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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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李母一早起來就沒見著石榴前來伺候,隨意的擦了一把臉就往外走了,接過去了小廚房,又找了茅廁都沒見著人,想了想便到了自己兒子的房間。
李衛是單獨一間屋子,門上也沒鎖,李母一推就開了,一進門這才發現屋子裡頭唯一的那張**,床簾是蓋著裡,裡頭彷彿是自己兒子抱著什麼東西在睡覺。
“難道石榴爬上我兒子的床了?”李母忽然就瞪大了眼睛,悄悄的往裡頭走了幾步,湊到床邊聞了聞,似乎沒什麼味道。她照著床簾上的影子上下看了看,越看越像是兩個人躺著,她捂嘴偷偷一笑,退後坐回了椅子上,清了清嗓子。
“小福貴,小福貴,該起床了,太陽都晒屁股了。”李母也沒怎麼大聲,只是輕輕的喊了幾句,用的還是兒子的小名,想來這石榴既然敢做出這種事情,總能承擔的吧。
她一邊嘀咕著我要有孫子了,一邊偷空喊李衛,李衛在**翻來覆去折騰了半響,這才打著哈欠從床簾裡探出了腦袋,他揪著簾子,把腦袋往上頭一擱,整個人就只露出了一個頭,這下更是讓李母堅定了信念。
這雖說吧有點對不起那個嶽思盈,可是到底是孫子比較重要,雖然這石榴身份低了點,李母抓了抓自己耳朵,這個倒是個問題,她湊近了李衛小聲的說到:“你吧,第一次為人,要省著點,年紀輕輕的,要是次數多了可是很傷身的
。”
“啊?”李衛歪著頭看著李母,“什麼是第一次為人?”
“就是那個,哎呀,你讓我這個老寡婦說這種話,真是,羞死了,就是那個石榴啊。”
“石榴怎麼了,石榴昨天晚上不是跟你睡了麼。”
李母忙擺手:“怎麼能跟我睡呢,石榴不是在你**嗎?”
李母這話一出,李衛還沒回應,就聽見門邊碰的一聲,李母跟李衛一道看去,只看見嶽思盈的背影。
“壞了!哎呀,我的媽,你幹啥啊,石榴怎麼可能在我**,你這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如今讓嶽思盈可誤會啦!”李衛這下是真的著急了,他是心心念念為著嶽思盈,他說著一邊換上他唯一能見人的衣服就往嶽思盈房裡趕。
甄珠跟著雍王一大早的吃過早飯,一直沒聽到對面有什麼動靜,雍王要看書,甄珠就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裡混,結果就看到嶽思盈一臉氣憤的跑出來,到了對面的屋子前,一把推開進去了,也不知道關門,後頭跟著那個傳說中的李衛,這貨更絕,連著鞋子都沒穿好。
“哇……哦……”好激烈啊,甄珠不自覺的揪住了自己的袖子,一直聽說李衛家教嚴,能帶著弟弟逃出來的女子,確實要能幹一些。
“你是誰,怎麼之前沒有見過你?”甄珠忽然聽到聲音,回頭就見著一個比自己高一些的嶽小滿站在一邊,身上穿著灰撲撲的衣服,不過倒是洗的很乾淨,頭髮打理的很清楚,臉上手上也很乾淨,不過跟穿金戴銀的甄珠比起來,就好像兩個世界的人。
嶽小滿的父親嶽子風是個清官,清官的含義就是兩袖清風,更何況他跟姐姐是逃出來的,所以身上根本沒有任何銀兩,連如今的花用,都是李衛把別人送的扇子當掉的錢。
甄家是一門雙爵,不說祖宗打仗時候收斂掛來的地皮,自太爺爺到現在連著做了兩代的江寧織造就是旁人眼裡的肥缺。
“哦,我知道了,你是隔壁的那個人的兒子吧
!”嶽小滿斬釘截鐵的說完,伸手摸了一下甄珠的頭,“你好小啊,多大了啊。”
“能不摸我的頭麼……”甄珠覺得有些吃力,尤其是面對小孩子的時候。
“那下次就不摸咯,你快點回去,這邊不安全。”嶽小滿推著甄珠的肩膀,讓他回東邊的屋子,看著甄珠走回了東院,這才對著甄珠招了招手,獨自跑開。
等著嶽小滿走遠,甄珠繃著一張小臉,有些不知所措。
“上書房的隆科多傳來密扎,太子命內閣大臣擬定了讓徐祖英原本的江蘇按察使兼領江北提督大營,這從三品的臬臺,如今連升三級。”景王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簡直想回到京城,掐著太子的脖子晃著問問他到底想幹嘛,“聖上還在熱河,這都不去彙報,他是想造反嗎?”
