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七十七章 --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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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七章 **之花
輕輕撫摸著脖子,待手掌離開,它便羞澀地沁出了一抹粉紅,淡淡的,尤其好看。
接著,手沒有落下,而是慢慢摸上了臉頰。
五官還是從前那樣的五官,可是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同了。似乎只是微微動了那麼一點點,便組合出了全然不同的感覺。
鵝蛋臉上,鼻樑小巧挺直,嘴脣彷彿天生含著笑一樣。最妙的還是那雙眼,微微上挑,帶著無辜,卻媚光粼粼,淡淡水汽彷彿一汪黑色湖面上氤氳起來的朝霧。
沉寂了許久,鄧梅一聲嘆息,“還是失敗了。”
問題,還是出在那道疤上。原本橫據在右臉上的疤痕已經淺了許多,只剩下一點淡黃色,可是它的凹陷仍舊不曾撫平。
只要有它在,再多的視線也只會變成一種失望,乃至嫌棄。
“算不上,這在我的預料範圍內。”跛子的口氣很平淡,眼神在鏡中與我糾纏上,直勾勾地說,“抹不掉,那就留著,讓所有人一眼就看見。”
幾天後,他喊來了一個人。當細細的刀尖落下來的時候,淡淡的肉屑在我眼前飛過,落了滿臉。
這時候我才知道,這人是個紋繪師傅。
右臉上疤痕變成了花莖,爬到了眼窩之下,託著太陽穴邊那朵含苞的玫瑰,嬌豔欲滴。
彼時,我已經痛得意識模糊了,只聽見紋繪師傅說,“每半個月我再來一次。”
我不禁苦巴巴一皺臉,“難道還沒好嗎?”這種痛真不好受,血肉在眼前飛著,心裡都噁心得厲害。
對方扔下一句“早得很”,合上工具箱走了。
傷口上好了藥水,我貼好膠布,走到了等候在外的鄧梅身邊。
跛子跟出來,說,“好好練練她的腰,也許還能成個好東西。”
沒想到鄧梅眼睛一亮,“真的?”
輕哼一聲,他說,“但願我沒有看錯吧。”
等被帶回梅館之後,我也沒有閒下來的時候,跟著梅館裡面的其他學徒一樣,開始日日晨起拉身子。
我的所有課程是由鄧梅親自來帶,比其它人的要求更加嚴厲。有時候從早到晚,她只教我一個下跪,一個扭身,到後來我意識都木了,只剩下身體還在機械地動著。
而且,從這時候開始,她就控制著我的飲食,常常一天下來都吃不上半碗米飯。
四肢著地,跪在一面鏡子前,我緊緊地繃著身子,束腰帶幾乎讓我喘不過起來。汗珠不斷地從面板上滾落下來,互相凝聚成更大一顆,沒入深線之中。
雙手掐著我的腰,鄧梅皺了皺眉,“不夠,還不夠。”
大姐說,有一種女人的腰是個名寶貝,叫做楊柳腰。兩隻手就可以圈起不說,還柔窄緊滑,動起來如同風扶楊柳。
咬咬牙,我用力地伸長胳膊,感受著腰間幾乎快要撕裂的痛苦,卻絲毫不敢放鬆。
等到第五次填補臉上的繪繡之後,師傅收起了顏料,滿意地喊了我一聲,“好了,你看看模樣。”
接過鏡子,我側了側臉,花瓣含羞帶怯地低垂著,微微斂起,只露出若隱若現的紅
來。
師傅說,“你笑笑看。”
我依言,微微一笑,鏡中人的右臉上瞬間綻放了別樣的光彩——只見一朵妖冶綻放的紅玫瑰驟然出現,花瓣層層疊疊,彷彿躍然於皮肉之上。
跛子滿意地點點頭,“這張臉,足夠你用了吧。”
我含笑不語,豈止是夠用,我甚至已經迫不及待,帶著這耀眼的花出現在他們面前。
兩年後,D市。
坐在休息室裡,我低頭化著妝,將那半面玫瑰描得更加豔麗,幾欲滴下。戴上半面面具,我係緊腦後的帶子,一併藏在了黑髮之中。
“花,該你上場!今天晚上可是有貴客!”
我點點頭,“好,我馬上出去。”
對著鏡子,我脫下了外套,露出了裡面剛剛抹胸的黑色上衣和低胯皮褲。
鏡中的女人一面是銀黑色的面具,一面是火熱的玫瑰,渾身上下只有兩種顏色,一種黑,一種紅,全都燙得人眼熱。
等我緩緩走上舞臺,臺下的氣氛瞬間火熱了一度。
富有節奏的鼓點響起,表演開始。臺上男|男女女的舞者們開始緩緩律動,互相廝磨著下胯,曖昧地扭動。
隨著音樂慢慢熱辣起來,他們緩緩散開,將正中間的留白空給了我。
跟那些女舞者做著一樣的動作,我盯著面前的男伴,配合著火熱緊貼。隨著動作越來越快,我光裸的面板上沁出了一層薄汗,在頭頂閃爍的射燈之下,折射出蜜色的光芒,瞬間讓男伴的大掌力道一重。
隔著面具之下,我的一雙眼睛含笑,舌尖在牙齒上緩緩打轉,一雙腿勾上了他的腰,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微微磨蹭,惹人遐思。
“花,花!”
