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兩百六十四章 他想說的話

正文_第兩百六十四章 他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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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六十四章 他想說的話

醫院的長廊上,男人緩緩地轉身看著身後的女人,陽光照射在她蒼白的臉色上顯得愈發的無血色,他走到了她的面前,雙眸細細的看著她,“嫣然,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她總是給他一種她是於然的錯覺,為什麼他總是能在她的身上看到於然的影子,為什麼她看著安安的眼神是如此的苦不堪言,難道真的僅僅因為她是醫生麼。

於然聽到他的問題之後,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安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我就是一個醫生,我還能是誰?”

她幾乎不敢去看安敬生過於銳利的眼神,卻還要強迫自己去看著他,因為她知道如果不看著他的雙眸,那麼這一切極有可能會穿幫。

安敬生看著她淡然的雙眸,似乎真的什麼都沒有,垂眸看著地面,轉身走向了窗邊,“安安的母親是因為車禍身亡的,所以我不可能替安安找回她的母親了。”

於然聽了之後,雙手因為用力而微微泛著疼,她看著地面輕聲說道,“如果是這樣,你又為什麼要找來林曦?你這樣就不怕安安會識破麼。”

她多想告訴他,她才是安安的母親,她就是六年前的於然,但是她什麼都不能做,也什麼都做不了。

她內心的痛苦與煎熬,又有多少人能明白。

明明想要的就在眼前,卻還要笑著送給別人,這一切就像是在割她的肉一樣痛苦。

男人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彷彿眼前浮現了過去的一幕幕,聲音悠遠的說道,“因為我不想安安難過,更不想讓安安總是生活在沒有母親的日子裡,所以我需要給安安找一個母親。”

於然緩緩地走到了他的身後,雙眸複雜的看著他的背影,“安先生,為什麼安安的母親會因為車禍而身亡?”

安敬生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這麼問,回頭看著她,深沉的雙眸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內心,“你難道覺得車禍身亡還能有什麼原因麼?”

為什麼她要追究這個原因,難道普通的一個車禍身亡還能有什麼原因麼?

於然低下頭輕笑了一聲,轉而抬眸鎮定的看著他,“安先生,我想你又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如果是你的妻子出了車禍,那麼一定會是一件轟動的事,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所以才想要問一問的。”

窗外撲面而來的微風,帶著一絲清晨的氣息還有陽光的味道,耳邊似乎還可以聽到窗外人們的談笑聲,只是此刻站在窗邊的兩個人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站在那裡。

男人靠在了視窗,雙眸之中有些迷茫,似乎也回想到了六年前的一切,“她其實是一個很倔強的人,從來都不願意服軟,就算願意也是不情不願的樣子,她的死是一個意外,連我都無法阻止的一個意外。”

如果不是還有安安,他恐怕已經頹廢的不像個人樣了,六年了她沒有一點音訊,除了她已經死了,沒有第二個理由了。

於然聽著他口中的她,彷彿也看到了六年前的一切,嘴角微微勾起,“但是你們之間難道就沒有一絲一毫快樂的時光麼?”

安敬生聽了之後,低下頭輕笑了一聲,“她跟在我一起遇到過兩次危險,一次讓她差點流產,一次讓她早產,我一直有一句話都沒告訴過她,現在也來不及告訴她了。”

他曾經想要告訴她一個埋在心裡很久的祕密,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聽他說這句話,就狠心的離開了他。

女人自然是明白他說的是哪兩次,“安先生,你想告訴她什麼...?”那天如果她沒有走,他會告訴她什麼?

不知為何,本是平靜如水的心底卻起了一絲絲期盼,似乎十分想要知道他到底想說些什麼。

安敬生看著眼前的女人,側頭微微淡笑著,“女人果然都是八卦的麼,她都已經走了那麼多年了,那些話我早就忘記了,你是醫生,我希望你能做到一個醫生該做的事,其他不該想的,你就不要多想了。”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幽靜的長廊上,於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微風吹起她額前的碎髮,心底依然有著一絲期盼,他到底要對她說些什麼?

而那個林曦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安安的母親。

然而此刻的林曦卻沒有立刻回到月湖別墅,而是走進了一家咖啡館內,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咖啡,身子微微向後靠,撥通了手中的電話,“我已經回到安敬生的身邊了,但是有一個人讓我很在意。”

電話那頭似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小姐,現在於然已經死了,還能有什麼人讓你在意呢?”

林曦攪拌著眼前的咖啡,緩緩地喝了一口,苦澀的味道讓她的頭腦清晰了不少,“就是那個叫嫣然的女人,我看著她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我很多年前就該認識她了。”

男人似乎輕笑了一聲,“小姐,你用了將近六年的時間策劃了這一切,難道現在因為一個醫生就要放棄了麼?不過是一些心理錯覺,不用太在意的。”

他的小姐就是太小心翼翼了,總是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

林曦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眉頭微微皺著,“我還是不放心,你幫我去查一下嫣然這個女人,我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說完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側頭看著窗外的馬路上車流飛逝而過的身影,人們三三兩兩的走過了眼前的咖啡廳,玻璃窗的倒影中是一個女人模糊的樣子。

林曦抬手輕輕撫摸著光滑的臉頰,這張讓她及其憎恨的臉,卻能讓她達到心底最想要的目的,真是太可笑了,花了六年的時間,好不容易回到了他的身邊,竟然還是因為這張臉。

女人的手緩緩地用力,臉頰上已經有了微微的刺痛,“誰也不能阻擋我。”

她的痛苦,從來都不是為了成全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