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一十一章 壓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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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一章 壓寶
眼看著宋佳雅被那個男人攬走,我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走到了別墅的一間房間裡,房門急不可耐地關上,不難聽見裡面的響動,動作非常激烈。
嘖嘖了兩聲,我抬頭,記下來房間號碼。要是真的玩脫了,總是要及時來幫助一把嘛。
一邊想著,我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耳環,裡面藏著的針孔攝像頭應該很好地將這一幕照下來了。
剛剛走到下一層,緊鄰樓梯口的一扇房門突然開啟,從裡面走出了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
她看了我一眼,頓時眼前一亮,伸手就來扯我的手包,“蘇扇,給錢,快點給我錢!”
掙脫了兩下,我竟然硬是沒有掙開,手腕生出了幾分鈍痛,“裘靈月,你給鬆開!”
說來也奇怪,這女人昨天見到的時候還嬌豔欲滴,今天卻像是被抽乾了一樣,整個人乾癟癟的,彷彿被烘乾的殘花。
陰測測地看著我,她青白的臉皮不停抽搐,麵皮下有什麼在微微爬行一樣,滾動不停,“給我錢,我回去就還給你,兩倍……不,十倍給你!”
眯眼看了一會兒,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開啟錢包,翻出了幾張紅鈔,剛剛露出了顏色就被她搶了過去。
“慢點,你急也沒有用,這點錢不夠你吸過癮的,”我微微笑著,“走,你帶我過去,我替你刷卡。”
警惕地看了我兩眼,然而渴求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手上慢慢鬆開了門把,意思是允許我進入。
走進去一看,房間裡原來還有人,一個穿著賭場工作服的男人,笑容討好,手裡握著一包煙。
看樣子,是這裡面專門給癮君子供貨的人。
看裘靈月渴求迫切的樣子,我也不再拖沓,交足了錢,給她買下了那包香菸。
火急火燎地坐到沙發上,她雙手哆哆嗦嗦地撕開了包裝,從裡面拿出一支菸,頓時視若珍寶一樣小心捧著,在鼻尖下深深嗅了幾口,扭曲的五官得到了詭異的安撫。
點燃香菸,她一口氣抽了三支,這才緩緩停下來,開始小口小口地品嚐。
這種香菸的菸絲都是精心揉出來的,裡面浸泡過高純度的毒液,連噴出來的煙霧顏色都不一樣。在如夢裡,規定是不許帶毒進來的,但是有客人抽這種“煙”,我們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毒癮得到了紓解,女人的眼神也變得深邃了許多,打量我的時候又深又直,彷彿是要看穿骨子一樣。
這種表情我在蔣奇峰身上也見到過,陷入高度亢奮的時候,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會得到一個不可思議地提升,近乎偏執,所以有的人全力追逐這種全神貫注的狀態,將它付之於性|愛、工作、甚至是自殘。
看了我一會兒,她開口了,“蘇扇,好久不見啊。”
我嗯了一聲,“看樣子,你過得也不錯,比當時喪家之犬的樣子好多了。”
冷嘲一笑,裘靈月抖了抖指尖的菸灰,直接落在地毯上,“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提醒,搞得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只能靠這些玩意兒度
日。”
手肘撐在沙發上,我斜斜扶著額頭,語氣不可謂不輕快,“我倒覺得這是條捷徑,不是嗎。”
“是,它確實幫了我,”女人承認得很爽快,“靠這個好東西,現在蔣奇峰已經完全離不開我了,也多虧姓賈的給他吃慣了噴霧,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上癮。不過,蘇扇,你千萬不要高興得太早。”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我笑而不語,等待她繼續往下說。
咧開嘴脣,她的笑容一下子陰森起來,“你回頭看。”
被她這麼一說,我第一反應就是向前傾,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後頸猛地吃了一道悶棍,疼得我一聲悶哼,本能地扭過頭,在蔣奇峰閃爍的笑容裡瞬間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過來,我發現眼前是一片黑暗。
更加不幸的是,摸索了一通之後,我彷彿是被困在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長方形盒子裡——類似棺材。
用力地敲打,不停地呼喊,可是卻始終都是石沉大海。
渾身摸來摸去,除了當時握在手裡的手包之外,一無所有。唯一可以派上用場的手機,也在凌晨時候摔進了水池中,燒壞之後什麼用都沒有,現在就是一塊磚頭而已。
脖子背後還在隱隱作痛,時間越來越久,我隱隱感覺有點缺氧,忍不住想要嘔吐。
也就在同時,四周突然傳來了移動的聲音,咯吱,咯吱,慢慢地露出了光亮的縫隙,直到四面遮擋物全都被抽開。
佝僂起身子,我試圖坐起來,卻只能半撐起胳膊,狹窄的空間裡連翻身都很困難。
然而,這並不妨礙我看清自己的處境。
現在還是在那個小島上,我被關在一個不知名材質的盒子裡,現在擋板被撤掉,變成了一個完全透明的盒子。
而在我的身邊,還有另外五個一樣的透明棺材,齊齊地擺在空曠的草地上。
砰砰!砰砰!
