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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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大約就是痴情‘女’子負心漢的故事了,雖然這痴情‘女’子略凶殘了一些,他又聽說那‘女’子居然能跟四五個大漢打的難捨難分,因此更是感嘆,不過最後甄珠忍不住給四阿哥寫了一封勸慰信而後就拋開手。。:щw.。莫非天下人都覺得這世間少年都能為著情情愛愛拋卻一切?他在心中自嘲之後,就投入剩下的工作。
周秉蒼才名在外,金寶沒打聽多久就知道了,家中也算是小富人家。因此族中子弟皆是念書,這周秉蒼也是個會念書的,年紀輕輕拜入山‘門’,得了大師傳教
。
蘇州學府眾多,周秉蒼所念的‘私’塾的師長姓武,是個舉人因情寄山河未曾出仕,只是在蘇州這裡辦了個‘私’塾養家餬口,其他時間皆是遊山玩水。跟周秉蒼同樣拜入山‘門’的還有七八個學子,聽說這次也跟著一同遊行來著,只是只有周秉蒼被抓,他被抓後家中父母也是著急,據說曾經求過那武先生,想請對方幫忙,只是沒找到人。
這句沒找到人就讓甄珠忍不住回頭看了金寶一眼。
金寶臉上表情輕蔑:“那姓武的一聽說這事,早早吩咐人收拾了行李,天未亮便駕車走了,能找到人才怪。”
甄珠微微一點頭,人麼總是為著自己考慮的,他略一沉呤有心去牢房裡看看那個姓周的,不過他還沒動身,就聽到外頭‘門’子傳報,說是煙雨閣的一個小丫頭求見,來通報的人的表情很怪異,金寶回頭問甄珠:“少爺,你可曾表‘露’過身份,這麼找到這裡來了?”
底下那人忙介面道:“那小丫頭說是找個姓李的少爺,只是一形容十四五歲的年紀,小的一想如今府上只有珠少爺是這個年紀,便來通報了。”
平常這些個‘門’子沒可能這麼勤快,想來來的那個人出手也是闊綽,金寶眯著眼睛瞅了‘門’子半刻,看的對方冷汗都冒了出來,這才回頭問甄珠:“少爺,可見?”
甄珠想了想,吩咐金寶:“那你跟著去一趟吧。”
金寶哎了一聲,跟著‘門’子出去了。
甄珠細細想了想,而後便提筆寫下了自己的程序,粗略的大概已經清楚,只是尚未搞清如今這個局面為何,又因為是‘私’底下活動也不能去問了主考大人,只能從考生入手,倒是所謂鹽商之子無用之類的,倒是印證一二了。
他正拿捏著用詞,金寶就回來了,甄珠看了一眼桌上的信紙,想了想便不再往下說而是吹了吹往上頭壓上了另一張遮住後,回頭等著金寶
。
金寶來去很快,‘門’外來的是個沒有見過的小丫頭,不過裝束跟煙雨閣裡伺候的小童一樣,那人自稱是蔓娘身邊伺候的,聽聞李公子詢問周公子之事,便來打聽是不是為著科舉之事不平,若有時間且‘抽’空到煙雨閣一敘。
“應當是有所求才來,還往我這塞了五兩銀子,手筆不小。”金寶說著從懷裡掏出了銀子擱到桌上。
甄珠點點頭對金寶道:“銀子你就自己收著,一會陪著我再去趟煙雨閣。”
金寶眼珠轉了轉,小心問:“聽說那阿奇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咱們要去通知他嗎?”
甄珠搖頭:“別麻煩了,你一會喊了阿勇一道便是,只是先跟他說清楚,省的到了地方尷尬。”
他還真沒想錯,那宋兆勇跟著甄珠一步踏進了閣樓,見著裡頭的各‘色’‘女’子頓時臉紅木楞,只怕走起路來手腳都錯‘亂’了,金寶嘲笑了一句,那宋兆勇怒目而瞪這才緩了氣息,等著拿甄珠見著蔓娘,眼前只覺得一亮。
這蔓娘生的妙麗,身上衣著‘精’致談吐斯文,少了風塵‘女’子的氣息,若是換個地方恐怕甄珠他不認為這‘女’子居然是個煙‘花’巷的。
蔓娘對甄珠來的這麼快,表示了驚訝又細聲感謝,等著甄珠落座這才緩緩道:“周公子當初與小‘女’子曾有約定,誰知道日後居然有此禍患,小‘女’如今身不由己聽紅娘說起你曾問起,便想著賭一把,不知道公子能不能幫著打聽一下,那周公子如何了。”
甄珠還沒說話,金寶就開口道:“我家少爺如今不過是聽聞此事有些好奇,姑娘這麼一來,不是把我少爺往火坑裡推,如今誰不知道朝廷下了令,嚴禁旁人参與。”
蔓娘聽到此話,手指捂住了嘴巴默默流淚,一旁的小童尖聲道:“我家姑娘不過是情深意重,你們若是不願意,為何要來!”
