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部分 第一百十八章 居然如此

第三部分 第一百十八章 居然如此


古穿今之娘娘主母 玄幻:我成了老祖宗 絕世天帝 凡修錄 君若薄倖 子宮戰爭:世界古文明聯手隱藏的祕密 快穿之腹黑女配趕任務 末世控植師 揭祕千年鬼市之謎:陰陽收屍人 女王,逼婚了

第三部分 第一百十八章 居然如此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連連搖頭。

白筠說:“阿嵐,我和紋紋有兩條線,兩邊同時展開調查,結果不謀而合,就是顧騰飛乾的。”

“怎麼可能?”我說,“我和老顧交情雖然不深,可也很說得來,他沒事幹嘛找人打我?我跟他一點衝突也沒有,過年時還出去聚過一次,他根本沒露出一絲破綻。”

呂紋苦笑道:“這才是他的本事。

我和白姐調查那輛路虎越野車,結果發現那幾天杭州只有一輛路虎車破了邊窗和後窗,送去修理廠裝玻璃,白姐的人順藤摸瓜抓住車主,隨後就找到了那個被你打傷的北方人,經過一番逼供,他們全部招認,正是顧騰飛找他們堵你,每人一萬塊錢,要不是那人受傷太嚴重,他們早就走了。”

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老顧他為什麼要打我?問:“原因到底是什麼?” 呂紋看看白筠,對我說:“白姐不是外人,我們儘可直說。

他不為別的,就為了那顆石頭。”

“什麼?!”我大驚道,“他怎麼知道這顆神仙石?” 呂紋苦笑道:“你忘了嗎,在你之前我有一個合作伙伴,他曾和我丈夫一起開礦,是唯一知道這顆石頭祕密的人,後來跟我鬧翻,被我送進監獄。

顧騰飛是他的朋友,探了幾次監,他就把祕密告訴了顧騰飛。

顧騰飛找人打你其實和你沒關係,他完全是為了對付我,因為我把石頭藏到白姐那裡,我家又保安森嚴,他沒法找到石頭,就想給我添亂。

近來我和你成雙成對,他就找你下手,讓我心煩意亂,才好藉機尋獲石頭。

前幾天我家有賊闖入,幸好被保安發現,匆匆逃跑,我聯絡起來一想,才終於明白前因後果。”

等等,你等等……這個事兒,它跟芳芳有什麼關係? 白筠可能明白了我的疑慮,就說:“你是在想黎芳吧?過年後你帶黎芳和顧騰飛在一家茶樓見面,你以為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什麼?!我愕然道:“難道不是嗎?” 白筠點點頭,說:“不是,那次你和紋紋去鑽石年代,你留了黎芳的電話,幾天後黎芳和你來環山,她回到杭州後顧騰飛就約她見面了。

年後你們的聚會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呂紋補充一句:“到今天為止,他們兩個至少已單獨會面過八次,其中有三次在顧騰飛的公寓裡。”

我:“…………” 呂紋輕輕抱住我,嘆息說:“許嵐,你太容易相信人了。

這是優點,也是缺點,你相信我和白姐當然沒問題,但你不可以相信黎芳這樣的女人,對她而言,你們的友情根本不值一提。”

他媽的!老子還是不信!這他媽根本不可能!我說:“呂紋,你把你的證據都列出來,我還是不相信芳芳會這麼做!”她……上回在小樓裡還躺我被窩呢,除了沒幹那事什麼都幹了,怎麼可能…… 白筠苦笑道:“阿嵐,你不妨回憶一下,去年11月你讓黎芳給你註冊公司,你看過這家嵐玉公司的營業執照嗎?” 我忙說:“當然看過,就是嵐玉公司,註冊資金五十萬,一點錯沒有!” 白筠搖頭說:“你錯了,這張嵐玉公司的執照根本就是假的,黎芳註冊的是另一家公司,全名叫‘芳華能源投資有限公司’,你當初給她五十萬驗資款,她全部打進芳華公司的帳戶,嵐玉公司執照是她偽造的。”