扭頭順著隔壁傳來動靜的方向看去,離我最近的那一個,裡面裝的竟然是裘靈月。
她把臉緊緊貼在壁上,鼻子眼睛擠在一起,笑得特別噁心。
“歡迎各位參加最後一場賭局!”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面寬屏的顯示屏,顯示著賭場大廳裡的實況轉播——擁擁擠擠的客人在臺下坐得滿滿,個個饒有興致,而主持人更是說得非常興奮,噼裡啪啦地炒熱著氣氛。
越聽,我掙扎的動作越慢,恨不得掏掏自己的耳朵,懷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明明按照安排,所有的活動都已經結束了,可是卻突然又冒出了一場賭局,怎麼回事?
然而,除了我之外,剩下幾個人都顯得很平靜,雖然有點緊張,可是卻一點都不害怕,像是早就知道了這個結局一樣。
直到主持人娓娓說出賭局規矩,我才明白了這件事的首尾。
我們六個人,代表六位客人,只要參與就會有一筆彩頭,越堅持到最後,賭資越豐厚。
看樣子,這些有錢人是玩膩了死東西,現在直接拿活東西來賭了。
“來來來,一到六號,各位可以下注了,最後賠率可是非常可觀的哦!”在主持人的鼓舞之下,接近半數的客人都欣然下注,參與了賭局之中,將寶壓在了自己看好的號碼身上。
在重重人影之間,我不停地在他們的身上逡巡——壓了“貨”的六位莊家都會有一個號碼牌,代表身份。我的號碼是三,那麼對應的莊家是……
當我找到了蔣奇峰之後,不出意外地發現了他手上的號碼牌,心裡一怔,定睛一看——是四號。
四號,是裘靈月,不是我。
這時候,獎池裡,有人壓下了巨大一筆金幣,引起了眾人的詫異。
那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纖白的手指毫不吝嗇地扔著籃子裡的金幣,一擲千金。而她投注的物件,就是我。
順著手指向上,女人的手腕上有一道手銬留下的明顯痕跡,手臂上、脖頸間,爬滿了暗紅的吻痕,彷彿剛剛被狠狠疼愛過。
女人氣定神閒地側過身,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胸前的三號牌直直撞入了我的眼中。
回到位置上坐下,她撥弄著栗色的長髮,眉眼慵懶,桌上卻大咧咧地擺著幾個被拆下的迷你攝像頭,全都阿祥佩戴在身上、負責偷拍她的。
牙根咬緊,我直勾勾地看著她。
宋佳雅,是我低估你了!
沒有絲毫喘息的時機,賭局開盤。
還沒等到人解釋規則,腳底那邊突然開了一個口子,巴掌大,一大團扭結在一起的花蛇從那裡一下子扔了進來。
洞口關上,那些蛇瞬間一下子掙開,開始在沿壁上亂爬,好幾條都爬到了我的身上。
條件反射地掙扎了一下,我瞬間就後悔了,這種花蛇一看就是劇毒的種類,警惕性特別強。幾乎不到一秒鐘,我胸前過電一樣摩擦過什麼,接著就是一雙黑豆豆的眼睛湊到了我的眼前,上身直直地弓起,隨時準備攻擊。
身體緊繃得像個木頭,我甚至都強迫自己不去顫抖,臉前的花蛇也沒有再繼續,但是口中的蛇信吐個不停,始終不曾放鬆警惕。
六個箱子裡,同時被扔了蛇,有兩個箱子裡一前一後地發出了慘叫。一聲之後,接連不斷地是第二聲、第三聲,其中還有個男人,那聲音淒厲得像是公雞扔到了沸水裡,燙得皮開肉綻,嚇破了膽子。
我忍不住動了動頭,面前的花蛇同時張開了嘴巴朝我撲來——沒有想象中的劇痛和穿刺,定睛一看,蛇口裡的毒牙已經被拔掉,只剩下兩個黑洞而已。
身上的冷汗溼透,我重重地躺了下去,有種劫後餘生的窒息感。
當後面的出口再度開啟,箱子裡的花蛇都滑溜溜地爬了出去,可是那種泥土腥氣和滑膩膩的體液卻在我面板上揮之不去。
我的表現還算是鎮定,再看其他人,有一個女人亂蹬亂拍,高跟鞋踩痛了那些沒牙蛇,硬是在她身上纏出了好幾道勒痕,白肉上許多地方又紅又紫,還腫得老高。
“第一輪,有兩位不幸抽中毒蛇,宣佈失敗,籌碼歸零,一併投入獎池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