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五章 :難以抉擇

第六十五章 :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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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難以抉擇

第六十五章:難以抉擇

■文|本章作者馮東振

楊琪兒淚如雨下,她穿過一條條大街,面對著陌生人的眼光,感覺自己是這個城市的遺棄者,沒有一個人會記得起她,沒有一個人願意陪著她在未來的人生中一起跑下去。

楊琪兒拼命地跑,她想擺脫一切傷心的事情找一個可以獨自安靜的地方,可是偏偏自己卻跑到了那個熟悉的海灘,那個可以和維多利亞港媲美的海灘如今在她眼裡只不過是一灘冰冷的死水吧了。

在這個熟悉的沙灘上記憶著她太多的悲傷,而老天真會戲弄她,在她最傷感的時候卻帶她來到這個最傷感的地方。vb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這個海灘就是他們愛情的舞臺,她是舞臺的表演者,他是舞臺的欣賞著,他們在這裡野炊,他們在沙灘上堆沙丘,有的時候玩到高興地時候,vb還會邀請她跳一支交際舞或者是探戈,他們吃著自己親手做的燒烤,喝著紅酒,當時的感覺除了浪漫還是浪漫,美酒,佳人,維多利亞式的海灘,彷彿所有的甜蜜就像在昨天一樣,但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卻遙不可及,唯一剩下的只有過去的甜蜜和現在的憂傷碰撞出來的淚水。

船彷彿還是以前的船,海還是以前的海,遠處的汽笛也還那麼的熟悉,然而再來到這裡的時候卻是獨自一人,連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都沒有,自己是多麼的悲哀。記得在那個夜晚,星星一閃一閃的,浪漫的星空下有一對鶼鰈情深的背影,她把頭靠在他那帶有安全的肩膀上,彷彿覺得自己在生活的苦海里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彼岸,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就連自己一直相信的感覺也合起夥來欺騙自己,自己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遺棄者,沒有一點歸屬感,沒有一點安全感,在生活的海洋裡難道自己真的要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去面對嗎?難道自己本以為可以依靠的肩膀也把自己當做了累贅嗎?

她太累了卻沒有一個可以停靠的彼岸,她想拼命地跑希望這樣可以擺脫所有的痛苦,可是面前卻是一片汪洋的大海,她能逃到哪裡,唯一能做的還是坐下來大哭一場,用眼淚來釋放自己,用眼淚來減輕自己的痛苦。

遠處的海風吹散了她的頭髮,淚水和頭髮黏在了一起貼在了她的臉上,無依無靠的她像個乞丐一樣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遠處的汽笛卻不停的咆哮著,一股濃濃的黑煙直冒向天,遠處像漣漪一樣的山灰濛濛的混在一起,山上的花木彷彿已經疲倦了一點生機都沒有。

vb和她的愛情誓言依然迴盪在她的心間,而他卻不在她的身邊,留下的卻是一句句敷衍。

愛情對於她來說就好比風箏斷了線,不論她怎麼呼喊卻再也回不到從前。

淚水成了她的伴侶,這也是她作為女人的特權,她知道只有哭她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也沒有誰會為她廉價的淚水而傷心,任憑淚水肆無忌憚的流著她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多少次,但是每次淚水都是自己最大的安慰,唯有淚水沒有拋棄她。她低下頭看了看身旁的手提包,不知道怎麼了她就心慌了起來,自己甚至不敢面對包裡的兩樣東西。

她用淚水洗過的手輕輕的打開了自己包,拿出讓她心裡發慌的兩樣東西。一個是vb送給她價值連城的戒指,一個是山狼第一次救自己的時候留給自己的“狼”型小掛鏈。她現在已經不再懷疑自己的猜測了山狼就是哪個曾經戴著摩托車頭盔救自己的人,所有的一切是否都已經擺在了面前,他承不承認已經不那麼重要了,楊琪兒也不再透過他來證實自己的猜測啦,因為這樣做除了浪費口舌再沒有任何意義。兩個用信物用金錢來衡量的話,一個價值連城,一個一文不值,然而如果這兩個小小的信物代表著愛情,那麼她該選擇那個呢?她應該拋棄那個呢?一個是自己以前喜歡的人而且是將要訂婚的人,一個是為自己可以把刀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扎進自己身體的人,她該選擇哪一個呢?亦或是自己是一個自戀者,自己沒有選擇他們的權利?

彷徨、渺茫佔據了她的思維意識,她不知道自己該選擇哪一個,也不知道哪一個對自己最重要。

在痛苦的掙扎中,她不知道自己該選擇哪一個,她想讓一個人可以做自己的丘位元,讓她來幫自己選擇另一半,因為遍體鱗傷的她再也沒有勇氣去繼續選擇,愛情只把痛苦的一端留給她,而幸福的一端卻留給了別人。

在愛情抉擇中她就像面對一個不懂的選擇題,每一個答案對與錯的機率都是一樣,而結果卻在自己的一念之間,有的時候她真的需要一個愛情老師來為自己指引迷失的方向。一個慈祥的面孔倏然間從自己的腦袋裡閃過,他一直在對自己微笑,一直伸著手召喚自己,然而自己就像在夢裡一樣拼命地去抓他,而他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歲月碾過他的手,他的臉,他的駝背,留下的是無奈,是望眼欲穿。

父親,是父親,楊琪兒陰鬱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但很快又消失了。為什麼父親走了那麼長的時間音訊全無,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在嗎?難道就連最疼愛自己的父親也像所有的人一樣拋棄了自己,難道自己真的不值得一個人為自己留念,為自己分擔長夜慢慢的寂寥與生活的無助嗎?外面的風雨總是很大,難道自己就沒有一個可以避風雨的地方嗎?她看著無邊無際的大海,永遠不知道海的對岸是什麼,自己沒有了愛情,沒有親情,自己甚至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還可以得到路人的施捨,而自己又算什麼呢?還是本來自己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亦或是自己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命中註定的錯誤?

周圍變的很恐怖很冷漠,她想離開這個讓她開心又傷心地海灘,她把掛鏈和戒指同時放進了包裡,沒有扔下戒指也沒有遺棄掛鏈、、、、、

她抬起沉重的腳步,背向著這個奇怪的海灘,一步一步地遠去,依然是沒有方向,沒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