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6章

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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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賈寶玉滿週歲,賈府眾人更是人聲鼎沸,賈母笑呵呵的看著底下人收拾出來了地方,而後就對著王夫人道:“也不知道寶玉日後前程如何,你做母親的自當多操點心。”

王夫人低眉垂目,臉上到時比平日多了兩份笑容:“看老太太說的,寶玉自小在老太太膝下長成,如何會不好,只是不知道日後是不是愛念書,到時未可知。”

賈母道:“咱們這樣的人家,不管會不會念,皆有出息,更何況他生來有玉,自然是個有大造化的人,無需多過擔心,對了,珠兒家的呢,不是已經坐穩了胎位,為何最近不曾見過?”

“雖已過了三月,只是前些日子換季,似乎又有些著涼,因此我也沒硬讓她來。”王夫人說著回頭,見著幾個親戚朋友皆已到場,便不再說話。

寧國府賈珍在外頭跟著賈赦,賈政兩人說這話,尤氏帶著異種女眷到了賈母前頭,等著酒過三巡,眾人皆齊聚一堂。寶玉被一丫鬟抱著到了席子中央。賈珠站在一旁看著胖墩墩的弟弟,想著李紈肚子裡的孩子,不自覺的笑了笑。

賈寶玉的性子不算好,從睜眼認人開始,就受不得難看的人抱,因此伺候他的丫鬟婆子皆有幾分姿色,不過這種場合,自然沒有一個敢放肆的,席子中擱著眾多金銀寶器,凡是有來歷的,幾個人都能尋個來由,有先皇賜下的玉器,太傅贈與的硯臺,新築的金碗金勺,不知道又有誰在角落擱了一盒的胭脂。

王夫人眼尖正想吩咐人去拿了開去,誰知道坐在中央的寶玉忽然奮起,掃過書本,踢掉寶刀,踩斷毛筆,伸手把這胭脂盒一下子拽在了手裡,而後眉開眼笑。

賈政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拂袖而去,賈珠忙跟著一道出了門。

他原本還想說什麼,誰知那賈政忽然回頭,他以為自己身後跟著的是哪個小廝,一腳就踹了過去,算是發洩,誰知道等著踹中了人,才發現是自己大兒子,忙上前,賈珠平白無故捱了一腳,只覺得肚痛胸悶,他彎著腰哼了一聲,結果喉口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甄珠整個人被皇帝摟著,兩人才剛剛出了寺院,顯然又沒什麼收穫,皇帝的眉頭緊皺,甄珠笑著給他揉了揉眉心。

“這是做什麼,原本就比我老些,如今看著更老了。”

聖上因為尋了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情人,因此最受不得旁人說他老,只是如今才二十歲的甄珠居然眼見著就要去了,實在難忍。難得的露出了些哀愁,結果被甄珠一句話驅散了不少。

“只是跑了這些寺院,偏偏沒有一個有用的。”聖上一手摟著甄珠,只覺得心疼不已。

甄珠皺著眉,他也是無奈,正想安慰兩句,可惜此刻他連呼吸都覺得沉重,正喘著氣想攢一些力氣,忽然覺得身子一輕,原本無力的肩膀忽然就有了力道了,他慢慢坐起身,聖上疑惑的看向他,結果發現甄珠的臉色忽然就變好了,精神也是肉眼可見的煥發了起來,就好似忽然鍍了一層光。

聖上之前還在想怎麼回事,忽然想起迴光返照,臉色立馬變白,他顫抖著手抓住甄珠的,而後對著外頭的侍衛道:“立馬回宮!”至少有太醫,讓太醫再試一次,搞不好這次就行了呢。

甄珠很想告訴對方,自己感覺很好,之前一直有的胸悶也沒有了,腿腳也有力了,可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迴光返照,因此只能被人當做易碎物品一樣的抬進了宮殿,而後乖巧的躺在**,等著七八個太醫看診。

“這個,沒病啊……”一個太醫鬆開手。

“很健康嘛……”第二個太醫也奇怪的站起身。

“雖較之旁人有些微弱,不過並無大礙。”第三個不信邪的搭脈之後,一臉驚奇的站起身。

之後四人皆是如此,宋太醫最終到了聖上面前回稟:“輔國公身體無大礙,只需調養兩日便好。”至於原因,誰也說不清楚,莫非是有什麼靈丹妙藥?

