想到這,蕭重心裡有了一個打算,就是寫舉報信,把這些證據材料和舉報信送到省政府,請省裡來查辦關步青,由省政府來給肖梅爸爸申冤。

想到就幹,他立刻開始寫舉報信。寫好之後,覺得筆跡容易暴露自己,決定找個電腦打印出來。

看看時間,已是下半夜一點多。這時酒樓已經下班,經理室應當不會有人。於是收拾好證據材料,帶著舉報信手稿悄悄離開家。

到酒樓一看果然沒有人。蕭重從樓外升起,從窗戶直接進入酒樓經理室,開啟電腦。

幸而前些天學會了電腦打字,雖然不熟練,可也湊合能用。打完後用印表機印了一份,刪除打字的文件,從窗上離開。

第二天,蕭重告訴姨媽小妹,他找到一個客戶,要到省城去,收拾了一個包,在小妹依依不捨的送行下,乘車去了。

再次來到省城,已不象第一次那麼傻,不再穿學生服,到達後先找家旅店住下,再買份城市地圖,仔細研究了去省政府的路線,才動身。

想起上一次的情形,他感到有些臉紅。上一次他從工地出來後,打了個計程車去汽車站,明明道路不算遠,卻被計程車載著轉了好長時間,司機賺了他多少錢不說,讓他難受的是汽車站裡一個人也沒有,他孤零零地坐到天亮……

乘三路換九路到達省政府大門口。寬敞的大門,站崗的武警,進進出出的汽車和工作人員,令蕭重不敢進入。蕭重灌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走過大門,穿過馬路到達斜對面一個電話亭,裝出打電話的樣子觀察著省政府大院。

一會兒,他就確定,一座正對大門的十層高的大樓就是他要去的地方。他出了電話亭,圍著政府大院走了一圈。

吃過晚飯,看了兩場電影,他提著重新包裝的舉報材料上路了。原來的塑膠兜有他的指紋,他丟掉了,現在的外包裝和裡面的材料一樣,拿的時候,有軟晶護手,沒有留下指紋。

蕭重從一個酒店後跳牆進入省政府大院,然後直奔那座大樓。

雖然已經十二點,但大樓裡仍然燈火通明。他小心地在大樓後面找了個位置,升到三樓開啟走廊窗,卻發現窗扇被拉桿拉住,只能開一條縫,人進不去,而且樓內有人在走動,於是乾脆升到頂層。

蕭重割斷限制窗扇開大的拉桿,放出軟晶看看沒有人,鑽進窗內。

他進入的地方是樓梯的拐彎處,這裡很靜。他猜測人們通常都喜歡乘電梯,在這裡遇到人的可能性不大,於是直接奔上樓梯門廳。

他躲在在門邊再次放出軟晶,沿著走廊一個門一個門看過去。

過了三個門,看到一個門上掛著省長辦公室的牌子,心中一喜,便讓軟晶鑽進門去,卻看到屋裡只有幾個年輕人,都不像省長的樣子。

正猶豫間,一個年輕人拿著一摞材料對另一個人說:“我給羅省長送過去。”說著開啟門徑直向走廊盡頭一個沒掛牌子的房門走去。

軟晶尾隨年輕人進入那個房間,看到屋裡大寫字檯後一個形象威猛的中年人正在看檔案,不用說他就是省長了。果然,那年輕人稱呼羅省長,把材料放到桌子上悄悄退出。

蕭重見那年輕人回到屋子,立刻躥出來,直奔省長房間,把裝了舉報材料的袋子掛在省長房門的把手上。然後,鑽出走廊窗,懸在空中用軟晶遙望。

過了一會兒,省長走出來,在帶門的時候發現了掛在把手上的袋子。他“咦”了一聲,把袋子拿進屋裡。

蕭重知道成了,放鬆軟晶降到地面,循原路返回。

蕭重不知道,他走後,省長辦公室一片混亂,值班警衛滿樓亂竄,這一段時間各樓層所有的監控錄影都有人在仔細檢視。但是,由於省長辦公室那一層沒有監控錄影,所以最後他們一無所獲。

“舉報材料豈能自己飛到省長門上?難道出了隱形人?”這是警衛頭頭對部下大吼時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