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一十五章 狩獵場

正文_第二百一十五章 狩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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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五章 狩獵場

聽著樓上不絕的吵鬧聲,我手裡的叉子忍不住在盤面上拉出一道尖銳的聲音——不是冤家不聚首,沒有想到,剛剛才透過電話,這時候又出現在了面前。

有客人不滿意他們的爭吵,找來侍應生,對方只能賠著笑臉,“實在對不起,樓上的西餐廳和我們不是一位老闆,我們已經盡力在協商了。”

望著那個男人,我有點眼熟,仔細一辯認,竟然還是在船上換|妻的那位客人。沒有想到,他們兩人竟然痴纏了這麼久。

瞥了一眼身邊的孟若棠,他只是低頭喝著白水,彷彿沒有看見一樣。

“阿姨?”蔣若星歪歪頭,不解地望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停住沒有了動作。

露出一個微笑,我將這些拋之腦後,繼續專心投餵小傢伙。

樓梯間的爭吵愈演愈烈,男人有點惱怒了,抬手就想對宋佳雅動手,被阻止的侍應生一把攔住。

“媽|的,給臉不要臉,今天你不走也得跟我走!”

一把抓住宋佳雅的手臂,男人不顧她的掙扎,罵罵咧咧地拖下樓,卻見到面前多了一個直挺挺的身影。

孟若棠面無表情,“放開她。”

“你算什麼玩意兒?”他不耐煩地罵,“滾開,別擋老子的路!”

孟若棠只是穩穩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劍拔弩張之際,女人古怪的笑聲打破了氣氛,“喂喂,忘了和你介紹,這位是我的丈夫哦。”

臉上一怔,男人在這對夫妻面前來回看了好幾次,最後憋出一句,“有病!”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只是宋佳雅卻沒有善罷甘休,而是準準地朝著我和蔣若星走來。

坐在孟若棠的位置上,她託著腮幫子,醉眼惺忪地打量著我們。這才剛剛到晚上,她卻喝了不少,渾身的酒氣濃重。

“佳雅,你喝多了,先回去吧。”孟若棠不想讓她多逗留,以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

我只當做不見,吃著自己的東西。

痴痴一笑,她靠在椅背上,慵懶地環抱著手臂,“回去?等我回去,你們再繼續勾搭成奸?我不回去!”

對上了她嫉妒的眼神,我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尤其是當著蔣若星的面,“你走不走?”

看著我們一致對外的樣子,反倒更戳到了她**的神經,一把將桌上的碗碟都揮到地上,數聲脆響後,全摔得粉碎!

蔣若星不自覺抖了一下,但還是安靜地握著勺子,一口一口吃著,只有蝴蝶一樣的睫毛顫個不停。

粗糲地喘著氣,女人秀美的臉龐扭曲得不成樣子,像個潑婦一樣叫嚷著,“孟若棠,你有沒有搞清楚,我才是你的老婆,你怎麼反倒維護起她來了!”

吼完之後,她的表情變得空洞洞的,彷彿想不明白,從前哄著她寵著她的男人,怎麼變成了天上地下的兩種模樣?

頓了頓,我還是放下了叉子,柔聲問,“小寶,阿姨想去買一點東西,咱們一起去好不好?”

他嘴裡還在咀嚼著食物,卻絲毫沒有猶豫地放下

了勺子,還自覺地擦了擦小嘴,一副隨時準備出發的樣子。

結完賬,我看著孟若棠原地徘徊的樣子,非常自然地問了一句,“不走嗎?”

他愣住了。

我繼續看著他,只當一旁目齜欲裂的宋佳雅不存在一般。

終於,男人動了動嗓子,啞聲說,“嗯……走。”

這一句,宛如在熱油中扔進了火星,騰地燒起了宋佳雅的全部怒火。她一把揪住孟若棠的衣袖,咬牙切齒地說,“你走一個試試!”

望著女人揪緊的手指,孟若棠慢慢對上她的眼睛,視線平淡得像是一杯白水,連一點失望、動容的氣泡也沒有。

很快的,宋佳雅慌張了,她勉強自己放軟了聲音,賣起可憐來,“若棠,咱們回家吧,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我很想你。”