宋太醫小心翼翼沒抬頭,雖然他很想問聖上是不是尋到什麼特殊的藥丸子,治好了輔國公的病,不過看著如今這狀77nt/19181/況,估計大家誰也說不清楚,若清楚為何還要尋問太醫。

莫名其妙生的病,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聖上眯起的眼睛,忍不住想了一會,而後遣散了太醫眾,而後吩咐暗衛去查探,賈府的賈珠如今如何。

賈珠平白遭災,賈政雖心疼兒子,可是這事實在荒唐,因此只一心遮掩,尋的大夫也不是平日給府里人看病的太醫,賈珠蒼白著臉躺在**命懸一線。

“我怎麼這麼命苦,我的兒啊。”王夫人捏著帕子哭著,她倒是不敢太大聲,因為還是要顧忌到賈政的面子,因為踹錯了人,賈政不知道因為心虛還是因為氣急敗壞,只第一天來了一趟,之後就沒有來。

“其實也怨不得老爺,當時誰知道少爺跟著一道去呢。”周瑞家的勸著王夫人,畢竟賈政是一家之主,即便翻了臉掀了出去,也是不好。

“不知道是哪個黑了心腸的人,居然放上了胭脂盒,若非如此老爺怎麼會生氣,寶玉平白被老爺嫌惡不說,珠兒也因此遭災。”王夫人心中暗恨,於是一邊伺候著兒子養病,一邊尋了周瑞家的讓去打聽。

聖上聽說賈珠不好,而後甄珠居然就好了,瞬間就明白,兩人之間可能有某種緣故,之前因為沒見面所以並無大礙,莫非這賈珠是甄珠的剋星?

他看著甄珠身子越發的好了,就想著到底要不要找人去下手,殺了賈珠。

若要殺了賈珠,自然需要安排好人,至少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是他下的手,因為這理由原本就說不過去,說到底不過是他的猜測,可是對聖上來說,便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要試試。

甄珠進門就見著皇帝臉色不對,因此上前詢問,皇帝搖頭,之後看著甄珠:“你養病許久,手上積攢的摺子雖已尋人幫你處理,不過好歹看一眼。”輔國公的職位較高,也算是在權力中心點,有點類似於皇帝左右手的位置,太上皇去世之後,準格爾就有些**,因此聖上乾脆組建了軍機處,直接把大學士手中的權利收攏了過來,而軍機處中的人,都是聖上萬分信任的,比如北靜王,比如輔國公。

甄珠被正事帶去了心神,於是就忘記之前問的事情,坐在一邊慢慢的看起疊著的本子,聖上的眼神陰暗不明讓一旁伺候的人都不自覺的顫了顫。

人的運勢就好像一個坡度,一旦開始倒黴就接二連三的不得好。

王夫人火急火燎的去尋那個把胭脂放錯地方的倒黴蛋,結果就查到了自己懷孕六個月的兒媳婦身上,因為那一盒胭脂正是從她屋子裡出來的,因著終日不得外出,李紈將自己手邊的胭脂都分給了王夫人院子裡的媳婦,婆子們,其中一個媳婦子因為太過稀罕就塞在了衣袖中,正巧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人派去準備抓周之禮,忙碌之間東西就落在了席面上,因此才有了這一劫。

王夫人氣憤非常,於是帶著人就到了李紈處,她平日的心性說不上衝動,可是這次事關她兩個兒子,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邪火,到了李紈那處就是一頓呵責。