金寶譏諷道:“若不是你們尋去了本家,少爺怕打擾了老爺,若不然誰管你們死活。”一句話便將狗‘腿’子演的淋漓盡致,甄珠也慢慢的打開了紙扇在自己面前晃了晃,而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若要本少爺幫忙,自然要有好處的
。”
說著他的的視線上下打量了蔓娘一眼,而後蔓孃的臉‘色’通紅,一旁的小童沒好氣的想要繼續說話,被蔓娘阻止。
“承‘蒙’公子不棄,若公子喜歡只要是蔓娘有的,一併都給公子。”
甄珠起身哼笑了一聲:“也行,反正本公子閒著也是閒著,就這麼說定了。”說著他用紙扇敲了敲桌子,轉身離開。
金寶緊跟其後,宋兆勇一句話沒說只沉著臉,這樣反倒嚇得追出來的小童最終縮了回去。
三人出了煙雨閣,金寶就對甄珠道:“這蔓娘不對勁。”
宋兆勇虎著臉道:“這種不正經的‘女’子,當然不對勁。”而後臉上表情糾結的看著甄珠,小心翼翼開口,“少爺若是日後無事,還是不要再來了,若是夫人知道,只怕我跟金寶都要屁股遭殃了。”
金寶哼了一聲瞥了宋兆勇道:“得了吧,你要不說太太這麼可能知道。”
宋兆勇只覺得金寶就是戲文裡說的‘奸’臣,偏偏如今他又受少爺重用,一般人都說不得他。
甄珠並不‘插’手兩人之間的事情,反正等他們到了丈青那邊,又是一致對外完全不需要他‘操’心。倒是金寶說的沒錯,他想了想手邊的人,便跟吩咐金寶:“去問問那些‘侍’衛大哥,是不是有空,能不能幫咱們打聽些訊息。”
金寶點頭答應,宋兆勇看了一眼金寶而後對著甄珠小聲開口:“太太曾提起,問少爺何時回江寧,小的不清楚,所以並未作答,少爺您看?”
甄珠晃著扇子走了幾步:“若是太太下次再問,就說要呆上半月。”
“要這麼久?”
“恩,如今看來這事有人渾水‘摸’魚,總不能讓聖上的盤算落空,那左必藩在聖上跟七賢王之間東倒西歪兩處討好,這次總算抓著辮子了,估計沒個好下場。”
“其實要小的說怨不得他,若是在江南還不討好七賢王,他也坐不到如今的位置
。”宋兆勇看了甄珠一眼而後說道。
甄珠聽罷這話,就不再開口。在江南只要不是七賢王一派,都早早的被幹掉了,哪裡還有安穩活著的一天,而這也是因為當初太上皇讓七賢王掌管了幾年的內務府,才導致這種情況,太子下臺,忠勇王咄咄‘逼’人,似乎溫順的七賢王當時更得民心一些。
既然跟蔓娘接上頭,煙雨閣就不用去了,蔓娘來的訊息也多隻是麻煩金寶多跑了兩趟。甄珠收到金寶的來信跟其他人傳來的訊息一對比,就有了出入。
“這蔓娘說那姓周的,之前並無太多言語,只是偶爾有些抱怨不像那些名落孫山之人,因為利益相關有所牽扯,如今最奇怪的是那些落第的沒被抓,反倒是上榜的三人進了牢房,莫非這世人如今皆有氣節?”金寶自己也念過書,因此想的總是比旁人多一些。
甄珠笑了笑,看了金寶一眼:“若無蹊蹺,我們為何要來。”
科考出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太上皇當政的時候也有過一次,只比如今更熱鬧一些。
丈青如今一直被甄珠派出去,專‘門’打聽其他兩人的情況,打聽過來也跟著周秉蒼差不多,都說之前沒有太鬧騰,也不知道怎麼就進去了。學子鬧事是分了好些場,之前扛著孔子塑像進考場的一次,在‘門’口些字罵考官的一次,之後拆姓左的宗廟的一次,只有在最後一次的時候抓了人,而且是隨手抓了幾個殺‘雞’儆猴,偏偏這三人之前都沒他們什麼事。
“雖說如今看來是考官出了問題,但是這些個領頭的肯定也是要受些懲罰,只是不知道這些事情背後到底是誰,居然能坑到他們。”金寶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甄珠道:“吩咐人去查,跟他們‘交’好的有那些人,而後將這三人好友的姓名‘交’叉,總能查出來的。”
手邊的人派了出去,連著十二騎都出了‘門’,甄珠自己倒是空閒了於是便在李氏身邊,跟著李氏走了一些親戚,李家在蘇州也算是紮根了,子孫中的姻親皆是數一數二的。
甄珠的大表哥是個豪爽的,倒是跟他父親不同,二表哥像太太,就只有最小的三表哥跟李老爺最像,只是李家這家業也是說不好,用李老爺的話來講,等著太上皇去世還不知道是個什麼光景呢,因此對著甄珠的態度就更好了,畢竟如今他們這些子嗣中,就甄珠最受新皇重用。