“不是……”我急道,“這沒有道理啊!我……我……” 呂紋說:“我最近對這個女人展開調查,掌握了不少她以往的事蹟,這種事她應該不是第一次做,以前她也註冊過一傢俬人公司,對嗎?” “對啊,這我知道,”我說,“她還邀請我擔當副總來著,可是後來被老闆察覺,也就不了了之。”

呂紋搖頭嘆息道:“你還是太不謹慎,既然知道她以前做過這樣的事,你為什麼不提防?這次她註冊芳華公司、偽造嵐玉公司的手法其實並不難揭穿,稍微仔細一點的人都看得出。

你想想,成立一家公司怎麼能沒有財務人員?她一個人又做經理又做財務,哪有這種先例?她在西湖大道租個房子掛上嵐玉公司的假執照,你就以為這是一家公司了嗎?你連工商局都沒去查一下,商業稅費也沒交過一次,怎麼確定這家公司正式存在?” 我頓時語塞,這他媽還真沒想到,老子怎麼可能去工商局查執照?我沉默半晌,說:“那麼過年時我給嵐玉公司帳號上打錢,你的意思是……這等於直接打進了她的腰包?” 呂紋說:“我查過銀行記錄,黎芳把這筆錢全部打進芳華公司帳戶,充作芳華公司的流動金。”

我說:“可是公司裡還有一個祕書,這些事都是她做的,難道她也騙我?這更不可能!” 呂紋說:“這一點也不難,黎芳一定有自己的財務人員,這個祕書也被她矇在鼓裡,祕書不過接收了你的十萬塊錢,打進一個以為是嵐玉公司的帳戶,隨後就不再理會。

黎芳立即可以把這筆錢轉移到她的芳華公司,那裡有她的財務,隨便做個假帳就能隱瞞過去。

那個祕書不懂財務,根本不知道這種手法,事實上她才是嵐玉公司唯一一個正式員工。

你明白麼?” 明白?明白個毛!老子更糊塗了!媽了個逼,這都是什麼破事?! 我回味她的話,越想越糊塗,問:“為什麼祕書是唯一一個員工?” 呂紋說:“關鍵就在這裡,因為最近真的出現一家嵐玉公司,註冊日期就在環保整頓期間。”

“什麼?”我愕然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呂紋說:“我和白姐就是從這件事上查出黎芳和顧騰飛勾結。

至於為什麼黎芳要註冊這家嵐玉公司,可能是她還有一點良心,對你有所愧疚,她拿不出五十萬註冊資金,就向顧騰飛借,顧騰飛把錢打給她,驗資完畢後顧騰飛又把這五十萬打進芳華公司,算是給黎芳的一筆投資。

這樣就有了一家真正的嵐玉公司,但這家公司名下產業只有江南鎮新廠裡的一個熔爐,另外兩個應該屬於嵐玉公司的熔爐被黎芳劃入芳華公司名下。

這家嵐玉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你,公司員工只有一個,就是那位名叫邱小琴的祕書。”

我呆坐良久,腦裡漸漸清明過來,說:“大半個月前黎芳建議我在江南鎮新買一個熔爐,我答應了,然後她讓我分清收益,一個熔爐的收益歸我全權處理,其它兩個歸嵐玉公司。

這新熔爐前天安裝完畢,已經開工,還是用我過年時給她的錢買的。

照你這麼說來,我……” 呂紋點頭說:“是的,這等於你買了個熔爐送給芳華公司。

黎芳和你分清收益,就是為了消除你的疑惑,你擁有六成股份,一年下來也有三十多萬,足夠你零花,你又對她如此信任,自然不會管她如何處理另外兩個熔爐。

她所說的由嵐玉公司掌管兩個熔爐,其實應該換成芳華公司才對。”

白筠見我雙眉深鎖,臉色難看,就輕輕握住我的手,說:“阿嵐,你是個實在人,不會懷疑別人,你把一切都交給黎芳打理,這其實不是你的錯,只能說明你待人誠懇、心無雜念,我反而因此更喜歡你。

