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男人只會做這麼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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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男人只會做這麼一件事
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為什麼男人只會做這麼一件事?
白彤彤懷裡揣著最後的積蓄,帶著最後的希望,到律師事務所
當他們聽明白她要起訴的物件時,個個是一臉的惶恐,沒有一個人敢接下她這個案子。
她四處碰壁,有些律師甚至還直言告訴她,跟歐家打官司,這是不可能辦到的事,還是死心吧,或者你們私下和解。
私下和解?那是不可能!
白彤彤沒有死心,找律師無門,她只好直接找歐勳累。
站在歐家別墅門口,她不知道歐勳捉摸不定的行蹤,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就是在這裡等他。
別墅大門緊閉,傭人們紛紛探頭,目光鄙夷。
“都被勳少爺拋棄了,還敢來,真不要臉。萌”
負責打掃大門旁花壇的幾個女傭,對著白彤彤冷嘲熱諷。
“給錢不想要,難道還想要整個歐家嗎?”
“就是,沒有一絲羞恥心。”
她們大聲地討論著,引來裡面所有傭人,他們站在大門裡面,古怪地看著白彤彤,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話很難聽,白彤彤忍住,這些人昔日對她誠惶誠恐,現在她被他“拋棄”了,傭人的態度也來個大轉變。
廚房阿姨有些看不過去了,心軟下來,說實話,白彤彤平時待她們都不錯。
“你要想找勳少爺,還是去賭城吧。”
她想起賭城是他的財產之一,白彤彤給她投遞一個無言的感謝,轉身走了,直奔賭城。
保安認得她,幾個彪形大漢擋住,不讓她進。
白彤彤苦苦哀求,他們也無動於衷。
恰巧這時,徐傑浩出現了。
“彤彤,你想去哪?”
他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在賭城門口與保安僵持不下的白彤彤。
她帶著一種楚楚可憐的憔悴。
“我要找歐勳。”
“他不在賭城。”
“他在哪?”白彤彤如獲至寶,死馬當活馬醫,“你幫幫我好不好?”
“好。”徐傑浩痛快地答應。
徐傑浩的轎車開到一個頗有情調的餐廳,徐傑浩把她帶進浪漫暖昧的vip包廂。
歐勳就算是坐著,姿勢都很優雅。
身邊的女人清純與妖豔結合,即嗲又帶著女孩特有的羞澀。
白彤彤進來,打攪了他們的***。
歐勳狹長的眸子微眯,俊美的面頰上,表情很冷漠,她的出現,他黑眸裡掠過一抹流動。
一段時間不見,她竟變得如此憔悴不堪?
在看到白彤彤身邊的徐傑浩,揚起一抹勝利的得意時,他眸子一沉,心存最後的憐惜都沒有了。
這個女人手段很不錯,他剛甩了她,這麼快就攀上徐傑浩。
他何苦在掙扎著是否要後悔他的決定。
“白彤彤,不錯嘛,這麼快就勾搭上了,速度比我還快。”他陰陽怪氣地冷哼著,陰鷙的眸光落在徐傑浩身上。
昔日的這個“好友”,已漸漸遠離。
“你們來找茬的?”語氣很強硬。
“我要跟你談談,你已經逼得我無路可走。”
“想談什麼?要錢?我不是已經把支票開好了?還不滿足?”
“我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寶寶。”他害得她連去新加坡都去不了。
歐勳倏地站起來,一把捉住她的手,力氣很重,握得她手有絲痛楚。
他緊抿著薄脣,拖著她就往外走,每一步,他都邁得很大,隱著極大的怒氣。
白彤彤猝不及防,被他拖得跌跌撞撞。
拖出門外,他猛地一鬆手,就像甩掉一塊令他生厭的髒物一樣,白彤彤直往地上跌倒,手腳磨擦出傷痕,麻木的痛。
“你沒資格跟我談!你最好不要再惹怒我,我會殺了你!”
