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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北風呼呼地吹著。
不知何時,外面下起了雪,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諾大的別墅庭院披上了一層明亮的白色。
白彤彤被關在一間豪華臥室內。
她想找電話,沒有。
身上也沒有手機,手機被歐勳摔壞後,歐辰要給她買一部,她沒有接受。懶
現在想想,沒手機,真的不方便,在性命攸關的緊頭上,手機顯得極為重要。
她觀察著臥室,尋找有利的逃跑缺口。
推開窗戶,這窗戶開得有點高,她扒著窗戶往上爬,可是爬上去一看,窗戶外是一個人工湖。
跳出去,她就死了!
這麼冷的天,在湖裡被淹死,是一種遭罪。
她下不了這麼狠的心
。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被開啟,她輕手輕腳跳下來,怕顛著寶寶。
歐勳跨了進來,她退了退,下意識拉了拉外套,往腹部遮了遮。
“你就這麼怕我?”
他皺眉,向她走近,已經將她逼近牆壁。
望著她美麗的嬌顏,她臉色好了不少,紅潤許多,也好像豐腴了些。
歐辰這麼會養女人?
妒忌的醋味鋪天蓋地,讓他喘不過氣來。
“放心,我這次只是想好好照顧你。”蟲
他壓下怒氣,試圖以最溫柔的語氣。
可是,他的壓抑,在白彤彤眼裡,反而是一種蓄謀。
“我不需要你的照顧。你要是想對我好,自己到警察局去投案,承受你對我的所作所為!”白彤彤說得義正言詞。
“哈哈……”
歐勳不可思議地大笑。
他要是會主動到警察局投案,除非太陽會從西邊升起。
就算他要到警察局去投案,他們估計也會嚇得渾身發顫,只求他快快離去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女人。”
他貪婪地覆上她的脣,很是想念,輕輕地在她脣邊哈著暖昧的氣。
白彤彤討厭他叫她“女人”,也討厭他輕浮的動作,撇過頭。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
她很不屑,抵抗他的靠近。
她這句話讓他很反感,不想跟她糾結這個問題了
。
“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清,我只想跟你好好地溫存一下,抵掉我送一百萬的債。”
他將她圈在雙臂之間,腳緊緊夾住她的雙腿,霸道扯去她的外套。
他手迅速地滑下,想扯掉她下身的衣服,可手滑過她的腹部時。
突然,一種異常的感覺傳遍他全身。
她穿著寬鬆的衣服,沒看出微凸的腹部,手一按上去,他就驚愕地跳開。
他扒開她的全部上衣……那光滑的小腹……
白彤彤正要拿手擋住,他捉住她的雙手,舉到頭頂。
他們就以這樣的姿勢,對峙著很久。
他一直盯著她微凸的小腹!臉部神色變化莫測。
“你肚子裡有了?”
他目光盯著她不尋常的小腹。
“是……的。”
“誰的?”
“……”
她咬牙不語,就算是他的,也不能讓他知道。
他怒了,一巴掌扇過來!
“說,那個男人是誰?”
他大步一跨,揪住她的秀髮,迫使她的臉昂仰對著他。
“什麼男人?”
她嬌臉蒼白如雪,咬牙地看著她。
“你說不說?”他期望的是,她會說,是他自己的。
“……”她還是不說話。
“他的對不對?”
他嘴角勾起可怕的陰詭,他絕對會把那個男人五馬分屍,粉身碎骨
!
“是的,就是歐辰的。”
她仰起臉,說出歐勳最忌諱的名字。
“真的?”他心嗡地一涼,沉到谷底,細細端詳著她平靜的嬌臉,捂上她的小腹,“幾個月?”
“三個月。”
“三個月?”他按在小腹上的力度越來越緊。
他暗暗算了一下,三個月前他根本沒碰過她,碰她的,是在四個月前的事了。
原來,她跟歐辰真的混在了一起!
他憤怒了,歐辰,我一定會讓你死!
“跟我在一起,也敢跟他?”
她小腹越來越痛,冷吸了一口氣。
“我愛他!他比你好千萬倍,善良千萬倍,他是君子,你就是一個小人加魔鬼。”
歐勳呼吸屏住.身軀一震,面如死灰的瞪著她!
那一瞬間,氣氛凍結。
“去死。”他暴虐般咒罵了一句,力度倏地加緊。
是的,從小到大,誰都說他是魔鬼,而歐辰是善良好人。
他恨死了這樣的區分。
白彤彤感到腹部在收縮,眼淚在流。
“魔鬼!”
他敢殺了腹中的孩子,他就是個魔鬼。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狂吼著,臉色鐵青,抓住她雙臂,拼命搖晃,髮絲被搖得凌亂
。
“我讓你懷的時候,你怎麼就不懷?”
想著,他當時剎費苦心,一時鬼迷心竅,把避yu藥扔掉……
“你以為你是誰?你根本就不配!”