然而,我卻全程抱著一種欣賞垂死掙扎的態度,她似乎還不明白,自己已經將這男人最後一點同情和痴心都耗費乾淨了。

男人一旦心死,便等於是絕情。

拿出錢包,孟若棠抽出一張紙幣放在侍應生的托盤裡,餘下的全都推到了宋佳雅面前。隨後,人走到了我和蔣若星身後。

被拋在背後的宋佳雅,只是呆呆看著桌上的錢包出神,久久沒有動作。

微微一笑,我轉過身,再不去看她。

安撫若星睡下之後,我合上了手裡的故事書,悄悄掩上了房門。

從大宅搬出來之後,嘉仇就租了這間兩室一廳的小房子,週末的時候將孩子接回來,父子倆過一個安靜溫馨的週末。

等我走到客廳裡,嘉仇已經躺在了沙發上,不太舒服地休憩著。看他蜷起的雙腿,和緊蹙的眉頭,看樣子就知道睡得很憋屈。

身後的保鏢朝我比了一個喝酒的姿勢,估計又是剛從哪個酒桌上下來的。

從廚房裡煮了一壺熱茶,我將茶壺圈在懷裡,一邊輕輕坐在他身邊,用手臂將他攬入自己懷裡,好有個依靠,睡得安適些。

熱茶的香氣和暖意在我們之間的縫隙裡不斷氤氳,他眉間的蹙起也慢慢鬆開,像個孩子一樣往我身邊又縮了縮。

我保持著清醒,大約坐到了一點多鐘的時候,懷裡的人果然開始鬧騰起來。

先是一陣咳嗽,面上潮紅,接著就是手腳不斷亂動,撐著沙發就開始乾嘔起來。

我連忙放下茶壺,拿起瓜在一旁的大衣,對準他的嘴巴,讓他完全吐在了裡面。

吐出了阻塞的東西,他輕鬆了一些,昏沉沉地靠那裡,似夢似醒。

收拾好髒衣服,卷著放到了門口,我重新坐回他身邊,將溫著的濃茶倒了一杯,給他餵了下去。

醉酒的人都會口乾,足足喝了三杯,嘉仇才慢下速度,一邊半闔著眼睛看我。

辨認了一會兒,他毫無防備地又靠進了我的懷裡,鼻音濃重,“小寶睡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好聲哄著他,“大寶也該去睡了。”

推了推他的後背,將他從沙發上拉起來,剛剛送到**,卻被他一

把拉進了懷裡。

稚氣地拱著我的後頸,嘉仇哼哼了一句,“不睡……睡了你又該走了。”

拍了拍他的腦袋,我說,“不會的,我陪著你。”

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幾句話,終究男人還是沒有抵過睡意,閤眼又睡了過去。

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我一夜沒有閤眼,直到天隱隱透亮的時候,從他身邊抽身離開。

將髒大衣扔到了垃|圾袋裡,我和守夜的保鏢問了幾句。他們都是跟著嘉仇一起進來的,只聽嘉仇的命令。

“雖然少東家現在威信很足,但是蔣老大一直不肯把頭號交椅讓出來,有些事情總歸是名不正言不順。”

我點點頭,喝了一口已經涼透的茶,苦澀的味道瞬間讓大腦清醒起來,“老東西瘋是瘋了,但是還沒有傻,除非等他死,不然很難取而代之。”

沉默了一會兒,有個保鏢開口,“蘇老闆,有件事情,少東不讓我們說,但是我覺得還是要告訴你得好。最近少東家遇到了好幾次意外,都是蔣老大的老部下在反水,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我瞬間表情一變,“嘉仇人沒什麼事吧?”

“還好,幸虧發現的比較及時。”

沉吟了一會兒,我知道他意有所指,懷疑蔣奇峰在故意裝瘋扮傻,其實卻在背後裡下絆子。

我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想辦法儘快解決他。”

忙忙碌碌了幾天,很快到了一年一度的情人節,如夢也迎來了一個客流的小高峰。一樓大廳裡裝扮一新,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口味,領班還特意找來了一批公主和少爺,扮做一夜|情人,只要能夠滿足條件,單身的客人就可以免費選走心儀的物件。

頭頂的光球轉個不停,曖昧的燈光和撩人的背景音樂,將整個大廳變成了一個狩獵場。無數人雙眼靈活地瞥來瞥去,尋找自己的那盤菜。

而和平時不同的是,人群中還穿梭著一些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從露出的一鱗半爪中,便可以看出他們姣好的面容,常常路過之後,給眾人留下驚鴻一瞥,心就和小貓抓過一樣陣陣發癢。

這些就是如夢準備情人節禮品,只有當晚消費前二十名客人,才有資格一親芳澤。

果然,這樣的刺激之下,單身的客人更加狂熱起來,毫不剋制地刷卡付錢,就連侍應生的小費都拿得口袋滿滿。

站在辦公室裡,我撐著窗框,俯視著樓下摩肩擦踵的樣子,邊說,“你繼續說。”

“按照上面的意思,咱們的希望不大。”斌哥一五一十地說著,“就算簽了合同,很有可能會判我們違約,導致合同作廢。”

作廢?

我轉過頭,“孟氏的錢差一步就能到我們的口袋裡,付出了這麼多的心血,誰甘心就這麼作廢?”

說只為報復付嬈和付家都是虛的,這些實打實的利益,才是真正讓人關心的。

然而我也清楚,上次那位不男不女的客人與我們關係始終不錯,她都這麼說,就說明我們的現狀真的是舉步維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