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1章 晉王起兵(1)

第121章 晉王起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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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晉王起兵(1)

雨姍用手護在胸前,揮起巴掌就是重重的一記耳光。

“你打我?”柴迅氣急,不待雨姍迴應,手指一鑿點了她的穴道。

雨姍瞪大秀目,看他扯去肚兜,痛苦地呢喃:“迅兒,不要,不要,求你……”

“本王不要你,你把自己留給另一個男人嗎?不,本王要你,現在就要你。”

他俯下身子,銜住她挺撥的秀峰,靈蛇般的舌尖肆意地挑逗著,拂過她的脖頸,含住她精緻的鼻子……他恨不得將她的每一寸肌膚就寫上自己的名字,這樣的痴戀著、陶醉著,多吻一寸,多移一分,他心中的火焰就更強勢一分,一點點的燒旺,一步步的飛昇。

一陣鑽心的痛襲來,是辱、是愧,當她想要離開時卻已經沒有機會;當她有機會離開時,卻擔心柴迅的安危。

三個人的愛情角逐,註定了傷痕累累,章誨傷,她受傷,而本可以置身事外的柴迅也在受傷。

她渾身無法動彈,眼睜睜地看著他肆意的強佔,他粗魯中略帶熾情地侵襲,不顧她的央求。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她失聲驚叫:“啊——”

驚叫聲打破了晉西王府上空的寧靜,屋頂驚起幾隻蝙蝠,掠過月色化成小小的黑點。

柴迅俯下身子,用嘴封住她的脣:“痛是嗎?一會兒就好。”

他的動作越來越強勢,像一匹狂奔的野馬,她的身體是他縱情的天地。

淚,從心底漫延,她想過以姐姐的身份守在他的身邊,絕不是這樣的佔有與受辱。

柴迅,是她十年來最愛的弟弟,是她十年來堅守的真情……

讓她恨?

還是依如以往的愛?

心痛如浪,高高捲起又重重跌落,曾經的相濡以沫與攜手並肩的日子如在眼前,一幕幕地旖旎、溫馨晃過腦際,而如今,光影幻滅,破碎了曾經的美好,換回的卻是刺透靈魂的痛。

不該是這樣,不該是他瘋狂的強佔,不該是她柔弱的承應。

她恨自己,為何不是自己先一步點了穴道

渾身像被撕裂了一般,她討厭這樣的感覺,討厭渾身被弟弟般的柴迅吻過、撫過。她合上雙目,任淚飛洩。

柴迅累了,纖長的指頭跳舞般地撫過她的手臂,她的胸脯:“姍兒,本王會對你負責的……”

她要的不是負責,是自由,是與章誨在一起。

柴迅將她扶起身,拾起羅帳外的內衫,一件又一件地為她穿上,看著綢單上斑駁的血跡,他的嘴角掠過漂亮的弧線。

“姍兒,你冰清玉潔,就和本王這些年想的一樣。”

本是穿衣卻又換成了親吻與脫衣,他迷戀她的身體,眷戀她的肌膚,依戀她的紅脣……只要是她的,他都喜歡。

他再一次在她無法抗爭的情況下強要了她。

這一次不同於上次,他很溫柔的、熱情地挑逗,而雨姍只有滿心的屈辱,還有一顆滿是糾結的心,身子不經意間顫慄了幾下,但很快用就理智壓抑住肉體的不安。

快刀斬亂麻,她還有什麼顏面回到章誨的身邊,不能再想章誨,溫潤如玉、才華橫溢的章誨自然有更好的女子相配,但那人絕不是她。就讓章誨停凝成一副不變的風景,永埋心底。

何雨姍怎麼也沒想到,柴迅一時的憤怒、強佔,改變他們的生命軌跡。

若干年後,雨姍追思過往,倘若那時不曾如此,或許她的人生將是另一種情景。

是她擾亂了柴迅的心,還是柴迅用強勢的手段折磨著她的心,一切都在她成為柴迅女人實情時改變了。

“迅兒,迅兒……”

極低的喚出,後面的話未出口中早被一陣痛苦抽泣掩住了後面的話。抽泣聲聲,嗚咽陣陣,似竭力控抑,又似盡情宣洩,迴盪於正陽堂的周圍,讓人聽來肝腸寸斷,痛徹心扉。

“你是我的……”柴迅不停的唸叨,手足並用,將她死死地控制在身下。

漫無邊際的自責與苦痛,她似跌落到痛苦的深淵。

他瘋狂的佔有著她,擁有著她,不僅是她的身,他狠不得在她的心上

刻上自己的名字。

聽到她低弱的悲啼,柴迅沒有停止,相反只有更瘋狂的衝刺和佔有。

雨姍渾身似被拆骨割肉一般的痠痛著,遍身乏力,看著綢單上那斑駁的血跡,她頭腦一片空白,但又沉重,似要被什麼擠爆一般,空與擁擠在她清晨醒來後交匯一起。

她彷彿看到章誨那遠去的背影,越走越遠,取而代之的是站在桌案前,迎著窗外陽光望著紙張的柴迅。

他已經看那紙張很久,很久了。

她不再流淚,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現狀。想知道柴迅在看什麼,卻終是沒有開口。

柴迅轉過身來,滿是笑意,放下手中的紙道:“章誨近安。一切都是誤會。當柴迅揮劍自傷一瞬,雨姍方才明白,心中真愛是他……就此相別,願您早覓良緣。”

原來他迎著陽光看的是她給章誨書信的內容,上一頁取走,可是下一頁還滲有墨汁,雨姍不得不佩服柴迅的細膩,居然能從那點滴的墨跡中辯出她給章誨書信的內容。

雨姍淺淡地問道:“看了多久?”

被褥下,她的雙手緊握,恨不得重重的打他幾拳,指甲深深的掐入手掌之中,鑽心的痛。

“不久,一個時辰。”柴迅坐到床沿,看著滿是疲憊的雨姍:“昨晚是本王太粗魯……”

不提便罷,一提雨姍揮拳而出。

說明遲,那時快,柴迅握住了她的拳頭,四目相對,她的煙眸裡蓄著雲霧,閃爍著銳利如劍的光芒,這是恨,是如此深的怨恨。

“你怎麼可以變成禽獸?”

柴迅得意淺笑,她居然罵他是禽獸。

是,他是禽獸,是她將他逼成了禽獸。

一直以來,他都是弱勢,甚至在她面前卑微地乞求著情感。那是因為,他以前不想累她一起送死。可如今他和她生死都得在一起,當他看清了這個事實,又怎能再放她離開。

不能離她離開,死在一起,生在一起,他的敬重留不住她的心,既然得不到她的愛,讓她恨又有何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