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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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無尤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似要睡著了,她一個歪兒,沉沉的鳳冠晃了一下,猛的就驚醒了。水紅髮現了,走到無尤身邊,問:“小姐可是差點睡著了?”
“恩,迷迷糊糊的。”無尤應聲。
“再忍忍,看著時辰,姑爺就該過來。”水紅輕笑了一下。
不知為何,無尤心裡就緊了緊。
外面傳來了嬉笑聲,夾雜著凌亂的腳步,來了不少人。門被推開,無尤坐正了身子,往外移了移,就坐在床沿沿兒那兒。進來了一水兒的人,還聽得見小丫頭的笑聲。水紅站在無尤的一側,手碰了下無尤,示意她精神起來。
“新姑爺進房了!”盧嬤嬤高聲喊著。
接著就有一個人直壓壓的朝無尤走來,無尤又看見了那雙新靴子。那人在無尤的跟前,往左側偏了下,就坐上床去。無尤知道他就是自己的相公林善信。頭一次有家人以外的男人坐的離自己如此的近,無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似乎外面所有的聲音都戈然而止了,只有她的心怦怦的聲響。不曉得是不是林善信知道了無尤的緊張,一句只有彼此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話傳來:“呵,我不吃紀無尤。”無尤撲哧笑了出來。
一側已經有人遞上了秤桿給了林善信,“請新郎挑起蓋頭,從此稱心如意!”無尤頭頂的蓋頭嘩的一下就不見了,眼前光線格外的刺眼,她忙閉上了眼睛。林善信一直盯著無尤剛才閉眼的樣子,不自覺的揚起嘴角,眼睛裡含著捉狹的頑皮。
一對丫頭遞上了綠玉雕福紋合巹杯,裡面已經盛好了琥珀色的酒,一股酒釀的香味撲鼻而來,無尤不禁往後縮了下身子。水紅把右邊的杯子放到無尤手中,“請新人喝交杯酒。”無尤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腕已經被林善信的手腕纏繞住了,無尤抬眼看了下這個男人,卻只看見他眼中的自己,似乎很好笑。她倉皇低下頭,伸頭有點費力的把酒飲了下去。辛辣味從內一直衝上口,還沒咳嗽出來,水紅就搶在頭裡把手巾堵在無尤的嘴前。無尤努力的剋制自己想要咳嗽的衝動,憋的臉通紅。
一個嬤嬤走到兩個人跟前,把合巹杯丟到床下。開口道:“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和和美美。”換了另一個嬤嬤上前,將無尤垂在臉側的碎髮剪掉,並和林善信的頭髮打起了一個結,放進一個紅色的香囊中,遞給盧嬤嬤收進錦盒裡。
一個丫頭把一個青花描金的小碗端給林善信,林善信接了過來,用勺子舀出一個餃子,用另一隻手託到無尤的嘴前,道:“吃了。”無尤木木地張嘴,一口咬下,咯到了牙,怎麼還生著呢。外面乎來了一群小孩子,大叫著:“新娘子,生不生呀!”水紅往外走了兩步,道:“生,生!”小孩子們大笑著跑開了。
接著進來了幾個穿紅穿綠的丫頭,手中捧著花生、栗子、大棗,一個個走到床前,往床的四角撒去,然後往房間的角落裡挨個的撒著。無尤知道這是寓意早生貴子。接著丟合巹杯的嬤嬤,走上前把林善信的左衣角壓在了紀無尤的右衣角上。然後大部分的丫頭婆子都撤了出去。
“可輪到我們了嗎?”幾個男人走了進來。
“善仁,你別嚇到了新弟妹了。”另一個男人笑著對剛才說話的人道。
幾個人坐了下來,無尤只看見了幾雙鞋,卻不敢抬眼看。
“罷了吧,你們莫不是要來鬧我的洞房?”林善信起身,對著兩個兄長道。
“我可是難得當一次相賓,你還不許我鬧上一鬧。”徐衛潛已經站在了林善信的面前,那頭戴著老人巾,巾側還了插花,看起來有那麼些滑稽。“紀榜眼的妹妹,想來也該是詩詞歌賦皆通吧。”
無尤不敢出聲,這個時候她全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衛潛,人家新娘子臉皮薄哦,那像我們幾個爺們這般無顧忌的。”說話的男子笑了笑,“都是自家人了,弟妹也別太拘束,我是善信的大哥善淵。”
無尤一聽,忙起身低頭福身道:“大伯好。”
“都說別拘禮,你這見外了不是,我是他二哥善仁。”善仁忙示意善信不要讓無尤行禮。
無尤低垂頭,道:“二伯好。”
“那我呢我好不好?”徐衛潛有意逗一逗無尤,插話進來。
“即為相公的摯友,必然是過人之人,當然也好。”無尤慢慢地說。
“瞅瞅,這會說話的,明著是說我,其實是誇自家相公呢,善信,你福氣呀!這才進了林家門就向著你了。”徐衛潛大笑起來。
“你這話說的,不向著善信,難道還外向不成。”善仁遞去一杯酒對徐衛潛道:“罰酒、罰酒!”