她也怒不可遏,推開他,往外逃。
他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抓,噗,衣服被他抓破,她身子閃了閃,差點摔倒。
白彤彤被激怒了。
她反而不逃了,倏地站住,突然朝歐勳發起攻勢。
她要討回公道!
白彤彤發了瘋似的跟他扭打起來。
敢打他?簡直不要命!
她畢竟是有身孕的人,動作不但緩慢,還以卵擊石,受傷的當然是她,而他,毫髮未損。
他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扼住她的頸項!
歐勳發出冷笑,深幽的黑眸裡冰冷地睨著她,冷冷的吐出一句。
“歐辰他也不配!”
“項勇,把繩子給我拿來,我要清掃門風。”
她簡直就是一個無可救藥,名副其實的男人工具!
明知歐辰與他的關係,還要撲上歐辰的床?這種女人,簡直不值得他留戀。
歐勳只覺自己是被她耍了一道。
惱羞成怒讓他暴狂,掐住她脖勁的力度在收緊。
白彤彤撐不住了,臉色發青,暈厥了過去。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
豪華的臥室內,懸掛在天花板的精美吊燈,燈光明亮刺眼。
被捆綁在一張檀木椅上的白彤彤,滿身傷痕,衣衫褸破,秀髮凌亂,姣美的臉蒼白無比,氣息微弱,頭部無力地垂著。
項勇給他端來一盆冷水。
這是按照歐勳的吩咐,接的是外面白雪化成的水。
看著可憐的白彤彤,連一向心狠手辣,跟著歐勳做過不少殘暴冷酷事的項勇,都看得不忍心。
“勳大,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
他們兄弟倆簡直就是一對冤家,永遠與一個女人糾纏不清。
最後可憐悽慘的,總是女方。
“廢話少說!”
項勇不敢吱聲了,把盆遞給他。
歐勳用手試了試水,是徹骨的冰涼。
他略微遲疑了一下。
“拿點熱水來。”
項勇會意,趕緊接來一盆熱水。
歐勳往冷水裡面加了一些熱水,水溫摸起來,剛好,不冷也不熱。
看到這,項勇心裡燃起希望。
他還沒完全失去理智。
嘩啦!
“啊……”
盆裡的水潑向椅子上的白彤彤,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吟叫,微弱的意識漸漸緩神。
即使水是不冷不熱的,在這種冰寒的天氣。
就算是熱水,幾秒之內,在身上也是化成冷水
。
她瑟抖了一下。
暴怒的男人如撒旦魔鬼般立在她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邪惡的黑眸,陰冷的臉色。
眸光掠過她的痛楚,俊顏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的心,是不忍的!
可是!一切是她自找的。
他要她親眼看著她與歐辰的孩子死去。
白彤彤悠悠醒來時,在掙扎著,聲音微弱。
“王八蛋,鬆開我,歐辰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哼,他等著!
“孩子不是你的,你沒有權力毀掉孩子……”
歐勳越聽臉色越鐵青陰沉,握起拳頭,青筋暴突。
為什麼每個女人都是往歐辰那邊倒去?
恨!他很恨!
他毫不憐惜地端起另一盆冷水。
嘩啦,一盆冷水,將她從頭澆到尾。
外面雪花飄落,刺骨的冰冷讓她渾身生生打了一個激靈,秀髮凌亂地貼在她蒼白的臉上……
她冷得麻木,失去知覺,下身好像有東西涌出,溫熱溫熱的……
然後,就像雪崩一樣,她身體內部在傾洩,她所有力氣如抽絲一樣,被這種洶湧給抽走了。
整個人癱下來了,沒了掙扎的力氣。
她哈哈笑了,笑得我見猶憐,蒼白而瘋狂。
“你笑什麼?”
他捏住她的下頜,黑眸微縮
。
她衝他展開一個美麗異常的笑靨。
“孩子,是你的!已經四個月了!你親手殺了他……”
她冷冷地說,但心卻是陣陣痛楚。
“虎毒不食子,你做到了。”
“你說什麼?”
歐勳怔了,揪起她胸前的衣服。
“歐辰說要把孩子生下來……可是你親毀了他……哈哈……孩子終於沒了……沒了……太好了……”
她不想在肚子裡留下一個仇恨的種子……現在實現了。
凶手不是她,而是他!
白彤彤像瘋似的,胡言亂語,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她只覺得,好痛快!
孩子終於沒了!
終於不用讓孩子還沒出生就揹負著媽媽的屈辱。
只是,可惜了歐辰的一片苦心。
歐勳一愣,繼而暴狂如獸,憤怒超過了極限。
他忙將她從椅子上解下來,她走不動了,身體太虛,昏厥過去……
“媽的,你這該死的女人,趕緊醒過來,給我說清楚。”
歐勳憤怒地咆哮著,黑眸跳燃著怒火,英俊的臉孔因憤怒而扭曲,用力搖晃著暈厥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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