臺下的客人們齊聲喊著我的名字,踩著鼓點,我幾乎是吊在男伴身上,任憑他託著我的腿根,劇烈地撞向他不老實昂起的部位。
這種反應被眼尖的客人抓住,更加熱火朝天起來,“花又搞硬了一個男人,這是這個月第幾個了!”
“不然呢,你當**之花是白叫的!”
鬨笑,調侃,我只是專注於面前的男伴,眼神無辜卻魅惑地勾引著他,享受著他快要噴火的眼神,恨不將我生吞活剝。
音樂尾聲時陡然一轉,瞬間變得低沉又撲朔迷離,我的雙腿還圈在男人腰間,然後控制著後腰,壓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直直地貼在地上。
我展示著自己情動的模樣,潮紅的模樣,喘息的模樣,以這些作為給客人們的謝幕回饋。
帷幕慢慢暗下,我在眾人的叫吼聲中,悄然離開了舞臺。
一年前,我來到了D市的一家酒吧裡,當了這裡的舞娘,取名叫花。
從伴舞,到主舞,我的場次永遠是最火熱的,因為我不是在跳舞,而是和男伴幕天席地地開始交頸,除了沒有真刀真|槍,一切荷爾蒙和激素都是貨真價實的。
甚至,有一個男人直接噴在我的身上,我只是淡淡一笑,舔走了那塊稠白。
然而下了臺,我又變回了蘇扇,無比精準地控制著身體的潮熱,退回了冷
靜的地步。
這就是大姐教我的,在臺上被人看遍摸遍,乃至和同伴精神交|媾,但是下了臺,就是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認識誰。
換下衣服,我走到衛生間,微微一瞥身後,不自覺嗤笑了一下。
我想得明白,可惜,有的人卻看不懂。
剛剛扭開水龍頭,背後的大門應聲鎖上,一個火熱的高大軀體貼了上來,急躁地摸入了我的襯衫裡,反覆念著我的名字,“花,花,你太美了!”
冷淡地任由男伴親著,在他的手摸褲子的鈕釦時,我一把抓住了他,“打住,kay,不要把臺上的表演帶到臺下來。”
他不聽,只當我是在裝模作樣,雙手轉為拼命地掐著我的腰,呼吸急促,“別裝了,剛剛你也想要不是嗎!來,我會讓你快活上天的……”
微微蹙起眉頭,趁著他解開胸衣鈕釦的時候,我抬起手肘,用力撞上他胃上。
這一下子,頓時疼得他額頭青筋暴起,漲紅臉直不起身來。
“我說過了,臺上是臺上,如果每個搭檔都和你一樣當真,那我會很苦惱的。”即使如此,我的聲音還是淡淡的,看不出怒意。
這時候,外面響起了大力的敲門聲,有人不耐煩地說,“開門,裡面鎖什麼門啊!”
理了理衣服,我走到門口準備開門,卻不料脖子後面被猛地刺了一下,回頭一看,Kay手上一個針筒,裡面的**只剩下一點殘餘。不消說,剩下的都已經進了我的身體裡。
“你動藥?”我捂著脖子,此時已經真的生氣了,眼睛眯成一條線,“你有種,就不怕老闆扭了你的手?”
感覺著四肢不斷流失力量,腦袋裡卻依舊清明,我暗暗嘆息,這次一個小小疏忽,怕是要栽了。
拼著僅剩的一點力氣,我試著想去開門,不料被他看見,直接抓住我的頭,一把將我扔到大理石的盥洗池上。
動作之間,我臉上的面具掉下來,落在男人眼裡,又是一陣驚豔。
粗暴地撕開我的衣服,他貪婪地在我胸前舔舐不停,“花,我知道你被人包過……和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能睡,和我怎麼不能!”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我微微翻了個白眼,因為人家有錢,難道像你這樣光有身子沒有腦子嗎。
索性,與其費力掙扎,不如嘴上討點好,讓這個大傢伙速戰速決,免得還傷了我自己。
這麼想著,我也是這麼做的,軟軟地躺在水池上,我壓著嗓子,開始迎合般呻|吟起來。一瞬間,這男人更是和瘋了一樣,乾脆連**都不做了,直接開始急火火地解褲子。
眼看他捏緊我的小腿,正要開始時,緊閉的大門突然傳來了一陣巨響,轟然開啟!
一個身著黑色皮衣的俊秀男人站在門口,手插在口袋裡,冷冰冰地說,“要搞回家搞,這裡不是你們滾床單的地方!”
此時藥效已經上來了,我的意識模模糊糊,應聲看了過去。
當看到我的臉之後,男人的臉色頓時一僵,幾乎是被釘在地上一般。
“你……怎麼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