徐衛潛端起酒杯:“我這是暈了,話都不會說了,喝酒喝酒。”一口悶下。
接著幾個男人又說一會子話,無尤只是靜靜地坐在床沿聽,頭被鳳冠壓的都有些暈了。聽著說笑,看似這幾個男人關係都不錯,沒有想象中大戶之間兄弟們的隔閡。可是爹爹也說萬事不能只看表面,就算有什麼也不會在第一天讓無尤曉得的。
窗外,一個聲音道:“老太太說,晚了,要你們不要鬧的沒邊了,省下些時留給新人呢。”眾人一聽皆笑著告退了。
水紅走過來,把鳳冠幫無尤脫下,收拾了起來。之前的一個嬤嬤把一塊白綾放在了床鋪的正中間,然後帶著人退出了房間,輕輕合上門。一時之間,這個房間裡就只剩下林善信和無尤兩個人,無尤抬頭環視了下房間,只看見紅紅的一片,燭火霹靂巴拉的響,映襯著這屋裡的安靜。
無尤知道接下來該是洞房,心頭湧上當日在孃親屋裡看見的“壓箱底”臉上瞬間就紅了。孃親告訴她這個事兒要等著男人來,自己切不可妄動。無尤也不敢往一側看,也不知林善信在幹嘛,只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和衣服,數著衣服上的絲線: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五根、六根……
林善信坐在一側,仔細的觀察著紀無尤,在之前兩次都是遠遠的看不真切。這次近距離的看才算看清楚了。林善信在心裡好笑,怎麼會是個這麼乖巧的女子呢,還真真兒的和紀御史、紀為用,差了個千山萬水。本想著紀家的骨血裡必然是有那麼個較勁兒的怪筋兒,這會兒看見紀無尤,林善信還是懷疑自己的想法也許一開始就是不對的。
林善信往右後側坐了坐,靠在了床柱上,看著紀無尤粉桃一般的膚色,似乎掐一下就能滴出水來。那一直低垂的眼,長長的睫毛一動就忽閃忽閃的,很想讓人去抬起她的下巴,好好的作弄一番。他又想起剛才喝交杯酒時,他頑皮地纏繞上無尤的手腕,那一瞬間她驚訝的眼神,黑黑的眼珠裡,帶著水波的霧氣。這紀無尤雖算不上國色天香,但是也可稱得上是秀雅了。林善信把雙手枕在腦後,整個身子都靠了上去,盯著無尤,眯起眼睛想,若是作弄她一下,不曉得她會如何……
無尤等得腰都有點酸了,才敢壯起膽子,往林善信那邊瞧。這一瞧不要緊,那邊林善信早就倚著床柱夢周公去了。手當枕,睡的還真香,這一早起來必要全身酸楚的。無尤無奈的搖搖頭,起身把林善信的外衣脫去,拽著林善信往**躺下。無尤那力量拿能搬動一個男人呀,林善信被無尤弄的斜躺在**,七扭八歪的。無尤蹲下幫他把靴子脫了下來,整齊地擺放在床側。然後又繼續一點一點的挪動著林善信,把他的腳也抬上了床。好不容易算是不拗巴了,無尤額頭出了細細的一層汗。
無尤輕拍了下手,把嫁衣脫去,拿起床邊上林善信的衣裳,一起掛在房間一角的黃花梨靈芝紋衣架上。然後在盆裡洗淨了手巾,拿著試了下溫,彎腰在床沿邊,給林善信擦臉,擦手,然後拽了被子給他蓋上。等都收拾好了,無尤才坐在圓桌前,開始拆頭髮……突然聽見**的人發出了一些細碎的聲響,無尤過去,坐在床邊,就看見那人四敞八仰佔據了大半個床,腳丫子都伸出了被褥。無尤幫著他把被角掖好,手卻被林善信一把握住,怎麼都縮不出來,越是掙扎就被握的越緊,無尤無奈只得這樣忍著,她另一隻手剛想把枕頭立起來靠著睡到天明,卻不想林善信一個使勁兒,把無尤整個人帶到了**。
林善信把無尤抱了個滿懷,悄悄的把被子踹過去,罩住兩個人。把無尤的頭壓在自己的下巴下,懷中的人真是乖呀,動都不敢動,身子微微有點繃緊,當紀無尤發現林善信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後,才緩緩的放鬆了下來。林善信越來越覺得自己懷裡的人不是個人,而是團棉花,身子柔軟的讓他有點心癢癢。
他咬牙忍住了,若是做了什麼,明天豈不是沒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