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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議家事邢夫人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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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議家事邢夫人進言

章節目錄 120、議家事邢夫人進言

一時鳳姐打起簾子進了屋,見著邢德全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無奈,不禁笑了,只上前朝邢夫人行了禮,又笑說道:“哎呦,大舅也來了。怎麼沒去學裡?”?

邢夫人拉了鳳姐坐下,拍著鳳姐的手道:“今兒學裡放假,我喚了他進來,省的他出去亂跑。”?

說著,邢夫人又對著鳳姐道:“想來,你也知道,咱們家老爺如今晉了爵位,雖說風光是風光了,可到底有些招人眼。你如今管著這府裡的一攤事兒,凡事也多照管些,省的底下人不知事,反鬧出事來。”?

鳳姐笑著應下了,又朝著邢夫人道:“太太說的是,我正是為這事而來的,今兒府裡出了這樣的大喜事,我見識淺薄,口角又笨,且沒經過這樣的大事,著實有些料理不開,便想請太太差使個人,多少幫我一把。”?

邢夫人聽著,只是一笑,看著鳳姐道:“你安心照管就是,有什麼料理不開的,只管打發人來回我便是了。”?

邢夫人自從賈赦晉了爵位之後,這說話行事比起以往也多了幾分底氣,言語之中也帶出了幾分誥命夫人的氣度來。?

鳳姐瞧在眼裡,這面上的神色越發恭順了許多,一時只笑道:“太太不知道,今兒賴嫂子家去了,我這一時半會實在找不出個妥帖周全的人來,偏眼下事情又多,來往的親戚不少,這才過來求太太,多少使個人幫襯我一天?”?

邢夫人聽說,不覺奇了,只問著鳳姐道:“賴大家的不在府裡,回家去做什麼?”?

鳳姐一笑,只忙說道:“聽說是賴嫂子家的哥兒病了,賴嫂子方才家去了。”?

邢夫人聽了,不覺微微蹙眉,只說道:“可是他們家那個捐了官的哥兒病了,倒也真是不巧?”?

鳳姐聽著,也嘆了口氣,只笑道:“可不這話,咱們家素來待下寬和,如今賴嫂子家出了這事,咱們也不好攔著,偏今兒家裡的事又多,著實是不湊巧的很,我也是沒法子了,才過來求太太。”?

鳳姐正說著,一旁的邢德全卻奇了,只問道:“賴尚榮怎麼病了?今天我進來時,還瞅著賴尚榮和那府裡的蓉哥兒一道出去了呢。”?

鳳姐和邢夫人一聽,心裡不自覺的生起疑來,邢夫人和鳳姐互看一眼,這眉頭越發緊皺。?

一時正要說話,外頭丫鬟卻笑盈盈的打起簾子道:“老爺回來了。”?

邢夫人方將心頭的疑惑壓下,一邊讓丫鬟們打水進來,一邊對著邢德全道:“你且出去罷,不許胡鬧,若是叫我知道了,我只拿你身邊的人問罪。”?

見邢德全頗有些不自在的應下了,邢夫人又拉著鳳姐的手道:“這事我知道了。咱們家老爺既晉了爵位,少不得要給揚州那邊送個信去,還有金陵那邊的幾家老親戚,也不能落下了,你出去替我瞧瞧,省的底下人忙來忙去,給忙忘了去。”?

鳳姐聽了,只忙笑盈盈的應下了,與邢德全一道兒退了出去。?

鳳姐和邢德全剛出去了,賈赦便進了屋來,邢夫人忙忙笑著迎上去,對著賈赦問道:“宮裡是怎麼說的,方才我聽人說,老太太喚了老爺過去,可不知是為什麼事?”?

賈赦打銀盆中淨了手,沒好氣道:“還能為什麼,還不是為璉兒這畜生惹的禍!”?

邢夫人聽了,心裡倒也明白了過來,只近前勸著賈赦道:“老太太素來便疼璉兒,如今出了這事,問一問也是常事。”?

賈赦聞言,禁不住便嘆了一口氣,只說道:“老太太如今有了年紀,咱們做兒孫的,不能使她快活,也該讓她享幾年清福,頤養幾年。哪知璉兒這畜生,惹出這等禍來,倒累得老太太一把年紀,還得為他擔憂傷心。”?

說著,賈赦又吩咐邢夫人道:“以後這些府裡的煩心事,不要報給老太太知道了,讓迎春她們多陪著老太太說笑玩樂,你沒事也過去走動走動,不說孝字,也算個順意。”?

邢夫人聞聽,倒知道賈赦所言為何,當下只捧了茶來,遞給賈赦,方笑說道:“今兒咱們府裡出了這樣的喜事,老太太可說要怎樣籌辦不成?”?

賈赦接了茶,吹了吹水面的茶葉,只說道:“還能怎麼籌辦,不過依著往日的舊例,請些親友到府裡來熱鬧幾日,辦上幾日的流水席。依我的意思,還是儉省些好,畢竟前兒風頭剛過,咱們家又很有些不成器的親戚,若是毫無顧忌的大操大辦,縱是旁人不說,可難保著有什麼不好的風聲進了宮去?”?