李紈原本還在抱著肚子養胎,誰知道人在屋中坐禍從天上來,她一口燕窩還沒入口,手裡的碗就被王夫人一把扇到了地上。

“無知蠢婦。”王夫人從牙齒縫裡擠出了四個字,罵的李紈呆若木雞。

李紈並不清楚何事,她已許久未曾出門,正想問什麼,結果王夫人轉身就走,李紈一把拉住了周瑞家的袖子,周瑞家的見著王夫人帶人離開,似乎也沒叫自己,便頓了腳步。

李紈臉上慘白,看著周瑞家的:“還請媽媽告訴我,我到底做了什麼,太太為何如此大的火氣。”

周瑞家的也不好心,她等了半晌不見李紈塞銀子,因此閉嘴不談,李紈看了一會,忽然想起忙吩咐人拿了二兩銀子塞在了周瑞家的手裡,周瑞家的一邊把銀子塞進口袋,一邊嘆氣道:“奶奶也是不謹慎,自個用過的胭脂水粉怎麼好分給太太院子裡的人,不是平白折了太太的臉面。”

李紈低著頭什麼也沒說,之後便吩咐人送了周瑞家的出去,等著周瑞家的離開,她有吩咐幾個人去打熱水,等著屋子裡只剩她從孃家帶來的奶孃。

李紈眼淚汪汪的撲到奶孃懷裡:“自幼時有記憶起,從未有人如此待我,她怎能如此。”說著就哭了起來,奶孃忙安慰,她也是心疼自家姑娘,李家是書香世家,用的是相近如賓的規矩,雖無一般人家親熱,可是家人彼此之間從來是雲淡風輕,李紈更是嬌養長大,從未聽過一句重話。

“小姐好歹還懷著他們賈家的骨肉,居然還如此做賤,若是老爺太太知道,不知道如何心疼呢。”奶孃心疼的摸了摸李紈的頭,而後勸慰道,“不要哭,懷著孩子的時候,哭多了傷眼。”

李紈捏著帕子擦眼淚,而後看著自己腫大的肚子,悲憤道:“想當初知道有了身孕,我還欣喜,只以為菩薩顯靈,誰知道自從懷孕就像被關在這裡,不得自由,她哪裡當我是個人啊。”

奶孃摟著李紈,李紈好一頓哭,等著哭的差不多,奶孃才勸道:“她做婆婆的,自然有諸多磋磨媳婦的招數,十年媳婦熬成婆婆,眾人皆是如此,小姐且收收眼淚,一切等日後小少爺站住了,再做打算。”

李紈這才被安慰好了,只是她心有不甘,因此到了傍晚伺候的人皆去用飯的時候,她披上披風帶著奶孃悄悄的從院子裡出來,到了賈珠處,奶孃輕輕的推開門,裡頭居然沒有一個伺候的人,李紈沒有多想,只是一步跨了進去。

賈珠正胸悶,因著躺在**無力,所以吩咐人都出了院子,誰知道忽然就聽到聲音,他抬頭就見著差不多小半年未曾見過的娘子。

小夫妻倆坐到了一處,真真是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賈珠對自己媳婦一向上心,因此見她只帶著奶孃前來,便心疼道:“既然來看我,何不多帶些人,好歹你身子也重了。”

不說還好,這一提,李紈的眼淚就下來了:“若是帶著人,今日恐怕就見不著夫君了,也不知道日後還能不能再相見呢。”

賈珠詫異:“這是怎麼的。”

李紈一聽,撲倒在賈珠身上,嚎啕大哭,邊哭邊捶這賈珠道:“當初府裡去我李府求娶,說的萬般好,直說不會虧待於我,誰知道這才不過幾年,便忘記了當初誓言。”

賈珠跟李紈算是志趣相投,之前日子也過的甜甜蜜蜜,賈珠對媳婦也是天生的疼,聽著媳婦這麼一說,便不管自己胸口的悶,於是就問李紈,李紈便如是說了。

“這怎麼能怪你,這怎麼能怪你。”賈珠如此說了兩遍,掙扎著就要起來,李紈見賈珠還是對自己好的,便想勸,可是被奶孃扯了扯袖子。

她眼神一暗,便沒有再做阻攔,反倒是扶著賈珠小心的起了身,三人攙扶著一道去了王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