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中天仙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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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中天仙露(1)
她不在乎,即便和他生了寶寶,可她從來都不曾拿柴迅當自己的丈夫、男人,只是弟弟。姐姐又怎麼會吃弟弟的醋,又怎會在意弟弟有多少女人。
“不,我只要你。當我看到你和柴違那樣時,才知道有多在乎你。我都瞭解,原來我和她們親近時,你就是這麼痛。姍兒,原諒我,你發誓,一定會回來,一定會回來……”
“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雨姍給不了他任何的承諾,因為她不想回來,要她如何答應。
吻,密密地落下,覆在額上,點在腮邊,像夏日清晨的凝露,輕柔地滑過她的脖頸,溫柔地落過她的臉頰,最後叩在脣瓣,一點點的滋潤,似蜜蜂眷戀著初開的花蕊,似雨露滋潤著大地……
這是怎樣的痴情,又是如何的溫柔,可她平靜得像冰山,靜靜地站著,她在冒險,也在用心掂量他們之間的情意。
愛,還是不愛?
她以為自己可以理智,當肉體的慾望衝破最後理智的閘門,她失去了方向,如淤泥軟在他的懷中,她用力想推。
“快放開,快放開……”
就在她想要掙脫的時候,她卻被他點住了穴道。
柴迅將她抱入羅帳,解開她的羅衣,直至彼此**相對。
“不許碰我!”雨姍絕決地道。
“姍兒,你不也很想嗎?半年多了,我就沒有真正碰過別的女人。”
想騙她,她可不是小孩子,這樣的鬼話誰會信。
柴迅道:“你不信,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賢夫人、劉夫人……只有我在喝醉時才能把她們當成你。這些日子,我醉了幾次?七次,每次都是因剋制不住的想你……”
“不許碰我。”她不該想要用肉體與理智來掂量輕重,她未沉陷,卻讓柴迅瘋狂,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在她的身上發洩著慾望。
這是他壓制許久的相思之痛,這是他一次次魂夢之間渴望得到的人兒。
他累了,側臥在她的身邊。
她就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沒有任何的感覺,突然她覺得他好髒,她有
好髒。渾身動彈不得,可心卻痛得了一個窟窿,血從那裡湧出來,一點一滴似要把她抽空一般。
柴迅的手指輕柔的、美妙的像遊走在琴絃上,漂亮的彈跳著。
“你又想做什麼?”
雨姍厭惡地看著他,腦海裡都是先前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還有血淋淋淌血的心。耳畔憶起了華俊說過的話,她怎麼可以……
雨姍道:“不許再碰我。”
她以為自己可以強大,在柴迅略施小計的伎倆,她就變成如此的柔弱,就像小羊羔遇到了大灰狼,她註定是那個被吃掉的人。
柴迅對她的話根本不屑,笑得詭魅非常,他居然**她。
雨姍止不住笑了,是諷刺的笑。
“你終於笑了。”
“快解了我的穴道。”
昨夜他扒在床前一宿,還以為他是敬重,她的心剛放下防備就被吃幹抹盡。
“不解,不解,本王今兒還沒把你侍候舒坦呢。”柴迅詭異地坐起身,伸手取了地上的錦袍,裹在下身,他走到門口對著外面高聲道:“來人!”
一名家奴飛野似地過來,他附在耳邊說了兩句。家奴打量著柴迅,將頭探進房內,尚未瞧得真切,柴迅一巴掌就拍了過去:“媽的,王妃是你瞧的,快去。”
不一會兒,小廝就回來了,柴迅拿著一隻小瓷瓶,笑嘻嘻地走到羅帳,坐下身:“姍兒,這可是好東西。”
雨姍一望,只見那瓶子裡貼著一張紅紙,上寫“天仙露”,這是皇宮內不外傳的迷,據說效果尤其好。應天帝登基,各地敬獻美女無數,為了讓自己大殿雄風,他沒少用天仙露。這藥的離奇之處,就是男女通用。
“柴迅,你又想幹什麼,快拿開,再不拿開,我就……”
話還未說完,柴迅開啟瓶塞將兩滴天仙露滴入她的嘴裡。
“呸!呸——”雨姍噴出兩口清泉,“快解開!”
柴迅面上中了兩口,知她是真的生氣,忙解開穴道。
雨姍氣憤填胸,內腹裡蓄著一團火,是她的怒氣。她能
如何,已經被他吃過一回了,而她卻只有甘受。
雨姍匆匆忙忙地穿好衣衫,剛走到門口,腹內灼烈的火焰更勝了,她定定神,回頭時柴迅已經開始整理衣衫。
“你不要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
“開玩笑,夫妻間有這樣開玩笑的嗎?給我下**,你腦子有問題啊!”
她不是已經吐了兩口麼,為什麼腹內的火焰越來越甚,體內像有萬千只蟲子在掙扎著,撕咬著,腦海裡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有幼時公主們偷出來的春宮圖,還有柴迅與妻妾們**的場面……
“你說夫妻,你終於承認你是我妻子了?”
“快把解藥給我,解藥,我要解藥。”
“我就讓取了藥,可沒……”
柴迅話還沒說完,雨姍披著長髮跑出馨怡閣,這一次肯定出大笑話,重要的是,她已經不愛柴迅了。這不是讓她為難麼?她一定要找到解藥,這東西應該是在書房吧。
“喂,喂——”
柴迅追了過來,雨姍沒跑多遠,血脈賁張,藥效發作,渾身發軟,再怎麼也邁不開步子,兩滴天仙露,一滴就難以抵抗,這兩滴……
雨姍回過頭來,眼睛直直地盯著柴迅,她好像看到一個絕美的男子走過來,笑得魅惑,風度翩翩。
柴迅被雨姍瘋狂的推倒在地:“姍兒,姍兒……”
“閉嘴,老孃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
兩個人糾結起來,一路滾著到了小徑旁邊的草坪上,初冬的草坪有些涼。
有人驚呼一聲,柴迅大聲道:“快,快拉簾子!”
簾子,這可是在草坪,哪裡來的簾子。
幾名家奴聽到,很快就在草地上鋪下紅毯,一張開網般的紅綢鋪天蓋地落下,像一隻大羅罩,將二人罩在其間。
男女的高呼低吟,眾家奴、侍衛只聽到紅綢罩裡傳出的男女之聲,時而像從胸腔裡迸出的高吼,時而又柔似呢喃,紅綢時而鼓起,時而凹進。最近的地方站著兩名王府的太監,隨著二人的動作不停地拽拉著羅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