黎芳也一樣,她註冊這家嵐玉公司根本毫無必要,這麼做就是因為她對你的歉疚,她給你打造一家公司,留下一個熔爐,讓你以後不至於受到太大損失。

這無論如何也比什麼都沒有強,對嗎?” 我點起煙,一口接一口猛抽,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呂紋說:“許嵐,你聽我把話說完。

顧騰飛這個人城府極深,我也是最近才開始瞭解他。

他和黎芳接觸,一方面可能是真的欣賞黎芳,一方面也是為了對付我們。

從一切跡象來看,黎芳對你不會有太大的惡意,只是一開始藏了私心,也可能是別的原因令她有所不滿,才去註冊了這家芳華公司……” 我苦笑道:“是的,這是我不好,我只給她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她這人特別要強,肯定不滿意……只是沒想到,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卻把我害慘了……” 呂紋伸手挽住我,柔聲說:“你彆氣餒,咱們還有辦法,先聽我說完。

我和白姐這幾天都在仔細研究黎芳和顧騰飛,現在你又證明了我們的猜測。

黎芳應該是個理想遠大的女人,一心想幹一番事業,她和顧騰飛走近絕對不是因為愛情,只是想借助顧騰飛的力量實現她的理想。

由此看來,黎芳是被顧騰飛利用了。

顧騰飛的‘鴻運礦業’其實是一家投機公司,他在全國各地找礦廠,低價買入,裝模作樣開一年半載的礦,然後再找冤大頭高價轉手,賺取其中的差價。

因此對他而言,礦石資源是重中之重,他需要那顆石頭來探明礦源,這樣就能接手更多的礦廠,自己開礦也好,轉手他人也好,總之財源不斷,足夠他一生無憂。”

“可是……”我插嘴道,“他幹嘛找黎芳?黎芳跟那顆石頭有什麼關係?” 呂紋說:“顧騰飛不知道有白姐的存在,他見我和你在環山開出銅礦,我又對外宣佈你是我男朋友,他就以為這顆石頭一定在你或我的手裡,於是他針對你展開行動,首先找人打你,讓我驚慌失措,後來派人潛入我家,幸好沒讓他得逞。

現在你又把他當成朋友,黎芳也願意和他展開合作,他當然求之不得,正好利用黎芳破壞你的公司,給你吃點苦頭,慢慢找出那顆石頭。

黎芳胸懷大志,可能對目前這樣的進度有所不滿,很自然地向顧騰飛走近,顧騰飛等於在你身邊埋下一顆炸彈,有朝一日你一無所有,他就可以從你身上套出石頭的下落。”

我簡直想哭,老顧要石頭,他直說不就完了嗎,老子給他找十噸石頭去,他幹嘛繞一個大圈子來跟我玩勾心鬥角?老子這輩子最不會幹的就是勾心鬥角! 我真的想哭,黎芳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和她都親熱到躺一個被窩了,我和她還親密合作了兩年多,她親口說我是她唯一的朋友、是她最願意**的物件,她怎麼能為了一個才剛認識的下流暴發戶,就這麼背叛了我! 我特別想哭,我怎麼就這麼傻?我怎麼連註冊公司這樣的事兒都不自己幹?我怎麼連公司帳號是真是假都不知道?我他媽怎麼能做老闆?我……我……我他媽就只配掄鐵錘砸礦石! 然後我就張開雙臂,把呂紋和白筠雙雙抱住,放聲大哭道:“我真沒用……我真沒用啊……!” 呂紋拍著我的肩,說:“別難過,你還有我,以後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讓你萬事如意。”

白筠摸摸我光頭,說:“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你就不會吃虧了,我看好你,繼續加油。”

我霍然起立,把她們嚇了一跳,呂紋說:“你怎麼了?” “娘賣個瘌痢!”我咬牙切齒地說,“我回杭州找黎芳去,我要問個明白!還有顧騰飛那個王八蛋,要真是他找人打我,我他媽擰下他腦袋當球踢!” 我衝出老屋,呂紋和白筠連忙追上來,呂紋推開我說:“我來開車,我們一起回杭州,但你必須聽我的指揮,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說著鑽進駕駛室。

我陰沉著臉顧自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