他陰狠丟擲一句警告,看都不看一眼,轉身冷漠地走了,擁著美豔的女人揚長而去。
街上不少人好奇地圍觀,好奇的指指點點。
不知何時,好像下雨了,小小的雨點滴落在她身上,冰涼冰涼的。
白彤彤咬著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徐傑浩攙扶住她。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在車裡,白彤彤傷心欲絕。
“我送你回家吧。”徐傑浩很善解人意。
他明明說好送她回家,卻把她帶到他家。
那是一套花園式的別墅。
白彤彤正要下車,卻覺得不對勁,停下腳去,盯著他。
“他已經不要你了,我說過,我會考慮給你機會,跟著我吧。”
徐傑浩和顏悅色,很篤定的樣子。
這個軟弱的女人,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一個男人的依靠,而他,是最好的選擇。
只要是個聰明的的女人,都會這麼做的。
所有,他很有信心把這個女人拿下,然後,好好地在歐勳面前炫耀。
白彤彤眸子平靜地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他果然是想趁虛而入。
所有男人都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她收起眼淚,悲哀的笑了。
“無恥。”
白彤彤轉身欲走,徐傑浩疾前一步,從後面擁住她,貪婪地嗅著期待已久的味道,手腳開始不規矩。
“白彤彤,不要總是這麼固執,你想對付歐勳,現在只有我能幫你,跟著我,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一樣可以像歐勳那樣滿足你。”
徐傑浩用出最後的撒手鐗,他等待他們徹底分裂,已經等得夠久。
現在,該是他收穫的季節。
他的魔爪,他的猙獰,他的迫不及待的***,白彤彤很厭惡很厭惡,她抓住他的手,想把它拿開逃脫。
徐傑浩抱得緊緊的,喘著粗氣,湊至她臉頰,強吻著,另隻手去撩她的長裙。
“彤彤,聽話,我這是為你好,你滿足了我,我可以幫你扳倒歐勳,我的勢力並不比他小,只是時日問題。”
“……”白彤彤一句也聽不進去,雙手握得緊緊的,拼命地反抗。
現在她連罵他都嫌費力。
她蠢到家,既然會相信他的話。
可是,她的反抗顯得很弱小,他的耐性比歐勳還要差,成功地把她按貼在車身上,雙腳緊緊壓住她的雙腿。
她既然反抗,那他何不在這裡霸王硬上弓,直接要了她,說不定還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歐勳不就是用這種方式把她給擄到手的麼!徐傑浩嘿嘿獰笑,魔爪覆上她的柔軟,咬啃著她的鎖骨,侵狠著他一直想達到的地方.
“鬆手!”白彤彤淒厲地喊著,淚如雨下,發狂地反抗。
為什麼每個男人都只會對她做這麼一件事?
是她的可悲,還是對方的可惡?
也許蒼天聽到她的淒厲,在他們撕扯糾磨時,一群群記者不知何時,從四面八方圍湧過來。
他們舉起手中的相機與攝像機,對準他們兩個,一陣陣狂拍。
閃爍的鎂光燈,讓欲罷不能的徐傑浩拉回神智。
看到不斷湧來的各路記者,以及他們手中的“長槍短炮”,他帶著一絲狼狽拉好衣服。
白彤彤**出來的肌膚,在這鎂光燈下,無所循形。
她環手抱胸,瑟瑟發抖地面對著這些人的圍攻。
此時,徐傑浩竟對她產生一抹憐惜,他把外套套在她身上,試圖用身體擋住她。
白彤彤卻觸電般推開他,含著驚恐的淚,慌不擇路地,跌跌撞撞地奪路而跑。
那瑟縮發抖的嬌弱背影,令人心酸。
不遠的隱蔽處,坐在車裡,手搭在方向盤上的歐勳,黑眸迸著冷光,冷冷地盯著她奔跑的背影。
他脣畔掛著陰險的冷笑。
對付一個徐傑浩,簡直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