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四十一章 抓姦抓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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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四十一章 抓姦抓雙
付嬈雙眼長得老大,氣喘吁吁,精緻的編髮也亂了,彷彿一個亂入岔路的小獸,看誰的眼裡都帶著恨。
“你給我下藥……我才不會相信你!”
不以為意,我衝她手裡另一張卡努努嘴,“那你就拿這一張,牌順條亮的頭牌少爺,之前和你好過一夜,今天正好再喊來伺候伺候你。”
她怔怔地看著手裡的兩張卡,額頭上大汗淋漓,嘴脣不斷歙動著,卻說不出完整的音節。
走到她肩旁,我壓低了聲音,“睡人家,還是被人家睡,就看你想不想就救你爸了。”
直起身,我大步離開,兩個保鏢也跟在了我背後,再沒有人去理會背後的付嬈。
回到了茶廳裡,宋佳雅正斜斜靠在窗邊,手裡點著煙,望著窗下的車水馬龍,想著什麼心思。
這一夜,宋佳雅是格外惆悵的,也是格外憂鬱的,和之前那種浪蕩模樣和截然不同。
見到我回來,她淡淡看了我一眼,伸手將一張銀行卡甩給我,“拿去。”
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我還有點意猶未盡,“你怎麼弄來這東西的?”
抽了口煙,宋佳雅的口紅在白色菸蒂上留下了紅色的圈印,“付嬈一個朋友是銀行的,她給了我這個,應該就是存贓款的賬戶。”
想了想,我瞭然一勾脣。果然,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與其幫助敗勢的付嬈,還不如拿這個和宋佳雅示好,換一個人型提款機用用。
將卡片塞回包裡,我躺到沙發上,雙腿架在沙發扶手上,顯得懶洋洋的。
吐出了煙氣,宋佳雅不解地看著我,“還不走?”
閉著眼睛,我嘴角卻越翹越高,“急什麼,好戲還沒有開始呢。”
捻滅了菸頭,她挎起包,“我不多問,只等著看你的結果。還有……等以後再見面,咱們就不會這樣心平氣和了。”
拉開門,她窈窕地走出了這扇門,毫不遲疑。
守在房間裡,等到了天邊的晨星漸退,我睜開眼睛,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錢陌遠的號碼。
響了幾遍,我不厭其煩,不停地撥,直到他睡得朦朦朧朧地接通,被人打擾了清夢,口氣非常衝,“誰!”
“錢陌遠,有個大功,你想不想立?”
那邊安靜了幾秒鐘,“蘇扇,你又在搞什麼鬼。”
報出了一串地址,我狡黠地補充了一句,“越快越好,有份大禮物請你簽收——你一定會感謝我的。”
洗了個臉,梳好頭髮,我仔細化了一個妝,特意將那朵玫瑰描摹得又紅又烈,襯托得面板白到不可思議。
今天,我要將這麼多年忍下的苦水,都一一吐出來!
走到了套房裡,我敲了敲門,裡面遲遲沒有迴應,想了想,我拉著一個服務人員,讓她打開了門。
一身真絲襯衫的男人躺在**,呼呼大睡,連鞋子都沒有脫。
身後的保鏢上前將他搖醒,他揉了揉眼睛,一睜開眼看到了我,喊了一聲,“蘇姐,你怎麼來了?”
我挑了挑眉,“人
沒來?”
“沒有啊,我等到半夜,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男人嘟嘟囔囔了一句,連連打了幾個哈欠,“蘇姐,不會是露餡了吧?”
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副檢察官,只是我找來的一個牛郎而已。
想了想,我勾起嘴角,“走,到隔壁去。”
開啟隔壁的套房門,地上一片狼藉,**一對男女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看著兩個人身上的印記,加上房間裡濃濃的糜爛味道,我差點要合掌大笑了。
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麼自私。她確實不傻,不管那裡面是誰,都會牽扯到自己身上,乾脆,與其低聲下氣給人白睡,倒不如找個合心意的!
頃刻間,走廊裡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外面的人幾乎是用跑的衝進來,擠進了自己的長槍短炮,看上去不像是記者,反倒是些土匪。
我迅速地退到了角落裡,任由他們咔擦咔擦拍著,個個表情急不可耐,為了爭奪拍攝位置而搶破腦袋。
“欸,別擠我!嚯,這付小姐真是火爆,身材絕了……明天看頭版的人肯定是豔福不淺!”
在這樣的嘈雜聲中,**的兩個人總算被吵醒了。
揉了揉眼睛,付嬈坐起來,床單從飽受疼愛的身體上落下來,半閉著眼很不高興,“誰啊,這麼一大早上的……”
一旁的少爺攬住她的腰,本能地想摟進懷裡,卻被付嬈的尖叫驚醒,“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少爺愣了愣,立馬站起身,連忙起身去摸衣服,匆匆套上褲子。頓時,幾個記者一下子圍住了他,伸出了話筒,一個連一個地逼問。
“你和付小姐什麼關係,為什麼會睡在一起?”