景王看向雍王,雍王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江北大營可是有幾萬的兵馬,若是北上勤王,那天下可真就亂了,對了那徐祖英是誰?”景王在原地轉了幾個身,回頭看向亮工。
“是太子也的包衣奴才。”亮工回稟。
“我們需要一個人,出面去搞掉那個徐祖英,否則事態就危及了,這太子現是換掉的九門提督,如今又握住了江北大營,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景王說著說著就降低了聲音,他做了三十年的太子已經是厭了,他想要什麼,他想要再上一步!
…………
李衛好不容易搞定了嶽思盈,結果又在李母那邊聽到了驚天霹靂的訊息。
“所以,你什麼也沒說,你只是告訴石榴我是假欽差而已。”李衛有些茫然的看著李母。
李母的臉上有些慌張:“我就是那麼順嘴一說,而且我以為她沒聽見啊,就那麼一句,沒關係的吧!”李母驚恐的看著李衛,那雙手揪著李衛的袖子,不停的看看嶽思盈,又看看嶽小滿,最後再看著自己的兒子。
“沒事,沒事。”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李母慌張的看著李衛卻不敢跟上去,嶽思盈則看了一眼李母,跟了上去,李衛出了門,就一巴掌乎在了自己臉上:“媽媽的老天,我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媽呢,哎,有什麼呢,不就是去死
!”
嶽思盈一把抓住了李衛的手,看著李衛視線過來,忙縮了回去:“現在怎麼辦?”她有些羞澀的低下頭,看著地面,又覺得此時並不適合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
李衛咬咬牙,看著門口的侍衛:“有沒有關係,聽沒聽見,這會我上去一搭話便知道了。”
李衛提了提自己的褲腰帶就出了門,李母緊張的抓著嶽小滿的手臂,嶽小滿看著李母可憐,就下意識的伸手拍了拍,算是安慰,這種時候也只能留下來,跟著李大哥一起同生共死了,父親說過,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拋棄自己的恩人!
嶽思盈站在門口看著李衛跟人搭腔,遠遠的就能看到對方諷刺的眼神,她的心瞬間就冰涼了,怎麼辦,她緊張的揪著自己的袖子,咬的牙根發疼,如果這次是官府名正言順的來抓人,他們還能不能跑掉,肯定不行了吧!
等著李衛回來,嶽思盈忙上前,李母也湊到了跟前,拌的嶽小滿一個晃悠,遲了一步。
“怎麼樣?”李母最緊張,她幾乎是撲到李衛的身上,一隻手努力的勒著自己兒子的脖子。
李衛被掐的滿臉漲紅,說不出話來,不停的指著自己的喉口卻沒有下手去推李母,反倒是嶽思盈心下一急,上前拉著李母的手說道:“我看著那人對你似乎滿臉的不忿,恐怕已經被識破了。”
她一開口,李母的注意力就轉移了過來,李衛喘了兩口粗氣,一手託著桌子一邊順著自己的喉嚨:“沒事,一會我去東屋,上次從他們手裡接到的那把劍估計來歷不凡,到時候能唬著他們一時是一時。”
“他們會借嗎?”嶽思盈看著李衛。
李衛看著嶽思盈忽然就笑了:“就算不借,最後一切事物都由我承擔,你且放心,我總會讓人送你去京城的。”
“我不是說這個!”嶽思盈咬著脣,看著李衛,雙眼泛紅。
李衛舔了舔自己脣:“媽了個巴子的,幹了!”說著就一甩衣袖,往東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