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六十六章 哭什麼

正文_第二百六十六章 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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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六章 哭什麼

當宋佳雅的肚子長到六月的時候,盛夏來臨,她和孟佐之前的關係卻墜入了前所未有的臨界點。

下面的人告訴我,孟佐最近毒癮越來越大,為了湊齊賭資,幾乎將小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去變賣了。

偷完房租偷飯錢,連宋佳雅去拉琴的錢都沒有放過——迫於生活,宋佳雅不得不揹著自己的大提琴,輾轉於街頭和餐館裡表演,賺一點營養費。

每個月我去送生活費的時候,一準能夠見到孟佐伸長脖子等待著的樣子。每見他一次,他都佝僂幾分,以往英俊的五官染上了深深的頹勢,兩隻眼珠發黃,看人都是滴溜溜轉不停。

沒過多久,孟佐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許久沒有回出租屋裡,行蹤更是琢磨不定。

我也不急,耐心地等了又等,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卻是在一傢俬人借貸公司裡,直白點說,就是放高利貸的。

理所當然的,像孟佐這種身無長物的人,自然被人家趕了出來。

這個發現讓我心情甚好,有種獵物撞到爪下的愜意感。於是,我吩咐兩個手下,讓他們去介紹一些地下錢莊,孟佐要多少給他放多少,不設限制。

他們脆聲答應,“是,老闆!”

我託著腮幫子,指尖在下巴上點來點去——既然孟佐要作死,我怎麼能不助他一臂之力?

這段時間,我和嘉仇的關係慢慢從靈肉交流中解脫束縛,加上蔣若星人小鬼大的幫忙,明顯回暖了很多。

唯一不算滿意的,就是錢陌遠錢檢察官的各種圍追堵截。

他似乎是認定我在背後使了壞,害得他們幾次緝毒行動都竹籃打水一場空,逼迫我將孟佐和洋妞的行蹤說出來。

我只得一遍遍重申,卻還是沒辦法打消他的疑慮,搞到後來只能繞著他兩條街外走。

溫存半夜之後,我伏在嘉仇的肩膀上入睡,醒來的時候嘉仇已經不在了。

走下樓,看到正在忙活的傭人,我問了一句,“先生呢?”

“先生已經去上班了,

吩咐我們給您準備早點,您要現在吃一點嗎?”

我點點頭,“好,清淡一點。”

在家裡休息了半天,我開始處理一些雜務,大約就是家裡家外的雜事。如今我無法插手什麼正事上的東西,就專心將家裡安排得妥妥當當,讓嘉仇沒有後顧之憂。

傍晚的時候,書房的門被開啟,傭人握著電話探進身來,說有我的電話。

接過了話筒,我對著喂了一聲。

“蘇老闆,是我!”

對面是個話語急促的女孩兒,她上來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有點耳熟,俄而便想起對方是會所裡的一個公主。

她倒豆子一樣地說了一通,說兩個客人因為一個陪酒的姑娘打了起來,現在正鬧得不可開交。

“那女孩兒沒受傷吧?”

“沒有是沒有……”吞吞吐吐了幾句,女孩補充說,“蘇老闆,您能不能來幫幫她?要是巧姐處置,我朋友肯定會被趕走的!”

我一聽,就知道這女孩話只說了一半,但是禁不住她左求右求,說得眼淚都要下來的,我嘆了口氣,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從前共事過一場,這姑娘和我關係還算是不錯,要不是真逼急了,她也不會求到我頭上。

“好,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開著車子趕到了會所,領班蹭蹭地跑到了我身邊,“蘇老闆,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我也沒功夫和他寒暄,徑直往裡走,“聽裡面出了事情,帶我去裡面看看人。”

“這……”被我壓了一頭,領班也說不出阻攔的話,可是身子還是攔住了我的去路,顯得很是為難,“老闆,您也別讓我們難做,如今如夢裡,咱們只聽巧姐一個人的……”

眯眯眼,我說,“我代表蔣東家來看看,也行不通?”

猶豫再三,他只是婉拒,“抱歉,您真不能插手。”

眼看著氣氛僵持,雙方都不肯讓步。直到後面傳來了一聲,“領班,讓蘇老闆進來!”

循聲

望去,一身黑色工作服的如男正站在身後,臉蛋上的青澀完全褪去,黑色眼珠在五光十色的燈光裡折射得流光溢彩。

如男這一句話,倒是抵得上我磨破嘴皮,領班身子一側,恭恭敬敬地伸手,說了句請。

走到了如男身邊,我與她對視了一眼,並肩走上了二樓。

在一間包間門口停下,她指了指,“進去吧,人都在裡面。”

推門進去,沙發上正坐在兩個男客人,臉色不鬱,時不時和調解的工作人員爭執兩句。而另外一個小姐,臉上帶著傷,正坐在沙發上掉眼淚。

見我進門,打電話的公主立馬竄上來,“蘇老闆,您可算是來了!”

她這人快言快語,快速地給我講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這兩位客人都是新來的,不知道如夢的規矩,包了個場子,叫了幾個公主,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個陪酒的女孩兒,看人家長得好看,便想要把人帶出去過夜。

像這種純陪酒的女孩兒是不出|臺的,如果私底下有交易,會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也不會向他們索取所謂的抽成。有不少姑娘給會所倒貼出場費,就是想來這裡找一些有錢的男人打打野食,運氣再好點,還能撈個二奶三奶噹噹。

偏偏今天遇到的這姑娘不一樣,她是個硬骨頭,屬於給看給摸不給睡的。

軟硬兼施了一頓,兩個客人不知道哪句話不合,竟然開始動手,硬是要拖著陪酒女孩出場。兩個大老爺們兒對付一個姑娘,差點連一塊遮羞布都扯了個乾淨。

我低頭看著那個陪酒的女孩兒,衣服撕的破爛,臉上和腿上都是淤青,淚眼婆娑地蹲在角落裡哭。

皺了皺眉,我指了指包間裡一個工作人員,“把衣服脫了。”

男員工愣了一下,還是乾脆利落地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我接過來,罩在女孩兒的身上,蓋住了暴露無遺的春光曲線,順手扣上了鈕釦。

女孩兒止住了哭,抽泣著看著我,見我的嘴脣一開一合,“哭什麼,把眼淚擦乾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