聽得賈赦這麼一說,邢夫人倒把心中那爭榮誇耀的心思略收了收,帶著些心慌的問道:“按老爺這麼說,咱們家倒真該注意著些,只是如今訊息已是傳出去了,帖子也送了,這……”?

賈赦見著邢夫人這慌了神的模樣,便又好氣又好笑,一時只無奈道:“我只說儉省些,又不是說不辦,你何必這般擔心,這戲酒是非請不可的,只是不可太過靡費奢侈了,畢竟咱們家再有功勳功勞,也只是皇家的臣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吶。”?

賈赦說著,便不自覺的搖頭嘆起氣來,他對這最後一句話領會最深,畢竟他只是說了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便抄了整整一月的摺子,這坐在龍椅上的人,發脾氣使小心眼,都是所謂的金口玉言,得罪不起的。?

邢夫人倒不解這內情,當下笑了笑,一面吩咐丫鬟去傳膳,一面對著賈赦道:“老爺這話說的,什麼雷霆什麼雨露的,咱們家說起來也是開國的爵位了,聖上怎麼也要念些舊情的,這熱鬧也罷,冷清也罷,聖上日理萬機,哪有空管咱們家這些家常事兒。”?

說了這話,邢夫人瞧著賈赦似欲說話,忙不迭又笑道:“老爺的心思我也明白,無非是怕咱們家因這事,在外招了眼,可老爺倒忘了,這幾十年裡似咱們家這樣能恩賞進爵的有幾家?”?

賈赦被邢夫人這話一堵,心裡便有些不自在,當下把臉一板,眯著眼睛道:“你哪知道這裡頭的緣故,若說什麼祖上有功勞的話兒,前年咱們家賣出去的那些人,哪個祖上沒功勞,這念舊情也要看時候,咱們家就知道這個理兒,聖上還有不知道的?再說了,咱們家那些親戚故舊裡,做的那些有臉的好事,我聽見尚且覺得髒耳朵,恨不能立刻分了宗,落個乾淨,更莫說旁人是怎麼想的了。”?

邢夫人怎聽過這樣的事情,一時心裡焦急不已,只握著拳頭壓住胸口,慌里慌張道:“有這樣的事兒?老爺……這……老爺該命人管管才是。”?

賈赦一聽,禁不住冷笑一聲,只說道:“我命人去管,我怎麼命人去管,他們不借著咱們家的名聲在外惹事生非,我便要燒高香了。再說了,如今族長是東府的大老爺,這族裡的事物,我們這府裡說話,有幾人肯聽的?倒是惹了事,闖了禍,倒想起咱們家來了。”?

賈赦越說,這心裡越氣,只是見著邢夫人神色不安,心下不由得一軟,當下嘆了口氣,朝著邢夫人說道:“這些事兒,如今說來也沒意思,橫豎你看著咱們府裡的這些人,不許同那些人來往也就是了。旁的,我自有主意。”?

聽得賈赦這話,邢夫人心裡雖仍舊有些不定,不過卻也不好再表露出來,只應了一聲,又笑道:“前兒老爺說,要放些人出去,只是不到時候,便擱置下了。?

今兒我想著,是不是借這事兒,換一換府裡的人手,把該放的都放出去,再補些老實安分的進來?”賈赦放了茶盞,挑眉笑道:“好端端的,你怎麼說起這事兒來了?”?

邢夫人一努嘴,只靠在椅子上說道:“還不是底下那些體面人鬧的太不像了。先前璉兒媳婦來時,說賴大家的因兒子生病家去了,結果全哥兒說,進府前還見著賴家哥兒和東府的蓉哥兒往外頭去了。老爺你說說,如今咱們府裡出了這樣的喜事兒,不說要底下人幫著爭光添彩,倒也不能似賴大家的這樣偷懶耍滑呀。這賴大家的便是這樣,底下那些不如她的,還不知是什麼樣兒呢?”?

賈赦皺了皺眉,只是一笑,搖頭道:“這算什麼,真計較起來,比這還可氣的事情多了去了。不過咱們家也該換些新人進來了,這會子我倒想著,是不是讓莊子上送些家生丫頭小子進來,一來沒那麼多人情牽扯,二來性子老實,也好使喚。”?

邢夫人聽著,便點了點頭,只笑道:“還是老爺有主意,我這些時日也愁著這個,咱們府裡的這些家生子,都是親戚連親戚,脾氣性子也養的極油滑,沒幾個老實穩重的,縱是一時換了好的進來,沒幾日也叫人哄壞了。如今若是挑了莊上的人進來,縱是在府裡有親戚,想來平素也無多少來往,這使喚起來,也合心意的多。”?

說了這話,邢夫人想著賴大家的,心裡難免有些不甘心,偷眼窺了窺賈赦的神色,又帶著幾分遲疑道:“只是這賴大家的……如今在璉兒媳婦面前,她就敢虛言哄瞞了,這底下怕是更不堪……可是老太太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