“你知道她父親的案子嗎,她有沒有和你透露什麼案情?”
而付嬈那邊更是誇張,圍得水洩不通,她驚恐地貼在床頭,不停地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一會兒又恨不得連臉都擋住,只能悽慘地叫著,“別拍我!”
少爺被逼到牆角,頓時不管不顧地說,“我就是來服務的,她昨晚非要我陪著,誰知道她是不是多缺男人?讓開讓開,我要出去!”
眼睜睜看著鴨子走出門,付嬈眼淚凍在了眼眶裡,然而,當她看到黑沉著臉從門口走進來的錢陌遠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裂開。
那一瞬間,她知道,所有一切都天崩地裂了。
捏緊了那個少爺的肩膀,錢陌遠一把將他推到地上,接著看了一眼**的女人,琥珀色的眼睛裡都要溢位寒氣來。
這場戲越來越精彩,那些記者就像是見了血一樣的蒼蠅,興奮地搓個不停,將三個人照個不停,等著搞出點大事情。
小鴨子爬起來,梗著脖子大喊,“你是誰,多管閒事做什麼!”
錢陌遠沒有說話,而是眯眼看了他一會兒,接著轉過頭,俊美的臉上陰測測的,幾乎要將角落裡的我戳個對穿。
“錢、錢……”付嬈半跪在**,手臂從床單裡伸出來,抓住了男人藏藍色的西裝,深色的映襯之下,白皙的臂彎上都
是吻痕,分外**|糜。
她臉上有期盼、有羞恥,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這畢竟是她從前的未婚夫,甚至是差一點踏入婚姻殿堂的男人,陪伴了她整個少女時代的人。
如今,以這樣的醜陋方式,打破了這一點點的顏面,讓她付嬈如何不痛苦?
相反,她越是痛苦,我便越是高興。一報還一報,當初在酒店裡,她如何偽造出的那些影片,那麼現在,我就要怎麼把燒紅的刀子捅回去!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錢陌遠冷著臉,甩開了她的手臂。在付嬈黯淡的眼神裡,他掏出手銬,將她和鴨子銬在一起,一併扯下了床。
“你們兩人涉嫌賣|**嫖|娼,非法食用興奮藥品,請去派出所接受調查!”
看著人們烏泱泱擠了出去,我竟然有種興奮過度的脫力感。
保鏢問,咱們現在去哪兒。
我舔了舔嘴脣,臉上閃爍著無比期待的神色,“還能去哪兒,跟上!”
那群記者被警察黑著臉轟走了,不過他們也不多糾纏,這些材料足夠他們盡情發揮了。當然,他們也不會再去計較,是誰給他們透露的這個風聲。
而派出所裡,仍舊是一陣雞飛狗跳。
我進去的時候,那個少爺只穿條褲子,連拉鍊都沒有拉起來,英俊的臉蛋上毫無氣度,不停辯駁,“我說了,是這個女的非要吊我,我是被迫的……真說起來,我是被嫖的那個!”
越說,他的話越無所顧忌,葷素不忌,越來越沒有邊際。而披著件床單的付嬈被人有意無意地晾在一邊,誰也不搭理她,可是大家放肆的眼光卻始終流連不絕。
原本,錢陌遠是靠在桌上的,他不插手這個案子。然而越聽,他越不高興,乾脆起身走過來,對著鴨子的後腰就是一腳,讓他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拉起一張摺疊椅,檢察官在他頭頂展開,雙腿跨開,一下子坐在上面,冷冰冰地扔出一句,“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我……我說什麼了……”男人聲音一下子小了,看上去畏畏縮縮的。
扯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錢陌遠披在了付嬈光裸的肩膀上,緊緊扣起來。那一瞬間,付嬈麻木的眼睛裡終於湧出了淚光。可是,她現在是個犯人,不能撲到男人的懷裡大哭一場。
除了握緊身上的衣服,她什麼辦法也沒有。
不去看付嬈的愁腸百轉,錢陌遠踢了踢地下的人,“沒話說,就滾開!”
那鴨子擦了擦屁股上的灰,沒事人一樣,吊兒郎當地跟著警察辦手續去了。
看到我在門口,他連忙拐個彎,湊上來舔著臉笑說,“姐姐,您來啦。”
說罷,俏皮地朝我眨眨眼。
他是個聰明的人,知道什麼不該說,什麼不該問,這也是我挑中他的原因。
恩了一聲,我和煦地笑了笑,“去吧,回去好好休息。”
轉過身,我走到了錢陌遠的身邊,頗有深意地打量著兩人,輕飄飄說,“不敘舊了?那,是不是該輪到我說兩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